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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宠爱呢。” 斐尚仪眼神微瞟行歌一眼,轻声说道:“别听华尚寝胡说,好生学习,仔细听清楚便是。” 候在一侧的李彤史上前向众人福了一福,伸手展开了卷轴。只见绘卷上画了赤身露体的男女图,以小楷标示着位、身体百器,羞的行歌无法直视。 “秦姑娘不用害臊,看仔细了,之后才是重头戏呢。”华尚寝又笑道。 周尚服见行歌娇羞模样,也语带暧昧地轻笑说:“之后还要秦姑娘学习更衣、沐浴之礼。” “更衣沐浴前些日子不是学过了”行歌疑惑道。 “当晚侍寝时应着的服仪与一般中日常服仪并不相同。”周尚服又道。听了这句话,行歌的双颊更红,连耳也红个通透。 “咳,”斐尚仪清了清喉咙,示意众人不要再调笑:“李彤史,你开始吧。” 李彤史轻展绘卷,轻声说道:“廷房中术可追本溯源至夏朝,其中绘卷以男白女赤示之。赤以为贵,故大婚仪礼布置采用赤红色,也有驱邪之意。但皇帝稍有不同,其大婚袍服采明黄色民间男女交欢,燕寝怡情,生儿育女,皇室自当不例外,然血统关乎大统继承,帝王家后嫔妃繁多,为立正统,侍寝也由彤史所辖之女史来纪录。嫔妃责之重,主要为诞下皇子皇孙,巩固皇权。未来秦姑娘为太子妃时,自当尽力而为。” 听李彤史正经八百地谈廷房中术,行歌才松了一口气,却听话锋一转,李彤史又说道:“房中术分为术与药。今日为秦姑娘说明"术"。” 只见李彤史指着绘卷上的男女调情方式,绘卷上除了第一页裸男女之图,再也无赤身露体的图面,但行歌偏偏刚缓过来的情绪转为白玉温润色泽的脸颊,又一下子被吊的老高,面红耳赤,就像是一块随体温变色红玉,光彩夺目,绽着异彩。 斐尚仪训练行歌十数日,深知行歌出身显赫大家,教养得宜,稍一提点,即是仪态万千,雍容华贵,气度上自是不必费心。而外貌上行歌丰丰润润的鹅蛋脸,稚气未退。唇红齿白,鼻梁高挺,眉眼明亮如倒映天云色的深潭,眸中水波流转,含情带俏,浅笑起来诱惑异常,却又水灵如太湖般清澄不带点尘烟。暗自斟酌,果然绝色,难怪皇太子会看上她。 只是,东中还有一人奉晴歌,不知谁高谁低。 思即奉晴歌,斐尚仪又是一叹,那时她尚未登上六尚之首,担任彤史,纪录着皇帝与嫔妃的欢爱纪录,曾几次见到晴歌在殿外偷觑。当时她见到奉晴歌面相,凤眼如斯带桃花,慵懒魅惑,噱唇如鸟喙含水泽,丰美欲滴,令人垂涎,鼻梁小巧致,巴掌脸蛋下巴尖细,双颊潮红,虽未即母仪天下之貌,却楚楚可怜,令人不忍苛责只想怜爱一番。 也因此奉晴歌在殿外偷看时,斐尚仪虽是惊讶,但后女子情窦初开对事好奇者众,仅有训斥,并没多加拦阻,哪知那秽乱的小妖好大的本事,勾引太子,得宠数年不衰。 眼前这位眼神澄澈通透,个娇羞的太子妃,在中,要如何应付奉晴歌,要如何应付佳丽三千争宠呢心中不免感叹起来。 思考许久,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斐尚仪向华尚寝与周尚服使了眼色。在李彤史教授基础房中术时,暗暗在一旁密商。 柳若梅与云秀公主参拜后回来已是申时六刻,女官们已离去回。仅有行歌穿着单薄,面色微红地呆坐在家中庭园里的小亭上。还好已是六月中旬,天气已转为炎热,不然吹晚风定要着凉。 柳若梅远远唤了几声,行歌皆没有回应,直到两人趋前,行歌才大梦初醒,急急站起来施礼。 柳若梅奇怪地探了手拉住行歌问了句:“怎回事,脸这幺红可是中暑了” “娘,我没事。”行歌躲开娘亲正要抚上额头的手,像是心虚什幺似地低下了头。 “咦是吗”柳若梅虽是疑惑,但也没多问。倒是一边的云秀公主开口了。 “如何,今日中女官教导了什幺仪”云秀浅笑而问。 没想到这一句无关紧要,仅是关心寒喧的话语让行歌的双颊又转为赤红,眼神闪烁,随即低头不语。云秀一见行歌这表情,嘴角的微笑漾了开来,了然于心。 但柳若梅不能理解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更是疑惑问道:“怎了表现不好还是哪里不对了被责罚了她们欺负你” 禁不起娘亲一再追问,行歌只得答道:“不不是都不是,娘,您不要再问了。” 云秀公主笑出声,轻轻握住柳若梅的手拍了拍:“妹妹别担心,大抵今日教授的是闺房之术吧。” 柳若梅一听,双颊倏地飞红,又立刻望向行歌,只见行歌点点头,她喃喃道:“此时才真的感觉你要出嫁了呢。” 行歌只能装做什幺事都没有,她怎能开口说,女官们都教给她什幺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整个傍晚到睡前,行歌脑袋里就这样不停地拨放着那一卷卷春绘卷,男人如何引诱女人入内室,拖去女人的鞋袜,握住玉足,吸含舔弄。还有那些个男人下身巨大之物,如何徘徊在女人凹槽户上。那一幅幅虽都身着服饰,可是却更让人无法逼视,更令人羞的想要躲到衣袖间啊。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 当晚,行歌就做了梦。 梦中,她依旧在织锦园的大雾中撞见了皇太子江行风,但与现实的情况不同,江行风轻轻地拥住了她,浅笑看着她的眼神妖异狐媚,让她心跳加速,似乎又闻到他那股淡淡的薄荷香气。 转眼间,便扯开了她的腰带,她惊呼按住她的衣袍,他却轻轻挑起她的下颚温柔说道:“怎了害羞什幺你不是我的妻吗” 接着他的大手又脱去了她的绣花鞋,握在他手中。她仅着小袜,脸灼烫如火,羞叫:“还不快把鞋还给我。” 他猛地松开了手,半身隐入云雾之间,笑道:“想要取回你的鞋那就跟我来吧。” 她听他这样说,跟着他身后追着,总是追不着。瞬间,场景便转换至他斜卧在床榻之上,支手撑着头,俯视仰躺的她,笑的无限妩媚,笑的不似一般伟岸男子应有的妖媚,轻轻地在她耳边吹着气。她只觉得自己全身发热,体内像是什幺骚动着,像是被什幺扰动似的,春心荡漾,想抵抗却又全身无力。 只能任他慢慢地靠近,趴伏在她的身上。她才发现自己竟是赤身露体,整个白皙的上身都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