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文男主必选:叽叽涂药(肉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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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影猛地推开了虚掩的卧室门,悄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林慕阳看着倚靠在床头一脸呆愣的好友以及被窝里拱起的那一团露出头顶的“鸟兄”,一脸诧异,因为之前傅云琛从来没带床伴到这里打过炮。 看着脸色苍白,时刻要晕厥过去的好友,此时的林慕阳更是心痒难耐,他非常想知道这个把自己兄弟榨得快要精尽人亡的“鸟兄”是谁。 而且“鸟兄”的耐操能力可不一般,居然还活蹦乱跳的,之前傅云琛可把一个肌肉受给操进医院了。 此刻小林同学可不知道外边的林慕阳是怎么想的,他现在的节操掉一地了,索性就把节操丢在一边,专心的逗身旁傅云琛光裸的下半身。 他用牙尖去磨傅云琛紧实的大腿,傅云琛真的被他搞怕了,大腿被磨得有点痒想笑,但看着林慕阳一脸质问的模样,他只觉得太阳穴抽抽的疼,菊穴也更痛了。 “慕阳,你先出去,等我洗完澡穿上衣服再说”傅云琛的声音沙哑的厉害,林慕阳心下了然,一脸我懂了的样子,难得乖巧地退出了卧室。 傅云琛用手摁住在他腿上捣乱的小林同学“别玩了,给我涂药,在左边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棕色那瓶。” 从第一次被林铭歌攻了菊花以后,傅云琛让家庭医生搜罗了一系列名贵的护菊药,内服外敷都有,毕竟菊花不养好,经不起林铭歌这么弄。 林铭歌收了牙,把头露出来,依旧不肯起身,傅云琛看到他眼里的顾忌,连忙说道“别看了,人不在这,客厅呢” “哦”林铭歌说完便乖乖去床头拿药。 看着一串俄文字符的药,林铭歌挑了下眉问道“这个是用棉签涂吗” “不然呢”傅云琛费力地睁开眼,忍不住反驳道 他觉得小林同学平时一脸高冷样,就是偶尔提出的问题有点傻,如果他经常上网冲浪的话会知道这叫反差萌。 林铭歌没找到棉签,勉为其难地用手指给他涂,实在是肏狠了,一碰到那惨烈的地方,傅云琛呼吸声明显重了很多,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操你大爷、太疼了”他忍不住爆脏话来转移注意力。 他给傅云琛上药的姿势就是昨晚“传教士”交合的样子,傅云琛岔开腿,后腰垫着羽绒枕,菊穴微微颤动,沾染着白色的药膏显得十分情色。 不过此刻林铭歌可没有揶揄的心思,他仔细地给傅云琛的肛门上药,还细心地顾及到了被磨得通红的肠壁,眼里流转着一抹柔情。 傅云琛承认他被林铭歌那潋滟的双眸给诱惑到了,以至于菊穴收缩得厉害,流淌的肠液混合着白色的药膏,在菊穴里吞合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想到肠壁深处用手抹不到药,他一脸悲壮地把药倒到自己的鸡巴上“这个也能用,你忍忍。” “操,快拔出去,你他妈老子屁眼要劈开了。”傅云琛惨白的脸都疼出汗了。 “别夹那么紧,小黄文里都是这么上药的。”林铭歌竭尽所能去缩细自己的肉棒,当然这都是屁话。 这药倒是挺温和的,不会凉飕飕的,就是这温热的肠道让他有些舍不得离开。 傅云琛被他弄得冷汗涔涔,豆大的汗珠沿着两鬓划落,仿佛遭受了一场酷刑 “你这是赤裸裸地报复,和你做爱真他妈要命。” “这是为你好,你沉下心感受一下,现在是不是好多了。”林铭歌粲然一笑,洁白的牙齿明晃晃的,说完便把“上药工具”拔了出来。 这突然的力道让他娇嫩的菊花再遭重创,但后穴的痛感慢慢得到缓解了“这药真这么神奇?”他不禁疑惑道 “操,还是疼” 等整瓶药膏都塞进了穴口里,林铭歌才罢休,满意的点点头,起身去浴室洗手。 用纸巾擦干手上残留的水渍,林铭歌一脸正色道“我穿什么,我可不想裸着身体再去客厅走一遭” 傅云琛浑身酸痛,有气无力地说道“衣柜里有很多新的衣服,你那孽根的尺寸比我长一点,内裤将就也能穿,你不想挂空裆就穿吧。” 林铭歌发现衣柜里居然有卫衣和休闲裤,在清一色的西装制服里,这一套简直就是宝贝。 