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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姜有期的胳膊,把他提起来——大概因为姜有期是鬼魂的关系,倒也不重。 风望北拖着姜有期飞起来,去找那个山洞。 姜让跟在他们身后。 穿过密林,来到姜有期所指的山上,峭壁上的确有个山洞。 难怪姜有期要叫蛊雕来接他,原来是他上不来。 山洞有点像窑洞,里面有好几个串连在一起的房间,收拾得还不错,不过这里已经没人了。 “这就是你们的老窝?” “是我们的一个据点。” “之前蛊雕是在给谁传递消息?”那人当时应该在这儿,不过现在已经离开了。 “我不知道。”姜有期道,“除了石虎、罗鱼和孟雕,我和没见过其他人。刚才孟雕也说了,他们并不信我。你要是想利用我抓他们,那是不可能的。” 他说的石虎是伥虎的名字,而孟雕便是先前那只蛊雕。 “你们来这边是想做什么?” “把走丢的罗鱼带回去,顺便打听石虎的消息。” “伥虎已经死了,蛊雕知道这事,他死之前我们和他聊过。” “不可能。我出来时,明明还没有石虎的消息……”姜有期想了下,笑道,“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幽冥有他们的人,我不在的这几天,有人把石虎的消息传出来了。” 风望北看向姜让,姜让回视,然后递了个瓷瓶给他:“喝点。” 瓷瓶里装的是灵液。刚才风望北用了不少灵力,有必要补充一些。 风望北接过瓷瓶喝了一小口。其实他觉得不喝也行,这里是灵界,又不缺灵气,他的灵脉转化灵气的速度,跟得上他的消耗。但姜让叫他喝那就喝吧,就当是喝补药好了。 姜有期恼火地瞪着他们,这两人没听到他说的话吗?幽冥有内奸,作为幽冥之主,姜让就一点也不关心吗? 瞪着瞪着,姜有期的眼睛越瞪越大:“你喝的什么东西?你的样子怎么变了?” 嗯?风望北低头看自己的手,他的手不再扭曲变形了,变正常了,他激动地拽住姜让的衣袖:“快给我镜子。” 姜让从袖子里拿出一面镜子给他。 风望北捧住镜子,他在光滑的镜面中看到了一张正常的脸,没错,他已经恢复了,不过镜中人和他之前的人类模样似乎又有点不同,但不管怎样,确实是他本人没错了。 原来那幻颜丹是要和灵液一起服用啊,下次知道了。 “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姜有期问。 风望北斜了他一眼:“比那只触手怪好看几百倍吧?” 姜有期撇嘴:“也就好看一丁点吧。” “你还真是嘴硬,我现在比你都好看,还是说你觉得你和触手怪长得差不多?” “……你一只肥鸟有什么好看的。” 风望北冲姜有期眯了下眼睛,然后不怀好意地笑了下:“姜让,快把他收起来。” “你——”姜有期眼睁睁地被姜让丢回了伞里。 “这面镜子给我吧。”风望北把镜子收进自己耳钉里,然后挽住姜让的胳膊,他看着姜让,道:“你别动啊。” 姜让没动,看他要干嘛。 风望北凑近,在姜让嘴唇上亲了一下。 姜让:“……” 其实就是碰了一下,不是什么黏糊的亲吻,但这个简单的动作就像有什么法力一样,冻结了时间和空间,空气沉静下来,外面的猎猎风声消失了。 风望北的手往下,握住姜让冰凉的手,冲他笑道:“来,给你看样东西,我刚才发现的。” 风望北把姜让拉到最里面的房间,他捡起桌底的一样东西,那是一只钢笔。 “这是人界的笔,你们用得习惯这个吗?” 风望北试用了一下那只钢笔,能正常书写。 姜让也试了一下,能用,但姿势别扭,而且差点把笔捏坏。 “他们那一伙人中有人界的人,或者是有在人界生活过很久的灵界生灵。” “是啊。” 离开山洞后,姜让放了把火,把山洞给烧了。 风望北看着他。 姜让解释:“以免留下痕迹,有些灵器能追踪痕迹。” “我懂的,我就是觉得你好帅啊。” 姜让:“……” “好了,接下来我们去夕山吧。” “嗯。” 往前走了好远,姜让才反应过来他刚刚答应了风望北什么。 第49章 中州4 清晨,风望北和姜让来到夕山附近,他们站在远处大树上眺望夕山。 夕山是一片环形山脉,层峦叠翠,五条大瀑布像白玉带一样从山上垂下来,错落几层后,聚成一条宽广的水带,落入山底的大湖中,溅起珠玉无数。 这湖是夕水的源头,也是夕水鲛人的栖息地。 湖畔有许多建筑,都是依山而建的木质楼阁,层层叠叠地从山脚下一直延伸到半山腰。 风望北赞叹:“这地方真漂亮。”又道,“这里像个城市。” 他本来以为会看到一个桃花源般的村落。 姜让道:“鲛族是很庞大的族群。这还不算什么,只是一座小城,南海鲛族建了一个国。” “是嘛?” “嗯,互人国。” “夕水鲛族和南海鲛族是什么关系?”风望北问。 “同族,都是炎帝后裔。南海鲛族势大,一般灵界说起鲛族,指的就是南海鲛族,夕水鲛族算是他们的穷亲戚。” “你们是什么人?”有人在远处喊话。 风望北看向那边,然后低声对姜让道:“是鲛人。” 姜让道:“应该是巡逻队。走吧,回幺州。” 风望北抱住姜让的胳膊:“别啊,来都来了,我们过去看看嘛。” “没什么好看的。” “好看啊,你也是想看看的吧,难道是近乡情更怯?” 姜让无言。 巡逻队走近了,围在树下,朝他们喊:“两位是什么人?” 风望北笑道:“我们是姜有期的朋友。” 巡逻队的几人互相看看,道:“那请跟我们来吧。” 风望北拉姜让:走吧,去看看。 沿着夕水往上走,他们来到了湖边。 巡逻队两成两队,一队守在远处,另一队离开了。 姜让道:“他们去找人来接待我们。” “喔,还挺客气的。” 姜让沉默地望向湖水,风望北四处张望了一阵后,顺着姜让的目光看向湖水,此时太阳将升未升,天边冒出了红光,湖水被染上一抹金红,有点像血光。 风望北想到姜让说过的记忆,便扳过姜让的脸,让他看向自己:“看我看我,我比湖好看多了。” 姜让嘴角微微上扬:“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没想什么啊。你在想什么?” 姜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