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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道了肯定会难受,我不打扰你了,阿罗,我还得上班呢。” “好,你记得吃饭。” 挂断后,她握紧手里的衣服走出卧室,拐角后,发现刘湛光着上半身站在浴室门口,若有所思地用毛巾擦头发,她走进去,把衣服放在竹篮里:“我去拿吹风机。” 刘湛偏头望着她:“和谁打电话。” “谢源,谢叔叔最近身体不太好了。”蒋新罗把吹风机拿出来,插上插座,眼神示意他先换上衣服,“你再不换上当心着凉,最近天很凉的。” 刘湛拿来T恤套上,又拿起平角裤,眼神瞥瞥她,正踌躇着要说什么,蒋新罗一脸冷静地拿着吹风机站在原地:“咱们哪哪都看过了,你还想让我闭眼睛吗。” 他神色平静地扯掉浴巾,套上平角裤,又套上了运动裤。 “坐板凳上。” 短发几分钟就干了,蒋新罗收好吹风机,人还没站定,就被一只饱满力度的手臂抱离地面,她背脊抵在墙壁上后,男人低头,嘴唇急促地凑上来,这时候双方的气息声完全紊乱,火焰再次燃起,男人慢条斯理地缠住她舌.根,又粗暴地反复揉.捏,她变得浑身无力,男人带她到卧室抱到床上后,他整个人压到她.身上,蒋新罗脸色滚烫地拿手抓住他肩膀,声音沙哑道:“大白天,这样不太好。” 刘湛低低问她:“怎么样才算好。” 蒋新罗冷静回答:“……至少得拉上窗帘。” 作者有话要说: enmm来了!!!这次应该不卡●^● 第60章 刘湛折腾她到下午, 浑身热汗沾得衣服黏糊糊,太阳光在窗帘外逐渐昏黄, 蒋新罗微微睁开醺然的眼睛, 她喘匀气息,想爬起来开窗透气, 却被他紧抱在怀里, 男人结实的胸膛抵着她不放,实在是诱人,导致她一时找不到任何方法离开, 蒋新罗伸手摸住他左边胸膛上的、如同她手掌那般大小的伤疤,嗓音沙哑地问:“这又是, 什么时候添的。” 刘湛大概也说不清是什么时候添的:“很久了, 应该。” 她道:“你怎么连这些都记不清。” 蒋新罗指腹细细磨蹭着, 却被他一手握住手腕,对方嗓音低沉:“别乱摸。” 蒋新罗就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噢, 为什么不让我摸。” 刘湛倒也是一脸意味深长地望着她:“你可以试试。” 蒋新罗虽然挺想尝试, 但今日体力实在没了, 她昂头亲了亲他, 利索地爬起来穿上睡衣,随后两人共同吃了午饭,最后打算出去转转,在附近商城买点日常用品、零食以及食材,比如剃须刀,刘湛折腾她的时候下巴实在是磨人。 刘湛向她坦言自己睡足之后总会做噩梦, 蒋新罗问他大概做些什么噩梦的时候,刘湛并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想了片刻,正想说的时候,蒋云打来电话,说明天是个见面的好日子,请他们夫妻俩务必来他老人家那里吃顿饭。 蒋新罗听亲爸的语气,倒觉得着像是要他上刑场似的,她颇为担忧道:“爸,阿湛还没完全适应,要不然等他缓缓,我们再过去吃饭吧。” 刘湛抬手握住她手腕道:“没事,就明天。” 蒋新罗顿了顿,此时电话那头的蒋云忽然醋意大发起来:“哼,真的是有了老公忘了亲爹,这次连亲爸喊你回来你都不想回来。”最后在蒋云骂骂咧咧的嘟囔声中直接挂断电话,导致蒋新罗连句话都没解释上两句,她额声,“爸挂断了。” 随后刘湛说没关系,蒋新罗觉得既然阿湛说没关系那就肯定没关系,她决定带他去面见蒋父,她一度是紧张的,反观刘湛,情绪很是平静且沉稳地回她一个“好”字,刘湛抬手摸了摸她脑袋道:“爸喜欢喝白酒还是红酒,你说过他还喜爱品茶,不知道爸喜欢什么品种的茶叶。” 还没见面就这样一口一个爸地喊上了,也不知道见面之后会不会这样平静地喊声爸,蒋新罗立马生了想看好戏的心理,她为刘湛挑选好登门拜访的衣物后,隔日按时抵达老宅的时候,她发现家里除了爸爸,只有保姆孙阿姨在日常做饭打扫。 今日蒋云总算见到了那位传说中把自己女儿迷得团团转的那位刘湛,本想开头见面给他一个下马威,结果人家刘湛开头一声爸,蒋云那一恍惚,被堵得竟然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蒋云笑着连连哎声:“来了就好,路上累不累啊。”于是乎,下马威这个问题,他打算放到后面好好琢磨琢磨。 与之相同反应的还有蒋新罗,她觉得自己有点忘乎所以,毕竟刘湛面临炮弹腿都不抖一下的男人,面对丈人不可能那么紧张,好歹表面上不会那么紧张,阿罗看面露微笑的刘先生,偶尔感慨声,刘先生是不管遇到什么都临危不惧。 刘湛发觉她在看自己,他微微撇头问:“我脸上有东西吗。” 蒋新罗道:“没有,我以为你会紧张点。” 刘湛微微顿住,诚实问道:“我应该很紧张吗。” “不不。”蒋新罗想了想,“保持住。”别被蒋老先生有了下马威的机会。 孙阿姨在蒋家工作了十几年,照顾蒋新罗就好比在照顾她女儿一般,如今阿罗已经领证结婚,心里头自然是高兴的,她还夸赞刘先生哪哪都好,人好看,也精神,还和蒋老先生的添饭端菜喝酒:“哎呀真好真好,我呀原以为你会和谢源走到一起,没想到今儿个拉回来这么漂亮的对象,你母亲知道了肯定很高兴。” 下午,蒋新罗把准备好的茶点端进父亲书房,发现刘湛正面对面地与蒋云下五子棋,她把茶点搁在旁边,看了眼棋局,问他们:“要结束了吗。” 蒋父如同终于找到竞争对手似的面色沉重,拿着白棋举了举,又不打算落子,如此犹豫不决的状态,蒋新罗感到颇为惊讶,能让爸爸这样纠结到半小时还没结束一局的对手,古往今来还真没几个人。 蒋新罗深知刘湛确实是师承那位技艺高超的天才棋手,阿罗立马咳两声示意他一定要输掉,要不然爸面子上过不去肯定给他下马威。 当初刘湛并没有注意到阿罗的意思,更多注意力集中到棋局上,最后黑子落定,破了局,蒋爸爸输了,表情沉思不已,似乎对就这样输了的心情表示难以理解,又似乎对刘湛有了重新的认识,蒋爸爸笑道:“我早点就听阿罗提起过你,说你可厉害了,没想到在下棋的方面也这样好。” 刘湛回答:“实在是过奖。” 蒋爸爸笑着点点头,又问他:“这些年是一直打算待在瓦尔达的吗,计划是几年。” 刘湛道:“还有五年服役期。” 蒋云道:“五年也挺久了,上回阿罗和我坦言,她不是很喜欢有人管她,还说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