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没有人知道他正在经历着什么透明人,乳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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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藩塞离开后,柳明深睁开双目,意识分外的清明。刚才他打量了整个房间,似乎只有床铺这一个违和的地方。 从他进入庄园时起,怪异感一直如影随形。他参加过不少遵从西方古典礼仪的宴会,却从未见过会让主人坐在客位上的安排。用餐时,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有人盯着他,但抬头,近乎密闭的餐厅内只有他和斯藩塞两个人。 他不想忽视自己的直觉,这种直觉让他躲避过无数次的风险,无论是在商场上还是生活中。但今天显然不是什么采取行动的好时机。 想着想着,他又不由得心笑自己还是放不下这坏毛病,现在无事一身轻,还辗转思量什么,别闹得又失眠。谁知他刚刚有此想法,便觉眼睑沉重,甚至未曾覆被就昏睡过去。 直到月光飘过床尾,印刻在冷白色的足腕上。 门吱呀吱呀开了一道缝,柳明深睡前上的锁形同虚设。 洁白的床单上青年蜷着身子,紧紧攥着自己单薄的睡衣,却不晓得盖上被子,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来人的视线中。 如果真的有人进来的话。 门不过片刻便自动闭合,期间唯一可能通行的只能是房内混杂着熏香的空气。 屋中重归寂然。 床上人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丝毫未察,微拢着眉头,好像身陷于不太美好的梦境。? 只有那足腕上突然消失,又转瞬回归的月光,昭示了某种未知的靠近。 床上青年忽然翻了个身,力道之猛,仿佛被人狠摔了过去。青年不禁闷哼一声。 摆成了仰躺,一个不亚于主动献祭的姿态。 随即,青年胸前睡衣的扣子竟粗鲁的一个个解开,不过解了两三个,衣襟便径自向两侧翻去,坦露出圆润的肩头和苍白的前胸。 那些匪夷所思的动作一瞬间停止了,房间里徒留更广泛的受凉带给青年的轻颤。 短暂的安宁是因为一对小东西夺走了一切的注意。 在青年胸前的两片薄肉顶端,并没有如常人般的两粒突起,而是在粉嫩的乳晕中,各自隐藏着一个小坑。如今忽然遭受了外面的冷气,又或许是察觉到自己吸引了注意,其间羞涩的小点也有了要显露的意思,可最终,还是矜持的陷在其中,倒像极了它们主人的性子。 竟是淫荡的凹陷乳。 下一秒,青年唇间便溢出不成调的呻吟。 “唔......啊——” 同时青年腰部以上的躯干忽然从床上弹起,头实在无力仰了过去,乳尖成为了整条曲线的最高点。 仔细看那粉红乳晕里哪里还有小坑,有的只是红润的高耸的小尖,尤其是右边那只还带着隐隐水光,将那朱砂色洗的更是艳丽淫靡。左边不过是刚冒头的一小点。 没有人知道柳明深正在经历着什么,寒冷让他摆脱了熟睡,却根本无法让他意识清明,推搡,解衣,猛地一片炙热贴上了他,却只集中于胸前的那一个小尖端,混沌中他马上感受到难受,因为那片灵活的炙热并不安稳,带给他的不仅有分寸间的温暖,还有触电般传导至尾椎的一阵......酥麻和瘙痒。 那炙热实在是太粗糙了,包裹住的部位受到的磨搓和其赚得温暖相比,实在不值。 “嘶——”痛的刺激打破了青年无意识的小声支唔,眉头皱起,睫毛轻颤,原本安顺在枕边的双手也向下来无意识的保护自己,那一刻它们确实像是推到了胸口前的什么东西,但马上胳膊便怪异地绷直抬起,两细细的腕子紧贴,好像......被什么吊在了半空。 这下沉浮的思绪全都集中在痛苦与难耐上,胸前有被掐着的拉扯,有对那一小点的集中研磨,时不时还能感受到被滚烫严丝合缝包裹着强烈的吸吮。 左边的小尖忽然开始剧烈的抖动,好像正被恶意的拨弄,这身体本就经不起撩拨,右边经受残忍,左边是玩笑的轻柔,却都是折磨。 终于猝不及防经受了乳晕上的一口大力撕咬,柳明深的痛楚升至顶峰。 更要命的是,下面,腿根之间,竟开始按捺不住,痒意攀升。 真的受不住了。 持续绷直的上身要软了下去,苦了那个尖端,还被炙热掐扯着无法下落。 所幸马上有一块温热钻入睡衣下摆与肌肤间,扶住了青年的腰。 如果柳明深醒着,一定会惊恐到浑身僵直。 他的腰部遇到单纯的触碰顶多是痒,但若是寻到合适的手法掐弄搓揉......现在他就如被掐住软颈的兔子。 偏是只失了神智的兔子,都这会了还不安地用自己光滑细嫩的腰间软肉去摩挲那片温热。 “唔......啊—— 呃啊......"最坏的事总是那么容易发生,腰间那片温热如手掌般灵活而有力,变换着位置和力度按揉抚摸,胸前的玩弄也变本加厉,柳明深嘴中呜咽不断,身子也开始扭动妄图逃离,尤其是下面两条修长的腿开始在弯曲与蹬直间徘徊,仿佛在借力逃出什么。 哪怕柳明深不甚清醒,他也选择要赶紧逃出去,逃出这强烈到马上就让某种冲动无法抑制,强烈到全身神经都在传递一种酥痒的......快感,这是全然未知的,而未知有时代表的是致命的危险。 但这从一开始就是不可能的,甚至从他踏入古堡的一开始,就不可能了。 不仅双手被掐起,胸前和腰部受制,更有一个庞大的滚烫的躯体与他的身体相贴,随后的只有他能感受到的重压将他困于温热的床单与烫人的躯体之间,再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承受着今晚这,好像完全是为了将他溺死在仅由触摸带来的快感中的,只有他一人的梦。 ? 柳明深惊醒,房间大部分还一片漆黑,只有窗帘缝隙里的一线白光告诉人天已经亮了。 昨晚虽入睡的快,睡眠质量真不算好,其间昏昏沉沉的,若说做了什么梦吧,却什么都不记得,只余一种消沉的感觉。 被子都被自己胡蹬到腰部以下。 不对,柳明深修长的手伸到下面,不禁变色。 腿缝间就连睡衣都透了,洇湿了一片。 眸色愈发低沉了下去,不是第一次了,能怪谁,这样的身体。 可不对劲的地方还有,柳明深开始自上而下解开衣扣,解开两三颗,一把扒开衣领。 白皙的皮肤还是光滑紧实,两颗鲜红的小尖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还颤颤巍巍地探着头,柳明深知它们向来敏感,大早晨的耸立不算什么。 可忽遇冷气,右边比左边竟明显更冷些,细看那红色也比左边更加湿润。 是真的湿润。 柳明深拿手指去探,指尖与乳尖触之即离,竟感受到一层微凉的水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