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修斯的宣战（h） / 帝国的阴霾

    德瓦恩风尘仆仆地从飞行器上跳下，他带着手下连夜赶赴锡南，挨个清理繁育场。胚胎被搅碎的组织在培养罐里漂浮着，整个繁育场一片血色，将德瓦恩的脸衬得一片森然。博尔赫第一次看到上将脸色如此阴沉，这是上将几年来的心血，他顶着军部的压力执行这个项目，却因为雄子的一句话全部推翻。他不能理解上将的决定，就算是主星雄子，也不能这样肆意妄为。

    “上将，您真的甘心吗？”博尔赫站在德瓦恩身后，心中忿忿不平。

    德瓦恩没有说话，他的雌父德摩坎利斯的前半生被所有雌虫羡慕，他的雄主虽然有许多雌侍，但自从被立为雌君，雄父就一直宠爱他，他甚至为了德摩坎利斯从自己居住的星系搬到阿斯坦门尼，和他一起守卫联盟的边疆。而浪漫的爱情故事最终走向悲剧的结尾，雄父察觉到自己被污染，他支走了德摩坎利斯，踏进了那艘明知是陷阱的星舰，代替雌父走向死亡。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被污染的可怕，他不甘心，但他也相信高级雄子们精准的直觉。不论是雄父还是殿下，他们总能抓住命运的暗示，防止事情滑向不可挽回的深渊。

    “这是命令。”德瓦恩转过身，不想再在这里呆着。对污染的恐惧战胜了微小的利益得失。他应该像雌父一样眼光长远。然而回到洛特梅耶之后，他刚踏进第四层的大门，就看到德摩坎利斯坐在庭院里的身影。

    “雌父……”他走过去，在德摩坎利斯面前停住。这位年长的军雌在医疗舱里呆得太久，黑色的短发已经变得很长，笔直地垂在身后。他穿着一件莱利卡星系流行的月白色的对襟长袍，显得气质清冷凌冽。他的雄主曾经最爱看他穿这种款式的衣服，然而衣物还在，雄主却先行回归母巢的怀抱。德摩坎利斯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叹了口气，自己昨天的确再也没有看到幻觉，但并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伊恩殿下虽然关上了房间的窗户和门，但他嗓音的穿透力未免太强，空旷的浴池放大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叫声，让他到后半夜才睡着。

    “他让你亲自去做你就亲自去，”德摩坎利斯站起身，“我错过了和你帕帕的最后一面，而你，”他皱着眉，眉间拧出一个川字。“殿下昨天叫了一宿，把亲卫队九个雌虫都睡了。这都快中午了，你才回来。”德摩坎利斯身上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仿佛在训斥一个贪玩的孩子，压得自己的雌子喘不过气。

    “你被支走了，德瓦恩。”

    “殿下自有他的用意，我…”德瓦恩正要解释，德摩坎利斯手一挥打断了他。“快进去吧，海因里希正往这边走，他比你年轻。”

    雌父什么的都好，就是在霸占雄主方面特别未雨绸缪。德瓦恩并拢脚跟向德摩坎利斯略一低头行了个礼，转身走进伊恩的卧室，这里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德瓦恩还是可以从残留的信息素里闻到昨夜的激烈。浴室里传来卡修斯少将的叫声，听着像是正在回应着雄主的玩弄，身处崩溃的边缘。

    德瓦恩推开通向浴室的门，这位颇受宠爱的雌侍被几名亲卫按在池边，脚踝被按在头顶，屁股高高地举了起来，碧绿的精神丝线从伊恩殿下背后伸进了雌穴，殿下修长的手指撑开了穴口，德瓦恩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雌穴深红色的膣肉是如何推挤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水的。

    “哈啊啊……好深……被撑开了呜呜……雄主饶了我呃……哈啊……受不了了……”卡修斯躺在池边，喷涌的奶水把身下弄得一片狼藉，屁股在地面上弹来弹去，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伊恩侧坐在池边，仔细地伸手摸着卡修斯的雌穴，最后皱着眉，一巴掌啪地打在他的大腿上。

    “不要乱动，腔口放松啊，要不我放不进去。”伊恩故意操纵精神丝线卡在雌侍的腔口，来来回回地磨着，欣赏着雌侍崩坏的痴态。卡修斯被伊恩打得心里一荡，雌茎抵着肚子噗噗喷出几股汁水，溅得自己满脸都是。他张着嘴，伸着舌头，身上全是汗，一副被欺负惨了却不敢躲开的模样，让伊恩不禁又分出几股精神丝线伸到他体内，在被撑开的腔口上细细磨蹭。

