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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之我思我愿(有性器描写 内含千字彩蛋)

    钟明洛一直是最禁不住撩拨的。

    路行在他眼里大概是什么美味肉骨头,闻见味儿了就拼命耸动鼻尖,推搡着将人按在墙角用全身压制,肌肤与肌肤的相贴总能让他满足的叹息。

    他性子急,脾气爆,一向心直口快,为所欲为,少年时代满是自恋满满的臭屁,也因此,在那时他和路行总是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即便大部分情况都是他单方面在挑衅,仿佛他占据上风,可实际上,能不能吵起来全看路行愿不愿意搭理他,他才是那个被吃的死死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看路行脸色的成分在。

    而在现今的日常里,这点不易察觉化为更为微妙的蠢蠢欲动,他就像只被驯服了的恶犬,搔挠下巴抚摸耳朵,喉咙里发出舒服又不满足的咕噜,可爪子在不得许可的状况下不会伸出分毫。也许是因为反思了以前过于冲动的行为,钟明洛现在反而在对待路行的事情上是最有分寸感的。

    例如在目睹了前不久许砚非“恶性性事”带来的凄苦后果后,苏现还是那么黏糊,喜欢趴在路行肚子前跟里面的小崽子玩你拍一我拍一的游戏,丁写玉依旧虎视眈眈,盯着路行的目光仿佛总带着那么点冷感的不怀好意,路行时常因此背脊发凉……只有钟明洛换位思考,痛定思痛,在半夜给路行揉抽筋疼痛的腿时做了一个决定。

    而他的这些翩跹浮思,路行一概不知,自他怀孕后,天气转凉又转暖,衣服添了又减,尺码越加越大,冬天过去后,他换上简单的薄衣,赫然惊觉自己胖了!

    “胖了就胖了呗。”钟明洛不以为然,手掌顺着脚踝一路推开精油抹到路行丰腴了不少的绵软腿根,然后捏着那的肉夹在手指缝里玩。

    路行以前身形偏瘦,不是容易长肉的体质,穿着稍微宽大点的衣服就能露出细瘦伶仃的锁骨,这在钟明洛眼里一直是觉得有点不健康的。他觉得胖点好,抱着手感好,对路行身体也好。

    路行拍他作怪的手,腿根那一片都被捏的红红的,挣脱钟明洛魔爪时嫩肉颤动,一片白花花的脂肪跃入他眼,他不自觉抿了下唇,小声嘀咕:“我以前没这么多肉的……”

    钟明洛没听清,歪着头就凑过来了,鼻尖贴上路行发鬓,嗅着若有若无的信香就有那么一点心猿意马,于是从鼻腔里轻轻哼了哼表示询问,手臂自后缠了上来,挑开衣角就那么游了进去在乳尖上打转,路行闷闷地“唔”了一声,头一偏,被劫走了两片唇瓣,柔滑灵活的东西探了进来,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他的齿贝。

    他怀孕的身体总是需求很大,在被许砚非这样那样后,路行觉得自己也不配有什么羞耻心了,他想不开也得想开了,所以顺着气氛就这么做下去他也不抵触。于是路行顺着钟明洛的力道慢慢躺到在柔软床铺上,身上的alpha小山一样笼罩了大片阴影下来,手肘撑在他耳边,低着头和他接吻。

    唇齿交缠的感觉要比单纯的刺激性敏感好的多,钟明洛以前一直被诟病接吻粗鲁,没有情调,他通常会不屑咂舌,嘴里说着啊啊知道了知道了,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接吻技术差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的,该说接吻这一件事恰好是一个人的本能反应,原始冲动,什么风格就体现了什么本质。钟明洛吐出的呼吸都像能烫伤人,潺潺如水那就不是他了。

    果不其然,最开始的轻柔过后,他克制不住的掐住了路行的两颊,路行的嘴巴挤成一个小小的口,舌尖在其中若影若现,蠕动颤抖,被闯进来的侵略物搅动的抵御不得,疲惫不堪,麻木了舌根,包不住的口水在激烈纠缠间流出来,不断发出黏腻的水渍声,路行拼了命的仰起下颚,想要获得喘息余地。钟明洛的犬齿在他下唇上一磕,一点的腥血就交融在了两人之间,路行忍耐失败,呜呜地偏过头,“哈啊”喘了一大口气,暴露在alpha目光下的脖颈布满了水亮津液,起伏不止的乳突肌若一小座拱起的玉桥。

