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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D副本坐在肉棒上查案被艹成鸡巴套子(蛋浪浪被艹尿)

    卫听云惩罚性地挺动胯部,把浪迹天涯操得一个哆嗦,忍不住叹了口气:“你很得意吧,跟踪狂浪浪,终于还是让你得逞了。”说完又俯下身在浪迹天涯凸起的蝴蝶骨上亲了一下,这人一直跟踪自己居然就是为了被操,不知道得喜欢他到什么地步,本来他遭人算计应该很生气,可是他的肉棒还在暖乎乎的骚穴里泡着,又怎么气得起来,内心只生出一种复杂的情绪。

    浪迹天涯晕晕乎乎地心里直喊冤,得逞什么了,他莫名其妙失身两次了任务都还没完成呢,而且卫听云是眼盲了么,为什么把自己认作浪浪。还有这操蛋的副本……思绪一阵翻腾,只是肉穴还含着性器让他无法完整表达,只能吐出最后一个问题:“我们……唔……是进了淫窝吗?”

    卫听云指尖在他的腰间轻轻划过,停了动作笑道:“不是正合你意吗?”

    “合……哈……合你妈!”

    “上面的嘴挺硬的,下面的嘴怎么这么软。”卫听云抱着他又肏弄了一阵,直把他操得呜呜咽咽,这才找房里的女人借了件袍子把他裹起来,让他骑在自己的跨上,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将他抱起,自己坐在桌旁的凳子上,浪迹天涯只能委屈地坐在肉棒上,光滑漂亮的长腿从袍子边露出来掉在卫听云的大腿两边随着抽插轻轻晃动。

    卫听云一坐下,又是老样子先给男人和女人都塞了银票,直把两人塞得喜笑颜开,男人赶忙招呼女人给他倒酒,卫听云笑笑拒绝了,顶顶浪迹天涯示意他主动点,浪迹天涯不情不愿地扭身拿起酒壶随意倒了一杯,也不管洒到了桌子上,直接转身递到了他嘴边。卫听云却咬着他耳朵要求他用嘴喂他,还威胁性地挺了挺腰,浪迹天涯无法只得满脸羞色含了一口酒哺到他嘴里,又被含住了舌尖吮吸,酒顺着两人的嘴角流到胸膛,也不知还剩多少能进胃里。

    卫听云的放荡公子哥模样让屋内的其他两人放下了戒心,男人哈哈笑了几声也亲了亲自己身边的女人才说道:“还是老弟花样多,还会自己带人来玩。”

    卫听云戏谑地笑了笑:“没法,这骚货一刻都离不得我。”说着扶起浪迹天涯的腰露出小半截肉棒示意给男人看,两人的结合处一片泥泞,似乎操了很长时间,再把人放回去让肉棒重新充满肉穴,这一出一进把浪迹天涯磨得又是一个激灵。他拍拍浪迹天涯的臀,一脸满足地对男人说:“还是在这里操比较刺激,只是没想到和你们撞上了,也算有缘,我是卫听云,交个朋友如何?”

    “叫我老李就行了,卫公子豪气,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老李闷了一口酒一把把杯子摔地上,说:“老李我别的没有,就是重义气,人家敬我三分我一定回他十分,要是和我过不去,都不用我动手……”说完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他身旁的女人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抡起粉拳锤了锤他胸口:“哎呦好人,你可别说了,怪吓人的。”

    “哦?怎么说?”卫听云装作一脸感兴趣的样子。

    老李一把搂过女人,得意地说:“钱进宝,你知道钱进宝吧,就是被分尸在家门口那个,之前为了和我抢夏夏还打了一架,结果没过多久就死了,你说是不是老天都帮我。”

    绕是被肉棒折磨得云里雾里的浪迹天涯也回过味来,这是找到和钱进宝打架的人了,这一兴奋就又夹了夹小穴,被卫听云按住,悄声说:“别骚,你再扭我没法问问题了。”又状似无意地对老李说:“钱进宝死得这么凄惨谁不知道呢,李哥,你给我说实话,怕不是老天帮你,人,就是你杀的吧,为了报仇。”

    老李还没答话,倒是夏夏嗤笑一声,娇俏地说:“他呀,哪有这个本事啊……那次他被钱进宝揍了一顿,灰头土脸地回去了,害我被钱进宝好一番折腾,第二天他才从家里拿钱来包了我一整个月,天天在我这厮混呢,钱进宝的死讯还是我从姐妹那听来告诉他的,哪来时间去报仇啊。”

    老李奸笑一声搂住她又亲又摸:“好夏夏,我本来是打算从你这离开后就去找他算账的,谁知道他先死了,这可怪不得我了。再说了报仇哪有吃你奶子重要,让我看看淫穴是不是又湿了?”

