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氦闪/被岳父按着小腿猛操与组织视频时被操到射尿(预警)

    05

    “这是你的误解。”

    顾闻桥的拒绝显得如此果断而毫不留恋,但是池屿并不在乎他的抗拒,他的舌头已经舔上了冠状沟,当他终于含住什么的时候,他变得满足,于是将东西又往里吞入一截,连腮帮子都微微鼓起了。

    池屿跪趴着,手掌撑在在地面上支撑身体,他仰着头,汗湿的鬓发贴在脸侧,让他的脸显出一点诡异的柔媚,加上眼尾浮现的红潮,就更是放纵淫欲。他分明察觉到了顾闻桥的眼神,但是他并不为此害怕,几个小时之前他还急切的想要逃离眼前这个人,但是现在……

    池屿吐出龟头,他含入了很长一截,因此吐出的时候不得不将头往后仰——但这还不够,于是他挪动着他的手掌和膝盖,朝着后面退过去,终于将那畸形雄厚的阴茎完全吐出,柔软红润的唇形姣好美丽,却夸张地被撑成一个大O,吐出来之后,他仍然张开嘴巴,艳红的舌头伸在外面,从舌面与龟头之间连接着粘稠的液体,嘴角是透亮的涎水,舌头上是粘稠的白色液体。

    他的舌头一直吐露在外,直到舌面上那一团液体缓慢黏腻地坠落,最后,是晶莹的涎水顺着舌尖滴落,正好落在地面上那一团白色中。

    野兽般的喘息在房间里重重响起,那些本来已经收回去的触手不断出现,扩张,蠕动,将这件储存室的空地几乎全都填满,只剩下池屿身边一点空地。

    池屿抬起右手,用食指指尖轻轻在自己伸出的舌面上滑过……

    “你没有射精……可是流出来的也是白色的……”他的舌头恋恋不舍地收回口腔,他的两个肉腔——上面的和下面的,都空虚、难捱,他并未学习过心理学,但如果他对心理学有过一些了解,他或许会想,此刻的他已经二十来岁,与他同龄的家伙们都在读大学,而他还处于严重的口欲期与肛欲期,甚至……

    那只手伸到胯下,不着章法地揉捏龟头。

    他对性欲已经全然臣服。

    他似乎终于步入别的同龄人早在孩童时期就已经经历过的阶段,而他因为来的太迟,所以欲望被压迫到扭曲,多年的药物作用让他的身体崩坏,他开始并拢双腿,将自己的阴茎夹在腿间蹭动,龟头传来的快感清晰而酥麻,他的脸上露出隐隐的欢愉,却又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叫人担忧他是否正在经历什么极端的痛苦。

    顾闻桥嘴唇动了动。

    他蹲下身子,捏着池屿的下巴,要他抬头,睁开眼睛看他,他是被困住的,可池屿只是闭眼,手指快速地抠动尿道,他甚至从鼻腔中发出愉悦的哼声,口中支支吾吾地发出嘘嘘的声音。

    他终归知道大人们如何哄孩子射尿,他浅薄的知识让他在这个时候用这种方法唤起自己的尿意。

    肛门肌肉和尿道括约肌的收缩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唯一可惜的在于后穴中少了粗壮肉物的抽插操干,他希望被填满。

    手指强迫着顶入口腔,池屿的睫毛一颤,却没有睁开眼睛,但他的牙齿立刻柔顺地分开,这下,舌头被捉住,然后被捏出口腔。

    池屿的喉咙中发出有些急促地喘息,他这副跪趴着被拽出舌头的样子有些太过色情,而当顾闻桥的肉柱放上这小小的舌面。用龟头在上面摩擦时,他的口欲的到来一定程度的缓解,他的舌头在顾闻桥的手指间挣扎着,却不是要逃离,而是想打着圈儿地绕着那肉柱舔弄。

    ——早在他不住地用舌尖舔弄自己的口腔黏膜和牙面时,他就已经有些忍不住了,更不要说现在……药物作用让这具耐药性低到可怕,一点儿药物都能发挥夸张作用的身体与大脑一同失去冷静与理智。

    他的一切手段,他的那些漫不经心玩弄人心的过去经验,如今只是拿来,舔弄另一个人的性器,敞开肉穴,想挨一次彻彻底底的强暴式的性爱。

    而顾闻桥也在想尽办法,要将他驯服。

    “谁在你面前射过?”

