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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八犊子(小王八犊子疯批攻X天阉人妻受)

    01

    受有隐疾,性向也是秘密,寡到40多才和老公相亲,都是本本分分过日子的男人,老公是专业人士,中产,社会有地位,还不嫌弃他,对他温柔的哦,受很爱老公,他们每周做两次爱。

    受爱老公,又不总跟老公出去,老公不嫌弃他,但是内心深处他并不能跨越层层叠叠的自卑感,有太多的不方便,会湿,会勒,更不好每次去厕所都进隔间。

    一旦做出和群体习惯反常的行为,就会被归类为异常行为,正常人指指点点,笑他可以,笑老公不行,老公那么好,是他见过最温柔的人。

    有天老公去应酬,实在喝多了,一行人没一个清醒,连代价都叫不了,受打电话过去,担忧又心疼,人到中年还这么拼,对方来头一定不小,不知道是不是老公的事业出了问题。

    老公不说,老公从来不愿意把外面的烦恼带到家里,老婆爱他,他也爱老婆,他只知道把老婆放心里,不知道越是瞒着老婆越叫担心。

    去接老公,走前怕老公吐,又给老公拿了保温杯、毛巾和换的外套,这座城市昼夜温差大,又无春秋季,到了11月,白天还可以,晚上冷风一吹,嗖嗖地。

    02

    眼见比想的还要遭。

    老公醉的不省人事,从未如此失态过,受简单利索的把老公收拾干净,本想喊个服务生一起扛到车里去里,可包厢里烂醉如泥的不止老公一个,有些面熟,一走了之肯定不行,转身去前台开两间房,给了小费喊人把余下的醉鬼都送上去。

    受专心扶着老公,老公使不上力,死沉,电梯进来一个人。

    封闭的空间里弥漫着熏臭的酒味,年轻人敛了敛好看又锋利的眉,扫了眼他们。

    受不好意思的小声道歉,紧紧地抓着老公支撑不倒下,车就停在电梯口,下了地库就可以回家。

    年轻男人倒也没有其他动作,注意力并未在他身上多做停留,笔直的修养,“叮——”一声的到达音之后还好心过来帮忙,老公实在太醉啦,他又要开车门又要扶老公,手忙脚乱。

    受当他好心,看不穿他何其丑陋的灵魂。

    不是他老公又怎么会事业受挫,人到中年回味酒桌求人的艰辛。

    二十啷当尚且是头孤狼,勇,好斗,不服输;如今内有爱人,外有责任,一心求稳偏生曲折波澜。

    年轻男人帮受开了车门,受小心翼翼的把老公塞进去,扣好安全带,致完谢要走,老公手机响了起来,接过是个大舌头的男人让他现在上去2603就把合同签了。

    受低头一看,来电名是”蓝科王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受轻轻拍着老公的脸,摇了摇喷着酒气的老公,嘴里重复着电话的内容,老公努力这么久就为了这张单,眼神涣散也要去。

    受只好临时改决定,把老公也带去客房,安置好,从老公随身的公文包里翻出合同自己去。

    03

    受跟着一身商务打扮的男人进了电梯,这层是贵宾专属,需要刷卡进入,咋舌他浑身无不彰显成功人士身份的配件,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总是那么的明显,成功人人向往,真正攀上高峰的人寥寥无几,极少的一群人囊括了所有美好的事物,他们的表象具有优秀的麻醉效果。

    “贵公司在业内声誉一直不错,这也是我们与贵公司合作的愿意之一,我相信成功的合作来自我们双方良好的意愿和信任,也希望这次的注资能帮贵公司渡过难关。凌总已经在房间等你,等下把合同拿进去给他,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过场对白足以让受出了一手的虚汗,他讲不出多么漂亮的场面话,只能用四十多年却又平淡无奇生活阅历维持着不卑不亢的感谢。

