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夫妻奴(1/2)
季维松回到宿舍后满脑子都在回放着在郊外别墅里的各种片段。 许浪说畜牲要什么脸面时的那种神情,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就像是突然间被上了身或者是入了戏一般。 本着对事物探寻真理的态度,季维松又开始了学习之旅。 不知看了有多久,季维松对这个小众圈层从猎奇懵懂到建立了一定的知识体系,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群人就是真心实意地在玩这个游戏,甚至还脱离游戏的情景,将游戏的状态带入到日常生活中。 一群人喜欢被虐待、被轻视、被侮辱,而另一群人刚好喜欢施虐、控制和欺压。 可这是为什么呢? 季维松算是知其然,但不知其所以然。 许浪给他发的工作手机闪了一下,微信中弹出一个消息。 对于这么快就要进入工作状态的季维松竟有些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还好找许浪约调的客户多是熟客,暂时还没遇到需要太多疑问解答。因为是熟客所以处理起来效率也高,定时间,收费用,通知许浪,基本如此,没有太多难度。 安排完许浪一周的行程后,季维松开始翻看下周一的客户资料。 “夫妻奴、绿帽、锁奴、喜羞辱、不10、舔鸡巴……” 看着客户资料里一个个跃入视线的关键词,即使季维松学习了那么多“专业知识”后,遇到现实还是被冲击得想要吸氧。 “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人类世界怎么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性癖!” “我为自己过于正常而感到悲哀” 一条条弹幕滑过脑海。 但是既然接受了offer就还是得有最起码的职业精神,要用微笑面对每一位客户,这是季维松给自己定下的准则。 这次去调教室,季维松穿得自认为稍微讲究了一点,换了一件白衬衫,一条深色裤子。 但当许浪开门的一刻,季维松又一次无地自容,他所谓的“正式着装”就是个笑话,在许浪定制的西裤衬衫面前他简直像个街边发传单学生,或者是上门买万能清洁剂的推销员。 简单寒暄后,季维松问了一个他想了很久的问题。 “那个……嗯……许先生,等会我可以观摩吗?” 许浪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习惯性地用他多年来敏锐的触觉扫描眼前这个青涩的大学生。 “嗯,是,就……在边上也方便服务嘛” “哦我不会乱说话的” 季维松又连忙保证。 大学生的小心思在许浪眼里无处遁形。 “准了。” 许浪对着他轻轻抬了下下巴,看着他被允许观摩后的欢欣雀跃,不禁觉得纯真可爱。 不多时,今天的客户“夫妻奴”来到了调教室。 与季维松之前设想的很不一样,两个人看样子都是受过极好的教育,衣着讲究,身材匀称,面容姣好。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他们与光着身子跪着人前摇着屁股的奴隶联系起来。 而且他们是夫妻啊,是手拉着手一起过来被调教的夫妻啊! 即使看了客户资料仍是过于震撼,季维松觉得这份兼职正在让他道德底线越来越低,对各种性癖的接纳程度却越来越高。 “两位先准备一下吧,许先生一会就过来。” 季维松依照接待流程将二人引入调教室,而自己也找了个角落坐下来等候。 那夫妻俩根本没有因为季维松这个外人在场而变得羞涩或者扭捏。 男人褪下衣裤,跟想象中一样没有穿内衣,并且比季维松想象中更进了一步。他全身光溜溜的,早就脱好了毛,腿毛、腋毛、乃至阴毛,一点男性毛发特征都没有;过于赤裸的下身还罩着一个透明塑料的阴茎锁,紧紧卡在根部,只留了排尿的孔洞,看起来男人带锁已有一段时间了,即使在未勃起状态阴茎已经比常人要小上一些。 待男人脱光后,女人也是脱得一件不剩,同样连一件内衣都没穿,同样是光溜溜的下体。 男人跪在地上,额头紧紧贴地;但女人却直着上身跪在地上,十分期待地看向门口。 “嗒” “嗒” “嗒” 伴着一片沉静中一声声让人期待的步伐,许浪出现了。他还是那身刚刚那身,精白的衬衣,深色的西裤。衬衣的领子烫得笔挺,勾勒着他锋利的下颚线,双臂套着黑色皮质袖箍,勾勒出上臂的肌肉线条,显得强健而又威严。 深棕色擦色皮鞋,间隔均匀的手工缝线和纹样考究的皮质雕花,闪着淡淡的皮革光泽,每跨出一步,鞋底敲击地板发出沉稳的节奏,一下又一下警醒着跪在地上的奴隶无时无刻保持恭敬与顺从。 “主人” 一见到许浪,女人甜甜地唤了一声,脸上都要笑出花来,双臂收于胸前,两掌交叠放在膝头,臂弯处暗自用力压着一对奶子,想要将乳沟压的更深邃些。 这声“主人”叫的季维松一凛,满脑子的困惑,但出于职业精神又不得不保持波澜不惊,但心里只有一个问题不断闪现——为什么推翻了封建社会之后,在现代社会中还有人想要找主人掌控自己?为什么? 许浪听了这声“主人”也没有过多反馈,只是微微点了下头,但就这个不仔细看几乎都看不到的反应却让女人欢欣雀跃。 