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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跪在地上趴着身子去捡。韩墨染这个装逼自恋狂一向都很注重自己的形象的。 韩墨染大概已经猜到了这药片是什么,不过为了印证一下,他捡出来之后又将摔在地上的药盒子捡起来对比了一下。 果然是避孕药的药片。 而夏菡看到他手上的药片之后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了。 药片一共有两片,他刚好捡了两片,也就是说…… 他几乎是立刻问道:“你根本没有吃药对吗?”声音透着急促。 “还没来得及吃。” 韩墨染将药片紧紧拽在手中,因为太过用力手背的青筋都浮了起来,盯在夏菡身上的目光微微泛起了红色,可是他的嘴角却勾着笑意。 “夏菡。”他咬牙切齿叫了她一声,只是低下头那一刻,嘴角的笑意却更甚。 他将药片重重扔在垃圾桶中,走到床边坐下,倾下身,双手撑在床头将她禁锢起来,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埋首往她唇上吻去。 夏菡下意识偏开头,他大概料到她会有这个动作,一手扣在她脑后用手指禁锢着她,另一只捏住她的下巴阻止她的动作,嘴唇准确覆盖上她的唇。 霸道又不容拒绝的吻。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含糊不轻对她说,“你这个坏丫头,是想让哥哥收拾你吗?” 夏菡蹙眉,将他推开,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 什么哥哥的,夏菡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韩墨染道:“既然没吃,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为什么非得跟我吵架,就那么想让我生气是吗?” “……” 夏菡张了张口又觉得懒得解释那么多,索性不说话。 韩墨染又道:“非得跟我闹一通,把我激怒,有必要这么吃醋吗?” 夏菡实在是看不惯韩墨染说话之时那隐隐透着的得意笑容,好像她多稀罕他,好像她真的在吃醋一样。 夏菡觉得她有必要好好解释一下。 “我说韩先生,要是A公司和你签约之后又偷偷跟B公司签约你爽不爽?” 韩墨染没回答,可是脸上的笑意却明显淡下来。 “所以咯……虽然我们是利益婚姻,但是我们之间也有一种契约关系,任何一方背叛契约对方都会不爽的,这跟吃不吃醋没有关系,还有我不是早说过了吗,韩先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呵。” 她听到他从鼻端发出一声冷笑。 夏菡用手推了推他,“行了,我要看书,别碍着我。” 话音刚落,他却突然拽住她的手按到她身后,一低头狠狠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夏菡受痛,怒道:“你发什么神经,干嘛咬我?” “欠咬。” “神经病。” 不知道神经病三个字是不是激怒了他,他又突然低下头,夏菡害怕他又咬她一口,吓得急忙将脸侧开。 他动作顿了一下,她听到他低低的笑了一声,偏过头放柔了动作,嘴唇轻轻在她的唇上蹭着,一边蹭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和神经病睡觉爽不爽?” “……” 夏菡又将脸侧到一边去,手被他反剪在身后,她挣了挣,咬牙道:“韩墨染你这个流氓你究竟要干什么?” 韩·流氓·墨染顺着她偏头的方向找过来,又用嘴唇蹭她的嘴唇,“流氓能干什么?当然是欺负你了,流氓要亲你的嘴,还要吸你的舌头。” “……” 19、19 ... 夏菡真是服了这个神经病了,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说这些骚话的。 夏菡最终还是被他按着亲了一通, 后来她眼看着快收不住的时候剧烈的挣扎了几下, 好在韩墨染终于松开了她。 “我不想做, 太累了。” 韩墨染倒是也没有强迫。他从她身上起来, “那你好好休息,我去打个电话, 再叫客房来清理东西。” 韩墨染这个电话打了很久, 夏菡看书看累了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韩墨染的怀中。 什么时候和韩墨染抱在一起睡觉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了。 韩墨染抱得有点紧, 夏菡也怕乱挣扎打扰他睡觉, 他这两天高强度的工作也挺累的。夏菡便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就这般被他搂在怀中翻着手机看。 本来是想看看那小模特的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哪里一想到一打开APP就各种推送一条爆炸性新闻。 “影后幽会已婚男, 酒吧共醉夜不归” 夏菡点开新闻, 她没想到标题上的影后竟然就是江祎媛。新闻里面有多张她和一个男子亲热聊天,还一起在酒吧喝酒的照片,而照片中的男人已被人扒出是某电视台的领导, 已婚。 江祎媛现在的事业可谓是风生水起,新晋影后,年轻漂亮,要颜值有颜值, 要演技有演技,再加上有粉丝的追捧,她又一向兢兢业业, 走的是清纯敬业路线。这个时候一旦有一点污点加身对她都是不利的,更何况还是这种一沾上必死无疑的小三污点。 这么突然被爆出小三的黑料,夏菡不得不将它和韩墨染联系到一起。她想到昨天韩墨染的话,他说他要击碎江祎媛对他的幻想。 “在看什么?”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夏菡一跳,她转头看去,韩墨染已经醒来。夏菡便将手机往他那边挪一点让他看清楚屏幕。 “这个是你做的吗?” 韩墨染微眯着眼睛盯着看,似乎很满意,“反响这么大,效果不错。” “……” 果然是他。 不过夏菡又觉得不对劲,“你这么厉害,打个电话就能知道她的黑料,你可别忘了她现在的经纪公司挺厉害。” “那你也别忘了她经济公司的老板是谁。” “……” 夏菡反应过来了,江祎媛所在的经济公司就是严文钟手底下的,严文钟是韩墨染的好哥们儿,这经济公司他也投了不少钱,算起来他也是老板之一。 “这照片是之前有个狗仔团队拍下来的,不过严文钟花高价买来了,我现在又从严文钟那里高价买过来。”他低头含着她的耳垂,用舌头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