    钟明洛看着这一切,起身抬臂脱去了上衣,再俯下身来时路行几乎要看不见天花板,他两条腿岔开在钟明洛腰身两侧,被挤进一根手指时急急地喘了一下。

    “啊……等一下…”

    钟明洛顿了一下,目光紧锁在路行脸上,不过路行没注意,他被手指顶的有点难耐,手臂交叉起来掩盖住自己脸,活像个躲躲藏藏扑腾着手臂的小鹌鹑,但脚背却顺从地一勾,于是钟明洛继续往里面探,弯曲着指节,直按着路行舒爽的那一点,研磨戳弄,不一会儿内壁里就喷涌出了一股蜜流。

    眼前一片白光,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丢脸地已经被手指操射了一次,但后穴的痒意反而越发强烈,因高潮而绞动在一块,空空地一缩一合,害得他不满地低吟了一声,好在下一秒一个更为炽热粗大的物体就挤了进来,穴道立刻像个橡皮口袋似的的包了上去,连那东西上面突出的青筋都深深刻进了柔软媚肉之中。

    路行托着肚子下身整个扭了过来,被拎着一只脚踝悬空的抬高一条长腿,钟明洛几乎是骑在了他大腿和屁股上干他,死命的把自己的性器往小小的穴口里面钻动,裤子边缘的布料蹭在布满热汗的臀肉上,蹭的一片红痕,惹起酥麻的痒意,钟明洛手掌抓上去,揉捏了几把,感受那满满溢出手指的滑腻触感,笑着道:“跟个大白馒头似的。”

    “嗯啊……唔!什么!啊——”

    钟明洛拉起他软绵绵的上身,捞在怀里,整个后背贴上紧实的胸腹,路行无力地歪着脑袋顶着钟明洛的肩膀仰头尖叫喘息,抱着肚子钉在一根鸡巴上颠簸,粗大的柱体一整个抽出,又猛然撑开窄小的穴口挺入,直到纠结凌乱的阴毛死死地磨砺在了娇嫩穴口才停住,路行浑身绷紧,怀疑宫口都被捅穿了而有些害怕的哼哼道:“啊不行不行,呜——不要,会坏的……”

    在他穴肉里征战鞭挞的肉棒猝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身后的alpha粗重的喘息仿佛破了洞的风箱,回荡在他敏感的耳膜上,路行迷糊地抬脸——“欸?”

    几息之后,钟明洛拔出了青筋跳动的肿大性器,路行的后穴像没了瓶塞子的气泡酒瓶一样哗地涌出了大股淫水,瞬间透湿了床单。

    直到钟明洛就这么硬着走进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又停下,返回来抱着他给洗了一遍,换上床单裹进被子里……路行都处在一个很懵的状态。良久,他回来神,艰难的翻了个身,借着月光的盯着钟明洛那张熟睡的脸,再一次发出了难以置信地——“欸?!!!”

    “所以你是想跟我说你欲求不满了吗?”

    丁写玉从文件中抬头,了然一点头,随后绕过桌子就开始解扣子……

    “停停停——”

    路行及时打了个手势,丁写玉衬衫扣都解了一半了,人也来到了他面前,手一撑在他椅子把手两侧,形成了一个包围的狭窄空间。

    “跟我客气什么。”他挑了挑眉稍,又凑近些许:“你不想要?”

    路行手按在他胸膛前,硬生生抵住来犯:“不,我唯独不想被你说欲求不满……”他深吸一口气,重新组织语言:“我是说,我觉得钟明洛有点奇怪啊。”

    丁写玉浅淡的玻璃般眼珠子静静盯着他,在路行以为他有认真听进去再要开口之后又冷不丁偏头亲了过来。

    “唔——啊!你这个人真是……”

    嘴唇被嘬了一口,路行要发牢骚,丁写玉突然起身,整理了下衣领,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淡淡开口:“嗯……所以,他哪里奇怪?”

    “……”

    对上路行的眼神,丁写玉毫不心虚,甚至反客为主:“怎么了?不是你来找我的吗?”