    池屿没有回答,舌头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追逐阴茎,舌面上已经被龟头尿孔里流出的白色液体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粘液。

    当顾闻桥期待他回答,于是松开手以后。

    他收回舌头,把它们吞干净,喉结不断地滑动,口腔里活动着,接着,他吐出舌头,像是展示什么似的。

    舌面上只留了几缕匆忙之间吞不净的白丝。

    在组织里的时候,有时候也会像这样,如果药片没有吃干净,舌面上就会被放下更多的药片,他就得再吃一次,然后被捏住舌头,查看舌头下面有无掩藏,偶尔会被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伸入口腔,抚摸过牙齿和所有黏膜,确保他没有不听话。

    但是池屿是自认为最优秀的孩子,他很少不听话。

    顾闻桥皱眉,捏着他的舌头抬起,看见舌体下掩盖的精液,他看见池屿睁开眼睛,眼神中带着微不可察的计谋得逞的笑容,接着顾闻桥的手指深入,抚摸两侧脸颊内部的口腔黏膜,又抚摸过他的牙齿。

    抽出手指时,上面附着着份量不少的阴茎分泌物。

    顾闻桥大为恼火,池屿并不把他当成一个有威胁性的对手,甚至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机器,不,或许说池屿把所有人都当作机器——一种只要给出特定反应就能给他想要的东西的机器。

    他不可能满足池屿,但是他又想要他听话。

    不巧的是……

    池屿从某一刻开始,似乎就笃定了顾闻桥自己会很听话,这不是顾闻桥想要的,他为了照片上的这位青年返回小镇,不是回来做一个不认识的人的宠物的。

    他开始用手抚弄自己的阴茎,触手们已经躁动不安了,他只能希望池屿意识不到触手与他的联系,看不出触手已经濒临极限他将那雄伟壮观的肉棒在池屿面前掂弄,龟头时不时贴上池屿的双唇,用这东西狭猊地亲吻柔软的双唇。

    “告诉我,你还和谁……”

    池屿开口说话了,他的口腔中呼出轻柔绵软的气息,顾闻桥的龟头仿佛被烫了一下,他后退,而池屿用指尖描摹自己的唇形。

    “很多呀……唔——”他的手指轻轻戳弄自己的唇角,指尖模仿着性器地抽插浅浅进入,他的话语声中都带着诱人而空虚的喘息,“有的会躲起来……有的人会在我面前……唔……先流出来的明明应该是透明的,你的不一样……”

    他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于是接着说,“原来这件事这么快乐,比完成任务还要开心,这样的话也不能怪他们差劲儿……”

    池屿想起了偷走他脱下来的内裤包裹着阴茎撸动的组织人员。

    这么多年以来,有多少个呢?七个、还是八个?

    他们很笨呀,偷自己的东西总是会被发现,只不过自己不说罢了,而且不努力训练,只有自己要求他们陪练的时候这些人才会积极许多,最懒惰的是也不知道多做任务,总是爱做一些机械性的撸动动作,阴茎这东西有什么好玩的呢?

    但是现在的池屿却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真的很舒服,幸好领头人很有先见之明,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给他喂药了,否则他如果早早就沉迷于这种欲望可怎么办?完全、完全没办法抵抗这种……

    他真诚地感谢对方,他受到的教育告诉他,组织永远不会伤害他,领头人更是不会。

    但这种教育是有问题的,这个杀手组织没有正常健全的教育,池屿只知道自己被划分成了男孩,但是这个时候,他又忽然产生了一点疑惑。

    男孩?

    他真的是一个男生吗?

