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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到后台,更没有值钱的东西,所以,他才没把自己的物品让闫然为自己拿着,而是把东西放在了后台更衣室的椅子上。 后台更衣室很大,足够他有一把椅子放东西。 闫然进男生更衣室,见里面没几个人了,不少同学在表演完自己的节目后就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离开了,此时还留在里面的,只有主持人萧子翀,以及另一个高二的男主持,再就是学生会里的几名负责后勤的同学,还有老师。 闫然蹭到萧子翀跟前去,对他笑道:“萧子翀!” 萧子翀回头看了他一眼,眉头却皱着,“你来了。” “嗯。我让我妈先回去了,我来等你一起回去。你有没有东西,我帮你拿。” “我的毛衣不见了。”萧子翀沉着脸说。 是他爸妈今年为他买的新毛衣,倒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是,衣服掉了,终归心情不好。 “啊?”闫然很惊讶,“是那件黑色有暗红色纹路的毛衣吗?” 萧子翀点头。 “要不问问老师吧。” 萧子翀:“问了,都说没看到。我的东西都在这个椅子上,校服这些更容易被拿错的衣服都在,就毛衣不见了。我毛衣还是放在所有衣服下面的。像是被故意拿走了。” 闫然看了看房间里其他人,有老师过来说:“大家也都找了,的确是没有看到。你那件毛衣很贵吗?” 这位老师做了很多年老师了,对名牌比较敏感,一看闫然身上穿着别人家全年的收入,还以为萧子翀丢掉的毛衣也是这样的大牌。 萧子翀:“倒不是很贵,就是很一般的毛衣。”他爸妈才没钱给他买贵的衣服呢。 老师说:“那你把样子讲给我听,我再找人问问吧。估计是被谁拿错了。会还回来的。” 萧子翀只得接受了这个提议。 闫然看萧子翀只有校服外套可以穿了,怕他冷,就说:“我把我的毛衣给你穿吧。我的这个还挺暖和的。” 傻不傻啊。萧子翀笑看了闫然一眼,“我比你高这么多,哪里穿得了你的衣服。再说,你给我了,你不冷吗?” 闫然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再看了看萧子翀,发现萧子翀可能的确是没法穿。 萧子翀说:“我不冷,只是丢了毛衣心情不好,走吧,回去。” 高中占地很广,这座文艺楼距离教学楼挺远,而学校正门在教学楼的不远处,两人为了走近路,从距离文艺楼不远的小门出了学校。 这道小门基本上不对学生开放,只是萧子翀经常和他爸从这道小门出入,这道门的门卫和萧子翀熟了,才让两个小孩儿出去了。 这道门后面是一条巷子,一向冷清,更何况现在很晚了,更是一个人也没有。 闫然心下毛毛的,有点害怕,萧子翀拉住他的手,“走吧,这条路出去,可以到我们小区的后门,就是7单元那边的那道门。” 闫然:“我都没走过这边。” 萧子翀:“你一个人不要走这边,这边一直都没什么人走,也许会有危险。” 闫然:“那你还走。” 萧子翀:“我又不怕。” 闫然:“之前你不是念那句古文,叫,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吗,你说意思是,嗯,要爱惜自己,不能去随便涉险。” 萧子翀一愣,“但我以前练过武术的,现在依然会一些招数,我又不怕。是你比较怕。” 闫然:“但是,你是比我有用的人,你更不该遇到危险啊。” 萧子翀侧头盯着闫然看,“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叫我是比你更有用的人?大家都是自己的,每个人的生命都是生命,你怎么又开始看不起自己,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闫然意识到萧子翀好像是要真生气,他不安起来,“我知道,我就是觉得你比较重要而已。” 萧子翀想说根本没这回事,但最后只说了一句“你也很重要”。 “是吗?”闫然没有什么底气。 “当然。”萧子翀肯定地说。 闫然没有信心地说:“我今天看到杜明灿唱歌那么好,就挺羡慕他的,我就没有任何才艺。”主要是成绩比杜明灿还差。他作为倒数第一总盯着倒数第二名这件事,他不敢告诉萧子翀。 “他唱歌好,是他喜欢唱歌,所以去唱歌,所以好。要是他不喜欢唱歌,你觉得他能唱那么好吗?”萧子翀问。 “估计没有办法。” “这就对了。他做他喜欢的事,而且做得比较好,这不是应该的吗?你有喜欢什么吗?” 喜欢你啊。闫然这样在心里想,但不敢讲。 “暂时还没有。” “那你没有这样的才艺,不是应该的吗?等你以后有了很喜欢的事,认真去做好,不就行了。大家都过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存在方式,你完全不用和别人那么比较,你有你的优点。”萧子翀说。 闫然很想点头,但又觉得这样点头显得非常自恋,他便只含糊地“嗯嗯”了两声。 ** 元旦之后放了两天假,假期后再回到学校,就要进入期末准备模式了。 到期末考试前,萧子翀再去找新年晚会负责后勤的老师,对方告诉他,问了所有参加节目的同学和后勤了,都说没有拿萧子翀的毛衣。 而因为后勤老师找很多人问毛衣的事,导致学校不少同学都知道“高一萧子翀的毛衣被人拿了”这件事。对于为什么有人拿萧子翀的毛衣,则是有无数种猜测。 萧子翀倒不是心疼那件毛衣,他爸妈之后又给他买了一件新毛衣,他只是觉得很不爽,并且意识到他的毛衣真是被人故意拿走的。 期末考试那几天,天气特别冷,萧子翀在考试期间感冒了,一直在咳嗽。 闫然和萧子翀不在同一个考场,萧子翀怕把感冒传给本来成绩就不好的闫然,影响闫然发挥,这几天他就没见闫然。 考试结束之后,闫然才从他爸妈嘴里知道萧子翀感冒了,而且发展成了重感冒,送去了人民医院输液。 但闫然爸妈谈论这件事时,不是要谈萧子翀去人民医院输液的事,而是另一件。 “萧子翀的毛衣不是丢了吗?学校也没查出来是谁拿的。后来查到学校后操场围墙边有人烧纸和衣服,有人说那是萧子翀的毛衣!” 李梅神神道道地讲了这句话。 “啊?真的?”闫然奶奶一惊一乍。 “别乱说,现在还有谁信这些?”闫天华虽然在纠正老婆和老母亲的想法,但语气一点也不坚定。 别看闫然家里一家都是知识分子,却个个都比较迷信。 闫奶奶时常要去庙里拜拜,李梅在小学,特别相信风水,学校出现大规模的孩子生病,她甚至会让学校的后勤部门赶紧请风水先生把花圃重新布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