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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恕我情难自已 作者:江婉儿 文案: 【腹黑版】 下一场戏——是她跟电影男主角的亲热戏。 他连夜赶到她房间…… 晚起,待到片场,她才发现剧本已改——所有亲热戏被删得……渣都不剩。 & 红毯尽头,主持人问:听说映映恋爱了。 她答:没有。 结果,被他堵在颁奖礼后台…… 颁奖礼结束后,热搜头条——江意映 满身吻痕 【微虐版】 当年的恩怨仇恨,被他毁了所有证据。 她查不出真相。 他:我可以告诉你一切,江小姐,你拿什么来交换? & 她:想睡我的床,就让给你睡好了。 他:我只想…… 她:……,靳先生,请排队。 他:那些酒囊饭袋,我会放在眼里? & 她:拿我的命换他的命,可好? 他:我只要你的心。 Tips: 1、虐是为了让甜更甜。 2、本文纯属作者臆想,情节不可考。 3、日更,每晚7点,有事不更晚更会请假。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虐恋情深 恋爱合约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意映,靳豫 ┃ 配角:蕊蕊,邵先森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徐徐撩之 第1章 恕我情难自已 文/江婉儿 夜落钱塘,轻云微月。 月似轻纱,无声穿堂入户,为绿树掩映中的湖畔会所更添夜色温柔。清风作曲,宫灯轻歌,悬于会所四壁飞檐的羊角宫灯在徐徐微风中多情起舞,风姿疏影倒映在捧心湖中,明明灭灭,随风摇曳,像极了美人欲说还休的秋水明眸。 危楼跨水,高阁依云,尽是江南风韵。 会所三楼相见欢房内,诸位已酒至半酣。 化妆师若若感叹于眼前这张美得颠倒众生的脸,再想想小老板风流潇洒却又情深似海的模样,实在忍不住问出心中所想:“映映,你跟小老板是在恋爱吗?” 薄醉微醺的江意映,脸颊略略泛红,她微微摇头:“不是。” 江意映的贴身助理吴暇侧头笑着看她,甜甜打趣:“我们映映姐喜欢成熟稳重、威风八面的男人。” 想及大老板对她的关怀备至、周到殷勤,再联系媒体曝出的模糊视频,摄影师赵黎隐忍了太久的好奇借着酒精的麻醉越发狂妄无惧,他端起面前的红酒一饮而尽,笑叹:“原来是大老板。” 江意映红唇微张,语调如常:“不是。” 到底是在这声色犬马的名利场中久经历练的,在座的各位,从江意映惜字如金的回答中竟格外体悟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与各中难言。暗自不动声色地交换眼神,看来传言或许并非空穴来风。 一女同侍父子二人。 再过夸张离奇、荒诞怪异的事,只要是放在这圈子,都是稀松平常、不足为怪。 在这圈子待久了,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听过,太过谙熟圈内生存法则,这天下哪有老板愿意无缘无故地献上资源、人脉,不惜重金,费尽心思,独独捧谁? 即便她生来就是这块料。 青色直眉,美目媔只。单单只这双眼,就能演绎出这世间说不清、道不尽的风情与哀愁,更何况气质、容貌、身材、学识更是样样俱佳,样样皆是戏。 美成这样,在这圈子如何能够逃脱被掠夺美色的命运? 更何况这样的美人,不知被圈里圈外多少豺狼虎豹,至尊权贵,虎视眈眈地觊觎着惦念着,而她又父母双亡,无所依仗。若不凭借美色找到权倾一方的男人庇护着,又怎能在这看似浮华光鲜却处处暗涌丛生的娱乐圈安然至今,贵为影后。 这次还是戛纳封后。 大老板的专宠专爱,却无意让小老板情根深种。 她或碍于强权或贪恋浮名,抑或是被人要挟恐吓,便落得在父子二人之间徘徊周旋的境地。 熙熙攘攘,利来利往,人世常态而已。 我们都不过是在这滚滚红尘中,佝偻生存的蝼蚁蜉蝣,谁无心酸难言。 在座的诸位无声细思,再无追问。 鉴于坊间传言,助理吴暇纤手拍桌,轻嗤:“你们不要脑补太多,什么狗血天雷都往映映姐头上加!” 众人附和而笑:“没有没有。” 本就是沉默寡言之人,更不喜欢多为自己解释,她始终以为日久见人心。 只是此刻于这繁华场中、温柔乡里,她亦倦了三分。 恰逢手机震动,她便浅笑起身:“失陪。” 灯光微黄,寂寂无声。 斜依在走廊金丝楠木墙壁的人儿,漆黑如墨的微卷长发绕过香肩,轻轻垂落。海棠红的旧式旗袍,轻缚娇躯,凹凸起伏的完美腰臀曲线不惊不扰地显山露水。旗袍侧身开叉处隐隐可见她那白皙修长的腿,双脚裹在同色系的高跟鞋里,美得无声无息。 媚骨天成,绰约有致,俨然是一幅光影迷离的民国美人画卷。 她右手拿着手机,待得听筒里的人说完,她才轻声软语:“好啊。” 耳边渐次传来的皮鞋低低踩踏声愈发近了,她闻若未闻,兀自微垂着眼,静静听着电话那端的蕊蕊在诉说她生日宴会上的奇葩遭遇。 低垂的眼眸里,蓦然闯入一双黑色男鞋,上好的鳄鱼皮,精致的铂金卡扣,如艺术品一般精雕细琢的鞋子,无不彰显着主人的身份尊贵。 似曾相识的尊贵。 结束手机通话,她微微侧身便看清了来人。 一张清冷孤傲的脸。 视线交错。 她目光浅淡地别开眼。他亦目光清冷,仿若不见,径自走至卫生间外的洗手台处。 流水冲刷着的双手,修长有力,骨骼分明。 拥有如此双手的人最为适合的职业是外科医生,持手术刀救死扶伤。抑或是飞跃在黑白键上,做治愈心灵的钢琴家。 要如何想象这样的双手生生断送人的性命? 江意映揉揉隐痛的太阳穴,施施然转身离开,土耳其羊毛毯完美隐去高跟鞋吱呀呀的踩踏声。 还未至包厢门外,已窥见情况有变。 从半掩的门里传来的是吴暇的声音:“今天是映映姐的庆功宴没错,可她这些天飞来飞去太劳累,身体有些不舒服,就提前走了。” 眼见油腻大肚的齐渊,脸色发黑,眼窝深陷,一看就是纵/欲/过/度,肾虚至极,可吴暇依旧耐着性子赔笑应付。 似是觉得不够取信于人,她复又笑着补充:“这种小事,我划得来骗您吗?您这样的身份地位,今晚想单独约映映姐吃饭,是给足了她面子,谁敢拂了您的意?” 包厢不小,可桌椅软塌尽数摆放,并无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