    他是个身体饥渴，又容易被迷惑的雌虫，泪水打湿了卡修斯的头发，他无法拒绝殿下的建议：在他身体里暂时留下一团精神丝线，让伊恩对迷惑的抵抗能力也在他身上生效，同时预防着那些打探的眼线：一个如此受宠的雌侍，不可能在三年之内怀不上一个蛋，特别是在远离主星两位已孕雌侍的情况下。卡修斯在熟悉的队员们面前赤裸着张开腿，露出饥渴的雌穴，淌着汁水接纳殿下开拓，这个过程这么煎熬，让他沉沦又喜爱，无法挣脱。

    【这样被大家按在地上也会很舒服吗？肉肉咬住我的手指了哟，水都堵不住……】

    伊恩看起来一本正经，可卡修斯听见了她在心底逗弄自己的声音，强烈羞耻感在生殖腔里燃烧，灰烬里满是对伊恩的爱和性癖被满足的愉悦。他的双乳又开始饱胀，控制不住的奶水淅沥沥地从松弛的乳孔里漏出来。伊恩的手指拨弄着他的膣肉，表情严肃地挑逗着自己的雌侍，偷偷地在心里提醒他。

    【可以看到好深好深的地方，它们在发抖哟，也是没有吃饱吗？嗯，那我就帮你再按一下……卡修斯不可以叫得太骚哦，我会硬的。】

    “殿下，您吩咐我已经办好了。”德瓦恩走到池边，他无法不嫉妒这位被玩弄的雌侍，在殿下如此虚弱的时候，还占据着他的心思。

    伊恩转过头，憔悴的德瓦恩看起来一宿都没睡，她点点头说，“好的，我马上就好，您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德瓦恩不会再次被伊恩支走，他顺从地点头，嘴里却不让步“我在这里等您，一会和您细说。”说完转过身，开始脱身上的制服。

    伊恩觉得自己的雌侍应该不会想和德瓦恩一起分享自己，她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将丝线贴着卡修斯的生殖腔编出一个假的胚胎。它在痉挛的生殖腔里震颤，让卡修斯挣扎着收缩着屁股躲避，而伊恩的下一句话击垮了雌侍的理智，把他的羞耻心推到众目睽睽之下，激得雌穴里高高地呲出一股汁水来。

    【德瓦恩上将正看着呢，让他瞧瞧我的小骚货，是怎么把雄主缠得离不开他的，嗯？】

    【不要看……不！】

    卡修斯张大了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瞳孔缩成一个小点，隐没到蓝色的深海之下，生殖腔猛烈地缩成一团，把内里满溢的汁水噗噗噗地挤了出来，他的尿口和雌穴张成了两个圆圆的洞，体内的汁液争先恐后地从里面挤出来，溅到了按着他腿的维尔登和拉塞尔身上，他的脸涨得通红，埋到了被拉扯到头顶的臂弯里，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自处。

    “好了。”伊恩抽出了自己的精神丝线，示意亲卫们可以松开手，她俯身亲了亲眼神涣散的卡修斯，这位雌侍低着头在地上剧烈地喘息，过了一会才挣扎着跪起身回吻她，“您好好休息……”他故意看了德瓦恩一眼，低头笑了一下，挑起的眼角是说不尽的风情。

    雌侍和亲卫们退了出去，伊恩坐在池边，手指撩着温热的池水，在疲惫而隐忍的上将肩上搓揉，“您在生我的气吗？”

    德瓦恩在热水里搓了搓脸，低下头没有说话，之后长长地叹了口气，伸直了手臂搭在池边，仰着头靠到伊恩身上。

    “我以为我会。”

    伊恩没有接话，她安静地坐在德瓦恩身边，低头看着他。德瓦恩望着面前这位雄子，他似乎和昨天看到的时候有些不一样，弯弯的眉毛似乎变得有些直，眼里的稚气少了许多，丰润的嘴唇也变薄了些。红色的库哈拉蛇爬到他胸前，衬得那张被热水蒸红的脸艳丽非凡。

    “和父亲在一起的军雌们如果可以修复，我的损失也不算什么。”德瓦恩闭上眼，他的心思绕了十几个弯，最后说出来的还是这句。“您不必在意。”

