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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学会收敛一些?”霁叶反击一军。 霁叶的小表情还挺得意,在他的印象里金铭就是那种叼的要死又能耐的上天的男生,天生就仿佛要被众人注视的那种天才。 “要不要看看你和林兴文谁叫的好听?”金铭突然问。 “操!”霁叶没忍住出声骂了一句,结果隔壁“哐哐当当”的声音停了一下,似乎是被吓到了。 金铭就是想看霁叶表情窘迫的样子,又怎么可能会放任别人听霁叶只属于自己的那些羞耻的反应,又上前堵住了他的嘴。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林兴文支楞着耳朵听了听,好奇的压低了声音问。 贝浩博是有听到一些声音,但是不太确定,满脑子都是林兴文,“不清楚……” 林兴文又道,“我怎么觉得是霁叶啊?” “霁叶霁叶!你满脑子都是霁叶是吧?他住三楼,用不用我抱着你去找他?”贝浩博是不相信有什么声音了,林兴文就是思想出轨!怎么什么时候都能想着霁叶? “卧槽……贝浩博你蹭两下就行了哈,可不能真进来……”林兴文的声音有点儿颤抖。 “不进去,你怎么记得住我?这种时候脑子里都能装的下别人,你说我在你心里还有没有一点重要性了?” “我是认真的!明天下午还要训练呢,别……” 贝浩博很生气,“那你惹我生气了,怎么赔我?” “哎怎么说不清呢,我是真的听到……诶,你……” “你还说。” “别,真疼,你戴润滑剂了吗?这样不行……” 霁叶的手扒拉在隔板上,“诶我说……咱还是出去吧……” 两个隔间都传出什么不可告人的声音,估计明天是要上大新闻的。 金铭点了点头,隔壁还有个曾经觊觎霁叶的人,他一点儿不想让霁叶听到隔壁更多的动静。 金铭先打开门出去,看到没什么人,向霁叶招了招手。 大洗刷间的灯是声控的,这会儿没有人了,灯便灭了,只有对面走廊宿舍门窗上散出来的一些微光,模糊一片。 金铭一把拉过霁叶直接在洗漱间亲了起来。 舌尖刺过唇逢攻城略地,力道大的像是要把霁叶整个人揉进自己身体里。 霁叶紧张的要死,万一灯突然亮了,发现大洗漱间里还有人怎么办?这特么比半夜突然看到一贞子还吓人啊。 大概是太刺激的原因,霁叶的反应竟然比刚才还激烈,下半身和金铭紧紧的抵在一起,能互相感受的到对方的灼热。 宿舍楼外突然传来三声刺耳的哨子,这是熄灯前兆,之后便会有老师在走廊里巡逻晚上不睡觉说悄悄话的宿舍,并在第二天把宿舍号和具体某些同学的名字写在大字报上在整个学校里进行通报。 金铭的双手覆在霁叶两瓣儿挺翘的屁股蛋上,隔着柔软的运动布料,极其情、色的揉了一把霁叶的屁股,嘴唇还不舍分开。 霁叶微微推开他的肩膀,喘着粗气,感觉自己下午都白训练了,怎么肺活量还比不过金铭这个整天坐在小板凳上学习的学霸男呢? “好了……我要回去了,不然包子可能要发寻人启事了……”霁叶就是想说点儿什么理由回去,莫名其妙的把包向阳搬了出来。 金铭像是又生气了一样,双手托着霁叶的屁股狠狠的蹂躏了两把。 “额……操,用那么大力,估计得青了。”霁叶嘴上埋怨,“我要上去了。” 金铭拍拍他的屁股,“早点儿睡觉,今天忘了给你弄暖水袋了。” “我水壶里还有热水呢,没事。”霁叶喘着粗气儿又歪头亲了一下金铭,“你也快回去,不要偷听人墙角。” 霁叶走的时候背影极其潇洒,一层十二级的台阶三步就跑上去了,转眼就到了三楼。 三楼的男生似乎是觉得查寝老师上来的慢,还在慢悠悠的洗漱,还没到门口,果然看到包向阳探头探脑的往楼梯看。 “哥你可来了,我担心死了。”包向阳小跑过去。 霁叶不自在的擦了一下嘴巴,生怕留有什么不该被看到的痕迹,“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包向阳在霁叶进屋前小声道,“怕你和金铭哥被发现然后被学校扣下了呗,纪律部的人今天刚刚成立了一个小组,晚上专门在学校各个角落里巡逻偷偷摸摸的小情侣。” 霁叶:“……知道了,那你和公西梦花小心点儿……” 包向阳笑嘻嘻的,还是一副傻样子,“谢哥关心,梦花不住校,我都是把她送到校门口,没事儿的。” “恩。”霁叶脸上还是有点儿烧,因为和金铭激情过后的后遗症还十分明显,幸好他这运动裤够宽松,不然是真尴尬了。 这包向阳也是个神奇的娃,按理说小伙儿长的也不赖了,怎么和那些长成阳光少年的男生的感觉还是不一样呢?别人抽了条之后都眉清目秀的,包向阳却依旧傻的……憨厚,越来越有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感觉。 霁叶摇摇头,脱了自己的外套。 “哎……操……哎呀……”上铺的何立群一连发出一串的感叹词,语气中颇有遗憾。 霁叶不解的望上去,然后看到何立群的床铺夹缝里有细细的水流正在往下流淌。 再一看,自己枕头上有一个深色的圆点,那圆点儿正慢慢的蔓延开来,晕开成一片,湿了枕头又沾湿了床单,渗下去好几层,还伴随有“刺啦刺啦”的声音,像是毒药在地面蒸发时的泡沫破碎感。 何立群从上铺匍匐着爬到床边,顶着他的鸡窝头低头内疚的看向一脸懵逼的霁叶,“叶哥……我错了,你揍我吧……” 声音里都是颤颤巍巍的,看来是真的很怕霁叶揍他。 “这次又喝了什么……”霁叶咬着牙问。 包向阳伸手摸了摸,还摁出一层水儿来,放到鼻孔下闻了闻,惊喜道:“呵,鸡崽子有钱了啊,竟然是可乐。” 何立群愣了有那么一分钟,拿着一卷缠的乱七八糟的卫生纸穿着裤衩子下床来跪到霁叶的床上,“哥,我给你擦……” “鸡崽,到底为什么……一定要躺在床上喝东西?坐起来喝不行吗?” 霁叶难以置信何立群豁可乐的方式,他是如何做到让自己的床垫不吸收可乐,然后都淌到他霁叶床上去浸透的? “哥……我这个床底是铁架……我铺的东西少,我的也都湿了。” 何立群喝可乐的时候还被呛了一鼻子,他光着背跪在霁叶的床上拿卫生纸擦个不停,被冻得牙齿都在上下打颤,看他辛勤劳作的样子霁叶竟然觉得于心不忍? “叶哥,我一会儿把我的被子给你铺上你就觉不到凉了。”何立群委屈道。 霁叶挑眉问他:“那你呢?” 今天才刚刚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