    “……啊,我真是疯了才找你……”

    许砚非被他撵下车后又苦闷地被他爸派去出差了,苏现只会在听了个开头后就机敏一笑表示太好了他完全可以代劳钟明洛来替路行疏解他的“饥渴”,会觉得状似严肃沉稳的丁写玉能给他解决问题是他不对,他早该知道他来找丁写玉只会得到骚扰这一现实的。

    但是他又不能放任不管——他绝对不是苏现口中的“饥渴难耐”,也绝对不是丁写玉嘴里的“欲求不满”!——他们俩个就不会说出什么好词!他只是有点担心。

    他觉得钟明洛很反常,无论是正在做,还是将要做,好像只要他稍微表现出了一丝抵触的情绪就会立刻收手,但是天知道他不是真的讨厌!他是说,羞耻心和身体条件反射作用下的一些伪作,或许…咳咳,苏现会把这说成是“欲拒还迎”——该死的他还是讨厌这个词!

    无论是和许砚非,还是苏现,丁写玉更不用提,他说不要也好,说停下也好,并没有一个人是会真正收手的,说真的,有眼睛和有耳朵的人都能看出他不是真心不,是会把这当作某种情趣吧?!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的,包括钟明洛以前也是的啊!

    所以钟明洛到底是单纯的分不清他话中真意,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顺水推舟的放弃……

    如果是后者,那么原因呢?理由呢?

    路行不想再往下想了,也许是怀孕让他变得敏感多疑了,他不想承认他不自觉往最坏的方向想,而那让他有点沮丧。

    在一夜里,身旁的alpha自以为悄无声息的离开,殊不知状似熟睡的omega不多会也悄无声息地睁开了眼睛。在浴室水声的掩护下,路行悄悄拧开了门把手,“嘎吱”一声,不算细微的动静,可是因为浴室里的alpha全神贯注在一处,并没有发觉。

    钟明洛在自慰。

    他单臂撑着光滑凝水的墙壁,背脊微微弯曲,隆起了一个若小憩猛虎的弧度,激荡水流冲刷饱满高耸的肌肉,沿着深邃沟壑汇成道道溪流,再砸落地板蒸腾起大片热雾,裹挟着低沉喑哑的喘息充斥了这一方之地,alpha呛面而热烈的信息素似炸开的火药枪弹,极富冲击力和攻击性,路行扶着门把的手一松劲,身子歪了歪,赶忙扑腾了几下在玻璃门上留下了几道白痕后重新站稳,而这一动作,惊动了已然双眼赤红的alpha。

    水流声停止,接着踢拉板儿破水的动静,一只滚烫的手扶上他的胳膊,路行借力抓住,霍然一抬头,眼帘映入了钟明洛另一只手没来及消灭的“呈堂证物”——他今天刚换下的内裤。

    “你怎么……”钟明洛被他那一下吓的有点慌,随即眉头皱了起来想问什么,但他很快就注意到了路行的视线——

    这时就是尴尬包围了他。

    钟明洛试图遮掩,往身后藏了藏,没成想路行目光又直勾勾落在了他还高高昂头的胯间,一时他不知道是该遮前面还是藏内裤,耳朵尖都烧通红了,窘迫的无以复加。

    “你不睡觉你干什么?!”他颇为恼羞成怒:“别看了!”

    “又不是没看过。”

    路行眨巴了两下眼睛,才慢吞吞移开眼。

    “我都口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

    钟明洛毛都炸了,因为路行光看还不够,说着说着还上手了。

    “喂我说你!——嘶——”

    “你这不是很精神嘛……”他边说,边掂了掂份量似的抖了抖,拇指擦着马眼孔一挑而过,顿时手心里的东西就激动的抽动了两下,吐出一股黏糊糊的腺液,弄的有些滑不溜手的抓不住,路行干脆就撂爪子撒手了。

    “我以为你不行了呢。”

    “……哈?你说什么?”钟明洛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正要反驳,路行就把自己的身子靠了过来,他不得不赶忙双手接住,手里藏的紧的那块布料也就轻飘飘落了地,彻底湿了个透。

    “抱我回床上去。”

    来不及顾湿透的内裤什么的,也没有擦干身子,路行也不在意自己的睡衣被蹭的水渍斑斑,屁股挨到床铺了后,他仍旧揽着钟明洛的脖子不放手,那么大个子的一个alpha,被他坠的以一个别扭弯腰的姿势跪在了床上,耳朵被细细的齿贝叼着厮磨,路行呵气着在钟明洛耳边道:“你刚刚怎么做的?”