    嫁给老公以后一直都是老公在体贴他,呵护他,这回换好老婆为了老公去努力。

    真心是互换的,爱意需要相互给予,好老婆想要一生被爱,首先要做的就是把无尽的爱给老公。

    可惜笨老婆只知道真情可贵,忘了人心难测。

    他是为了完成老公心愿来的,一不小心变成了别人的心愿,走廊尽头神秘房间恶魔蛰伏已久。

    随着门被敲开,很快就被一双有力的手俘虏,手的主人捂住惊慌的口鼻,制造恐惧,强硬地把受拖进黑暗。

    受在一阵无措惊慌过后开始本能的挣扎,解释,怀疑,确认……对方有没有搞错对象,能不能承担违法的代价,那人狠狠地舔着他的脖子,轻笑道,“骚货,玩的就是你。”

    受在强奸犯的怀里打了个摆子,他岁数大,结了婚,身体又不好,在混沌过后忽然意识到这个人的身份,挣扎的更厉害,“放开我,不签了我不签了,我老公要是知道不会放过你的!”

    “今晚我不就是你老公。”反抗的回应是更加暴力,强奸犯被扭动的更加兴奋,一拳打在他的腰眼卸力,从背后推搡着汗津津的人压在墙上,凶猛地揉奶子过足瘾,“老公可不会让你这种骚货夜里到其他男人房里发骚,你说你是不是送上门的婊子,老婊子不值钱还拿乔。”

    雄性之间的较量伴随着肾上腺激素的极速上升,通过原始的力量去征服对方,受最后以怪异难受的姿态束缚住四肢,小腹青紫一片,脸上挂了彩,衣服没有一件是完整的贴在身上的,连头发枯都叫汗水湿透了。

    一个40多岁的男人,中年人独有的脂肪让他不再纤细,被白腻的身子衬的多了份柔软,拉锯的失败让他显得可怜,夹腿哭泣的姿势伴随着求饶的耳语让人更加想要侵犯,凌睿扯出一个笑,让他眼睁睁的瞧见自脱掉衬衣,拉开了皮带,果然婊子在看见他拉下裤链的动作后哭的更凄厉。

    没用的,对一个强奸犯来说,一个会强奸比自己大了一轮还要多的性癖变态来说,哭泣是诱惑,拒绝是勾引,婊子是花钱可以买到的,合适价码会让大家都得到满意。

    凌睿没有去亲婊子的嘴,感觉会很甜,在电梯里听他小声问老公难不难受就硬了,老婊子嗓子不软说话却透着一股子柔媚劲,怪异,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会勾男人得很,他还想多听听他的声音,哀求,哭泣,咒骂,认命……

    凌睿还想玩婊子的手,婊子的手不嫩,手心里还有茧,活的不好只能出来卖,一只手握不住大几把,那就两只手打,手心的茧子磨到几把上太舒服,会射在婊子脸上,和婊子一样白,可惜婊子现在还没养熟,暂时不行,虽然遗憾,还好婊子浑身都是宝,先玩其他的。

    考虑过双?  没成

    两个绿帽,一个盖顶,一个奴

    04

    深入骨髓的绝望是从哪一刻开始的呢?

    不是脸上的掌痕,也不是无法挣脱的恐惧桎梏,即将被侵犯的压力没能使他放弃,当裤子被撕扯脱下,隐秘幼小的男器在他痛苦与羞耻中被不怀好意的把玩,作为男人的尊严彻底被践踏。

    求饶哀嚎在被迫张开腿暴露秘密的一瞬间停止,眼前是一片黑暗,巨大的羞耻感仍然让他遵循趋吉避害的本能遮住脸,窒息般难堪的哭泣,极惨,妄图在这场残忍犯罪中试图保护自己。

    “长了个阴蒂?”

