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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便是三两下的扒光,俯身压下,掰开大腿,胡乱的从裤子里掏出家夥,挺枪就刺─ 除了黄片外,子钰是头一回见到脖起的阳具,他有些惊骇,宋誉之下面东西十分粗大,一点也不比自己的小,可能稍短一分,不过更粗就是了。 也不知是方杏儿穴里边太干,还是她根本不情愿在病房里受肏,那根阳具进入的并不顺利,宋誉之不断的用龟头去揉磨那穴缝也不见湿,最後只得分了阴唇对准穴口强往里插,大腿上绷足了劲往里边捅,才把个鸡吧肏入了多一半,又去抱杏儿的腰,死死的固定住,不管她多疼多难受,就再发力往里边挺干,干的穴口痛苦的收缩推拒,努力适应插在里边的粗硬肉棍……刚好受些便又是一送……“啊~!”那根粗大的阳具随著女人的一叫惨叫直直肏插到底,全根捅入,只余两个阴囊在外磨著女人的阴唇…… 尤子钰看著心爱的老师被别的男人干的惨叫,一时心中滋味换了几百种…… 宋誉之转著强壮的腰部边捅边磨,想把过紧的阴道给磨开点再开始抽插,他吃奶般含弄著女人乳头,刺激她快点分泌爱液,不想把她肏哭了,可最终还是没有足够耐性,把住女人的腰,使身体与女体呈九十度垂直,晃动著屁股开始一轮肏干。 病床上,女人全身赤裸,莹白如皎月,双手被捆,双腿叉开,腿窝夹在男孩腰上,男孩跪直身子往里肏弄著,脸上表情那叫一个欲仙欲死,上身精光,腹肌随著下半身动作时隐时现,裤子也不脱,只把个尺来长的粗大阳具从布料里伸出来,插嵌在女人那紧缩的阴道里,粗暴的挺送,把那穴口撑得几近撕裂…… 画面里的方杏儿已经被干的双眼迷离,不知今夕何夕,身体随著男孩的动作一荡一荡的晃,完全不由自主。 尤子钰看著宋誉之一面挺直了腰杆纵送著阴茎大肏大插,一面抓著她胸前两个雪白奶子揉掐…… 後面的淫词浪语更是叫人脸红心跳,只见他边肏边骂:“婊子,肏死你,让你勾搭人,让你气我!” 一巴掌扇到方杏儿屁股上,五个手指印子浮起来:“你看尤子钰长得精神,是不是也想让他干你,像我这样拿鸡吧捅你,往死里肏你,是不是?” “……” 宋誉之醋劲儿特大,方杏儿越不应声,他就越当真,屁股一耸一耸的往里插,大肏大干的不知是爱还是恨了:“你不说,我也知道,那个尤子钰长得好看,跟个人妖似的,一双勾魂眼勾走了你的魂……连书也肯给他……哦……我不服,就他那软脚虾似的身体,怎麽和我比……我能把你肏美肏死,他能吗?”说完又是一顶。 宋誉之扳过了方杏儿的脸,逼问:“还是你已经试过了他的鸡吧,觉著比我好,比我更能让你舒服爽利?” 方杏儿给干虚脱几次,哪有力气回话,但又怕他多心,就道:“你一个肏我的……就够了……老师受不了了……别弄了……别弄了……” 宋誉之听罢十分满足,准备冲刺,他把方杏儿的屁股折起来,膝盖压到床面上,使得整个阴部暴露在眼前,提了枪骑到女人身上,把著龟头对准已经被他肏湿的小穴缝,道:“杏儿,我真爱你,恨不得天天能肏你……”说著一枪干到了底,全根进没。也不等女人回神,便开始直上直下的狂猛肏干,方杏儿脸上发了烧似的粉红,眉头紧皱,穴里给粗大的鸡吧捅进捅出,下下尽根,又是酸又是麻又是胀又是疼,没几下就给干到高潮,穴里收缩,阴水四流,红头胀脸的求饶。 “说,还敢不敢勾搭别人肏你的逼?他竖直捅入,鸡吧死命下压,捅穿了阴肉直肏到子宫口半分,那里阴肉一波一波的攒动著,包咬著他的龟头,吮吸著马眼,勾挠得他想立即缴械…… “不……敢了……再不敢了……” 宋誉之已是强弩之末,掰著她大腿大开大合的往那又娇又紧的逼里边肏,“你要是再敢勾搭人,我就肏死你,让你下不了床,教不成课,当不成教师,还把你的逼肏烂,肏的你没人敢要……肏死你杏儿,我肏死你……你永远是我的,只有我能肏你,拿鸡吧捅你……捅死你……吾……”一边骂一边又肏了百十来下,腰和屁股一下一下往下砸,把方杏儿砸的受了不住,晕昏过去,他已是不行强逞,生挺著又弄了几十下,把鸡吧深捅到底,整个人骑坐在她身上,马眼忽悠一松,全射到她子宫里去…… (五千字一章,可以拉点投票不?) 第四章 你就当这是结束(高H) 尤子钰当晚便做起了春梦,梦里与心爱的老师交颈缠绵,互诉相思,接下来便是顺理成章的做起夫妻之事,他俯在老师身体上耸动,那美丽的身子轻颤著配合,娇弱无力的承受,温暖紧致的包容…… 一梦醒来下身湿湿粘粘的,原来竟是遗了精,便再也睡不著觉,起身又放了摄像来看,挑出其中最刺激的镜头定格复制成照片,再用相纸影印一份,装到一个信封里面。 在医院被奸後方杏儿对宋誉之又冷淡下来,接连两天没去看他,只发了一条短信推托有事。宋誉之在她忽冷忽热的态度里又从天堂跌回地狱,狂发了30多条短信打了20多个电话收不到任何回音後,决定出院去找她。 快到来月事的日子,方杏儿比平常容易累,授课时一站就是40分锺,两节课课间只能休息10分锺,她便觉得小腹内坠胀疼痛,身体一阵一阵发冷,艰难的把车开回家,抱著没做完的工作上电梯。 脑子里想姜茶红糖水,暖被窝热水袋,根本没注意门缝里已经透出些许光亮来,手还在包里摸著钥匙,就被门里面伸出来的一只手拉进去,力气之大简直她吓的心脏差点停跳,尖叫声被那人迅速压上来的嘴唇堵住。 那人用脚踹上房门,便把方杏儿紧紧搂住,两只胳膊铁钳似的箍得她不能动弹,对著她的嘴亲了足足十分锺,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了才下巴扣在她细瘦的肩膀上休息。 方杏儿听著心跳声强壮而有力的传入耳际──原来是宋誉之,她渐渐放松了吓得僵硬四肢,任他抱著。 “杏儿你太坏了。”他抱怨,然後一把打横抱起她来往卧室里走,也不开内室的灯,两人交叠著一同倒在床上,宋誉之俯过身压住,又拿嘴儿去吻她…… 方杏儿给吻的大脑缺氧,胸部起伏,及时拉住他那四处扇风点火的手指,:“今天不成,我不舒服。” 黑暗中他的眼睛紧紧盯住她的,额头抵住额头,“不做也可以,你得告诉我为什麽又不理我。” “我没有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