许浪一坐到沙发前,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悬空的那只脚就这么闲适地晃着。 男人还是一动不动地跪着,但能感受随着许浪的落座,他全身肌肉都紧张了,不用看面部表情也能感受得到他的臣服与恭顺。 女人笑容满面地张开大腿,一只手背在后面撑着地,一只手两旁的肌肉,露出沁满了情欲的阴蒂,又对着许浪那只悬空的脚的方向调整了下体展露的方向。 从许浪的角度,他晃荡着脚尖刚好对上女人的逼,女人的眼神也追踪着脚尖的起伏,凝神屏息,静待着主人高贵的脚尖能摩擦一下殷红的逼肉。 “呵”,许浪嗤笑,“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把你的逼露给我看?” “主人……”,女人撒了下娇,晃了晃红殷殷的逼肉。 许浪抬了抬下巴,女人立刻心领神会。 将屁股抬起地面,就这么露着逼用双脚和双手支撑着向许浪挪进了几分,还用力夹气臀部,很努力将逼抬起到方便坐着的许浪观看的位置。 女人上阴唇夹时可是没对自己留情,几个小夹子一次排开,有各自向两边拉扯,原本被阴唇盖住的逼肉一览无余,那情欲翻涌的逼见了许浪更是渗出许多淫液,缓缓地聚成一滴向外流出,拉出一缕银丝。 许浪一只脚踩在男人头上,以此为支点探头看过去,鼻子再向前探上一点就能碰到她的逼。女人已经心潮起伏,她想象着许浪正在看着她羞耻的逼肉,已经勃起的阴蒂,阴蒂上每一条沟壑都在展露她的下贱,或许她的骚水已经滴到地上?又或更有甚者,已经滴到了主人光洁的鞋面上,许浪的鼻息冲击着翻出来的红肉,激荡得她的幻象愈发蔓延。 想到她下贱腥臭的逼水,滴到主人的皮鞋上,在鞋面皮革上印上她骚水的形状,又或许刚好滴到皮革雕花处,浅浅的雕花镂空中掬起一汪她的淫水。若主人允许,她想用下贱的舌头逾矩一次,将主人的鞋面清扫干净,用唇舌吸走她的骚水,即便是她这般下贱的分泌物沾上主人的鞋面也能变得美味可口。 “骚~死~了~”,许浪眯起眼睛,言语中带了些赞许。 “啊……啊”,得了主人的嘉奖,女人更是浪荡得淫叫起伏。 季维松又更是无法相信,从进门到现在许浪碰都没碰这女人,这样也能让她发浪?! 许浪用脚踩了男人两下,“今天做条狗吧。” 季维松之前在小蓝鸟上看过人形犬的调教视频,但今天这男人既没有带头套,四肢也没套上爪子,屁眼里更是没塞狗尾巴,但是每个肌肉都表现出了“人模狗样”。 男人马上爬了过去用脸蹭了蹭许浪的鞋面,嘤嘤地娇叫着。 现场感是季维松看了再多视频也无法比拟的,一个健硕的中年男子,全身赤裸,像个奶狗一样爬伏在另一男人的脚下,在屈辱中上下沉沦而又无比享受。 “你这狗鞭看着就不行了”,许浪踢了踢男人裆下的锁。 “汪……汪”,男人可怜巴巴地叫唤着。 “全身上下也就只有个逼才能用”,许浪轻蔑地说着,边说边拉下拉链露出自己的雄壮。确实,许浪的鸡巴与男人蜷缩在小小鸟笼里的那团软肉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简直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器官。 男人眼巴巴地看着,像狗一样用舌头从左到右舔着嘴唇,呼着粗气张开嘴,带出一嘴的口水,流到了下巴上。裆下那团委屈的小软肉,看着主人的性器,不由得也支愣了一下,但碍于阴茎锁的束缚,也只看到锁罩无力地弹起一下。 可惜,只是惊鸿一瞥,许浪又将裤链拉起。 许浪一只手带上了手套,这只带着手套的手捏了捏男人的下巴,竟带着一丝宠溺,哄着男人:“都说了,你只有逼能用了。” 季维松小心翼翼地呼出一口气,他渐渐有些明白许浪的厉害之处。他无时无刻在利用各种眼神、神态、身体语言、道具来让奴隶明白他们与许浪之间的鸿沟。 对女人的刻意迎合,他是若即若离,让女人的热情对上他的冰冷,反而让女人欲罢不能,更加绞尽脑汁地奉上自己的淫贱,因此只要许浪一点点关注,女人就能浮想联翩;对男人是着意无视人格,是将男人当成狗,低于人类智商的狗,因此才会用这种半宠半哄的语气,而且戴了手套才愿意触碰男人,这就是在暗示男人太脏,不配直接碰到许浪。那么二人接受了许浪给他们的心理定位,一切雨露恩泽都在许浪一念之间,点滴微末都得让他们感恩戴德。 “小可怜儿”,许浪拍了怕男人的脸,“去跟你老婆交配一下吧。” 人与人之间是性交、是做爱、是灵肉交融,而畜牲之间只能是交配。 季维松此时又开始想不通了,男人只能用屁眼,女人也没有穿戴假阳具,这要怎么交配? 只见两人互相配合着,双腿交剪在一起,男人的逼摩擦着女人的逼,两人上下蠕动着,获取一些隔靴搔痒般的快感。男人没有刮去肛毛,在厮磨中更是加了几分摩擦感,女人的淫水打湿肛毛,硬挺的肛毛又刺激着女人的逼肉,女人柔软的阴唇拨弄着屁眼,就像舔在屁眼儿上的唇舌,却都只能在门口,无法进入。 应该没有比这更屈辱的交合方式了吧,季维松默默地想。明明长着鸡巴确不被允许艹人,只能用后穴的摩擦获得快感,这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无法想象的。 渐渐地两人吐出一些难耐的呻吟,女人的淫叫或许来自于摩擦带来的快感,而摩擦又无法深入后穴直捣前列腺,他哪来的浪荡? 但季维松很快就想明白了。 屈辱就是他的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