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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薇拉点了点头。 苏展趴在床上,胡乱翻了翻通讯仪,最后把页面停在了和夏佐的页面上,看着夏佐主页头像下签名档里的乖笑表情,沉默了好一会儿,想了想,忽然问道,“现在这样,直接标记会怎么样?” “初标的话,可以激活腺体……” 艾薇拉回道,又紧张摇头,“可是初标引发的自主发情时间太长了,你的腺体休眠又太久,在初标的过程中,你体内的激素一旦供应不上,就会进入发情抑制状态……然后,生理的自然调控之下,被初标激活的腺体,在接收到发情抑制的信息反馈之后,为了补偿缺失的激素信息,就会在短时间内产生细胞补充性疯长……也就是腺体裂化。” “腺体裂化的概率多高?” “不高是不高,但你的情况比较罕见,所以也不是很确定……” 艾薇拉说着很有点慌了,“苏哥哥,你、你还是先治疗吧,先治疗!” 泼辣的大小姐难得露出慌张,苏展笑了笑,也没再继续问下去惹艾薇拉紧张,“那就按治疗方案,先继续试试看吧。” …… 接下来的几天里,艾薇拉还是继续给苏展推拿、扎针、抽血记录、检测腺体活性…… 而苏展的腺体活性呢,也继续起伏不定。 周四跳了一下回到47%,周五又一下子跌回45%。 结束了周五晚上的治疗之后,艾薇拉烦躁的不行。 苏展见大小姐那样,就喊着她一起出去散了个步,艾薇拉再次说起星河长假初就回首都星的事情,已经在认真计划全面治疗了…… 散完步,艾薇拉心情调整了一些,又提醒苏展记得把周日下午的时间再空出来,“反正不管怎么样,假期之前,继续治疗吧……” 苏展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好之后靠在床头,想给夏佐发个视频道晚安,然后就发现自己的通讯仪又丢在了艾薇拉那边。 苏展拿回通讯仪一看,有些吃惊,屏幕上显示: 未接通讯(7) 点开翻看了下,全是夏佐的未接通讯。 这几天夏佐比较忙,两人也没长聊过,每天晚上就是简单通个视频,当面道个晚安什么的。 夏佐发来视频的时间,差不多都是在扎完针之后的时间段,但今天晚上,从他离开艾薇拉的房间去散步,到现在也不过一个小时……夏佐是遇到了什么急事? 苏展一想到这里,就要联系夏佐,结果在拨出之前,夏佐就先发来了通讯请求。 苏展很快接通视频。 视屏里的夏佐好像才洗好澡,披着浴袍,头发也湿漉漉地乱在前额,在苏展接通视频之后,就没表情直勾勾地看着他,也不吱声。 “刚刚出去溜达了一圈,忘带通讯仪了,你怎么了?有急事找我?” 苏展问,但看着夏佐那湿漉漉的样子,又觉得应该也不是什么急事…… 难不成,就只是为了说个晚安,小嫩草就在一个小时之内,给他来了那么多未接通讯? 这是想他了吗…… 结果夏佐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回了个,“没事。” 声音沉沉地,像是坠着些沉重心思,在苏展脸上露出一些不解之后,还真就加了一句解释,“就想你了。” 还真是…… 苏展接着自家Alpha的自然撩,笑了笑,也自然地回撩一句,给了个同声反响,“我也想你了。” 又问,“你那边忙的怎么样?下周一可以按计划回来吗?” 夏佐嗯了一声,没说话。 苏展没在意,确认夏佐可以准时回来让他心情好了一些,他靠在床头,关了顶灯,只留着床头柜上的一个侧灯,把通讯仪安安稳稳地摆在被子上,调整好,就和夏佐聊起天来…… 话题是什么并不重要。 苏展觉得,自己只是想和夏佐多说说话。 Z-26这边。 夏佐听着苏展的声音,偶尔接上一两句,声音闷闷地,和苏展相比话一直不多。 他看着视频里的苏展,他的前辈靠在床头,暖暖的灯光下,漂亮的黑色眼睛里潋滟着温柔星河,干净又透彻无辜…… 真的无辜吗? 那天的画面一闪一闪狠狠扎刺在夏佐的思维之间,镜面映照出的背部皮肤上,像是指尖抓挠过一样的凌乱痕迹,若隐若现。 是看错了吗?又或者只是治疗过程中的碰触所留下的? 但是…… 那个周日下午,为什么前辈说好来陪他待一会的,又奇怪地失约了? 还有今天,按照平时明明是治疗结束的时间,却怎么都联系不上…… 泡澡睡着了。 出去散步了。 又或者是,真的是在治疗过程中,开始和艾薇拉做什么了呢? 过渡的在意,让不安的Alpha忍不住恶劣揣测,假设起各种如果。 如果前辈真的和艾薇拉有了关系,他不能容忍,他就算能够说服自己接受苏展去代孕,也绝对接受不了前辈和艾薇拉厮混。 毕竟,前辈可以在有了孩子之后,就断绝和代孕者的来往。 对那个他“带大的妹妹”,却不可能在治好腺体之后,就彻底断绝关系—— 他们会牵扯不休的,前辈会被那个Omega抢走的。 不准前辈和艾薇拉牵扯不休。 夏佐很清楚这一点,可是,如果前辈真的和艾薇拉有了什么关系呢? 夏佐问着自己…… 你要做什么? 你可以拿他怎么办? 不对等的相爱,缺少了正面质疑的勇气,也就没有了深度沟通的机会。 长久的暗恋喜欢,和在一起之后的眷恋深爱,全都是真的—— 然而厚重的感情没能铺展在平等的关系之上,只靠喜欢所维持的平衡,没有深入的理解和信任,甚至经不住一个问不出口的荒唐怀疑,一旦平衡歪斜,那些沉积多年的在意和喜欢,反而会成为压垮信任的最大因由…… 视频里的苏展,最后又说了一句晚安,挂断了通讯。 而Z-26这边的Alpha,还陷在自虐一般的心绪里,钻着牛角尖,逃脱不了。 他垂在身侧的那只手,烟蒂已经兀自烧完,在他的指缝间留下一道灼伤的痕迹,灰烬落在羊毛地毯上,陷入了绒毛之间,乌糟一团。 房间的角落里,放着已经收拾好了的行李箱。 你那边忙的怎么样?下周一可以按计划回来吗…… 那个时候,夏佐嗯了一声,一句坦诚相待的“明天就可以往回去了”,却堵在了心底。 怀疑的种子埋了根。 而幼稚的Alpha ,选择了糟糕的求证方式。 ☆、再次失控(上) 从一次次闭口不言的沉默开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