    但这点迷惑在欲望汹涌的大脑中显得这样的不值一提,他很快不去思考这些,而是对顾闻桥说:“你不高兴,你想要一个人独占我……你如果听话……那么我……”

    小孩总是希望独占自己的玩具,池屿以他残缺的童年认知来处理成年人的欲望,在此前的二十多年,他从未失手,他用天真而略显残忍的判断玩弄每一个猎物。

    指尖抚弄下的唇瓣显现出柔润的红色,舌尖在言语之间时隐时现,而他的双眼期望着,诱哄着。

    “……你在这种时候和我谈条件?”顾闻桥俯视着他,“你甚至逃不出这座小镇,即使没有你的同意,我也可以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从顾闻桥的角度,他可以看见池屿的胸膛……一对乳尖朝着外侧鼓胀着立起……

    “我会给你更多。”

    池屿抬手顺着阴茎的囊袋抚摸,那沉甸甸的卵袋和夸张的肉柱在他的手心里迸发出蓬勃的生命力,甚至可以感受到下部血管的搏动。

    池屿的头埋下去一点儿,纤细的腰身和浑圆的臀部形成美妙的弧线,他的双腿被裤子修饰的笔直漂亮,撕开的裆部里挤出白花花的臀肉,他翕张的肛门与垂直的阴茎都一览无余,光洁的会阴处细嫩柔软。

    或许是因为长期服药的关系,池屿的体毛稀少的可怜,皮肤也十分光滑,会阴处则鼓胀着,这让他的身体充斥着一种奇异的诱惑力。

    他并不知道药物的作用,也不知道组织里的人曾经想要让他变成女孩,在他过去的时期里,当许多人为他而生出欲望时,他什么也不知道,他只会用清澈的眼睛,像是注视战术讲解动作一样,如同玩偶般躺在手术台上看着所有人。

    但是手术并没有开始,因为所有人既幻想他变成女人,也沉迷于他男性的身躯,他们期待着他变成完美的商品,但是商品不应该没有性快感,因此,在服用让他的精囊缩小的药物时,又为他提供了特别的注射药剂。这种药剂让他的前列腺变得更为敏感,也更大。

    于是他主要的欲望纾解都来至于这个地方,而方才浅尝辄止的快乐让他念念不忘。

    顾闻桥的肉柱很快感受到了被舔舐的感觉,他看到池屿的身体随着动作晃动,当池屿把这根东西完全吞到底部时,那暴露在外的臀部猛然紧绷,虽然很快就放松了下来,但是那只肉臀此后就开始款款摇摆了。

    顾闻桥不受控制地想象起那只肉臀翕张着吐出蜜液的样子,又忍不住想象池屿的舌头如何舔过他的囊袋,冠状沟……把他丑恶的性器挑逗到不堪一击,他的龟头撞到了池屿的咽喉处,但受过良好训练的杀手很懂得如何屏气凝神,随着池屿小心的呼吸,喉腔的收缩带来酥麻震颤的快感,一缩一缩的像是宫颈口般啜吸肉根,要命的是池屿吞的太狠,于是顾闻桥的下体的毛发搔刮着池屿的唇瓣与脸颊。顾闻桥开始脸红,羞愧,他的高高在上与成熟为他的感知而退后,他羞恼地想假如池屿闻到了他下体的气味该如何?

    他根本不是人类,因此他或许不了解人类追逐抹香鲸的排泄物作为香料,人类痴狂的把它叫做龙涎香,所以他不知道,池屿被他的气味迷惑,那种诡异而难以描述的香味让人上瘾。

    柔嫩红舌不断舔舐,双唇含到最深处,舌尖舔弄着龟头铃口,他的举动看起来过于下流,可是实际上他并未前后吞吐这东西……如果真的要说,池屿的动作更像是在舔什么东西玩。

    只是含着东西的举动,和舌头舔弄的动作让他觉得满足。

    比起身体的欲望,他率先满足了自己的口欲,或许这与他残缺的人生有关,一个杀手组织并不懂怎样照顾婴儿,他未曾被满足的口欲如今汹涌澎湃,尽管表面上他已经是一个冷酷无情的风流杀手,可是实际上,他的不安让他迫切想要含住什么,舌头舔弄,让他分散走不安,他的心理焦虑,然而身体又被情药催熟,饱满软烂,这一切让他如今的行为变得如此奇怪,而且显得贪吃。

