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弱不禁风白斩鸡,庆幸保住了大叽叽(剧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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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的意识逐渐清明,林铭歌感觉脑袋很沉重,胸腔满是窒息感,喉咙和鼻腔充斥着不适。 他突然猛烈地咳嗽,随即睁开了双眼,迎面看到一个脸上挂着泪痕,痛声哭泣,焦虑的呼喊声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女人发觉他醒了,哭声得更加急促,撕扯着沙哑的嗓子嘶吼道“我儿子醒了”“我儿子醒了”林铭歌费力地支起身“这是哪” 刚支撑没多久,脑袋愈加昏沉,在众人的惊呼中晕了过去。 林铭歌在昏迷中接收了一段记忆:今年是1993年,这具身体实际年龄18,名叫宋怀南,他的母亲叫刘红珍,有一个双胞胎姐姐名叫宋怀茜,外婆前几年去世了,不过他还有一个大姨,关于父亲的记忆则完全是空白。 而原身落水的原因很快便得知了,他由于长期营养不良,在池塘边打猪草的时候体力不支跌进了池塘,再加上背篓的重量,原身在池塘里下沉的速度更快了。 好在遇到同村的陈大伯准备途径小道去田里放水,正好看到池塘水花四溅,一个人影在其中扑腾挣扎,立马跳进池塘救人。 林铭歌洗澡的时候崩溃了,那细胳膊细腿搓出了一层又一层厚重的泥,原主因为整日蓬头垢面,个子矮小(目测170)被人排挤欺压。 全身上下,除了那智商顶尖的头脑,就剩那青涩的大叽叽出众了。林铭歌心一横,索性用丝瓜藤搓叽叽,冠状沟和包皮连接处藏着的厚厚污垢,让他很闹心。 在入不敷支的情况下,母亲刘红珍省吃俭用供他和姐姐读书。不过他上学晚,现在在县城高中读高一。 林铭歌有任务在身,装作身体不适,找借口在家休养,并且趁着母亲刘红珍外出劳作的时间,去村里转悠,偷听妇人之间谈八卦。 那些妇人一看到他,眼里充满了不忍和心疼,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在村里转悠了好几天,才得知原主和姐姐不到两岁的时候,父亲就客死异乡了,因为是信中提到的,所以至今没有找到尸骨。 母亲刘红珍得知这场噩耗后,生了一场大病,所幸原身的大姨刘红丽帮衬着照顾小孩和这个支离破碎的家。 之后的日子基本是由外婆来支撑这个家,采茶叶、织布、砍柴、下田像陀螺般连轴转,熬到原身6岁那年就去世了。 幸亏国家从1986年开始实施扶贫政策,不过有效甚微,家里的收入来源主要还是依靠母亲饲养的鸡、鸭、鱼。 今天他打完猪草没有马上回去,沿途找到自家的田地,坐在田埂上思考人生。 望着远处一位打着赤脚的老伯,牵着一条老牛,走在田野间泥泞的小路上。 手里的番薯早已冷掉,连一个番薯都要分十几口咀嚼来抗饿。 想起了古代世界,辛苦作业的老农说的话“一日不作,一日不食,当时生活苦,一天基本都在地里忙活,就两个番薯,就着一碗水,饱了,没饱的话,就多喝一碗水。不做事的话,下一餐基本没着落。” 没想到在另一个世界,同样成为支撑林铭歌抗饿的精神食粮。“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常八九。” 想到原主因为性格孤僻被霸凌的遭遇,林铭歌眼神一凛,仿佛笼罩着一层冰霜,带着威慑的寒意。 他将手中的旧布包裹着番薯,重新放进装满猪草只剩一点空间地背篓里,稍稍压实了一下猪草,起身背着背篓走到不远处的井边,用手舀水,闷声喝了几口,咕噜,冰爽清甜的井水冲散了心里丝丝郁气。 遥望远方的山岭,杜鹃花红的、粉的、紫的争相绽放,让人目不瑕接。 因它在贫瘠的山坡上野性的开放,一改古诗词里凄凉、哀伤的印象,这就预示着他今后也要逆转像杜鹃花般悲凉的命运,热情朝气地向上生长 温和的阳光洒落在他挺拔瘦削的背上,一栋路边红砖白瓦两层高的房子,年迈的陈阿婆坐在房门口的板凳上冲他打招呼“怀南,又去割猪草啦。”。 远处一所被篱笆围绕的低矮破旧的老屋,院门外坐落着一棵高耸的樟树,就是原主的家。 林铭歌走进院子里,映入眼帘的是木制棕色,且因岁月久远慢慢剥落的皮层的入户门。 母亲刘红珍正在院子里清点鸡蛋,亲切地呼唤着“怀南,回来啦!” 