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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新婚之夜被继子开苞

    席清的神色微滞,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贺双明的出现将他原本平静的生活搅的一团糟,而现在他的尊严又被继子践踏的一败涂地。

    “你疯了。”他面容阴沉下来。

    即便贺双明已死,可他到底是继子,居然敢对他动手动脚。

    他努力扮乖却没有得到一丁点怜爱,如今贺双明已走,他沦为玩物,还要被继子亵玩。他不由暗道一声失策,一张脸跟着冷了下来。

    席清打着利用继子离开贺家的算盘,不想他跟他爹一样,一丘之貉,真是人不可貌相。

    “姨娘,”贺风亭解开席清腰间的系带,一把钳住了他的手臂,将他双手摁过头顶,用系带绑紧。他的耐心并不多,好言好语的劝慰道:“你若听话些还能少吃点苦头。”

    “你……唔……”

    贺风亭拿起一条手帕堵住了他的嘴。

    “聒噪。”

    眼见着他就要脱下自己的一身喜服,席清急的双脚乱蹬,涨红了脸。贺风亭感觉到他明显的抵触情绪,心下疑惑。

    然而,等他扯下裤子才明白了原因。

    席清的双腿被贺风亭大大的拉开来,几乎呈了一个‘一’字。即便是在房间昏暗的烛光下,阴囊下方一条多出来的细小肉缝依然十分明显。

    贺风亭登时一愣,他只是听闻父亲又要纳一个男妾,十分突然,没想到竟是个双儿。

    完全没想到席家对外竟瞒得这般紧,加上席清的长相俊美,引得不少女子喜爱,眉眼多情,之前门槛都快被媒人踏平了。

    “唔……放……”席清挣扎了两下,嘴里唔唔叫,却仍是徒劳无功。

    贺风还是第一回见到双儿的下半身。

    席清的下体干净,连耻毛都很稀疏,隐密的缝隙更是粉嫩。

    显然他的姨娘还是个没被开苞的雏。

    贺风亭面上古怪,喉咙里干的厉害,却挪不开眼。他本意只是想给刚进贺家的小姨娘一个下马威,嘴上是说着要给他开苞,但通通都只是在吓唬他。

    可现在看到他名义上的姨娘门户大开,露出多出来的女穴,阴户粉嫩,贺风亭的心思顿时活络,事态一下子变得不受控制起来。

    计划赶不上变化。

    席清亲眼目睹他的继子摸着他的阴唇,像个刚拿到新玩具的孩子在他的下身摸来摸去,一脸好奇。他就恨不得两眼一闭,昏死过去。

    算下来,他应该比继子还要大上几岁。可如今,他不但被一个比他小的继子发现了身体的秘密,他还摸到了自己的下体……

    “姨娘,你这根能用吗?”

    “还有人摸过你这里吗?”

    贺风亭的手指插入带着湿意的花道中,在手指触碰到隔阂后心下暗喜,手指才退到了穴口处耐着性子给席清开拓着。

    不要,不要这样……

    席清呜咽着摇头,但贺风亭却置若罔闻。

    贺风亭没少听偷闲的僚讲风月情场,床笫之事。

    即便没吃过猪肉,更没沾过一点荤腥,可是只要他竖着耳朵,听进去了些,就算见过猪跑的人。

    如今在席清身上见到了多出来的女穴,看得人眼热。贺风亭的阴茎在亵裤中撑起大大的帐篷,性器生疼,不过到底还是没有色令智昏的直接提枪上阵。

    席清活了二十二载,还是第一回被人用手指亵玩身下的女穴。花道有些胀痛,他心里一阵犯怵,心道:刚出狼窝又入虎口,不过如此吧。

    只是顺风顺水多年,却落得这般境地,席清眼中透出几分痛苦。

    贺风亭用另一只手的指腹抹掉他的眼泪。

    可是他嘴上说的话却叫带着獧佻之意,“你里面好紧一直缠着我。”

    闻言,席清的脸色可谓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将他丢到窗外去。

    偏偏贺风亭还不知廉耻的用性器在他的女穴口研磨。

    颜色干净的女穴口被研磨的有些酥麻,席清头重脚轻险些沉沦。反应过来时他心头一震,有些气闷,紧张的手心都出了汗,生怕他不管不顾的插入。

    贺风亭扯下他嘴里的手帕不急不缓道:“哎呀,忘记给姨娘解开了。”

    开苞的时候若没有一点动静倒也没意思。

    “你个疯子放开我!”

