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 喝洗脚水
程徊去休息室叫许纵回家的时候，还在打电话，他一边捏许纵的脸把他轻轻叫醒，一边应着电话：“今晚就换了吧。”他顿了顿，又笑了，“对啊，养了只小狗，没看住，尿办公室了。” 许纵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刚被弄起来就迷迷糊糊听到这种话，突然就清醒了。 原来是换地毯。 羞耻的记忆回笼，许纵简直不想抬头看程徊。 程徊挂了电话，给许纵整理了下睡皱的衬衫，衬衫略大了些，领口的扣子没系，露出一片白净的锁骨，隐隐可见胸前先前被乳夹夹肿的乳尖。 “想好奖励了吗？”程徊蹲下给他穿鞋，许纵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又不是五六岁的小孩，穿衣服穿鞋这种事都能干，程徊却执意手把手给他做。 他说，小狗又不会自己穿衣服穿鞋。 “还没有”许纵看自己的脚被程徊托起来穿到鞋里，又系了个干脆利落的蝴蝶结。 程徊也不在意：“慢慢想，等我出差回来再兑换也来得及。” “出差？”许纵被提醒了，恍恍惚惚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下午秘书来的时候说到过，程徊明天得出趟远门，大概一周时间。只是那时候他满脑子都是上厕所，根本无暇顾及，现在又被提起，才勉强记起。 要一周呢。 小狗委屈了。 许纵的表情转换太过明显，几乎是瞬间就被程徊发觉：“这么不愿意我走啊？” 许纵大大方方承认：“对啊…我会很想您。” 程徊揉了揉他的头，牵着他的手往电梯走：“就一周而已。你好好想想要什么奖励，老公都满足你，嗯？” 也没其他办法了，许纵只能点头。 他不是粘人的性格，甚至怕给人添麻烦闹不愉快，还会故作冷淡，委婉拒绝其他人的好意，可对象一换作程徊，好像全都不好使了。他就是很爱黏糊程徊，也愿意把自己的心意告诉程徊，因为他不用担心程徊觉得讨厌。 程徊确实喜欢。 他恨不得把他老婆带过去，但这次去那边工作比较紧迫，顾不上他，还不如让许纵在家里舒舒服服待着休息休息，于是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明明不是刚恋爱的人了，两个人却如同刚相爱一样，连分开几分几秒都依依不舍，怪小孩儿的。 晚上吃了阿姨做的杂酱面，味道很好，吃完以后看了会电影，然后两人就躺床上了。 程徊明天定了最早的航班，得早起，程徊最近确实很累，许纵好几次看到程徊中午连午休都来不及，加班加点工作。 连老板都这么努力，公司哪能差了。 许纵看着就心疼，突然出主意：“我给您泡泡脚吧。” 程徊一怔：“不用，你……” “明天您就出差了，我想伺候伺候您。”许纵轻轻打断程徊，尽管他知道这样有些不太礼貌。“我给您按摩按摩，您能睡个好觉。” 小狗神情认真，完全就是程徊不答应就坚持到底的样子。 程徊笑了：“好吧。” 许纵显得很开心。 他很快接了水，又耐心调水温，等手伸进去有些微烫才算调好。 其实家里是有自动按摩泡脚桶的，但许纵想亲手给程徊泡，程徊也就遂了他的意，他靠在床头看着本外国作品，看到许纵很快端了水进来。 “您坐在床上，把脚伸下来就好。”许纵把水盆放在床脚，自己跪下来，双手捧着程徊的脚。 意料之中的水温没有熨烫到脚心，程徊有些意外地低头看。 许纵双手捧着他的脚，脸蛋红红的，喉结还轻微滚动了下，抬头看他的一瞬间，有些欲言又止。 程徊懂了。 他嗤笑一声，随手把书扣过去放在一旁：“想舔？” 许纵耳尖都红了：“想舔。” “泡脚是幌子，某只小狗其实是来舔我脚的吧？” 许纵不吱声了。 其实他真没那个意思，他确实心疼程徊天天辛苦工作，想着给他好好按摩一下，哪成想还没把脚泡到水里，突然就起了别的心思。 他也克制不住啊。 “先洗吧。”程徊没赏，许纵心里有些失落，但也没说什么，听话地给程徊泡脚，他不太会按摩，但略懂皮毛，无非就是那几个舒经活骨的穴位，他耐心地一点点找准穴位按压，还要抬头认真地问程徊舒不舒服。 程徊坐床上看许纵给他按摩。 许纵的手是真的漂亮，给他按摩的时候更是赏心悦目。他会弹吉他，大一军训的时候给大家表演过一次，自弹自唱，扫弦的时候干脆利落，白皙修长的手指看的程徊心里痒痒。 连自慰也很好看，圈住性器，认真又仔细的套弄，淫水能淌一手。 程徊越想越黄，觉得自己不能这样，强迫自己打消了这个念头，认真感受男朋友的手法。 说实话，许纵捏得确实不错，等十五分钟按摩结束，两个人身上都出了点热汗。 许纵用白毛巾给程徊擦了脚，被水泡得很烫很热，许纵有点舍不得放下。 刚洗完脚，再舔也不现实，可小狗都这么辛苦了，给一点辛苦费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吧。 “想亲亲吗。”程徊把脚踩到许纵脸上，刚洗完的脚还有股柑橘味的清香，不讨厌，可许纵其实还是更喜欢程徊刚换完鞋的味道。 许纵超级高兴，他捧起程徊的脚，轻轻落下一个吻。 程徊的脚是一双非常有男人特征的脚，看着就宽大而有力，许纵骨子里就带着慕强，如果问他最喜欢程徊哪里，他第二喜欢的就是程徊这双漂亮的脚。 第一当然是能狠狠贯穿他的性器。 许纵像小鸟啄食一样每根脚趾都要亲亲蹭蹭，直到许纵还要进行第三遍的时候，程徊终于忍不住痒意阻止了他：“行了，别没完没了。” 许纵见好就收，爱不释手地摸了摸程徊脚踝，然后松了手。 再然后—— 余光瞥见那盆洗脚水。 程徊他俩躺床上的时候就已经洗完澡了，所以许纵刚才给他泡脚也是按摩为主，没有放一些奇怪的沐浴露香皂精油之类的，所以此刻还是干干净净的普通的一盆水。 不，有一点不普通。 那是程徊泡过脚的水。 “主人……我想…”许纵有点羞于启齿，他可以毫不犹豫的闻裆，舔脚，甚至喝尿，可想喝洗脚水这么一句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会不会显得太变态了？ “想喝洗脚水？”程徊帮他把话接下来，他面色平静，没有一点取笑或诧异。就好像在询问明天想吃什么一样。 许纵点头：“嗯。” 程徊看了眼那盆水，还挺澄澈干净：“知道小狗怎么喝水吧？” “知道！” “那喝吧。”程徊今天非常大方，他把脚架在许纵肩膀上，“想喝就多喝点，非洲的小孩都没水喝。你别浪费水资源。“ 许纵只是知道小狗怎么喝水，但并没有小狗喝水的娴熟，他生疏地趴到盆边。伸出柔软的舌尖卷了一点点水到口中，并不太多，只能勉强打湿唇瓣。可即便这样，许纵也很开心了。 洗脚水没什么味，甚至和普通温水一模一样，更侧重的是心理快感。 许纵在喝程徊的洗脚水。 这个认知让两人都很爽。 许纵趴着喝了好久，喝到舌头累得不想动，才舒舒服服的抬起头，连脸上也都是亮晶晶的水渍。 “谢谢您，您的洗脚水非常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