看着这个眼角布满皱纹,一脸倦意的女人,林铭歌轻声说道“妈,我回来了。” 母亲刘红珍眼睛猝然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上次儿子落水之后,基本没怎么说话,更别提叫妈了。 林铭歌在说出“妈”这个字之后,突然觉得自己一身轻松,像是对现在身份的一种认同。 看着面前这个面容沧桑,肤色苍白发黄但五官出色的女人,不难想象年轻时的貌美。岁月从不败美人,但生活败啊!心里说不来的惆怅。 “累了吧”母亲刘红珍充满慈爱地目光注视着他,将手伸出来,想要擦拭他额头上的汗珠,突然眼前一黑,林铭歌眼疾手快地扶住母亲,小心翼翼地将女人掺扶到房门口那张破旧的板凳上坐下。感受到母亲瘦削的手臂,他的双眼倏然一红,“妈,你先休息会,我把猪草给喂了。” 他走进那间狭小昏暗破败的房间,将背篓放下,将剩下一半的番薯拿出,放到残缺一只腿摇摇欲坠的老木桌上。 凭借肌肉记忆,他喂猪这事熟练的令人心疼,家里养的两只肉猪,又黑又瘦,恶劣的环境容易使猪生病,由于勤快地打扫,因此猪圈并非想象中那么脏乱,他将猪草倾倒在地上,起身去厨房拿刀。 厨房不太透光,被烟火熏黑的土黄色墙面,朴实的大铁锅窝在土灶上,灶台旁的角落还堆积着几捆柴和一个装满水的水缸。 一块黑旧案板,一把很钝的菜刀成了他顺手的工具,喂猪的过程没有什么乐趣,他那细胳膊很快就酸痛无比,歇歇停停,终于完成了喂猪的重任。 没等他动身,只见母亲手里握着一个剥好的鸡蛋,晶莹洁白的鸡蛋与她布满深黑茧子的指腹形成鲜明对比。 “你早上只吃了一个番薯,怕你饿,正好今天多下了一个蛋,煮好了,吃吧。”母亲脸上带着拘谨的笑容。 林铭歌原本不想接,鸡蛋哪有多出来的,每天看到母亲一遍又一遍清点鸡蛋的数量,下好的蛋也是要拿去换钱的。 吃了将近一个月的番薯,番薯饭,盐渍菜,肚子里都没进什么油水,思索了片刻,将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伸手接过了鸡蛋。 但看着女人这明显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导致贫血的脸色,不再犹豫,剥开蛋壳,将鸡蛋一分为二。一半放进自己嘴里,另一半递给母亲刘红珍。 刘红珍鼻尖一酸,眼睛立马红了,连忙摆手拒绝“妈妈不饿,你吃吧。” 他没有理会刘红珍的拒绝,将剩下的半个鸡蛋硬塞到刘红珍手里。 两层红砖黑瓦的大房子里: 一位面容姣好,脸色白皙红润的女孩正低头涂抹指甲,国字脸,五官端正的男人中年溜进了女孩的房间,一把搂住她“我的大宝贝,可想死我了” “讨厌,我指甲都毁了。” “宝贝不生气,我给你涂。” 女孩正是原主的双胞胎姐姐宋怀茜,她是一名重生者,上辈子初中没毕业就和同村女孩一起外出打工了,在路上看到穿着精致,光鲜靓丽的白领,都会自卑的低眸避免对视。 好不容易在大城市熬了几年,省吃俭用存了一些积蓄,被结交的渣男哄骗得一干二净,压死她最后一根稻草,因为未婚先孕被厂里赶出来了,最后跳江身亡。 重活一世,她凭借前世的记忆,充分掌握了大姨的喜好,成功住进了县城梦寐以求的大房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大姨夫,之所以能够毫无芥蒂地付出,并把她当菩萨一样供着,其中的隐秘可想而知。 宋怀茜对男人的伺候没了以往的热情,她从大姨口中得知弟弟落水又被救活了,按照前世的记忆,弟弟宋怀南原本应该没有被救活。 见女孩心不在焉,男人狠狠地咬住她的阴蒂,花穴有些吃痛,她的思绪彻底被打乱了。 而宋怀茜担心的异数,正在痴痴地打量自己房间。 原主的房间面积大概六七平,一张挂着帷幔的中式旧木床,床面上铺着一床旧被褥,上面穿插了几片花色不一的棉布补丁,两件涂满红漆的老式木箱。 木箱里面装的都是原主的宝贝,箱子里的书籍得追溯到他的曾祖父那一辈,原主的曾祖父属于清末最后一批秀才,不是那种老酸儒,而是真正有大智慧的读书人,可惜时运不济,战乱让他们一家颠沛流离,一路南下逃荒避难,最后在贫苦的湘南地区扎了根。 原主宋怀南也很争气,虽然起步晚,但成绩一直拔尖,即使在学霸云集的县城高中同样名列前茅。 国庆小长假一眨眼就过去了大半,想起去市里的高中要面对那一群恶霸,林铭歌兴致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