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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谈的人,听说谢桉和要去的小区后,好心提醒道,“小伙子要去那啊,那边最近不太安全,死了人呢。” 谢桉和带着口罩和帽子,他穿了一件邢亖的冲锋衣,衣服大了一圈,整个人都可以缩在里面。 谢桉和一怔,眼珠子转了一下带着笑意问道,“怎么了?死的什么人?” 因为他声音带笑,所以司机也没察觉出什么,“哦,说是个演员,叫唐什么的好像。” 谢桉和瞬间喉头发紧,“唐……唐静婉?”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还是你们小年轻知道的多,要不是她死了我都没听说过她。”司机笑着道。 “什么时候的事?”谢桉和机械的问。 “好几天了吧,前天好像。”司机不太确定的说。 死了?邢亖早上不是还说没人报案的么? 为什么要骗他? 谢桉和握紧手指,努力保持镇定问道,“怎么死的?” “从楼上被人推下去了,杀她的是他男朋友,也是个演员,叫谢什么和的。”司机打着方向盘道。 谢桉和瞬间瞳孔放大,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唐静婉的男朋友,更没有杀人! 这怎么回事?为什么…… 谢桉和嘴唇颤抖着,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额头上冒出许多细小的汗珠,司机见他不说话,自言自语道,“你说说这娱乐圈真是哈,恐怖的很,那女孩掉下去的时候身上都没穿衣服,浑身都是伤,说是鞭子打的,手上脚上全是勒痕。这就一虐待狂啊。” 谢桉和后背紧贴着靠背,整个人的脊梁骨都在颤抖。 “小伙子,你还是小心……” “师傅,前边花店能停一下吗?我要买束花,很快回来。”谢桉和打断他道。 司机透过镜子看了谢桉和两眼,没看到他的脸,谢桉和怕他怀疑,故作害羞道,“我……我就是想给朋友买束花。” “我看是女朋友吧。”司机露出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靠边停了下来,“快点哈,我这停车不停表的。” “好嘞,谢谢您。”谢桉和下了车闷头走进花店,没等老板招呼他便从侧门跑了出去。 这间花店离他家两条街,他一个月前出门去银行的时候路过这里来转过一次,知道这有个通往后巷的侧门。 谢桉和压低帽檐,他在邢亖家呆了三天,竟不知道事情已经成了这个样子。 邢亖知道吗?不对……他肯定知道了!这事连司机都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死的人是小花唐静婉,杀人的也是个艺人,谢桉和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热搜前三肯定被他俩包圆了。 邢亖会怎么想他,也认为是他杀的唐静婉吗? 谢桉和沉思,既然邢亖早就知道了,那么早晨自己和他说事情原委的时候,他……他会觉得可笑吗?觉得自己扯了一个弥天大谎。 可就是如此,谢桉和还是在邢亖家安稳的呆到了晚上,邢亖没有报警这就说明……不,这什么都说明不了。 也许邢亖只是担心波及到自己呢?警察来他家抓人,邢亖该怎么解释? 他到底…… 谢桉和没时间去想邢亖了,他现在只知道,自己得跑。 …… 这会儿的雨已经小了,到处雾蒙蒙一片,谢桉和裹紧冲锋衣穿过小巷,只是他这一次彻底的失去了方向。 没有手机,没有钱,没有能找的人……他知道邢亖家在哪,但是他却不想回去。 他已经是嫌疑犯了,不知道警察有没有通缉他,谢桉和只知道窝藏嫌疑人也是重罪。 他不想连累邢亖。 可是天大地大他又能去哪呢? 就在这时,面前一辆警察呼啸而过,谢桉和的心脏差点跳了出来。 好在,警车并没有驻足,而是远远的离去,不知驶向何方。 谢桉和不敢往大路上走,那里有监控,而且指不定他刚才露头的时候已经被拍了。 警察或许就在来的路上。 此时此刻谢桉和已经不想跑了,他满脑子想的全是,如果警察待会儿问起来他这几天在哪呆着,伤口谁给他缝合的他要怎么说? 他不可能供出邢亖,但如果不交代会多判几年? 想到这里,谢桉和默默站住了脚跟。 面前幽深的巷子,地上莹莹的积水,时间仿佛回到过去,两个少年在巷子里穿梭,一个拉着另一个的手,躲避着身后的追兵。 …… 事情发生在谢思唯去邢亖家的一周后。 自从那次在酒吧得罪了姓张的,谢思唯在饭店的日子就不太好过。语言上的调戏已成习惯,谢思唯通常不予理会,慢慢就变成了肢体上的接触。 谢思唯不跟他一般见识,警告了姓张的几回,对方开始变本加厉。 吃饭的时候用脚勾谢思唯小腿,上厕所的时候用眼睛乱瞄,有一次过分了谢思唯发现他竟然在用手机拍照。不过好在谢思唯夺过来给删了,而且从那之后他再也不去饭店的洗手间,而是憋着去一条街外的商场上厕所。 姓张的知道谢思唯每天晚上都会去酒吧打工到凌晨两点,几次偷摸跟着谢思唯都被谢思唯发现了。不过姓张的却再也没有见过第一次在酒吧威胁他的旭哥,知道谢思唯和旭哥的关系似乎不是旭哥说的那样,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他知道谢思唯疑心重,谢思唯被他惹得差点辞职后,姓张的就收敛了几分。 谢思唯那几天还觉得奇怪,姓张的怎么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得,也不招惹他,也不给他使绊子了。 他那会儿也蠢,就没再提辞职的事儿。 大年三十那天晚上,饭店接了好几桌年夜饭,谢思唯一直忙到十一点多才下班。 酒吧过年放七天假,这几天谢思唯都不用去酒吧上班,下班后就直接往租的房子走去。 邢亖给他发了好多短信,从春晚开始播报到现在,谢思唯一直在忙就没来得及回他。 路上的小商店都关门了,谢思唯想买个东西都没办法。 人人都说过年的时候万家灯火,但只有这一天还在大街上游荡的人才知道……过年跟鬼节没什么区别。 因为马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有家的人才叫过年,没家的就是奔丧。 谢思唯的手上生了冻疮,他住的出租屋太冷了,也没有褥子,本以为能凑合一个冬天,但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 他把手缩进口袋里,脖子也缩起来,顶着北风走进了小区所在的那条小巷。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下过雪的缘故,地上有一块一块镜子一般的水渍,坑坑洼洼,稍不留神就会溅起泥点粘在裤子上。 饭店过年不让请假,邢亖因为这事跟他生了好久的闷气没来找他,不过这对谢思唯来说是好事,他手上冻的那么厉害,回头邢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