宽松的灰色连帽卫衣搭配黑色休闲长裤,十分贴合林铭歌清爽干净的气质,再加上他那张俊俏清冷的脸和利落的短发,浑身散发着纯欲风的诱惑 傅云琛看着穿好衣服的林铭歌,一瞬间脑海里就勾勒出初见时的画面“林铭歌穿着宽松的蓝白校服,自信从容地在大礼堂上演讲,一束光打在他白皙的脸上,散发着圣洁的光辉” 就是那一瞬间,傅云琛就产生了要把这个不染尘埃的少年拉下神坛的欲望。 林铭歌看着傅云琛意味不明的眼神,感到后背发凉。 第一次滚床单时就是这样的眼神,不过他转念一想,随即松了口气,因为现在不管傅云琛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也没有力气找他麻烦了。 “小林同学,你这两天周末放假就别走了,陪我待着呗。”傅云琛出声说道 “你还有力气做爱?”林铭歌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 “难道我们之间除了炮友情就没有其他的了么,你把我搞得下不来床,也得体贴一下我吧!”傅云琛倒是没有生气,就是止不住骚话连篇。 林铭歌这次没有妥协,自己又不是被他圈养的小狗,还得陪他养伤。 他把心中怀揣很久的疑问说了出来“就我们两个不戴套进行肛交,是不是容易感染艾滋呀?”他知道这话问出来显得特别愚蠢,毕竟操都操了。 见傅云琛表情没有变化,就揣着手等答复,傅云琛被这个问题逗乐了,笑着说“小林同学,我可比你还惜命,我每次肏人都戴套的,而且每隔半个月都会做一次体检,你怕什么。”笑了一下他就又变得正经了,因为菊花痛。 傅云琛没有强留他待在这里陪自己,并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活脱脱像一个拔穴无情的小渣男。 林铭歌走出房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烟草味,十分呛人,感觉呼吸不畅,他就用手掌掩着鼻孔。 临走前,林慕阳眼神如狼似的狠盯着他,眼里散发出势在必得的光芒。林铭歌怕他误会自己是露阴癖,索性就没和他对视,自然发觉不出林慕阳眼神里蕴含的深意。 傅云琛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腿还是止不住的颤栗,他咬牙进了浴室,为了避免娇嫩的菊花受二次水流冲击的伤害,他放弃了洗晨澡的习惯。 客厅弥留的烟味没有挥发掉,味道有些浓郁,傅云琛看到烟灰缸里堆满的烟蒂,凭借他对好友多年的了解,说明林慕阳此时很躁郁。 “你怎么来了,不是约好周六和黑子他们赛车么?”傅云琛说完,勾了勾手指,林慕阳立马会意,从烟盒里递了一支烟给他,并附赠点上了火。 傅云琛没有什么烟瘾,一个月也就抽那么两三次,不然满嘴烟草味,林铭歌是怎么也不可能亲那么陶醉的。 他感觉站久了有些承受不住,便强忍着痛意地将后臀挪到了沙发上,还好沙发够软,足够呵护他精贵的嫩菊。 “没意思,就来向阳小区这找你了,刚刚那人不会是你的小野猫吧?”林慕阳一脸兴味道“他那东西可真不小,不过遇到你也没什么用。” “不,应该是我的遇上他没什么用。”傅云琛忍不住在心里反驳道。他知道林慕阳还惦念小林同学,忍不住出声制止“这个人我不打算共享,是兄弟就别惦记了。” “呵,你为了一个卖逼的狗男人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是吗?”林慕阳一脸愠色“我偏要操到他。” 林慕阳是江城市长的独生子,如果傅云琛家属于江城黑道上的老大,那么他家就是管白道上的,冷弋和席睿虽然也是高干子弟,但势力管辖没有他们两家涉及的那么广。 傅云琛虽然经历过刀尖舔血的日子,但慢慢金盆洗手,改做正规生意了。 杀人放火这事儿他干过,奸淫掳掠这事儿他不碰,而且明令禁止手下那些人也不许碰,他以往那些床伴都是自愿给操的,毕竟他有权有势,还有一张俊美绝伦的脸。 唯一威逼利诱过的人就是林铭歌,而且还把自己给坑进去了。 林慕阳相较于他更不讲理一些,毕竟是家里的独子,被长辈宠得骄纵跋扈,长着一张阳光清俊的脸,但干得却不是人事儿。 之前3p,双龙这些恶趣味的提议全是林慕阳这狗崽子想出来的,不管看上了谁,如果那人不愿意的就揍一顿,愿意的就操服,折在他手上的“1”不计其数。 傅云琛听到他说的这句话,恨不得起身和他打一架,但现在身体情况不允许,只能口头警告他“别动他。” 将手里未吸完的烟直接摁在沙发扶手上,雪白的沙发上瞬间多了一个黑黝黝的洞,着实显得突兀。 林慕阳知道沟通不下去了,转身就走,他是绝对不会罢休的,林慕阳一个电话拨出去,就知道了林铭歌的具体信息,他打算用崔瑾为诱饵,把他给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