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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拒绝,邢煜一瓶水刚好解围,抓着水对古秋开口:“我有水了,谢谢你。” 古秋的笑容消减下去,点点头跑走了——不是她不想接着说些什么,实在是邢煜的眼神太冷也太可怕。 篮球场外还有想过来的女孩子,一见邢煜却纷纷歇了心思。 虽然这位校霸长得也很好,可凶名在外,身上总带着种谁惹谁死的气息,在校已经第三年,却很少有人会不要命去追他。 别说是喜欢,连朋友都做不成。 然而校霸从来不考虑这些,校霸现在觉得很烦。 自从看见那个女孩过来,他就烦的想找人打架。 阮成昀松了口气,拧开水喝了几口,有滴漏的水顺着脖颈流下来,在阳光下分外夺目,邢煜深吸口气,这才稍微冷静下来。 两个人谁也没再说话,可却并没有尴尬的气氛,一起坐在木椅上,反倒有种意外的宁静舒适。 几分钟后,邢煜才开口说:“我妈在对面定了午饭。” 阮成昀点头:“好。” 邢煜心情好了几分,微微扬唇,接着便听这人说:“再加份菜和饭,王子墨也一起。” 笑容瞬间消失。 阮成昀将水放在一边,淡淡开口:“有人盯上他了。” 对于班级里的风言风语,邢煜也并不是不知道,虽然他平时看着王子墨总觉得不顺眼,但这人是阮成昀的朋友,总不能放任不管,低声说:“知道了。” 阮成昀微笑,目光落到球场的另一边,两人坐了一会儿,王子墨和蒋若然就跑来拉人玩。 蒋若然是女孩子,对于邢煜的感觉是神秘大于惧怕,毕竟从来也没听说校霸打女孩子,是以热情的招呼他们:“狼人杀,走走走走!” 阮成昀正闲着无聊,点点头:“走吧,一起玩。” 王子墨敬佩在心里叫了声然总,却听向来独来独往的他邢神跟着开口:“走。” 蒋若然转头拉上江语,十二个人就往地上一坐,蒋若然拿着牌问:“都会玩吧?” 没人说不会,阮成昀却看到刑煜脸上的一瞬不自在,趁着蒋若然找牌发牌的空隙拉着他低语:“抽到平民就想办法活下去,特殊身份不要一开始就说,目的是票杀狼人,抽到狼人隐藏身份,夜晚杀人。” 刑煜秒懂,自打上了高中,他还是第一次和同学心平气和坐下来玩游戏,倒是觉得有些新奇。 其实他一直觉得这种事挺无聊的,左右都是打发时间,自己一个人要比和一大群人舒服多了,可刚刚看到阮成昀和别人打篮球,他忽然就有些意动。 不管做什么都好,就只是单纯的想和这人呆在一起,做同样的事情。 心痒的厉害。 蒋若然发完牌,天黑闭眼,狼人睁开眼,阮成昀捏着手里的牌,睁眼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身边的人。 恰好身边的人也在看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莫名的从那双眼中看出几分温柔,大概是风太和顺,阳光太好,阮成昀觉得心脏猛的跳了一下,又很快恢复正常。 邢煜第一次玩,总会有些不熟练,阮成昀扬唇,用唇语说了三个字。 -我带你。 另外两名狼人都是女孩,看着班长和校霸的互动,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眼中藏着诡异又隐秘的兴奋。 邢煜看着他神采奕奕的样子,只觉得可爱的很,难得被阮成昀用一种自己人的方式对待,让他猫耳朵都要忍不住露出来。 然而很快,阮成昀就告诉他了什么叫做卖友求荣,但求自保。 第二轮票杀,邢煜就被阮成昀据理力争的带头弄死了。 邢煜狼人身份暴露,于是大家纷纷相信了班长。 又过不久,狼人胜。 等到结束,邢煜拿着狼人牌看他:“卖我?” 阮成昀扬眉:“说了我带你,这不是赢了。” 邢煜想想:“也是。” 可总觉得赢的很憋屈。 他们说着话,刚刚那两个同是狼人的女孩再次对视,悄悄拿起手机,不约而同的在论坛里顶帖。 竟还是之前那个CP楼。 -不具名的米粉:我觉得我又可以了! -疯狂跳舞:我也是! 中午放学,对于和校霸一起吃饭这件事,王子墨同学感到受宠若惊。 玩了几场狼人杀,校霸的高大形象忽然就接地气了许多,甚至因为同是被阮成昀卖掉的队友,而产生一种惺惺相惜的错觉。 但邢煜用一顿饭的时间告诉他,他邢神还是他邢神,和他这种凡人不一样。 王子墨眼睁睁看着邢煜花了十几分钟去挑不吃的配菜,再用一张白纸盖好,目瞪口呆的问:“邢神,你不吃这些东西,怎么不提前告诉店里?” 邢煜抬眼:“谁说我不吃。” 王子墨一瞬间以为自己可能是瞎,阮成昀替他解惑:“他只是觉得菜里需要这些东西的味道,但是不会放进嘴里。” 王子墨摇摇头:“没懂。” 阮成昀喝了口汤,颇为嫌弃的说:“比如他吃牛肉面从来不吃里面的牛肉,但汤却一定要煮过牛肉的,就是借个味道,懂了吗?” 邢煜矜持的吃饭,王子墨怔了一瞬:“啊……懂了。” 他真是头一次见着吃个饭事这么多的人,但这一定不是邢神的错,是他少见多怪,少见多怪…… 王子墨默默端起碗,洗脑一般的自动循环。 之后的一下午,邢煜没也没再乱碰阮成昀,而阮成昀一回寝室,迎面就扑来一团白球球。 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实在太好,阮成昀抱着小猫亲亲耳朵,嘘寒问暖,邢小娇娇毫无压力的抱住他的手,光明正大吸收能量。 “娇娇,是不是想我了?” 小猫动动耳朵,乖巧的喵一声,不知道在说什么,但触摸到的白毛柔软,带着暖意,可爱的让他不想放手。 猫咪究竟是什么神奇宝贝啊! 晚上写卷子的时候,娇娇就趴在他的手边,一只爪子搭在他的手腕上,眯着眼睛,懒洋洋的。 阮成昀不经意的看过去,忽然觉得娇娇的动作和邢煜莫名的重合。 一人一猫,都是将爪子搭在他的手腕上。 想到邢煜,他的思维不可抑制的发散,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他们的关系这几天好像忽然拉进了不少。 ——自从邢煜帮自己找到猫开始。 阮成昀想了一阵,回过神揉了揉娇娇的脑袋,随即接着低头写卷子,邢煜睡的迷迷糊糊,伸爪将他的手腕拢紧抱在怀里。 直到晚上睡觉,小猫都扒着他的手腕没下来过,阮成昀点点他的额头:“你怎么忽然这么粘人啊?” 邢煜不为所动,接着挂在他身上,反正这人又不知道他是猫。 抬眼瞄到这人露出来的锁骨,邢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