    “继续做,就在我面前。”

    这是一副很奇异的光景,怀孕的omega大着肚子坐在床上,因为好奇而睁大眼睛,久不久才眨一下眼睛,而alpha就跪在他的面前,寸缕不着,肌群因情动而紧绷颤动,小臂上的青筋暴起,在麦色的皮肤下蜿蜒至手背,五指修长有力,指骨突出,裹着一层贴骨的粗糙皮肉,沾满了水亮晶莹的液体,指缝开合间还在暧昧的黏连不休,随后就这么就着润滑,从根部撸到头,草草用掌心顶弄一圈后就滑下继续重复的机械运动。

    alpha性器自然都是超出常人水平的,但能达到钟明洛这个程度的,该说也是少见,是天赋异禀。路行跟这根东西负距离接触不要太多次了,可叫他真正仔细观察的看,那倒是没有过,在此时此刻,滑腻水声咕唧不停的同时他不禁有些后怕地担心自己会被操坏。

    那根屌长且粗,从浓密的阴毛中探出身,笔直的挺长了身躯,骄傲的昂头,直勾勾怼在路行眼前,孔眼朝着他张合收缩,吐出的腺液似要射到他脸上,但随即被撸动的手掌抹开了涂满躯干,光影的明灭之下,肉柱丘壑毕现,显得油亮而厚实,沉甸甸的一根上下晃动,叫人生起被那拍在脸上一下会疼痛好久的错觉。

    路行觉得自己应该怕,但事实上他更近的凑过了脸,张开了口,一点舌尖湿漉漉地舔了上去。

    “呃……嗯……”

    顺着筋络,从下往上的舔了一圈,咸湿的腺液都沾上了他的睫毛,路行没有停顿,两片嘴唇包住了肿大的肉红龟头,含吮冰棒那样用舌头卷了上去,裹缠着吮吸,舔动,在口中肉棒兴奋地抽动之际又迅速撤了回去,“啵”地一声,肉柱和唇瓣分离,随即迫不及待地“啪”地弹在了omega的脸颊上。

    确实是好沉的一根……疼。

    “嘶——”钟明洛赶忙就要往后退:“你别闹了……”

    路行立即舔了回去,一边道:“我比不上一条内裤吗?”

    他眼睛湿润,面颊上还有一道透明的不明水痕。

    “我说我想要,你会拒绝我吗?钟明洛?”

    钟明洛的理性告诉他要拒绝,想想许砚非的下场,但行动上他已经忍无可忍地低吼了一声后就扑过去要把路行压在身下了,但路行伸出膝盖顶住他的小腹不许他在动作。

    “如果你这次再拔出去我就听苏现的……”

    钟明洛喘着粗气亲他的脖子,含糊不清道:“他说什么?”

    “他说他来取代你。”

    钟明洛磨着牙笑了笑:“不可能。”

    路行瞪眼:“我说的算!”

    “所以如果你再拔出去——啊!”

    被撩拨的快要爆炸的阴茎直接闯了进去,随后后穴早早的就分泌出了蜜液,但钟明洛的太顶了,他觉得自己像被活活劈开了,顶地他一拳砸在了钟明洛的肩膀上:“疼!”

    钟明洛咬着牙往外面拽,路行又气的蹬腿:“我说了不许出去!”

    “但是你说疼……”

    “我还说你继续做呢!”

    路行又砸了钟明洛一拳,末了实在被那一下顶的没劲了,吸着鼻子抱紧了身上的alpha,脸埋在胸膛前闷闷道:“做你想对我做的,你能对我做的。”

    他听见呼吸更沉重一份,短促的深呼吸后,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他的额头上,释放出的安抚信息素让他好受的放松了身子,后穴的肠肉软化的蠕动起来,从更深处流出的液体引导着阴茎往更里面插去,随即钟明洛就如他身体所愿那样做了。alpha把他凌空抱着都不费劲,抓着盘在自己侧腰的腿,自上而下地蛮横顶弄了起来,每一下都整个抽出,在狠狠插回去,一次比一次操的更开,穴口像个鸡巴套子那样被操松了,这时他抱着树袋熊一样挂在身上的路行站了起来,将人整个翻了过来抵上落地窗,再次插入时就是整根没入,两颗睾丸啪地击打在了肉臀上,清脆声响不觉于耳。