    凌睿恶毒的语言先几把一步强奸了他。

    天阉,老房子的角落里里厚厚一沓病例上着有性器官发育不全,无生殖能力。

    幼时每当寒暑假父母会带着他四处求医,希冀现代医学带来刹那曙光,时间、金钱、人力物力最终定格在十八岁的少年犹如小二拇指般大小的阴茎上。

    他自卑的根本。

    明明是肉体的残疾,久而久之种进了心里。

    凌睿卡在他的两腿中间,用精壮的肌肉牢牢的压住瑟瑟发抖的中年男人,用领带将他制服,亲吻和略显急切的爱抚粗暴地打开他的身体,

    之前激烈的挣扎导致控精环偏离,潮湿的尿孔毫不顾及主人的遭遇欢快的滴淌着腥臊黏腻的液体。

    老东西的下面是坏的,卡在根部环是定制的,同常玩的情趣款不类似,更像是医疗机具,控制佩戴者的尿液,同时也控制他的出精。

    凌睿双眼赤红,急促的喘了几口,心中泛瘾,恨不得扑上去狠咬上几口,撕碎了这个幼体。

    他过分的专注于下体散发的腥味,衬得自己反而像条发情的狗,硬几把直挺挺地杵上发育不全的阴蒂,抵着冠头急不可待的顶,小东西涨涨的,达不到勃起的硬度,撞上强硬的龟头几下就伤了,红红的,迷人心智。

    这个即将的强奸犯,控制别人让他脊背爽到颤栗,老东西结过婚,也不是不能原谅,洗洗干净还是愿意藏在家里的,只是清洗的过程有些麻烦,所幸他不是个简单粗暴的罪犯,更是个有良心的男人。

    05

    “啊……变态……停……滚开……”

    阴蒂被残忍碾进腔内,极为痛苦,明明还是胀起的状态,却被暴力扭曲虐待,在巨大挤压之下尿液顺着侵犯者的一下下疯狗般的杵捣漏了出来,又被一个用力溅到了两人的腿根,印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合同我不签了……放我走,你放我走,你知不知道我多大了……想玩不一样的,外面花钱有的是,不必在我身上找刺激,出来玩你情我愿,我不愿意,你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做男人要有品,鱼死网破谁也不好看……”

    中年人嘶哑的嗓音,这是他受到荷尔蒙的影响唯一没有完全改变生物原有特征。

    “我老公在楼下大厅等我,如果我不下去他会上来找我,我会告你……告到你坐牢!”

    强奸犯停顿了,下一秒一把扯开拂在他眼前的布片,兴奋的冷峻英俊的脸庞过了许久才映射泪眼,凌睿坐在老东西身上,柔软的腹肉牢牢地掌握在男人撼如铁钳的大手中,代替身体主人支配他的起伏,不叫他躲,到死都得岔着逼挨肏。

    “还指望那个醉的像死狗一样的东西救你?”

    他嗤笑,被母狗瞧不起了,还使上威胁了,“是我帮你把他弄到车上的,记得吗?“他下流的顶胯弄他,没有阴毛的遮掩,百出的丑态赤裸裸的暴露在肮脏的性交易之中,凌睿的眼睛耳朵比鸡巴要先一步到达高潮,连绒毛都没长,嫩滑软颤的会阴被撞击亵玩阴蒂的力道顶的胡乱收缩。

    鼻子贴着鼻子交错喘息,他有点想吃婊子的嘴,“爽的撒尿了婊子,还没肏呢就尿了,夜里一身骚味跑进男人屋子不就想要躺着把钱挣了,装什么装!”

    放慢胯下撞击的速度,延展了摩擦深度,老婊子抖得厉害,哭的可怜,专心吃起婊子的嘴,婊子不给吃,躲了几次,直到被叼住的下唇咬出了血,发育不全的小阴蒂被糟蹋的又尿了一次,才崩溃的张开嘴。

    果然是甜的……凌睿追着他的舌头不放,想把人带在身边随时抱过来就可以吃,尿淋在几把上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背部坚实的肌肉隆起,婊子的本钱足够让任何靠近他身子的男人死心塌地,无一例外最后都会变成聊斋里被狐妖迷惑的可怜书生,一夜风流后曝尸荒野做了横死的鬼。