    席清顾不上撕破脸,一张脸涨的通红,他要离开这可怕的地方。

    贺家烂到了骨子里,他早就不该抱希望。

    贺风亭默不作声,只是眼中幽光浮动,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席清再待不下去了,他双手被束缚着,几乎连滚带爬的想下床。

    然变故就在一瞬,贺风亭突然间动作,伸手拽住他的脚踝,手臂稍一用力,就轻而易举的将席清扯回身下。贺风亭扶着青筋盘虬的性器带着侵略性一寸寸嵌入身下人温暖的花道。

    “啊……”

    性器一进去媚肉便绞紧体内不速之客,贺风亭深深的蹙起眉头,太紧了。肉刃被箍着进退两难,若非他的定力还算不错,恐怕早就被夹的射了出来。

    “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即便被手指开拓过,但窄小的花道想要容纳粗长的肉刃仍很吃力。

    贺风亭的性器一鼓作气挺进他的深处,痛感由内里传至下腹。席清红着眼,他喉咙里溢出哭腔,浑身上下的无力感让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被破了身。

    眼泪糊了满脸,席清子直打颤,“疼……”

    席清在家娇惯了,哪里被这样对待过,一双眼睛都要被哭肿了。

    “小姨娘真娇气。”贺风亭嘴上是这样说,可到底还是缓了一会儿。

    双儿天生适合欢爱,即便席清讨厌他,但是身体却在逐渐软化。

    在贺风亭顶上他最深处隐密的软肉时,他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贺风亭显然听到了,低头轻笑了一声,在席清恨不得一头撞死的念头中收敛了嘴角笑意,卖力耕耘。但连贺风亭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的表情越发柔和……

    “不要……不要弄哪里……”

    事已至此,席清知道不论说什么都是徒劳,却还是抱着一丝侥幸。

    总不能,总不能怀孕吧。

    “为什么,明明是你里面故意咬着这么紧。”

    贺风亭的一脸狐疑,还以为他会骂人,毕竟刚刚他没少骂自己。

    席清羞愤道:“会怀孕的。”

    但其实双儿受孕的几率并没有传闻高,有一部分子宫发育不全,无法生养。可席清还是不放心,在新婚之夜被继子奸淫女穴一事已经够有违伦理的了,若是再怀上继子的孩子……

    席清想着呼吸一滞。

    闻言,贺风亭一顿,性器突然一下一下,重重的顶弄着他的宫口。

    “唔啊……你、你怎么……”

    贺风亭摸着他上身,席清虽是个双儿,身体却意外的不瘦弱,且身量不矮,是女子喜欢的类型。只有脱下衣衫才能看出他的骨架比寻常男子小一些。

    若不是他亲眼所见,贺风亭光靠看脸,很难相信席清是个双儿。

    在贺风亭的坚持下,宫口被操开缝隙。席清的眼睛陡然睁大了,宫口酸软,被撑开的花道里头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尿意。

    怎么会这样?

    席清脑袋昏昏沉沉,心底却有些害怕,一想到等下万一受不住丢脸的被继子操尿在床上,顿时红了眼,他口不择言的哀求:“别插了……要,要尿出来了……”

    贺风亭忽然笑了,恶意的研磨着宫口,目光在他的玉茎上打转。席清原先还软绵绵的玉茎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起来,玉茎半勃,“那我正好看看姨娘用哪里尿。”

    听听,贺风亭说的是身为一个继子能说出的话吗?

    “啊……你个畜,畜生……”

    宫口被龟头碾磨着,席清哭着出了精,花道里更是收缩的厉害,涌出一股热液淋在他的性器上。贺风亭额头青筋紧绷,猝不及防被夹的倒吸一口凉气。

    到底是头一回开荤,贺风亭要出精了,一双手紧扣住了他的腰身让席清一时间动弹不得,插了几十下,便抵在宫口出了精。

    热精在子宫里浇灌,席清的双目失神,被操的浑身使不上力气。

    “小姨娘。”贺风亭抽出性器解开了他的手。

    只见青年白皙的手腕上多了两道红痕,反而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席清只看了他一眼,就闭上眼睛不理他。

    贺风亭原想着哄他,毕竟是他做错在先,但现在已经破了他的身,于情于理,都要温柔一点。可是眼下看到席清冷漠的态度却有一种被人小瞧的感觉,说不出的烦躁涌上心头。

    殊不知,席清只是短时间内无法接受和继子滚上床的事实罢了。他身心受创,又觉得十分委屈,根本没功夫想有的没的。

    而今席清闭着眼睛,对他爱搭不理的,贺风亭碰了一鼻子灰,更不好求和。倒是难得能静下心来盯着他的眉眼认真端详。

    当真是个勾人的长相。

    他突然理解父亲为什么执意要纳男妾。

    即便席清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炽热的视线,仿佛要将他融化一般。

    他终于憋不住了。

    “看什么?”席清直皱眉。

    “小姨娘,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

    贺风亭覆在他身上,“今夜就别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