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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鼻头:“情急之措,少主不必放在心上。” 百里荇眸色一深,又伸手握住童萌指尖,低声道:“百里何其有幸能得君姑娘如此相待,君姑娘,其实我……” “看来我来得真不是时候。” 凉凉的语调骤然打断了百里荇的话。 童萌一惊,猛地转头,见安陵辞斜靠在门边,唇角挂了一抹似笑非笑,然眼中却一片寒芜,不知在那儿站了多久,听了多久。 背上似是突然冒起一股凉意,让童萌打了个激灵。安陵辞的目光落在百里荇与童萌交握的手上,眼睑微微一眯,突然足下轻点如风而至,一把将童萌的手从百里荇手中抽了出来。 “百里少主谦谦君子,怎也做出这等轻薄之事?” 安陵辞的话让百里荇面上一红,忙低头道:“是在下唐突了,君姑娘莫怪。” “呀,妹妹受伤了。”安陵辞一脸心疼,握着童萌的指尖却渐渐用力,童萌试着把手抽出来然无济于事,只能由着安陵辞牵着。 “百里少主既然毒素未清便好好休息吧,我们兄妹也告辞了。”安陵辞拉着童萌的手举了举,“小萄的手伤了,我也要为她上药。” 百里荇方才一番真情流露被安陵辞撞见,一时也觉得有些尴尬,没注意他语气不对,只道:“应该的,君姑娘好好养伤,救命之恩,来日百里一定……登门致谢。” 童萌只觉手上又是一紧,然抬目看去安陵辞已转了身拉她走出房门,步子迈得很大令她有些跟不上,几乎紧了脚步小跑起来。 “哥哥你慢点……”童萌皱眉,“你拽痛我了。” 安陵辞一路一言不发,径直将童萌拽进了他那屋,衣袖一扬房门便在他们身后重重合上。 屋里没开窗,视线顿时一暗。 童萌只觉腰上一重,便被大佬揽腰推至墙边,竹子的沁凉透过衣物递进来,偏生那腰上的桎梏仿若炙火炭烤一般,当真是水深火热,冰火两重天。 直到灼热的气息喷在颊侧,童萌才惊觉,大佬离她很近,近乎鼻息相闻。 童萌的心头骤然一颤。 “拽痛你了?” 童萌顿了顿,低应一声。 耳边一声轻笑:“看妹妹手上的伤,想来割血喂给那百里荇的时候甚是果断,那时怎就不知道痛呢?” “那、那时情况紧急,我就顾不得……” “顾不得?顾不得疼痛流血也要救他吗?” 童萌咬牙,感觉她的腰都要被大佬掐断了。 “哥哥……你起来些,你,你靠得我太近了……” 安陵辞非但不远,反而贴得更近了一些:“怎么,妹妹是觉得哥哥轻薄了你?就许那百里荇轻薄,不许哥哥我轻薄吗?” 安陵辞冷笑:“方才他拉你手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说近不得?” “百里少主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即便童萌看不清大佬此时的神情,也从他的语调中听出了蓬勃怒意:“他不是那个意思,可我是。” 童萌浑身一僵,险些被吓得心脏骤停。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大佬变相表白啦~ 专栏求收藏呀!!! 美人丽歌的预收没带起来,可能会改文名文案嘤…… 想了想下本还是开武侠,求预收嗷 女魔头舍身拯救反派黑化值~会是甜甜的武侠风~ 感谢在2020-02-20 23:52:38~2020-02-21 23:31:0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渡舟 5瓶;流氓猪、晶晶晶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分镜五一 承诺 什么意思?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吗? 童萌瞪大了眼, 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下擂鼓似的, 捶得她手心后背都沁出一层细汗。 “哥、哥哥可莫要戏弄我……” “戏弄?” 热气喷在耳廓, 带出一股子酥麻。童萌忍不住偏开了头,却又觉头皮被扯得一痛。大佬不知何时用另一手勾了她的发梢, 一圈圈缠绕在指间, 越绕越紧,越缠越上。 “哥哥倒是希望,戏弄妹妹一辈子。” “嗡”的一声, 童萌头脑一炸,整个人仿似被串起架到了火上, 由着大佬撒料旋转, 烤得香喷均匀。 童萌这才惊觉, 她这攻略大计,约莫是攻略得过头了些。 久未听到童萌出声, 安陵辞眯了眯眼, 哑了声道:“妹妹意下如何?” 意下如何?什么意下如何!叫她下半辈子都被大佬拢于股掌之间么? 童萌也不知哪儿来的胆气, 扯下大佬缠着她发梢的手, 一头撞在大佬胸口,直将他撞得退开半步,发出一声闷哼。 然撞完后,她那股子无畏气性又霎时消散得一干二净。 童萌捂着脑袋,即便知晓看不清大佬面色也依旧没敢抬头,闷声道:“不、不如何……” 屋里霎时一寂, 半晌才听安陵辞凉凉道:“妹妹不愿?” “哦,妹妹心中是有了那个百里荇,想着与他表明心迹,双宿双飞么?” 安陵辞低眉摩挲袖口,他知道,若叫他从童萌口中听到一个“是”字,他必定会杀了百里荇。十二刀的暗杀手段,可不是摆着好看的。 然童萌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和百里少主就是普通友人,哥哥莫要误会。” 安陵辞摩挲袖口的动作一顿,方觉胸中肆虐的杀意稍稍淡了些:“那妹妹为何不愿?” 他俯身过来:“是哥哥不够好么?” 童萌见他又要靠近,忙伸手抵在他胸前,一着急便道:“我们是兄妹啊!” 安陵辞一顿,握了胸前的手:“你明知道不是。” “可、可大佬你现在就是顶了我哥哥的脸,以他的身份行事啊。在旁人眼中,你就是君拂歌,我们是亲兄妹,嫡亲兄妹!” 安陵辞本以为,用君拂歌的身份行事也没什么大碍,一切仍旧在他的掌控之中。可如今,这君拂歌的身子君拂歌的脸他看着实在是碍眼了,却又不知何时才能回到他自己的身体中。 童萌这几句话,可以说是直戳要害。安陵辞胸中怒意方平,郁气又起,蓦然一掌挥出将几上花瓶击得粉碎。 瓷器碎裂的声音叫童萌听了一抖,但这时正是她以守为攻的时候,万不能怂。 于是童萌挺直了脊背,稳了声线道:“哥哥你看,我们这些日子不是也相处得很好吗?兄友妹恭,亲近得很。哥哥不妨就将我当作自己的亲妹妹,让我来做哥哥真正的亲人如何?” 童萌见大佬一直不说话,索性心一横道:“哥哥在长歌山庄一日,妹妹便也在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