    可惜我不是,凌睿分开丰满的臀肉,摸上他的逼。

    06

    逼被破开受当时就疯了,男人的手指抠进肉里拧着嫩处掐弄,这口逼吃过老公给的太多好东西,贪图快活,对主人的抵抗置若罔闻,谄媚地绞缩,紧紧地嗦着不断深入按压的指节,被剥开红肉揪住凸起的豆子夹搓只管麻酥酥的喷水,摇着肥大白颤的屁股想要更多。

    也不完全可以怪它,昨晚老公玩的时间有些久,肉里还肿着,逼口也是湿漉漉的,让尿液和分泌物浸淫的松软乖巧,肠壁温顺的包裹着轻易扩张进入的四指,不似少女羞怯,本质上是玩透了的熟妇,用小指头轻轻一刮,屁股两边的肉就会轻轻弹开,等着男人来爱,惯会耍花招讨男人喜欢。

    受是痛苦的,痛苦在他背叛了老公,身体背叛了他。老公……老公……

    老公就在楼下的房间里,自己一丝不挂地被野男人按在床上乱拱,翻来覆去的摆弄,前头不中用的小东西尿过一次,屁眼里作怪的手搅的浑身打摆子,受止不住呜咽。

    他性格中的自卑源于身体的残疾,身体的残疾又一直都是伤害他的利器,穿上衣服他是大街上普普通通为生活奔波的上班族,褪下衣服就只是个只会在角落里夹着腿哭泣的懦弱男人,衣服给他安全感,是他的遮羞布,他没有办法面对自己,总是习惯性地把错误归结于让他抬不起头的器官,要是不来就好了,要是不贪心就好了,要是有根完整的鸡巴也许就不会这样了……

    ”我不是出来卖的……我不是……放开……

    明明是暴力强奸的男人在作恶,是他强行违背他人的意愿发生性行为交媾,他却只会怪自己,溺毙于背叛的羞耻感。

    被破开,男人到了这一步是没有可能放弃的,在今晚之前这个极尽缠绵的地方只有老公进去过,眼泪模糊视线,最右躲不过去了,男人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他神情绝望而松动,轻一点……

    最右躲不过去,男人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受神情绝望而松动,“轻一点……别留印子,我老公,老公会看出来的……”

    凌睿眼睛都红了,几把爆长的经络被勾的突突跳,眯着眼盯着淫妇不放,“婊子,逼都被人玩烂了,还装什么奇货可居!”

    他的嗓音嘶哑,在细嫩的会阴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身下的人立刻挺着奶子大哭,浑身抖个不停,凌睿强行让自己不去注意挺在婊子白皙胸膛两上的两颗奶子,不大,乳晕有点褐色,不知是色素沉淀还是被男人吃多了,老东西的身体不如年轻漂亮的明艳,皮肉松散,就是媚,那种桃子烂透了的媚,老远就能闻着一股子甜的发腻的酒精味道,勾的男人前赴后继地死在他身上。

    凌睿管他那些,在白皙的大腿上抚摸亲吻了一番,一直吻到肛口,用力吸了一下,前后都喷出汁,熟透了,被男人玩的太多,腥臊的粘液溅到脸上凌睿都要痴了,嘴上手青筋突起,手上的劲没收好,听见惨叫声变大,觉得自己跟疯狗一样不可理喻。

    “闭嘴婊子”,还提上要求了,凌睿管他那些,不让人说自己嘴里一点没闲着。

    “不值钱的破逼也敢拿出来卖。”

    “是不是你老公叫你上来勾引我的,我是你第几个客人?”

    “等着老婆卖逼钱回去养的废物!”

    “是不是你老公特地送过来卖逼的?”

