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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贴到了墙面上,手握住书架的边缘,骨节捏得发白,皱着眉,喘息着。 少女娇嫩的口腔美好得像是梦境。悠树从小都希望有个妹妹,想不到临近成年前,这个梦想竟然成真。这一年多以来,对这个大洋彼岸远道而来的女孩,他一直是当做亲生妹妹在疼爱。他不论如何也想不到,有一天他的妹妹会跪在地上,为他口交。 这是不对的。悠树的本能在告诉他,这是乱伦,是道德败坏。但是,他停不下来。 销魂的快感让他无法狠下心来推开眼前的少女。眼前白光闪过,他颤抖着,喘息着,终于在春天口中射出积攒许久的浓稠。 咸腥的味道充溢了口腔,春天反应不及,下意识吞下去一大口。粘稠的质感挂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她吐出口中的肉棒,抹去嘴角牵出的那一丝口水,取过书架上放着的牛奶杯,大口喝着,冲淡口中精液的味道。 她终于勾引到哥哥了。春天嘴角微微翘起,看着悠树,刚想开口,却见到眼前的男孩涨红了脸,推开她闪身离去。 门几乎是被摔上的。悠树哥哥何时对她摔过门? 春天被推得踉跄地撞在书架上,手中的玻璃杯一滑,落在地上,碎裂成无数晶莹的裂片。 就像她的心一样。 自己被悠树哥哥讨厌了呢。 这一夜,春天几乎是辗转未眠。第二天早上,她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食不知味地吃完了早餐,出门向外走去。 悠树不在,他早早地就走了。他上的是农业高中,上学时间与自己和悠太不同的。只是平时,悠树临出门前总是会敲敲春天的门提醒她起床,如果她没反应,悠树便会开门进来,捏着她的脸蛋把她弄醒为止。 而这天早上,毫无动静,仿佛他根本不在家似的。 告别了母亲和继父,春天一走出门,强忍着的眼泪便落了下来。自己昨晚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现在好了,不但没有得到作为恋人的悠树,连作为哥哥的他都失去了。 正啜泣着,忽然一只手握住了她。春天泪眼朦胧地抬头,是悠太。 “姐姐,你别哭了……”悠太满脸都是紧张,笨拙地安慰着,“如果这件事让你这么难过,那么以后我再也不对姐姐做那种事情了……对不起,姐姐……” 悠太的手热烘烘的,脸涨红着,似乎自己也快哭出来的样子。平时不可一世的小霸王忽然这么低三下四地道歉,逗得春天破涕为笑。 “我不是生气你,悠太。”春天擦干净眼泪,叹了口气,幽幽地说,“哥哥大概生我的气了。一想到他讨厌我,我就好伤心。” “哥哥怎么会讨厌你呢?他平时那么护着你……”话还没说完,悠太便见到春天的眼泪再次涌进眼眶。他连忙替她擦干净,再也不敢提这个话题,半晌,挤出一句,“没事,你还有我呢,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少年的保证里满满的都是笨拙的诚意。春天看着这张和悠树轮廓相似的面庞,心中一动,回握住了悠太的手。 一向宠爱她的悠树哥哥,现在不肯理睬她了,可是一向讨厌她的悠太却一转性子,黏起她来。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感受到春天的手握住自己的,掩饰不住的笑容从悠太的嘴角浮起。过去他一向是和春天远远隔着一段距离,一前一后走着的。而这一天,他却拉起了春天的手,十指相扣地向学校的方向走去。 悠太温暖的大手让春天感觉安全无比。余光瞥见这个男孩一直在忍不住翘起嘴角笑着,想看自己却又不敢的样子。春天被逗得好笑,伤心事也随之抛到了脑后,微红着脸低头走着。 走到校门口,远远能看到值周生的身影,握着她的手忽然放开。 春天心里一空,接着无奈地笑了。果然悠太还是不想让同学看到吧。 然而,没等她反应,男孩却忽然捧住她的脸,深深一吻。 路过学生的口哨声,起哄声,响成一片。春天惊讶地睁着眼睛,看着悠太,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你、你做什么呀……大家都看着呢!” 女孩微怒的模样看在悠太眼里,像是撒娇一样。他微笑着擦干净春天嘴角残余的晶莹,再度握起了她的手。 “就是要让大家看看,我现在被你拿下了,省得天天有女生给我塞情书,我怕你误会。”说完,得意地冲春天挑挑眉,牵着她的手大摇大摆地往校园内走去。 保健室里舔逼舔鸡巴 下午有体育课。一上课,老师便要求绕操场跑五圈。春天破处的伤口还没好,没跑半圈便两腿之间火辣辣地疼,蹲在地上,再也跑不动了。 老师注意到,走上前询问:“浅井同学,你怎么了?” 浅井是春天继父的姓氏,母亲带着她入籍之后,她也改了同样的姓。 “我……我不舒服……”春天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回答。 老师了然点头,喊了一个女同学过来:“你送浅井同学去保健室休息吧。” 女同学还没有动,悠太忽然走了过来,架起春天。“老师,我送她去。我是她的弟弟。” 的确两人姓氏相同,体育老师也没有多想,于是挥手同意。 于是悠太架着春天,小步小步地往保健室走去。春天倒没有多疼,只是两腿之间红肿之处,磨蹭的羞耻感让她腿发软,根本站不住。小碎步挪得慢极了,还没出操场,悠太就没了耐心,一个打横把她抱了起来。 “啊!!”春天惊讶地低叫一声,接着,整个人已经平稳地躺在了悠太的怀里。她有点脸红,问,“你干什么呢?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我自己的姐姐,抱一下怎么了?”悠太无视春天的抗议,抱着她大步向保健室走去。 少年霸道的样子与悠树截然相反,春天抗议无果,也只能任由他抱着。保健室的老师并不在,悠太把春天放到了床上,拉上了帘子,接着,竟然搂着她脱起了裤子。 “你干什么!!!” 春天挣扎着想躲,却被悠太牢牢钳制住。 “我看看你的伤口怎么样了。你别乱动!”悠太的语气不容置疑,手上动作也利落,三下五除二把春天的运动裤褪到膝盖。内裤上沾着点血痕,悠太皱着眉,扒开她两条腿观察。阴唇依旧红肿着,穴口带着撕裂的痕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