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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是真的…… 沈妍顿时握紧了双拳。 接下来几日她都没有睡好。 如此煎熬了几天,沈妍决定亲自去京城一趟,去确定这件事是否为真。她生母早逝,与父亲相依为命。沈父性格豁达开明,沈妍把那个梦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沈父。 在梦里,她死了,她不知道沈父最后是什么结局。 沈父听罢,不但没有斥责她胡思乱想,还决定与沈妍一起去京城。他沉声道:“你一个女孩子,独自去京城,为父如何能放心?” “若是你那梦是真的,那我们一起走更好,免得牵累了村里人。” 沈妍抽了抽鼻子,抱住沈父的胳膊摇晃道:“爹,您真好。” 沈父摸了摸她的头,神情温和:“都这么大了还撒娇,羞不羞啊?” 沈妍抿唇笑,几日来萦绕在内心的彷徨散去了不少。 只要她的家人在,她便无所畏惧。 既然坐下了决定,父女俩第二天便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村子。赶了几天路,刚到京城,便听到了一个皇室八卦—— 不日前,意外失踪的大皇子平安归来。让人津津乐道的是,与其一同回来的还有一女子,据说是大皇子的救命恩人。 大皇子感恩,便把那女子收进了后院,成了他的侍妾。 而那女子的名字,便是何云蔓。 沈妍如遭雷劈。 所以那梦,或许不仅仅是梦…… “……爹,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她干涩的开口,求助的看向沈父,“那梦许是真的,那人真的是大皇子,万一……” 万一他如梦中一般威胁她,那该怎么办? 沈父沉吟片刻道:“走,我们去南方。离京城越远越好。 而此时,大皇子府。 何云蔓无比憋屈的被一顶小轿抬进了大皇子府,被赐进了一个小院儿。不是应该是侧妃吗?为什么变成了侍妾?! 她可是大皇子的救命恩人,一个侍妾的位置便打发了她。 何云蔓心中又气又怒,但是面上却丝毫不敢表现出来。 回到京城的杨侨与村子里的那个柳公子全然不同,她只是站在他面前,便止不住腿软。尤其是被他幽深的目光看着时,那一刻甚至觉得自己像被扒光了一般。 她面上还要表现得受宠若惊,感恩戴德,何云蔓第一次觉得如此憋气。 “委屈蔓儿了。”杨侨道,“本宫已经与父皇说了,只要你生下孩子,便让你做本王的侧妃。” 杨侨给何云蔓的说法是,她只是个举人的女儿,便是做侍妾都是抬举了她。她这样的身份,根本做不了皇子侧妃。 可上一世,出身更加落魄的沈妍为什么能做侧妃? 何云蔓百思不得其解,直到这一夜。 杨侨召了她侍寝,一番云雨之后,杨侨睡着了。何云蔓躺在他身边,正好听到他梦呓般的唤了一声—— “妍儿。” 她的眼中顿时冒出了滔天怒火! ****** 裴靖想独自去矿山,但是这事儿被戚柒知道了,自然是不会同意他如此冒险的想法的。 “我与贤侄一起去吧。”贺友广开口道,“虽然贺某年纪大了点,但应该也能帮上一些忙。” 他这话倒是谦虚了。 贺友广做生意经常走南闯北,可以说三人之中他的经验最为丰富,有他出马,戚柒便放心了。 这夜,裴靖带着贺友广一起去矿山蹲守。 他们发现这矿山除了几个管事的,其他矿工日子都过得很是悲惨,被管事当牛马在使。 两人亲眼看到一个管事拿起鞭子抽打在一个瘦骨嶙峋的男子身上,直打的那男子浑身是血,气息微弱,倒在地上许久都没有起来。 “起来干活!”那管事又狠狠踢了那男子一脚,但那男子依旧没有起来,只是身子微微抽搐。 这时,一个高个儿管事走过来皱眉道:“都说了,悠着点。最近风声紧,可不敢送那些犯人过来。这死一个少一个,耽误了时间,可是要被主人发落的。” 那打人的管事便尴尬的道:“啧,我这不也是看这臭虫偷懒生气嘛。” 高个管事看了看地上躺着的那个男子,见他气息越发微弱,便摇了摇头道:“把他扔出去吧,免得死在这里晦气。” 说着,便召了两个人过来,把这男子给抬走了。 裴靖二人躲在高处,把这残忍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两人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跟上去。”须臾,裴靖道。 贺友广点头。 两人便悄悄跟着那抬着男子的两人身后,没多久,便到了一个山凹,那两人直接便把那受伤的男子扔了下去,回头便走了。 待到人离开,裴靖两人便跑到那山凹处,当看清里面的情况时,顿觉心中发寒。 那山凹里,竟然堆满了尸体,已经成了一个尸坑了。 “……这难道全是那些人干的?”贺友广不可置信的道,“这些人未免也太过猖狂了,这简直是把人命当儿戏!” 裴靖目光发寒,沉默未言。 刚才被扔下去的那个男子还未断气,两人把人抬上来,悄悄带回了村子里,让大夫诊治。 好在这人求生意志极强,命不该绝,喝了药后,竟真活了过来。 “谢谢几位的救命之恩!”他浑身瘦骨嶙峋,面容沧桑,戚柒本以为他应有三十来岁了,但是询问过后,才发现他才不到二十岁。 这人叫陆大勇,乃是云州府的本地人。因为犯了一些小事,便被官府抓了进去坐牢。按照他所犯的罪,本只需要关上几月便能放出来。 可谁知,陆大勇在牢里没待几天,便被蒙着眼待到了矿山那里去。 从此,便开始了暗无天日的开矿日子。 据陆大勇说,那些矿工基本都是囚犯与乞儿流浪汉。最初还只是一些重刑犯,但因为开矿死亡率太高了,后来向他这样的也被凑数抓了来。 “我已经在那里熬了两个月了,算是熬得久得了。”陆大勇神色麻木,“好多人连半个月都熬不过去,不是累死、摔死便是被打死。我本来以为自己也熬不过去了,没想到竟然能遇到几位恩公。” 他突然跪在地上,磕头道:“恩公的救命之恩,我陆大勇没齿难忘,愿为恩公做牛做马!” “哎,你快起来。”贺友广把人扶起来,叹气,“你现在想过之后怎么办吗?” 陆大勇苦笑一声:“我在矿山待了那么久,也了解了许多事。每半个月那孙家的少爷孙兴业便会带着账本来一次,清点矿石。但我之前听到他们谈话,明面上出来的是孙家人,但实际上这事还与知府有关。” “我一介平民,还是个逃犯,如何能与这些达官贵人相斗?我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办,能活一天是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