    毫不顾及人家的逼被他咬的齿痕累累,连着的红肉又吸又舔翻出肿胀的肛口,他一边舔一边骂用牙齿叼住细细的磨,任由男人抽搐着小死一样的喷了一次又一次。

    07

    婊子认命了,知道已经是砧板上的肉,只会哭, 抽搭搭解释自己不是出来卖的,泪珠子成线,掉落在纷乱的发窝里很快就消失了,骚味实在太重。

    有点可惜,要是滴在鸡巴上就好了,感受他的滚烫。

    真浪费,凌睿感叹,现在可不是好时机,被婊子尿过的鸡巴硬的不能碰了,要肏逼,在逼里射,肏给这个上面啜泣,下面喷尿,后面出汁的老东西,如此出色的婊子应该得到奖励。

    等下次,下次吧,下次他一定用坚硬粗大的鸡巴蹭他又老又俏的脸,蹭脸上的泪,再弄弄婊子湿润温热的嘴。

    凌睿无心哄他,腰猛的一沉,架起腿撞了进去,撞得婊子身子一挺,浑身白肉颤抖,嘴里吐着听似凄绝的呓语,喘着粗粗地浊气。

    这个逼格外湿滑温暖,肛肉肥厚,早早便被被男人肏开了,逼内光亮鲜红细滑的嫩肉正在被丑陋的鸡巴肆虐,塞的满满当当。

    男人以奸淫他取乐,撞他的逼,顶弄凸出的那点,用力之猛每一下都恨不得把囊袋也撞进去,两片丰腴的白臀被抓在手里掐的伤痕累累,畸形的鸡巴还不断喷出水尿。

    “啊……给我……还给我……”

    凌睿的小腹用力抵着婊子的屁股,他把婊子捞了起来,抱坐进怀里牢牢困在怀里,鸡巴也不往外抽,靠着重力碾压凸点,紧密结合的逼口拌着淫水挤出了,湿的一塌糊涂。

    他紧紧地掐着婊子的腰,“嘴真馋,都是你的,慢慢吃。”肏的十分投入。

    婊子似乎已受不了他的急送猛攻,身体强烈地抽搐,“把环给我……给我……”

    凌睿停了一下,舔舔嘴唇,本来就在极限的鸡巴生生又胀大一圈,爽的几乎发疯,“想被我肏死就继续说。”爱欲快速升腾,兴奋到了极限,直接开始上手抛,次次对准逼心一插到底,把人干禁脔了再不时摇摆几下,对准逼心磨一番。鸡巴进出间,带的红嫩的浪肉翻出卷入,挤进去又夹出来,搞的婊子仰着脖子又尿了一身。

    “不要……不要……求你……把环戴上……给我……”

    婊子话语无法连贯,连腿根都在抽搐,“我会脱阳……会死的……还给我……求求你……”

    凌睿后来几乎是性虐一样干他,他自己都不知道能玩那么久,大力的揉得他全身潮红,肛口外翻成圆形无法闭合,除非搞的太深肏的太狠已经给不出回应了。

    最后一次搞婊子逼是后背位,凌睿骑在他身上,拉揪他的头发把他的后背别成弓形,环完好的戴在残缺弱的鸡巴上,竟然没在激烈地撞击中被甩掉,戴的时候婊子卖娇要水喝,凌睿给了,渡完水之后给了还吃了他的嘴。

    凌睿吓他,甩掉就没得戴了,婊子很怕,怕的直抖,夹着腿乖巧地让人插,快要被干死。

    完了

    这个脑洞是牛用手机完成的,又慢又不通顺,感谢你我吧。

    08

    婊子一睁眼就跑了,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真他妈养不熟的白眼狼。

    凌睿用了一夜的劲,浑身泛着懒,摊开手里的环无声的笑了,也不知道老东西是不是岔着腿跑的,难看死了。

    金属环在手心里转了一圈,男人翻了个身继续睡。

    小东西肿了没法带环,一直流尿,老婆哭着穿了好几天纸尿裤。

    老公和老婆道歉,哄老婆,发誓下次再也不这么喝了,老婆哭的更厉害了。

    不让老公看,也不让老公摸,自己躲着偷偷用药,尿孔炎症复发,疼的要死,更别提上面布满了牙印。

    老婆一副什么都不想说的样子,夫妻生活也不在状态,夜里还做了噩梦。

    老公心里隐隐约约感觉不对,可老婆是好老婆,完璧身子等了自己40多年,头一次弄他嫩的要养好几天下的去床,嫁过来也是本本分分,一心为了自己为了家,老婆怎么会犯错呢?

