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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想重新审视那些关于他的过往。 旁人见多不怪,端了酒,拉了自个女伴就泡进灯光萎靡的舞厅。 整个场面,恍如一阴一阳。 阴为暧昧,声色犬马,阳则华丽,衣香鬓影。 原瑾被许奕铮半抱半拉,带进了舞场中央。他朝伴奏团打了个手势,立刻,响起的音乐声恍若将人带入另外一个年代。 时代风格变得太快了,明明只是上一个十年的故事,再次上演,总令人产生关于年代感的缅怀之意。 周围人不少是一路玩过来,走过来的。 听到十来岁年纪常常耳濡的伴奏,过往记忆便扑面。气氛又被点燃至另一个高度。 起着哄给场中央那对捧场的,拥着怀里舞伴若有所思的,还有抿酒不语的…… 终归,各人有各人的故事。 宁清柠看了会儿他们跳舞,觉得很美,很醉人。 身边人陆陆续续走开了,她趁着无人在意,取走了一杯香槟。 香槟塔又缺了一角。 音乐悠扬,慢悠悠的调子,带着舞步。 她好奇得抿进一小口。 甜,涩,微冲,后劲又带着丝水果味的锋利,刮擦着舌。一种完全没试过的口感在嘴里,哗得弥漫开,不放过每一处味蕾,浸泡着舌根。 一种让人迷恋的感觉。 几乎是一口滑进喉咙,另一口又被含进口腔。 舌头得到了低度数酒精的抚慰,变得顺滑起来。与琥珀色的液体纠缠,少女气息也变得醉气满满。 卓岸歇找到她时,高脚杯已经见底。 宁清柠还能抬头,水润的眼比玻璃杯还要透亮干净,“我没有光喝,我还吃了点东西。” 还知道心虚,知道解释,应该,不算醉。 卓岸歇一把捞起她,再放开。她依旧站得笔直,背部露出的那条脊椎线,线条一溜儿弯进衣服里,因为瘦,碰到那处时会轻微感受到一节节突出。 今天晚上第一眼看见她,就觉得,这颜色真衬她,也她撑得住。明明厚重的深玫瑰色,常人穿会显得老气,她皮肤太白,还是亮白,人又薄薄一个,反倒穿出耐人寻味的韵味来。原本挑了几件供她试,这件完全是合眼缘才被送到她面前,偏巧,也是这件被穿上身。 “你怎么来这么晚啊?”她以为,电梯门一开就能看到他,一身正装来牵她的手,不顾旁人直白的打量。又或者,音乐声里,他突然冒出来,向她伸手,问着,想跳舞吗? 想想,又自我否决了,她不会跳舞,算了吧,还是这样出现好,像个突然闯进的人,发现了角落的她。 “路上出了点意外,耽误了。”他轻描一带而过,又从桌上端来一杯果汁,递给她,“怎么没去跳舞,这个地方是为你订下的。” “我不会跳……” 他挑眉,眼里有了兴味。 宁清柠主动靠近,摁住他的手,威胁他,“不准邀请我跳舞,我也不想学。我有点晕,转个圈就更晕。” 卓岸歇反手去握她的手,“你也是胆大,一杯就这么下了肚。” 带着她坐下后,两人靠得近,声音不高不低一句一句说着话。膝盖互相对着,慢慢变成一只腿伸进男人两裤管之间。 跳累了的人,看见这两人,才醍醐灌顶般记起今天的主角。 往上凑,手里还个个端杯酒水,口里讲敬酒,眼里的流氓味毫不遮掩传达给卓岸歇。 起初还能接受果汁碰上烈酒,后面喝出本性来,你一嘴我一嘴说,“相处多日,喝口酒意思下呗。” “lemon,认我们这群朋友,就喝白的。” 各种劝酒话都有,听得卓岸歇直皱眉头。他出声维护,让这群痞到大,玩到大的人收敛收敛。 就见旁边这小姑娘煞是有义气得,接过耽燃手里那杯色度白得透明的酒,认认真真的小模样,端得笔直的杯子一举,说,“一杯敬你们,就一杯,多了不行。” 那群人嚷着起哄,喝彩。 卓岸歇一一扫过他们。众人不敢看他,心里知道卓少日后定会回报,但此刻,管不了那么多,他的人,也就现在趁两人各种藏着掖着,才能这么不怕死调戏下,以后不一定有机会啊。 酒是四十度加的烈酒,小小一杯三口才能喝尽。 她被辣得脸都扭成一团,撇过头去,咽了口甜腻的橘子汁才算好受。 火辣辣的液体,从入口那刻,就撩得她起火。火烧得脑子晕乎得不像话。 她去勾旁边人的手。 卓岸歇和人讲着话,以为她要说什么,低了头去听。 宁清柠默默注视他侧颜,晕沉的脑袋,只想着这张脸,太难忘记,想用一辈子这么瞅着。 没等来声音。 他去看人。 眼神一如既往,干净澄澈,脸颊的绯红辨不清是灯光还是自身。 宁清柠抿唇一笑,整个人乖得像只猫,柔柔弱弱的,又带点勾魂的滋味。 他估摸着猜到,这人,是真醉了。 “回去吗?”他问。 宁清柠点了点头,又笑了下。 卓岸歇手环上她的腰,暗了暗眸,想亲这样的宁清柠,很想。 一夜 < 玫瑰盛开时 ( 拾一 )一夜 十二。一夜 醉酒的人站得不直,被卓岸歇半搂半扶带回房间。 她眼眸水润,亮晶晶的,直勾勾盯着卓岸歇。见他点驱蚊香,见他换下纱窗,见他转身与自己视线撞个正着,便露着米粒白的牙,笑得傻兮兮。这样才看出,人是醉了。 她又觉得口干,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抬眼,夹着几分委屈意味的声音说,“渴了。”半倚靠桌面的人,双手摊在桌上,交叠枕着脑袋,笑意懒懒得挂在脸上,又傻气又乖顺。 卓岸歇站在桌旁,也在她的对面,眼睛向下俯视着她。晕成一团的眼明明焦点找不着,却意外得亮若星辰,红如相思豆的唇仿佛被世间最好的膏脂浸润过,软绵绵,也水溜溜。 他沉沉盯着,不用移开视线,手上也从善如流般倒满一杯水。 倒好,他举起,醉酒的视线也跟着杯子上移。 他一直不动。宁清柠见状,不满意得将两条细眉蹙起,意识不清楚也不会忘记面前的人见不得自己委屈难受。 “三哥,我好渴。”她定不晓得,此刻她的声音多娇气,多勾人。 被唤的三哥,黑如深潭的眼里有了灼人的热度。 水杯上前,白得发瓷的杯面碰上殷红如血。连滑进的茶水也带上潋滟感。 蛊惑来得如此轻而易举。 杯底浅了一半,宁清柠微侧头移开唇,杯子也顺势搁置一旁。 晕沉之际,她借着刚才凉如子夜的水温冷却心口,却被突然吻上,隔着一张桌子,站立之人俯身亲她,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