    啧啧的水声不断想起,触手们开始蠕动,不受控制地掀开假面,它们的头部形成各种夸张的阴茎形状,与陈列室里的十分相像,终于,顾闻桥射了出来,池屿的鼻腔里发出短促的鼻音,咽喉收缩着,却也来不及吞咽,最后狼狈地后退,却不小心跌入触手的怀抱,他呛咳着,白色的精液洒落在他的下巴与脖颈,甚至落入锁骨凹陷,而眼前硕大的龟头尿孔还怒张着喷射精液,池屿看的发呆,小腹肌肉随之颤抖了一下。

    沾染着精液脸的表情惊讶,却又带着一点茫然。

    而因为姿势的改变,和欢快的,兴奋的触手们的蠕动,池屿的腿心朝着顾闻桥的方向打开,雪白的腿根上有红色的勒痕,那是臀肉从裤子里挤出,被内裤和牛仔布料共同勒出来的,叫人看了咂舌,惊叹如此肥美的臀肉此前是如何塞进去的?

    而最引人注目的仍然是艳红的,敞开一个洞口的后穴,褶皱粉嫩红润,竟然不断地收缩着,诚然已经是非常明显的空虚表现。

    一条触手快速地抽过来,它想要进去,然而却被另一条触手打开,场面立刻变得混乱,好几次扇打到了池屿的臀肉,把饱满的雪球打的发颤,池屿开始发出声音,“啊、啊唔……你要进来了……”

    又是一句陈述句。

    他似乎太过于自以为是了,难道他以为落入猎人手中的猎物还有什么有恃无恐的可能吗?

    但是粗壮的黑色触手抵上了穴口,那湿润的,不断往外流出液体的肉穴更加剧烈地抖动起来。

    “嗯、嗯唔……”

    池屿并没有说出话来,他的手里握着一条肢体饱满的触手,伸着舌头去舔那触手的头部,只是舔了几下,就将之含入了口中。

    粗壮的,变为性器样子的触手一点一点地进入,将肉穴撑开,肠肉快速地贴上来,括约肌剧烈地收缩着,它们松弛时享受着被撑开的快感,收缩时又能狠狠夹住肉棒,被填满的快感让它们欢欣雀跃,而同时满足了口欲与肛欲的池屿眼角流出晶莹的泪水,唔唔地吞咽着触手中流出的液体。

    比催情剂更为夸张的分泌物。

    他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了一只触手,五指用力的捏着肉柱,他的握力很强,这自然很痛,但是触手没有任何反应,本该与触手有着同样感觉的顾闻桥也没有任何别的举动。

    他忽然抱起池屿,将他的两腿并拢,然后就这腿弯将胯下的阴茎操了进去,池屿的肉穴瞬间收紧,剧烈颤抖,他的前列腺被操的欲仙欲死,尿道管不受控制,稀里哗啦地流出尿水来,肠道中也猛然潮吹,更不要说口腔中也获得了诡异的高潮,而在这种多重高潮下,他的腿弯甚至也被有力的阴茎操干,他的身体开始痉挛,唇瓣剧烈地抖动着,如果不是被触手撑开,或许会发出更为羞人的叫声,但此刻他只是被按在胯下操干,身体瘫软,发出模糊的呻吟。

    渐渐的,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挺动,身上全是汗水与触手的分泌物,肠腔不断地痉挛抽搐,汹涌的精液连同卵球一起进入,被捉着小腿狠操,双眼后翻,已经全然意识崩溃。

    他在不断地高潮中睡了过去,过往的一切记忆反复扭曲。

    在模糊的梦境中,冰凉的方形物品被贴在他的脸侧,他湿润的双唇贴着屏幕呼吸,好几秒之后,才意识到顾闻桥是要他说话。

    他看见领头人与小组其他人员惊愕的神情,原来是视频电话……

    肠腔里的阴茎不疾不徐地抽动着,汗湿的胸膛贴在他身后,这位优雅的,他的岳父对他说。

    “你想对他们说什么?”

    视频的小窗里显现出他布满情欲的脸和吐露呻吟的双唇,他的胸膛乳尖红肿又鼓胀,锁骨凹陷里盈着的不是汗水,而是精液。

    噗呲噗呲的水声,还有肉体击打的声音。

    任务……失败了呢……没有按时返回的话,以后会受惩罚的……可是……

    “好、好舒服……请、请父亲继续操我……”他这个时候记起顾闻桥是他的岳父了,“嗯……好深……嗯啊、啊……我……”

    手机直接落在地上,他被抱起来,肉柱狠狠顶弄穴心,显然全都被对面看见了。

    “要、要射了……噢噢——呃啊……好、好舒服——”

    一股清亮的尿液从双腿之间射出来,浇到手机上,那手机再如何防水也受不了这个,很快就黑屏报废了。

    “不走了?”

