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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很难讲的清 孕雌的互攻日常

    亚尔曼是个星盗的孩子,而他不起眼的雌父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在被联盟扫荡完自己居住的星球以后,把他送到第三军团的炮灰营。

    那个时候他甚至还没有成年。

    “听我说亚尔,你是S级,你不会死的,你要和厉害的雌虫交朋友,多学学他们身上的长处。以后你就是正规军了,这身制服很适合你,看上去就和主星的崽子一样好看。”他的雌父图尔克咂咂嘴,在和他分手的时候叮嘱:“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不用惦记我,记得把抚恤金接收者写上我的名字就行!”

    红发的图尔克就这样挥着手走出了他的虫生,但是他的劝告一直让自己获益匪浅。亚尔曼凭借天生的素质和好运气,活到了离开在炮灰营的那天。他只混了一年就被调到维修班,他学的很快,虽然为他曾经和雌父一起拆过不少机甲,还熟知各种型号的零件的替换潜规则,但他发现这里的士兵有另外一套工作方法,非常的严谨。他学的很快,半年之后顶替了调走的班长。一次战斗中因为减员严重,所有能开机甲的雌虫都被赶到了起降坪,他又一次提起电浆炮和分离枪飞进了帝国的军队,打掉了对方一个炮舰和附带的小型机甲编队,在战斗结束之后升到了少尉。本来这个位置轮不到他,但是和他一起出去的那批死的差不多了,他是唯一一个战绩和素质都满足要求的雌虫。

    他的运气一直很好,亚尔曼有时候会想起和图尔克在附近的垃圾星上游荡的时候,他当时不明白为什么雌父会带着一个出蛋没多久的累赘,那时候他甚至都不能飞个正圆。

    “你要这样想,如果我死了,你也会死。但是我发现你运气很好,所以带着你我的运气也会好,所以我不会倒霉,你也不会饿死。”图尔克的理由很牵强,小时候他觉得这是为了不让自己被上门讨债的抓走而编出来理由。但他现在觉得有点道理,特别自己被分到第六军团以后,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遇到了伯尼。这个大块头很抗揍,帮自己解决了不少麻烦,就是脑子少根筋,一张嘴就得罪别的虫,或者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屌样,让别的虫也懒得理他。亚尔曼缺一个抗揍的诱饵,他们很快成了搭档。伯尼说自己的雌父也是军雌,不过因为自己吃的多长得壮,雄父和雌父都不太喜欢他,他的亚雌的弟弟在家里很受宠,据说刚刚分化就被一个有钱的雄虫看上,家里指望着能通过他得到一点好处,哪怕是雄虫嘴边上的饭渣滓,也比自己毫无头绪在社会上乱闯强。

    他和伯尼在第六军团混了二十多年,经历了无数次生死,在血与火的战斗里磨炼出几乎媲美天生的默契,成了金牌搭档,亚尔曼也逐渐接受了一点老搭档的味道。雌父常说“完美的雌虫只存在于雄虫射精的瞬间,而雄虫只存在于雌虫的梦里”,这话虽然听起来像某个烂俗的肥皂剧台词,不过也十分在理。作为一对非常亲密的搭档,他们偶尔也会试试相互取悦一下对方,亚尔曼有时是骑在上面那个,因为他的屁股里有一个很窄的地方,伯尼雌茎的尺寸刚刚能够到,这样整个事情就变得相对简单。雌虫们自己撸是射不出来的,需要用黑市买来的信息素贴片让自己硬起来,然后相互插一下对方,让雌穴得到一点点满足。通常是亚尔曼来买贴片,伯尼不知道在为了什么攒贡献点,有时候轮到伯尼买的时候,他会为了省钱用他的舌头去捅亚尔曼的屁股,虽然该死的舒服,但是亚尔曼不喜欢——他不想舔伯尼的屁股,忍受他的体液沾到自己身上几乎已经是极限。自从和老战友共同拥有了一只雄虫,他们这种互相的抚慰的行为就停了下来——没有必要,而且费劲。但在没有雄主的日子里,两位雌虫又恢复了这种艰难的互相抚慰——大多数的雄虫绝不会允许这种行为发生,它意味着本身就较为强大的雌虫开始结盟,自己的家庭地位会被削弱,这和被雄主命令着相互插入取乐是完全不同的意味。但他们可爱又开明的殿下完全不介意,甚至主动地鼓励他们这么做,亚尔曼明白,对伊恩来说,更重要的是自己的雌侍快乐、满足,能让肚子里的两个蛋可以健康的发育和成长。

    “慢点……嘶”伯尼趴在床上,他的双黄蛋已经初具规模,把腹肌撑得鼓起来,亚尔曼一进到伯尼的身体里便觉得有点紧,他拿起伊恩留下的信息素注射液扎到伯尼的屁股上,注射枪里的滑块发出砰的一声轻响,在伯尼的皮肤上留下一圈针孔。亚尔曼给自己的屁股上也打了一针,他们迅速陷入了发情的状态,但被蛋撑开的生殖腔并不好受,就像明明因为饥饿而虚弱,但却像吃饱了一样吞不下任何东西。

    亚尔曼按着伯尼的腰,顶着他的雌穴碾磨,里面一片湿润,充血的唇瓣夹住了生殖器,亚尔曼生怕自己太用力把蛋也晃着了,动作不敢太大。但雄主纯粹而浓厚的信息素依旧驱使着雌虫们打开自己的身体,准备好迎接生殖器的降临。亚尔曼伸出一根手指,从紧绷的唇口伸进去,伯尼哆嗦着屁股含住了它,接着是第二根和第三根,它们搅动着甬道里的汁水,挑拨着热情的穴肉,毫不留情地直接按到粗糙的敏感点上。

