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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揉捏可怜的肉蒂后潮喷/封后

    疼痛让宋南玉倍感委屈,原来连怀了宝宝也不能避免挨打。

    很快手心和臀肉上都染上一层鲜嫩的桃红,祁渊下手不重,奈不住宋小少爷扯着嗓子哭叫,蹬着腿往床上滚,祁渊最后还是停住了责罚,将他抱在怀里。

    “都是要做母亲的人了,怎么还这么顽皮?”

    “宫里的太医开的都是良药,虽然苦了些,但都是对你和孩子有好处的。”

    二爷说话这么温柔的时候可不多,滚烫臀肉上的刺痛感让本就敏感的宋小少爷抽泣,他...他也不想做坏事,谁让自从怀了宝宝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半点自由了呢?

    整日呆在闷人的乾清宫,最多被允许到御花园走走,没病的人也要被拘束出病了。

    太医日日把脉,用的药一日比一日难吃,随着怀孕时间的增大,对膳食的管理变得越来越严格,各种补身子的汤药轮番上阵,什么红枣乌鸡汤、鲫鱼白玉汤,宋南玉早就吃吐了。

    如今他光是闻着那浓郁的鸡汤味儿就想吐,再加上太后那边送来的各类燕窝补品,他总觉得自己像是用补药填补起来的提线娃娃。

    宋南玉摸着肚子,低垂着脑袋,泪珠滚落。

    即使每日用的都是最上等的补药,也没能缓和小少爷身子削减的速度,眼看着他一日比一日瘦,祁渊心中着急,一连追责了太医院和身边伺候的宫人几次。

    “玉玉觉得委屈了?”柔软的绢帕在宋小少爷的脸蛋上擦拭,二爷温柔中带着几分蛊惑的声音又响起了。

    “我...我就是喝不下嘛。”脑袋蹭着陛下的胸膛,像贪念温暖的小狗。

    “那就少喝一些,不许不喝药。”祁渊把他抱到床上躺着,殿内一直烧着地龙,生怕宋南玉生病。

    祁渊宠溺的刮刮他的鼻头:“再有下次,朕可不会轻易饶了你。”

    京城下了一场大雪,正所谓“瑞雪兆丰年”,祁渊身为新帝在朝堂上站稳脚跟,平衡各家势力,打破世家大族常年累月的垄断层,不断提拔恩科中举的新人,在朝堂上进行了一个大换血。

    由于宋南玉出身宋家,更是身怀龙种,祁渊也毫不吝啬的提拔宋南玉的父亲和几个有本事的兄弟,就连他的姨娘亲母也得了一个诰命,一时之间宋家在京城风光无限。

    “皇帝未免太着急了。”太后提到此事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等玉儿将孩子生下来时再提拔也不是不可以。”

    “如今连是男是女都不知晓便大肆提拔他的亲族,待皇子皇女降生后又该如何奖赏呢?”

    太后身为皇帝生母,认为自己应当劝阻陛下不合祖宗规矩的行为,但陛下非要装聋作哑,继续我行我素,她也没有半点办法。

    “母后教训的是,儿子会注意的。”祁渊心里想着的是乾清宫那位调皮蛋今日有没有按时用膳,若是再敢不好好吃饭他就要请出家法好好“教训”小顽皮一顿了。

    当然这个时候的陛下也只敢口头上吓唬吓唬他,哪里舍得再碰他半根手指头。

    犯了错也只能好言好语的哄劝,那小坏蛋焉儿坏,自从意识到陛下真的不会打他之后就日日捣蛋,没一天安生时刻。

    好在肚里的小崽子还算听话,没有过多的折腾宋南玉,好歹让宋小少爷的身上多了二两肉。

    见皇帝的心思早早飘向远方,太后也只能无奈摇摇头,放皇帝离去,让他去见心中记挂着的人。

    待皇帝离开后,太后揉揉额角:“皇帝真是从小到大都是这个倔性子,一旦认定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别的皇帝都是三宫六院,他倒好独宠一人就算了,后宫也只许那一个人住。”