    老公沉思良久,还是自己那晚太过分了,喝多了手没个重,又定花又买礼物想和老婆赔罪,被老板一个电话安排了,打工人身不由己。

    推不掉的饭局,推杯换盏又喝了不少,老公这次没喊老婆来接,他牢记上次的错,散场以后在包房休息片刻,用冷水洗了把脸,等到代驾接单,才慢吞吞往外走。

    老公靠在电梯的镜子上,微弱的失重感依旧让他想吐,站在他前面的男人抬腿迈出电梯,老公以为到了也想跟着出去,扫眼一看不是……

    老公愣住了,男人手指上套了个环,和老婆丢失的极为相似,连忙按紧开门键,踉踉跄跄跟着男人出了电梯。

    老公满心的疑惑,这男的看着好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体内酒精的代谢让他口有点渴,松了松衣领上的扣子,电话响了,是代驾打电话询问具体位置,老公告诉他不用来了钱会照付挂了电话。

    男人走的很快,老公在拐弯的时候跟丢了,他不甚清明的脑中努力串联,沉默良久靠在窗边点上一支烟。

    前台笑盈盈的递过来一张房卡,好像知道老公要来,xx的凌总早早给他们打了招呼今晚有朋友要过来,直接给房卡即可。

    老公冷漠地接过房卡,脸色阴沉的可怕,还是刚刚那层,进去的时候从桌上拿了件趁手的东西攒着。

    老婆不在里面,男人也不在里面,可他实实在在听见了老婆的哭声,男人逼他来,他在哭;不允许他穿内裤,他在哭。

    他还听见了巴掌的声音,老婆崩溃求男人求他不要再威胁他了,放过他,老婆还是好老婆,不是自愿让自己当王八的,都是为了自己。

    老公踹开中间的那道暗门,这其实是个套房,他要救老婆,告诉老婆无论如何都他都爱老婆,去他妈事业去他妈人生,他只要好老婆,老公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下,他竟是无用至此,男人混到这一步,要老婆用身体换前程,谈何尊严,活着了无生趣。

    老婆仰面躺在床边,双腿自然地耷拉下来,两腿大开直冲着门外的老公,欺负老婆的畜生在用鸡巴肏老婆的鸡巴,下面流了一地的尿。

    老公冲上去打他,野男人的脸上早先挂了彩,老婆扇他的时候钻戒划破了他的脸。

    老公辞职了,这座城市繁华再与他无关,他没有家了。

    那晚的混乱过后,老婆把绝望刻在了脸上,只说太迟了。

    老公用尽一切办法都没能挽回老婆,是他害了老婆,他不配当人老公。

    老公……不……前夫在每个节日还有曾经的纪念日还会给老婆发信息,怀念,祝好。

    他不知道老婆还想不想在接触与他有关的东西,毕竟那么纯的老婆是被自己害得。

    前夫只管发,坚持了好几年,老婆从来不回应,也许号都不在用了,离婚之后就没发过任何pyq。

    老婆有收到,他独自去了另一座城市,准备在这个沿海小城开个小店就这么把下半辈子过了。

    老公去他老家找过,没找到,他是知道的,心里很安慰,也很舍不得,老公的心他懂得,不怪老公,是他自己没法面对老公。

    凌睿找到了他。

    他们最终结婚了,凌睿当着在场所有人大声宣布储昭苗以后就是他的好老婆。

    这个畜生在他残疾的尿道里强行装了人工控制器,让他每天贱的像母狗一样想男人,求男人让他尿,小鸡巴随时都涨的像是要坏掉。

    婚礼那前一天乖老婆不听话,凌睿掐着他的鸡巴玩的他大小便失禁。

    参加婚礼的宾客仿佛看不见他们相差的年龄,祝福真挚诚恳,上流社会的腌臜丑闻他们又算的了什么,储昭苗被养在了家里,到死的那天凌睿还是同样的爱老婆,他们做了一辈子的爱,每天都要用小小的尿孔尿在老公的鸡巴上,这是凌睿规定的专属于他们的相爱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