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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赤羽语气不满,嘴角却翘起,“好吧,看在你求我的份上,走,睡觉去。” 林清叶:“……?” 我什么时候求你了? 在心里默默吐槽,钟赤羽已经走出琴房。他赶紧跟上,然后到了二楼卧室。 一进门就被里面的布置震撼了。 见到卧室,任何人想到的第一个词是“华丽”。 卧室超级大,各种色彩鲜明的装饰品,画作,应有尽有,床也是KING SIZE的大床,在上面躺五个人都绰绰有余。 看到床,林清叶有点不自在,但他很快调整过来。 他告诉自己“只是纯粹睡觉不要慌”,然后镇定地走向那张大床。 “等等!”钟赤羽喝道。 林清叶刚要往床上爬,闻言疑惑转头,“怎么了?” “你不脱衣服吗?”钟赤羽挑眉。 林清叶吃惊反问:“我为什么要脱衣服?” 此时的他,依旧穿着不合身的衬衫裤子,略大。 钟赤羽:“……” 钟赤羽陷入迷之沉默,片刻后,咳嗽一声,脸红得滴血,“咳,你说得没错,为什么要脱衣服?” 然后,他也穿着衣服爬上床。 两人揭开被子,穿着正装钻进同一个被窝里。 林清叶&钟赤羽:“……” 房间一片沉默。 两人手脚摆得笔直,就跟躺棺材似的躺着,脸也规规矩矩地仰向上方。 “我睡了哦。”钟赤羽直愣愣地说。 “睡吧。”林清叶也直愣愣地回。 房间再度陷入蜜汁寂静。 片刻后,钟赤羽又说:“我警告你,千万不要趁我睡着对我动手动脚。” 林清叶:“……” 林清叶死鱼眼,“放心吧,绝对不会的。” 钟赤羽:“……” 钟赤羽生气地翻了个身,背对着林清叶。 林清叶假装自己是个稻草人,不会说话不会动。 过了好一会儿,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林清叶转头,发现钟赤羽已经睡着了。 这么快就能睡着? 果真神奇。 他微微吐了口气,转开头盯着天花板,心思又转到窦阳身上。 他心里很乱。 于是,林清叶穿着江奕辰的衣服,和钟赤羽睡在一起,满心里都是窦阳…… ☆、第26章第 26 章 又过了一会儿, 林清叶感觉钟赤羽已经睡得差不多了,便悄悄地、悄悄地起身摸下床。 钟赤羽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 不如…… 穿上鞋子悄悄走到门边,又往后看了一眼, 发现钟赤羽睡得很香, 一点也没醒来的迹象, 林清叶便轻轻拧开门把手, 无声无息地走出卧室, 关上门, 随后快步下楼,离开钟赤羽的别墅。 绕过另外两栋别墅, 林清叶鬼鬼祟祟地摸到窦阳的别墅旁边观察。 别墅静悄悄的,周围也静悄悄的,没有人。 林清叶虽然担心冤枉了窦阳, 但也很担心窦阳真的发病,他想了想,决定把窦阳叫出来说话。大马路上, 就算他发病砍人,自己能逃跑, 还能呼救。 他有想过借助被吓到的借口与窦阳分手, 可是他觉得这样做太渣, 而且隐患太大了, 万一窦阳想不开, 哪天跑来把自己砍了…… 还是先把他的心理障碍解决了,再开诚公布地谈一次,告诉他自己是冒充的,正儿八经地分手。 这样,自己也心安些。 他刚要去按响门铃,接触的时候才发现,大门居然是开着的。 铁艺门一推就开。 林清叶迟疑了一下,推开大门,走到小花园里朝里面喊:“窦阳!” 无人回应。 不像江奕辰和钟赤羽,家里有人伺候着,窦阳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每隔两天会有人来打扫他的房子,打扫完毕就离开。自始至终,窦阳都是一个人生活。 一个人生病,一个人孤独,一个人活着。 不知为何,林清叶忽然感到一阵心疼。 他吸了口气,又朝里面喊:“窦阳!” 依旧无人回应。 难道出去了? 他打手机。 无人接听。 又打。 依旧无人接听。 林清叶站在小花园里迟疑了好一会儿,咬咬牙,最终决定进去一探究竟。 他四下打量,从小花园里旁边乱扔的画板画架里找到一根尺长的木条,预备着如果窦阳真发病,他就用木条打他,然后自己再逃跑。 捏紧木条,林清叶终于不再那么害怕了。 客厅的门也是开着的。 林清叶如临大敌,拿着木条警惕地进屋,一边走一边喊:“窦阳!” 他在客厅里环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 然后又去了窦阳经常呆的画室,画室里散落着许多画板,同样没有人。 屋子中间只立着一张画架,画架上放着一幅画。 林清叶走过去。 窗外的光线照进来,画里的内容清晰可见。那副画正是自己之前看到的那副血淋淋的画,已经被划得稀烂。 林清叶倒吸一口凉气。 他向后退了两步,脚下磕着什么硬硬的东西。 林清叶低下头,发现地上躺着好几幅画。 最上面的那幅,依旧是自己的画像,穿着校服,坐在椅子上,保持微笑。 然而同样被划烂了。 他又翻开其他的画,发现全部都是自己。 林清叶怔住,原来,窦阳画了不止一幅! 可是这些画全部被划烂,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窦阳!”他又张望着叫了一声,十分警惕。 无人应答。 林清叶的目光,转向了旁边的小门。林清叶记得那是一间小卧室,当日自己就在里面换的衣服。 卧室的门关着。 林清叶走过去,拧开把手。 门渐渐打开。 屋子里很黑。 林清叶循着记忆开灯,明亮的光线照亮了整间屋子。然后林清叶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窦阳。 他平静地躺着,像是睡得很沉。 林清叶吓了一跳,握紧木条,“窦阳!” 床上的人没反应。 “窦阳!” 林清叶又叫了一声,慢慢靠近。 依旧没反应。 怎么回事? 林清叶忽然有些害怕和恐慌,这种恐慌来得毫无缘由,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他冲过去,对着窦阳大喊:“窦阳!” 床上的男人静静地躺着,面色很宁静,很安详。他的头发微卷,发色稍浅,身材又瘦,特别温柔,像一枚安静的天使。 可是怎么也叫不醒。 林清叶惊恐地摇晃他,“窦阳!快醒醒!你别吓我!窦阳!” 视线的余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