    “陛下是个长情的人,朝廷上下都被陛下握在手中,并不需要靠纳妃嫔来维持平衡。”一旁的嬷嬷劝说道。

    太后不再说话,叹息着摇摇头。

    祁渊乘着龙撵路过坤仁宫的时候恰好看见宫人们正在清扫牌匾,这里是他母后曾经的住处。

    大元王朝历史上的元皇后下场基本不太好,或被废或被赐死,像他母后那样一生无宠,最后靠着子嗣活着登上太后之位的都是少中又少。

    登帝之路血腥残酷,即便是他也不敢有百分百的把握,登帝后朝野上下虎视眈眈,无不是盼望着开启新一场夺位之战。

    权贵们想再进一步,押错宝的家族想要东山再起,他原本想要给那人一个名分,不用太高,只要能将他捆在自己身边就好。

    后来想想又算了,没有名分的人可以随时离去,宋南玉还那么小,若是有一日他在刀枪血雨中不慎离去,死士们将把宋南玉送去了一个安稳的地方,无忧无虑过完一辈子,不用遭受任何困苦。

    只是如今不一样了,冷清如他竟然也会有一天期盼一个生命的降临,一个将他们彻底捆在一起的孩子。

    那个孩子将成为下一位皇帝,将替他来照顾那个胆小又顽皮的混小子。

    乾清宫的庭院里,宋南玉踩着石凳垫着脚尖摘梅花,往日陛下对他看管严格,好不容易能趁着陛下去建章宫看望太后的时刻玩闹一会儿。

    身旁跟着的侍女个个焦急万分,围在他身边劝阻这位得宠的宋小少爷,机灵一点儿的侍女赶紧去回禀云雅姑姑。

    没等云雅赶到,祁渊就抢先一步回了乾清宫,看见了自家小皮猴干的好事。

    庭院里栽种的梅树枝叶被他薅的乱七八糟,掉落的梅花花瓣铺满地,小皮猴怀里抱着雕花青瓷,里面插着五六只盛开的梅枝,傻乎乎的朝他招手。

    这梅树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一株价值千金,最关键的是此树难以存活,宫中巧匠苦苦钻研数十年才将它养活在乾清宫,祁渊平日里对这几株树极其爱护。

    小皮猴呆在乾清宫快要无聊死了,非要闹着学插花,这些都是高门贵子贵女在年幼时才会学的玩意儿,更何况插花所需要的剪子、钳子不少,祁渊怕有危险故而不同意他学插花。

    不曾想宋南玉趁着他不在乾清宫,竟然跑去摘梅枝,祁渊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血压都上升了,强行按压住心中的火气,上前将他捉到面前,仔仔细细检查小皮猴有没有受伤。

    之后才把他拎到温暖的内殿,扒了裤子结结实实扇了两巴掌,训斥道:“外头飘着大雪,还敢穿这么少!”

    宋南玉蹬着腿,气鼓鼓的用双手捂着白嫩的屁股,他都要被裹成一只雪球了,陛下竟然还觉得他穿得少。

    “朕有没有说过不玩做危险的事?”见他一脸的不赌气,祁渊捏着他的腮帮子,咬牙切齿,“再过几个月看朕怎么收拾你!”

    仗着肚子里揣着小崽子就敢不听话,等小崽子出生了,他非把这两块嫩肉打烂不可!

    “哼,太医说了,我现在受不得刺激,陛下可千万不能吓唬我。”宋南玉摸摸肚皮,从前二爷拿太医的叮嘱来约束他,他现在也要拿太医的叮嘱吓唬二爷!

    “臭小子,”祁渊为了对此事小惩大诫,故意在宋南玉脑门上弹了一下,“太医说了,三个月后胎象稳定了就能挨打了。”

    宋南玉双手捂着脑门,听了这话一连后退好几部,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真...真的吗?”

    “哼,现在知道怕了?”祁渊拍拍身旁的软塌,“过来趴着挨巴掌,要是朕亲自将你抓过来来,那可就按照家规翻倍打了。”

    二爷的语气中透露出威胁,胆小又容易被忽悠的坏小子带着哭腔磨磨蹭蹭趴在床边,哼哼唧唧的认错:“二爷...玉玉不是故意破坏二爷的梅树...”

    提起这个祁渊就来气,不轻不重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肉鼓鼓的臀肉顿时摇起了肉浪:“不是故意的,那便是有意的?”

    “没...”宋南玉的肚子还没有很明显,就算是趴在软榻边上也能轻轻松松将屁股撅高。

    屁股上没打几下,祁渊伸手往下一探,就摸到了湿乎乎的肉逼,粘稠的淫液从小小的穴口流出。

    穴口惨遭二爷的鞭挞,巴掌扇在上面能把整个肉户都照顾到,宋南玉忍不住尖叫出声。

    “小浪货,这才几个月就敏感成这副模样?”