    伊恩弯下腰在他脸上贴了一下，在德瓦恩转过脸的时候躲开。“我还没有洗漱，”她吐了吐舌头。“也没有吃东西，您要不要一起？”

    德瓦恩觉得殿下看起来虽然长大了，但心性还带着幼崽的那种的跳脱。有些事情只能自己劝自己，他想起雌父曾经的教诲，欣然答应邀请。德摩坎利斯不方便出现在公众场合，德瓦恩便让海因里希多准备一些东西送到第四层做午餐。伊恩许久没有和这位主管好好聊天，便邀请他也一起用餐。她想到了昨天那种让她难受的视线，似乎从后半夜开始就没有再出现过，于是在两位上将面前向海因里希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总觉得有谁从露台外面看我。”伊恩在问话的时候，吩咐法拉赫站到身边，防止任何意识的窥探。德摩坎利斯看了一眼这名亲卫，没有说话。海因里希知道那里正对着自己的窗户，他经常从那边看过去，但很少能看到殿下的身影。白天的时候殿下在军部，而晚上殿下在卧室，很少呆在露台边上。竟然被殿下发现了，海因里希顿了一下，却被德瓦恩一句话点破。

    “那是海因里希的办公室。”德瓦恩只想了一下，就瞅着自己的老部下笑。海因里希低着头，本来就带着粉色的皮肤好像变得更红了。他放下餐具，用严肃的表情掩饰着自己的不自在。“抱歉，我有时候会从那边往外看，但是并没有窥探您隐私的意思。”他解释着，感觉自己越描越黑。

    德摩坎利斯侧过头观察面前三位年轻的虫，两位雌虫在殿下面前的调笑是他乐意看到的，海因里希很年轻，又是一名忠心的部下，就住在洛特梅耶，很适合用来笼络殿下。德摩坎利斯想了想，看向伊恩问道：“不知道殿下是什么时候感觉到这种视线的？”

    伊恩心里一动，望着德摩坎利斯的眼睛，年长的军雌说出一个未曾向雌子透露的细节：“安塞尔在这里小住时也和我提过，只有一两次，但是我曾经清理了附近，并没有看到什么。”

    “是昨天夜里，卡修斯少将回来以后，我在浴池里……”伊恩靠到了椅子靠背上，掩饰自己的不安。

    “从我的办公室不可能看见浴池。”海因里希说，他准备一会去宴会楼检查一下。一定是在更高的地方。

    “倒是要和殿下及两位长官说一声，”海因里希思忖了一下，决定汇报最近了解的情况。“洛特梅耶混进来了一批雄虫，有几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感觉上不是虫族，但他们的抚慰记录都没有问题，希尔德问了他们抚慰的雌虫，都觉得和其他的雄虫没有区别。我化验了其中几个的体液，都是雄虫没错。”

    “是什么让你有这种感觉？”伊恩好奇地问。

    “很难讲，”海因里希回想起波林，他明明带着C级雄虫的信息素，但很难让他产生一丝好感，梅根虽然怯懦，但至少会让自己有一丝心软。

    “您一定要讲。”伊恩把身体凑到桌前，前倾的姿态带着一点压迫。“这很重要。”

    “一次蜕变的虫崽很可爱。”海因里希想了半天，找出一个感觉相似的解释。“但是一个这样的子的成虫会感觉很……”

    “畸形？”伊恩接了他的话，“但您对帝国那边的士兵很熟悉。”

    “是的，他们虽然让我觉得有些厌恶，但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海因里希说。

    “德瓦恩上将，不知道您那边释放了多少雄子？”伊恩转过头看向。

    “只有十几个。”德瓦恩调出了档案给海因里希看，但是他并没有发现对的上的。

    “都不是。”海因里希拿出他列出的清单，除了波林，还有七八个雄虫。不管他们长成什么样，都透着一股乖巧的气质，是前来兑换的军雌最喜欢的类型。

    “奥斯卡。”德摩坎利斯指着其中一个叫做艾韦的雄虫说。“他曾经是安塞尔的侍官，我亲手杀的他，他耳朵上有一个不起眼的点，头发长长了就会在后颈子上形成一个尖，我不会认错的。”

    伊恩张了张嘴，她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漏了她最熟悉，也最清楚的一样。

    “克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