    “嗯……啊……”伯尼开始前后缓慢地晃动身体,在老伙计身上主动地寻找安慰。汗水在贲起的肌肉沟壑中积蓄,雌茎虽然和小可爱的凶器不能相提并论,但多少比硬邦邦的按摩棒舒服点。伯尼夹得很用力,亚尔曼把雌茎退到冠口边缘的时候,老战友的唇瓣总会用力卡着这道边缘嘬弄,让他忍不住用力地撞进去。肚子里的蛋让甬道变得紧窄,房间里很快被两位放纵享受雄主信息素的孕雌的喘息填满。

    “嗯……帮我一下……我撑着你。”伯尼的声音有点颤抖,亚尔曼很会找他的敏感点,一直这样拿手指抵着,像拨弄机甲上的按钮那样漫不经心,还偶尔隔着肉膜顶到腺体,让他舒服得直发飘。“快点,别弄久了,崽子会不舒服。”他弓起背,收紧屁股上的肉,给亚尔曼的小肚腩留出空间。

    亚尔曼抽出手指,将汁水涂在拇指上。他的头抵着伯尼的背上,按揉着后穴,它主动地张开,含住了被汁水浸润的拇指。探入的手指根本满足不了后穴,但是它极有技巧的拨弄着腺体,伯尼的肚子绷了一下,湿淋淋的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雌茎,开始猛烈地前后夹攻。

    “嗯嗯…啊!”暗金色的眸子缩了缩,伯尼缩起了屁股,甬道里流出了一些汁水,浇到亚尔曼的雌茎上,痉挛的甬道绞着亚尔曼,他不得不跟着放低自己的位置,用力地顶撞起来。湿濡而快速的啪啪声在卧室里响起,伯尼只觉得自己的肚子一阵阵发硬,生殖腔越收越紧,他分出一只手轻轻按着肚子,小心地让酸软在长长的勃动中释放。

    “该你了。”伯尼闭着眼缓了两秒,他转身拽过亚尔曼,撸掉对方雌茎上沾染的咸腥汁水。“快点还是慢点?”

    棕发的雌侍笑了一下,抬起了下巴露出修长的脖子。这个表情伯尼很熟悉,就是要自己狠狠地干他。“不行,崽子大了。”他轻轻摸了一下亚尔曼的肚子,自己的可能已经有了软壳,但是亚尔曼的似乎比他的还软。“爽了就赶紧睡,天天熬夜壳长的这么慢。”

    强壮的伯尼把亚尔曼的腿架到胳膊上,一个用力就捅到了他的敏感点,刚刚射过的雌茎还硬着,被收窄的敏感点一夹,立刻又喷出一股汁水。

    “啊~~”

    “嗯~~”

    两只雌虫同时发出呻吟和喘息,亚尔曼棕色的眼睛半眯着,偏过头露出了脆弱的颈项,伯尼浅金色的短发比之前长长了些,微微打着卷,被汗水粘在额头。他稳定了自己的肚子,控制腰胯以固定的节奏冲击着亚尔曼的敏感点,把他撞得一阵阵发麻。棕发的雌侍把手伸到头顶,攥着床单稳定着自己,敞开了身体方便伯尼冲撞。身体深处被恰到好处的力量震动着,汁水肆意地流淌,让亚尔曼不自觉地张开嘴,咬住了舌头。

    面前的伯尼低着头,暗金色的眼睛无形地透出威严的感觉。亚尔曼在恍惚觉得这位老战友没有说实话,他第一次见到伯尼的时候,他就带着这幅与生俱来表情,它不是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军雌在战场上能培养出来的,“要和厉害的雌虫做朋友”他还记得雌父的叮嘱,亚尔曼闭上眼,伸手扣住了伯尼的肩膀,支撑着他的体重。

    “快了……帮我撸一下,你插的我好爽……”亚尔曼蜷起了脚趾,伯尼跪正了身体,捏住他的腰,握住亚尔曼的雌茎飞快地撸动。身下的雌虫伸长了脖子,嗯嗯啊啊地叫起来,甬道慢慢变紧,咬住了伯尼的雌茎。伯尼抵住亚尔曼的屁股,捏着他的雌茎在手心里打了几个卷儿,中将不得不按着他的手,难耐地喷出一大股汁水。固定在小腹的绿色宝石贴着收缩得硬邦邦的小腹上下勃动了好几下,最后亚尔曼的屁股才慢慢松开了伯尼。

    伯尼弯下腰,在亚尔曼茫然的时候把自己也在发硬的肚子和他的贴到一起,让肚子里的两个蛋能亲密地打上招呼。他们喘息着相互抵住了额头,相互简单的抚慰比不上雄虫的肏干,但之后平静的余韵却能让肚子里的崽子欢快地活动起来。伯尼沉重地倒在一边,他看着亚尔曼半眯着的眼睛,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在训练场见到他时的情形,矫健而敏捷的身姿是全场目光的焦点,温和的笑容带着活力,似乎没有什么能难到他。

    所以那时候自己才会请命去支援,不顾一切地带着小队开到满是异虫的阵地前沿去。伯尼闭上眼,听见了老伙计的道谢,扯过薄毯盖住了他的身体。他很早就知道,自己要和这个雌虫一起战斗,不仅因为他总能带来希望……还因为那道狭窄的紧致,它代表了一个古老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