    “是不是喜欢挨板子?怎么湿成这样?”

    宋南玉身为双儿,身子本就比常人敏感许多,再加上陛下长时间的调教和整整三个月没有潮吹,他的身子早就敏感的不像话。

    只是二爷轻轻玩弄就能涌出一大股淫水,快感大量堆积让他忍不住夹紧双腿磨蹭,企图通过这种方法到达高潮,大腿根儿轻轻被拍了两下,呻吟声从咽喉中流出。

    “不许磨腿。”祁渊怎么可能轻易让他获得快感,见宋小少爷如此难熬,少不得要使劲嗟磨一番。

    “二爷...玉玉想要...”

    理智最终还是屈服于情欲,宋南玉的屁股越翘越高,闭着眼张着嘴浪叫,求欢的狗儿也不过如此。

    带着薄茧的手指抚摸着流水的肉户,刺激的宋南玉不断哆嗦,在太医的调养下,他的身子骨要比从前好了不少。

    田太医一向不赞成频繁过多的性事,在前几日的例行上报中还劝告陛下莫要心急,以免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面对宋南玉的求欢,祁渊显得异常冷静。

    而此时的宋南玉已经完完全全陷入情欲,薄唇微涨,双颊浮上一层薄红,津水顺着嘴角无意识流下,一副被玩弄坏了的模样。

    手指在肉户处不停打圈,就是不肯进入,急的贪吃的小狗儿发出急促的声音,催促二爷给他一个痛快。

    祁渊的指尖刮擦着小小的肉蒂,宋南玉一个哆嗦又吐出一股透明且粘稠的液体,粉嫩嫩的肉蒂最受不得刺激,偏生这次二爷对它十分感兴趣,又掐又揉,弄得宋南玉淫叫连连。

    很快肉蒂变大了不止一倍,肉鼓鼓的挺着。

    祁渊见状,笑骂了一句:“不知羞耻。”

    宋南玉哼叫两声表示反对,可惜身下的被褥都被他打湿了,一丁点儿说服力都没有。

    粗糙的指腹抵着娇嫩的肉蒂使劲儿揉搓,把它折磨的不成样子,宋南玉受不住了想要伸手护着自己那可怜巴巴的肉蒂,然而双手却被陛下紧紧抓住。

    “玉玉不是想要么,二爷这就满足你。”

    可是他明明想要的不是这种满足,宋南玉被欺负的眼眶中包满了眼泪,身子紧绷,快感不断堆砌。

    很快就抖着腿喷出一股水。

    耳边传来二爷的嘲弄:“玉玉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羞的宋南玉将脸蛋埋进被褥里,他身子酸软无力,最后是被二爷抱上床榻,两人在床上缠绵。

    屋里缓和,宋南玉的鼻尖都出汗了,刚经历了一场潮吹的他浑身都湿漉漉的,耍赖一般钻进二爷怀里,撒娇道:“坏二爷,就会欺负我。”

    祁渊把他搂在怀里,亲吻他的额头:“二爷最疼玉玉了。”

    “做二爷的皇后,好不好?”

    这句话如同巨石砸进宋南玉的心中,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眼眶透红,吸吸鼻子,抽抽搭搭道:“二爷在说什么胡话?”

    他只是一位双儿,家世又不好,还经常犯错惹陛下生气,哪里配的上皇后的位置。

    “朕没有说胡话,宋南玉,朕想要你做王朝最尊贵的皇后,受尽宠爱,一辈子无忧无虑。”

    话音刚落,宋南玉在祁渊怀里哇哇大哭,大有一副用眼泪淹了皇宫的架势。

    “好了好了,怎么哭的这么伤心,”祁渊拍拍他的后背,“以后就是一国皇后了,还不听话些。”

    “我...我以后再也不惹二爷生气了,一定乖乖听话!”

    封后的消息传出去后,朝野上下无不震惊,但碍于皇帝的铁血手段,因此无人敢上奏谏言,反而是纷纷上奏祝贺陛下纳后。

    由于宋南玉怀有身孕,封后仪式就被挪到了生产后一个月。

    那一天举国同庆,宋南玉一步步走上台阶,直到和祁渊并肩站在一起。

    祁渊牵住他的手,告诉他。

    “不用害怕,我会一直陪在玉玉身边。”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