    有力而持久的撞击不断地进行着,一次次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撑开湿润的甬道,精液的喷射将空虚的肉腔全部填满。

    “啊、啊……”

    池屿的意识彻底陷入昏沉。

    这一觉似乎睡了很久,他被人缠着,动弹不得了一整晚,更要命的是后穴中一只有一根触手插入身体深处震荡晃动,他受不了这种刺激,竟然漏尿了,昨夜的疯狂之后,池屿认为,现在的自己已经清醒了,于是他谨慎而畏惧的保持着动作,尽管他有些记不清昨天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的岳父不好惹……

    他不敢叫醒对方,对方沉静的睡颜让他不敢打扰,尿出来的时候那种隐秘的羞耻感和充斥裆部的湿润让他的耳根都红了,偏偏这个时候,顾闻桥醒了。

    池屿的大脑有些轻微地刺痛了一瞬间,他有些疑惑,或者说是吃惊,因为岳父并没有对他做什么。

    他试探着开口,“父亲?”这句话说完,又觉得很不对劲,于是改口,“不……顾先生?”

    床上的触手消失了,插入肉穴的触手在甬道中晃动几下之后才抽离,池屿看到,那触手上带出了几颗珍珠一样的东西。

    他的脑袋又开始痛了,他皱着眉头唔了一声,眉间忽然感受到舒适的温暖,他看过去,发现是……

    一个巨大的黑影,恐怖而扭曲,一条黑色的触手正抵着他的眉间,他被吓到脸色发白,慌张后退了几步,在宽大的床上发着抖,那黑影的触手追上来,贴着他的额头。

    他晃了晃神。

    眼前站着的只是他的岳父而已,他们昨晚……昨晚喝了红酒,不小心睡在一起了。

    “好些了吗?”

    池屿点了点头,“刚才有些晃神,很抱歉。”

    他从床上起来,自然而然地开始穿衣服,漂亮贴身的绅士制服,胸口的菱形开口典雅性感,让他的胸膛露出,奶尖隐藏在黑色紧身服之下,臀部位置则是暴露的,没有内裤,也没有别的什么遮羞布,走动的时候臀肉一颤一颤地抖动,尽管前面遮的严严实实,但是却被顾闻桥止住动作,然后被握着阴茎,用毛巾搽拭干净。

    “既然你不舒服,那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我让管家端早餐上来。”

    池屿点了点头。

    真笨啊。

    他不无怜悯地看着顾闻桥转身离开的背影,心中想到:这个老头子,虽然长得很好看,可是连女儿被杀了都不知道,还要给我端来早餐,现在就离开吧,也没必要继续呆在这里了。

    他打开窗子,他的身手很好,利落地跨上去,打算从阳台翻出去,只是今天或许很冷,屁股接触墙体的时候冰的他打了一个哆嗦。

    他的动作猛然停住了。

    那下面是花园……正是他埋葬纱布·尼古拉斯的地方……

    他的眼前景物变得模糊不清,支离破碎,下一秒,他看见一个女人仰着头看着他微笑,女人的嘴唇开合,呼唤他的名字,“池,你真可爱。”

    然后女人的身体开始融化,其中钻出一个小山一般庞大的怪物,漆黑的像是黑云一般的巨大肉块,恐怖的大嘴张开着,触手挥舞蠕动。

    “池——你真可爱。”

    “不!!!!”

    池屿一下子晕倒过去,而那一座庞大的肉山却忽然瑟缩着后退,接着,是一道冷冽的男子声音。

    “你吓到他了。”

    顾闻桥一只手端着托盘,另一只手抱住池屿的腰身。

    “不要打扰你的后母,离开这里。”

    “父亲,他明明一开始是您的女婿呢……”纱布的声音赫然消失,接着她露出歉意的笑容,“抱歉,父亲,请原谅我的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