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2各有行动(下)(感情线:祁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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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y m甜品店 朝歌走后,祁星海到甜品店的吸烟区点了一根烟。 他知道心上人的话不无道理,他(朝歌)也没有怪他的意思。可他作为‘地下王国’中的一员,也是那些可能会伤害到心上人的‘亡命徒’中的一个,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很无力。 可是要就此放开他吗?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被冷峻的青年打散了。 放不开的吧? 也不可能放开! 一根烟缓缓的抽完,他掏出手机按下了一个号码。 “哟,祁少。怎么有闲心给我打电话了?”对面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苏予信最近在干什么?”祁星海没理会对面不正经的调笑,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啧啧,什么苏予信苏予信的,祁少连叔父都不会叫了吗?”那人道。 苏予信是祁星海义父苏见夜的堂弟,自从祁星海的父亲意外死亡之后,苏见夜有很多事情都是交给他办的。他是祁星海叔伯辈的人物,按道理祁星海确实理应称其一声叔父才是。 不过祁星海并没有接对面那人的茬,而是直接冷了语气:“谢峥,别废话。” 谢峥,苏见夜除祁星海之外的另外一个义子,也是苏予信的养子,平时和祁星海的关系还算不错。他听祁星海声音冷了下来,也没半点怕的,而是直接呛了回去:“什么叫废话?觉得我废话你还给我打过来?姓祁的你什么时候这么闲了?” “我闲不闲与你无关,但我能让你再也闲不下来。”若论口舌之利,其实冷峻肃穆的青年也半点不差的,他只是平时都懒得说话罢了。 听出祁星海话中的威胁之意,谢峥骂了句脏话,“艹,你TM又想干架了是不是?” 祁星海:“你打不过我。” 谢峥“……” “行,算你狠行了吧。”谢峥显得十分暴躁,但却又拿这个兄弟没办法,“真TM是欠了你了。我不知道我养父最近在干嘛,回头我帮你问问行了吧?艹!” “尽快。”见目的达成,祁星海的嘴角微微往上扬了一下。不过他的语气虽然不像之前那么冷硬了,但因为对面的人并不是他的心上人,所以听上去也没比刚才好多少。 “知道了。”谢峥应了一声,转而又想起了什么,“嗳,我问你,你都多长时间没回来给义父请安了?见天就在你那小破工作室里待着呢?那小破工作室到底有什么好的?你不过就是想找个明面上的身份,还真当真了? 而且我听义父说,你在外面养了个小美人儿?哎呦喂~~什么样的美人儿能把你勾住啊?还让你连上次那单大生意都没参加,直接消失了好几个月?我可真想见识见识。我说,什么时候把人带出来让我见见啊?” 祁星海听了谢峥的话,顿时心中大骇:他自以为已经给了义父充足的呆在‘Artist’的理由,原来在外人看来也并不是毫无破绽的。而且……义父竟然也已经注意到阿朝的存在了么?! 那么阿朝这次的事故,其中有没有他的手笔呢? 想起苏见夜从小到大对他病态的掌控欲,祁星海觉得不是没有可能。他找谢峥问苏予信的近况原本也是存了排查这一点的意思,现在看来,也许是他害了阿朝也未可知! 谢峥自顾自地说了一大堆,却一直得不到对面的回应,他不由得有些奇怪:“喂?喂?姓祁的,你还在听吗?怎么不说话?” “你怎么知道的?”祁星海咬了咬牙,像只忍不住露出獠牙的凶兽,语气凛冽。 谢峥被祁星海这没头没尾的问话弄得一愣,“什么怎么知道的?” “就是……”话到嘴边,祁星海突然住了口:如果他再问谢峥是怎么听到义父提到他在外面有了人的事,不就直接证明了他确实是‘外面有人’,间接把阿朝给暴露了么? “什么?”谢峥又问。 “没事。”祁星海最终还是把想问的话给吞了下去。 谢峥有点抓狂,“艹!你TM什么时候也染上说话说一半的习惯了,这不是吊人胃口么?” “与你无关。” “艹!跟你说话能被气死!” “这么多年也没见你被气死。” “……(╬◣д◢)” “挂了。” 说完,祁星海不等对面回应,‘啪’的一声就直接挂掉了电话。 ————————————————————————————————————— 入夜,‘异度空间’酒吧 台上,长相甜美迷人的女歌者正在演唱一首抒情慵懒的英文爵士,台下的人们或站或坐,或欣赏歌者的演唱,或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低声交谈。 因为有全首都里最好的调酒师、歌者和琴师,所以这家‘异度空间’酒吧虽然是个实打实的‘清吧’,但却是首都里最有名的酒吧。不仅每天慕名而来的客人络绎不绝,还有很多都变成了酒吧的常客和熟客。 朝歌坐在二楼私密性极好的包厢里品茗,和他相邻而坐的男人气质儒雅,但举止之间却又透着一股久经沙场才能养成的淬砺劲儿。 “瘦了。”唐骏看着眼前的漂亮孩子,不由得蹙起了眉。 朝歌撇撇嘴,不置可否。这两个字他最近都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唐骏也看出朝歌大概是不太想提这个话题,他抿了一口茶,又道:“你爸爸最近好么?” “挺好的,就是挺忙。”朝歌也喝了一口茶,回答。 唐骏给他沏的是九州最顶尖的大红袍。这茶一年到头也没多少量,基本都属于特供。他虽不爱喝茶,但这种级别的好茶,不喝就是傻子。 唐骏“嗯”了一声,视线又落到了不知什么时候戴在了这孩子手腕上的黑曜石手串上,不动声色的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那串,又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那他呢?” 虽然唐骏没有指名道姓,但朝歌却注意到了男人落在他手腕上的视线。他想起身边这人无论再怎么变化,但仍和那人如出一辙的眼睛,回答道:“也挺好的。” 他仰头将茶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砸吧了两下嘴,又颇为怨念的补充了一句,“天天想着法儿的欺负我呢,能不好么?” 哼,大坏蛋! 唐骏哑然失笑,那人什么德行他可是最清楚不过了,也不怪这小家伙不高兴。“他就人就这样儿,你别记恨他。” 朝歌用鼻子轻轻哼了一声,没接话。他从桌子抽了一张纸擦擦嘴,“总之事情就是这样,我一会儿要把之衍和煦宁带走。” “去吧,你说的事我也会叫他们尽快帮你查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