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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能回来了。他再也没办法从兄长口中听到,边疆是怎样的。 一直默默晒书的福伯忍不住插了句话:“大少爷擅武不擅文,所以画的不怎么好。二少爷恰恰相反,自小就有画画的天赋,特别是画人像。” 画的不怎么好,但也是他留在这世上为数不多的真迹。沈墨茹小心翼翼把画卷好,轻轻放回原处后走回到谢知非旁边坐下。 “大人,你画画水平那么高,帮我画幅画像如何?”沈墨茹本是随口一提,可是说完后,觉得这事浪漫爆了,特别渴望。 “我……许多年不曾画人像。”谢知非有些犹豫,真的太多年不曾画过人像,画技恐怕早已生涩。 “没关系没关系,我长得好看,肯定随便画都好看的。” 沈墨茹赞起自己来一点都不脸红,惹得大伙哈哈大笑,连福伯福婶都帮她说话,劝谢知非试试。 实在不忍扫了沈墨茹的兴,谢知非只要硬着头皮应下。 而福伯和福婶,把书架上的书全搬出来晒完后,便去了厨房准备今日的膳食。识趣的把院子留给谢知非和沈墨茹两个。 宣纸一铺,谢知非仔细打量着端坐在圈椅上的沈墨茹,思索着如何下笔。四周顷刻变得静悄悄的。 沈墨茹的一颦一笑早已深深烙在他脑海里,不必端详他都能描绘出她的样貌。但能这般仔细打量阿茹,他无法抗拒。 时间一点点过去,沈墨茹坐太久身子有些僵,但又不敢乱动,怕影响谢知非画画。但她真的快忍不住了。 看出她表情已近乎僵硬,谢知非搁下画笔,笑着道:“阿茹,若是累了你可以站起来走走。” “这样会影响到你吗?”虽然这画的意义在于是谢知非亲笔所作,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还是想成品出来,自己是美美的。 “不影响。” 傻阿茹,你的一颦一笑,早已在我的脑海中。 作者有话要说: 有文连载的日子总是过的特别快,眨眼周四了,大人和阿茹,谈恋爱都几个月了。 回想一月底的那个星期,时间真的特别漫长,感觉好久好久了,一看时间才过了一周。 国内疫情在好转,但还未到可以松懈的时候,小可爱们还是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哦。 戴口罩,勤洗手,外出回来及时换掉脏了的衣物,也不要忘了给手机和钥匙消消毒。 ☆、是你 谢知非一旦投入去做一件事, 便会全神贯注,为沈墨茹画人像更是如此。 福婶来问要不要吃午膳的时候, 谢知非已经画好了, 正在收拾桌子上的笔墨纸砚。 “画好了?”福婶笑呵呵问,还凑上前去看了一下沈墨茹的画像, 满意的直点头。她不懂欣赏, 只觉得这画一看就知道是沈姑娘。 沈墨茹站在书案旁,边做着拉筋骨的动作边笑着回答福婶:“终于画完啦,我骨头都快僵掉了。” 可真够久的, 用了一早上。唉,只是成品跟想象的有些落差。也许是因为只有黑白颜色的缘故, 色彩比较单调, 整幅画看起来比较沉闷。想来还是二十一世纪的相机方便, 轻轻一按就能出来人的模样。 但……有什么关系呢,这可是大人的亲笔之作, 可比相机拍出来的珍贵多了。沈墨茹很快想通, 心里美滋滋的, 眼巴巴看着谢知非小心翼翼把晾干笔墨的宣纸拿起, 以为他要递给自己,已经做好接过来的准备。谁知他却转身进了东厢房,再出来,两手空空。 不准备给她?沈墨茹皱眉,扯了扯谢知非衣襟,委屈巴巴问:“大人, 画像不是要送给我的吗?” 她可是坐了一早上,克制住了全身骨头的骚动来配合他作画的。 “真是心急的丫头。”谢知非顺势牵过她的手,笑吟吟解释:“还没润色呢,等完成了一定给你。” 原来如此,沈墨茹双眸顿时染上一层喜悦,亮晶晶的,一脸崇拜看着谢知非,也对自己的像画多了一分期待。她真的很想知道,润色后的自画像怎样的。 温柔的?俏皮的?可爱的?都说人如其字,大人笔下描绘的她,想必他也是心中的她。 “润色要多久?”沈墨茹知道自己确实着急了,但还是忍不住问。 谢知非没有准确回答她,只是笑道:“阿茹莫急,给点耐心,嗯?” 好吧,沈墨茹认命点点头。听他这语气,估摸这时间不会短。 ------ 眨眼,沈墨茹和谢知非就在黎山别院住了近十天,眼看就快元宵了,谢知非忽然问沈墨茹是否想回上京看元宵灯会。 今年的元宵,本是不宜大搞的,毕竟还在国丧期。但有大臣冒死进谏,说这是新皇登基的第一年,理应与民同庆。 武帝虽然嘴上说不可不可,但脸上的笑容却藏都不藏一下。 都这么明显了,百官自然也明白武帝心里真正所想。元帝毕竟已成过去,新帝既然想是这般心思,何不顺应一下,皇上高兴了,他们日子也好过了。况且元宵是百姓看中的节日,何不顺水推舟,与民同乐? 于是当姬凌盛情难却,故作矜持问众臣子这样做是否与礼不合时,许多人竟能说出不同的理由来回答皇上,这样做并没与礼不合。 姬凌一脸为难,最后勉为其难同意,还叮嘱不能大搞,足以让百姓欢乐欢乐就可。 呵呵,可能吗?在朝为官这么久,哪个官员不是狡猾的跟狐狸似的。皇上说不要大搞,若真信了,搞的太小气,损了新帝的面子,说不定哪天就给找了个理由扁了。可若搞的太过头,让百姓非议新帝在国丧期间过于推崇享乐,同样吃不了兜着走。但这种苦恼的事是礼部操心,其他部的官员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云国的元宵灯会,就这么忽然搞起来了,可把礼部的人愁死了。本来准备明年的春闱考试就够忙的了,又突然多了一个元宵灯会,年都过得不安心。 为了把握好这个度,张康顺甚至连续好几天赖在吏部不走,非要谢知非给他出出主意。 谢知非也不忍他已过不惑之年还这般忧虑,便提醒了句:晓知轻重,主次分明。 张康顺也不是真笨,一下子想明白了这话的意思橘子&&,那在眉间的愁云瞬间散开了。 沈墨茹正是贪玩的年纪,谢知非问她想不想看元宵灯会,她自然是点头如捣蒜。做阿飘跟在谢知非身边那七年的元宵,她几乎都是陪着他在书房度过的,只有过那么几次,跟着他穿过熙熙攘攘的大街回家的那么点时间,匆匆看过几眼。在她的印象里,元宵灯会啊,热闹又好玩,怎么可能不渴望。 看到她这反应,谢知非倒也没太惊讶,一脸宠溺笑道:“既然你想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