    路行手撑着冰凉的玻璃,不时因为冲撞而软腰,身后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托住了他浑圆的肚子,摸索着他的软肉,捏着玩弄,揪的两颗乳尖高高肿起,在被撸动前面翘着的性器后猝不及防地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白浊液体溅在了面前的玻璃上,因为钟明洛一刻不缓的开凿后穴而持续稀稀拉拉的射出液体,两个泛出粉红的膝盖颤抖,想要合并在一起,腿根的嫩肉挤在一块毫无缝隙,钟明洛抽出鸡巴,这下没有对准那个圆圆的张口的小穴,而是插进了大腿根中,长长的戳了出来,不住刺激还在不应期的疲软阴茎,玩够了,才又重新插了回去。

    他这段时间的正人君子百分之九十都是伪装,让他把升起的性欲压下去好比被拴在笼子里对着盘红烧肉垂延欲滴,但是路行没有打开笼子的门,他就会收起牙齿,装作不在意地舔舔自己的毛皮。

    但路行摸了摸他的头说可以大快朵颐,他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只觉得在路行体内内射的快感也不过于此了。

    他们重新回到床上,路行从胳膊下探出脸来要接吻,舌尖红艳艳的一点,但柔软又灵活,钟明洛被他捧着脸细细的吻,下身与亲吻的温柔不相符,抽插的迅疾,两条高高抬起的腿在半空中被顶的晃啊晃,路行气喘不过来,最终别开了脸,呜呜咽咽了起来,眼角逼出的眼泪一股脑儿蹭在钟明洛肩膀上,然后被掐着臀肉射了一穴道的精液,任凭他口中咿咿呀呀的挣扎,直到最后一滴都好好的灌了进去,胀大的结消退,钟明洛才慢慢退了出来,拨动红艳的穴肉,看被抽搐着挤出来的一股股白浊。

    “因为怕惹你生气所以一直在忍耐……吗?”

    丁写玉若有所思地沉吟:“傻子还会有这么细腻的情绪吗。”

    “别那么说他。”路行不高兴道,随后托着腮,幽幽叹了口气:“和你们不一样,我和钟明洛是同龄,相处的模样也从来没有和平过,要是放在以前我也不会想到有天会跟他睡在一张床上,思索这种问题。”

    “一直都是很随便的相处,无心也好,有意也罢,无论做什么,我都会有种因为是钟明洛啊所以也并不意外的感觉,大概就是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反而让他不安了吧。”

    【我以前是真的做了很多错事,虽然做了用剩下的时间都去弥补的决心,但你好像并不是很在意,轻而易举的就取得了原谅,这样真的可以吗…偶尔会有这样的想法,还是说我根本不值得你在意呢?但即便如此,因为以前做的错事太多了,也不想再做错了。】

    【前些日子,许砚非…嗯,我在想你是不是其实不喜欢做这种事呢,因为记忆里在这方面我也很糟糕不是吗?】

    “可那是因为许砚非太过分了!要说起来,那么你们三个每个都比钟明洛过分啊!为什么你们没有这么细腻的情绪去反思一下自己?”路行抓狂道。

    “这是干什么?”丁写玉淡定翻了一页文件,扬了下眉稍:“迁怒吗?——难道你没爽到?”

    一个抱枕迎面飞了过来,丁写玉仍旧很淡定地用脸接住。

    “所以,你们怎么打算处理好的床都上了无数次了,孩子都要生了但发现恋爱都没谈,直接从彼此仇视进入婚姻坟墓的现状?”

    路行第一百零八次后悔自己把这件事说给丁写玉听,这个人的嘴就是为了刺挠人痛脚而生的。

    “我也反思了我自己。”但路行还是说了。

    “嗯哼?”丁写玉随口哼哼。

    “我们现今的矛盾是由彼此不信任的根本所造成的,他不信任我可以毫无芥蒂,而我不信任他会发生改变,因为刻板印象太深了,这是极大的蔑视心理,我太自大了。”

    “哦——”丁写玉惊叹了:“反思很深嘛。”

    “所以——”

    【如果不是因为心中愿意,我又怎么会现在躺在你身边呢?】

    “——这么跟他说了。”

    到此,路行突然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因为他看见丁写玉终于从他没有意义地翻文件机械运作中抬眼正视他了。

    这不光是对钟明洛一个人的回答。

    丁写玉从那双眼睛中读出了这样的讯息。他蓦地心脏漏了一拍。

    “路行——”

    楼下传来钟明洛的声音,路行笑着站起身,说道:“为了增加我们彼此的信任,我们决定从生活中增加一些亲密感,例如陪我去医院做产检。”

    “那么,”

    “我们就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