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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撕掉了。” 林深根本没有和贺呈陵那本相似的第一页,那么第二页的内容就一点是补充信息。他讲这段话直接读给贺呈陵听。 “月娘今天告诉我,她们歌舞厅的老板似乎发现了她要离开,今天对她大打出手,还将她攒下的所有钱都拿走了。我真恨,都是我没有能力才让她这样委屈,要是我也成为像……” 林深读到这里停了一下,引得贺呈陵追问,“有什么发现吗?” 林深却只是低笑,声音温柔地继续念,“要是我也成为像贺呈陵那样的大老板,她就不用受这种委屈了。看来们必须要好好安排一下接下来怎么办了。” 贺呈陵觉得他那个停顿很幼稚,接着他的话道,“怪不得月娘的箱子里没有钱。接下来月娘的日记本里写周节偷了一个客人的钱,他们必须要在今天离开打工的地方。” 林深接着道:“周节发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绝对不会被人发现,他们可以在里面藏起来,跟着船出国。” 林深继续往后翻,上面只有几行中间留了极大空隙的字。 [第五十三天 呆板的人舞蹈 谁哭泣 嚎叫 装满花香的梦] “我这里有些奇怪的字,像是散文诗,应该是密码。” 贺呈陵翻过无数张空白页之后,也看到了和林深描述相似的东西。 [云层浮现假面 呼号着苍天 从一而终 无极的风] “我这边也有,肯定和你不一样。” 贺呈陵觉得这些隔着电话实在难说清楚。不,更准确的来讲,他根本不知道他们俩最多不过隔了两层,为什么不见面而是一定要在电话里这么聊天。“我们还是见面再说吧,这样子实在是有些麻烦。” “我一直在等你这句话。”林深讲。 “那你直接提不就好了吗?”贺导演的直男思维在此刻久违的复苏,并且体现的淋漓尽致。 林深无奈的谈了口气,手中摆弄着那个白玉基督像,“还记得我们分开时说过的话吗?” 贺呈陵又不是老年痴呆,刚发生不久的事情自然记得,林深说会在房间里等他。他不回答,仅仅是不想提。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无形中被对话那头的人主导。 这种感觉,他不喜欢。 相当,非常的讨厌。 可就在这时,林深又开了口,“呈陵,我在房间等你。” 声音连带着叹息从电话中传过来,不知为何在贺呈陵这儿脑补出一副可怜样儿。 他又想起了林深拍的那部莫辞的电影中的一幕。 被辜负,被欺骗,被抛弃的戏中的林深,绝望而又哀伤,带着茫然与无辜。眼尾通红,眼中浮着一层水光,是轻轻一碰就会碎掉的薄冰。 在被击碎的那一个瞬间,顺着皮肤流淌下来,一直流淌到他的心里,烫得他一下子怔住。 语言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脱口而出,“行行行,我到你房间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这首歌,真的挺洗脑。另外,有兴趣的小姐姐们可以猜一猜那个密码的答案是什么,友情提示,密码的类型跟有渊源。 第25章 跳跃 贺呈陵在那句话脱口而出之后就后悔了, 恨不得穿越回去把刚才那个不知道哪根筋儿抽了忽然心软的自己乱棍打死。可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虽说他不是君子, 可是摄影机在那儿录着,难保不会成为以后的黑历史,被诸如何暮光之类的损友调侃的要死要活。 综上, 他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挪到林深的房间。 林深没有关房门,一个人坐在床边,低着头将一只羽毛笔像是玩正经转笔一样的玩, 动作花哨又利落, 映衬着那双手愈发的漂亮。 他觉得林深或许能治好他颜狗的毛病,毕竟“蛇蝎美人”这种类型在现实生活中还是蛮难见到的, 毕竟真到了这个程度的主儿整日戴着一张画皮,一般情况下往往也不会透露出恶劣的本质。 当然, 林深是个例外。 他似乎迷恋于这种时不时将真实的骨肉露出来吓人的诡异癖好,乐此不疲。 林深突然抬起头, 目光紧紧地锁住来人,眼神极柔和,带着适宜的温度。 贺呈陵忽然间借由这样的目光想起德国北部的波罗的海, 又浅又淡, 还容易结冰。但是在夏至时,夕阳衬的海洋近乎于漆黑,只留下天际是明艳的橙黄色的光。他曾在那海里游泳,身体被温暖的海水包裹着,思绪浮散在天上。 林深笑,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贺呈陵没应这句话,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儿又抽了,竟然觉得像林深这样稳妥注意形象的人,会坐在床上是因为要把单人沙发留给他。真是见鬼。 “喏,这个,月娘的日记本。” 林深跟贺呈陵做完交换,将另外一本日记细细地看了一遍。前面的一切就像是他们在电话中交互信息时得到的那样清晰,唯一的问题就在那最后的几句没头没尾的话上。周节的日记上有五句,而月娘的上面只有四句。 “我们需要知道的是他们藏匿在船上的具体地址,那么这两段文字,绝对是解开这个地址的钥匙,或者说,是密码。”贺呈陵道。 “既然需要我们两个共同完成,每一行文字间还留下了这么大间隙,或许应该是要我们交叉着理解。” 林深这般说,而贺呈陵已经伏在床前拿起羽毛笔按照这样的顺序将它们重新写下―― [第五十三天 云层浮现假面 呆板的人舞蹈 呼号着苍天 谁哭泣 从一而终 嚎叫 无极的风 装满花香的梦] 前两期林深没看,对他来说这毕竟不是电影,不需要温故而知新。 可他偏偏去搜了贺呈陵的cut。对方在卡片上写下他的名字时也是这样的姿态,握笔的姿态并不是很标准,有些散漫,写出的字却是潇洒凛利,铁画银勾,每一笔肆意地拉起,又在末尾处利落地收回。 他也是这样写他的名字的。 光是这一点,林深忽然就觉得满足,又觉得光是这样还不够。 贺呈陵咬着羽毛笔,“啧,可就算是这样,我们还是找不到其中的秘密。” 林深将那两本日记放在一起,忽然发现他们封面看似是相同的古典欧式的款式,上面的花体英文却是不同。 月娘的日记本上写着—— “we get up early to the vineyards; let us see the vine flourished, and the p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