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步调教(kou交,入住狗笼,踩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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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说完,少年顿时面色僵硬,刚起唇说些什么,下一秒感到细微的电流涌出,紧接着肢体抽搐,头皮发麻,紧张和刺激交替,呼吸加快血液沸腾,紧绷的情绪顿时也快感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下意识转脸望向身后,正巧目光对上坐在角落里的人,那人浑身上下散出慵懒的气息,肆意把玩着手里东西,冰冷难以接近的面孔下,却惬意的朝他淡笑。 “抱歉。” 拒绝过后,谢谯神色尴尬,冲出教室一路遮掩的跑回宿舍,关紧门的那瞬间,他像是解放一样,大口的呼吸空气,通红的脸颊早已滚烫的不成样子。 刚伸手解决欲望,猛然间房门被打开,男人步调缓慢的走到他面前,眼神冰冷透露出彻骨的寒意,交杂着不屑于蔑视,让人难以琢磨却又不寒而栗。 男人说过,没有他的允许,不能碰触自己身上任何一处地方。 男人目光锁住他身上,谢谯感觉嗓子眼要跳出来似的,脑海里全是男人用那些狰狞的道具惩罚自己的画面,联想现在恐惧袭来,终究忍不住的打了个大寒颤。 “衣服脱了,跪下。” 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男人的眼神,直到听到命令后,犹豫了半刻便脱下衣物,直到最后一件内裤时,心脏刺痛,咬牙艰难的一把脱下,毫无保留的跪在他双腿之间。 他不敢抬头,视线只敢保留在小腿以下,听到拉链的声音,男人的嗓音再次响起。 “含着。” 谢谯爬到他脚边,粗大的性器被含在口中吸允,接着又拨出,伸出舌头轻舔阴茎,男人隐忍闷哼一声,伸手揪起谢谯的头发,将他整个阳物填满少年的口中,极度的快感中释放射出淫白色的精液,才爽到大呼一口气,松手放开了他。 少年气喘吁吁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头昏目眩,腹中翻江倒海似的一股不可压制的恶心感由下往上冲,他想吐出来,却遭到了男人的制止。 谢谯逼迫自己,以极其艰难的模样重新吞咽了下去。 “昨天教你的东西忘了没?” 谢谯突然身子一僵,呆愣住在原地,脑子里闪昨天他被按在床上操,男人逼迫他喊“主人”这个词。 在之前谢谯完全没接触过性生活,也不懂有钱人的情趣,只觉得这个词对他而言,充满着凌辱,他不明白几个星期前这个还会温柔笑着给他系鞋带,带他参观校园的人,现在一心只想让他成为性奴,供他们使用玩乐。 “谢谯,你说要老子知道乔单给别人养儿子,你觉得她还能在老楚家混下去吗?” 男人语气平淡,声线里不惧有任何威胁的寒意,但这句话对谢谯而言,犹如满满的刀尖都环顾在他四周,仿佛下一秒就狠狠地穿破他一样有着强大的摧毁力。 他本身就无父无母,如果不是乔单养活自己,他可能早不知道死在哪条街头了,如今乔单让他上了大学,他不能知恩不报还倒打一耙。 谢谯死死咬住唇,眼神中满是不屈与怨愤,他低垂着睫毛,最后还是以极小的声音说了出来:“主…主人。” “你说你把我们的玩具弄走了,迟早要顶替一个新的,害臊什么?” 说完楚博耀就把他拉上床,随手从枕头下面摸了个手铐,拷在床头,不怀好意摸索着那淫荡的小穴口。 “骚货,震动一天了,还那么紧。” 正当两人干的猛烈,一声门锁扭动的声响引起了两人的注意,开门的男生提着一袋黑色的袋子紧皱眉头,疑惑笑道。 “白天干事不锁门?” 楚博耀眼都没撇过去,看着被肏神志不清满脸淫欲的谢谯,带着讥讽意味的嘲笑:“忘了。” 谢谯抬眼看着门外那个,和面前的男人长的很像锁上门后,坐到他床沿边,看着他被肏,顿时心里一阵羞耻惶恐。 夹的男人阵痛,不满的掐着他的乳头怒声道:“他来了你兴奋个什么劲?” 谢谯的脸红的不成样子,只能忍着愿打不哼声,接着楚博耀转脸对道说。 “一起?” “不听话,没兴致。” 拒绝过后,楚博耀拍了拍他的脸,谢谯看上去要被肏死了一般,但下身还在继续运动着,对他挑眉道。 “光爽了?喊人啊。” 谢谯筋疲力尽的转头看向另一个男人的脸,费力启唇沙哑的嗓子缓慢开口道:“主人…” 他好像隐约听见男人嗯了一声,声音不大,谢谯觉得累,撕心的疼痛和快感融合在一起,要死了的感觉。 “对了,东西买来了吗?” “嗯,就是有点费劲,需要自己装。” 楚博耀啧了一声,伸手抚摸谢谯的唇瓣,退出阳物伸手又摸了摸他的头,目光撇向那硕大的黑袋子,语气温柔没了之前的冷漠感,示意他过去。 “去,把你的狗笼子装好。” 看着谢谯听话的过去,楚旌铭与男人对视几秒,惊愕的神色在他的脸上蔓延开来,像是很意外这人的举动。 谢谯深吸咽了一口硬气,拿起那用金属合成的铁料,像是举起千斤重的石头一样,胸膛也在痛苦地跳动着,原本明亮的眸子也变得灰烬空虚。 早在眼睑内积蓄了许久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他紧咬着的嘴唇也已渗出血痕,从颤抖到大幅度剧烈抖动。 “以后这就是你睡觉的狗笼,开心吗?” 楚旌铭闲的无趣,故意说出尖酸刻薄的话来刺激他,挑起自己的兴趣,谢谯惊愕地转过身看着他,闭口不言。 楚博耀见人闷声不说话,心里烦躁这狗扫兴,瞬间又爆发了起来,伸脚故意踩着谢谯的阳具,语气顽劣嘲讽。 “妈的,你主人问你话呢,哑巴了?” 说着脚下不怀好意的加大擦蹭的力度,谢谯忍受这疼痛,强忍着泪水与耻辱,强大的自尊心,始终不能接受他们把他当做一条狗… 他忽然觉得呼吸困难,用力止住胸腔内涌起的屈辱感,为什么,他不明白,手指都忍不住蜷了蜷,试图勾住一点原因,如果不是男人绅士帮他弯腰系鞋带,不是温柔热情的带他熟悉校园,为什么一切就突然乱了套,晦涩的悔色几乎要溢出他的躯壳。 空想入戏,门锁又被人打开,一进门谢谯就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不同,他站在光里,浑身被阳光包围着,倚在门边,举手投足间皆是优雅,看不出一点风尘仆仆的狼狈。 下一秒,这个如玉般的人儿嫌恶地皱起了眉头,眼神里也不免带上几分鄙夷,紧皱着眉头轻飘飘拂了拂鼻尖的空气,淡声道: “味真大,下次去外面做,一股子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