    眼见话题要朝下流方向滑去,卫听云轻咳一声,问:“这么说钱进宝得罪了不少人啊,听说他爹钱旺也死在了醉仙楼,是不是这一家都被人报复了?”

    夏夏一边娇喘一边呸呸了几声:“晦气死了,啊……钱进宝一家都横行霸道的,不过钱旺可不是被害死的,他也是个老色鬼,是马上风死在春花姐姐床上的,可把她吓的不行。”

    “春花?”

    “嗯~哈~是啊,是春花,她在楼下大堂接客呢……啊,操我,就是那里……”说话间老李已经抱着夏夏又操干起来,眼见是问不出什么了。

    “搂紧我,”卫听云亲了亲浪迹天涯的唇瓣对他说:“我们得下楼去找春花。”

    “唔嗯……”好深,肉棒因为骤然失重的原因进入得更深,他只得伸手搂住卫听云的脖子,敞开的大腿在卫听云紧致的腰身上交叉。

    卫听云的手穿过他的膝盖搂着他的臀就着插着的姿势往外走去,每一次走动,埋在里面肉棒就插得更深,一下又一下地戳弄软肉,肉穴被肉棒撑得一丝褶皱都没有,内壁温柔、炙热地包裹肉棒,不住地喷出淋漓的汁水。浪迹天涯昂着头,身体不受控制地享受着极致的甜蜜,喉咙里发出撩人的闷哼,身体紧绷着,连脚趾都勾了起来。

    刺激在下楼梯的时候更甚,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在穴心,快感延伸到四肢百骸,他脸上酡红,嘴唇微张,颤抖着吐出无助的喘息。又紧又会吸的小穴让卫听云也爽得不能自抑,每走几步,他就喘着粗气把人按在栏杆上急切得耸动腰部,啪啪啪地撞击浪迹天涯的臀部,几乎要将囊袋肏进洞里。明明是粗俗而污秽的性器,却让他享受到了极致的欢愉,肉穴简直像是为了被卫听云侵犯而生,直到卫听云满足,他都不得不作为卫听云的鸡巴套子满足他的欲望。直到他们走完楼梯,卫听云已经在他穴里又喷了一股强劲的精浓精,浪迹天涯无声地尖叫着,性器哆嗦着射出一点稀薄的粘液。

    这淫靡到极点的画面并没有引起大堂里的人的注意,因为其他人也同样淫乱不堪。卫听云气息凌乱地摩挲着浪迹天涯的背脊,强忍住不管不顾操死这人的欲望,招手让龟公唤来春花。春花年龄看起来比夏夏大些,身形丰腴,皮肤白嫩,扭着屁股前来,见到两人一副缠绵的景象,不依地挤到卫听云身边,娇声娇气地说:“公子……你都有人服侍了,怎么还叫我啊……”

    “放心,钱不会少你的,”只要浪迹天涯一直含着他的性器,这里的人就挺好说话的,所以卫听云单刀直入地问:“钱旺死在你的床上,你可知他当时有没有什么异常?”

    “啊?”春花被问得一愣,随即才惊慌道:“没、没有啊,他一向是这样的,谁知道突然死了,害我好几天没接生意。”

    “那他平时身体如何?”

    春花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老婆。”

    卫听云一边缓缓动作一边思考着,浪迹天涯坐在他身前,又委屈又难受。过了一会儿,他问了春花的房间在哪,拿钱把她打发了,就又抱着浪迹天涯边插边走地前往春花的房间。这一回,浪迹天涯又是一阵骚水乱喷,他红着眼眶,期期艾艾地问:“还、还要多久,我受不了了……”卫听云不比他好受多少,这骚货实在是太淫荡了,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像条求欢的母狗,如果不是为了找出真相,他一定要就地把这人操尿,让他的肚子像怀孕一样被他的精液填得鼓起来。

    他安抚地亲吻浪迹天涯,用手揉搓他的奶头缓解他的情欲,问他:“这是春花的房间,有没有什么感觉?”

    浪迹天涯浑身发着热,哪里还有余力思考,只能抱着卫听云的脖子,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含含糊糊地说着当前的感受:“呜……好热……哈……香……”

    浪迹天涯有点悲哀,他居然对被人干得又哭又尿有点习惯了,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后穴还被肉棒堵着也不大惊小怪了,他一脸生无可恋地推推卫听云:“能出去了不?天亮了。”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他赤裸裸的身体上,醉仙楼一片沉寂,他知道危险已经过去。

    卫听云不满地啧了声,捅了捅鸡巴,手还摸着他的胸肌,戏谑地说:“这么快就恢复精神了?”

    浪迹天涯被捅得呃的一声,恼羞成怒:“醉仙楼的人都睡了,不会有丧尸了,滚出去!”

    他也不管卫听云是否同意,跪起身就往前爬,在龟头快要完全离开洞口的时候,卫听云又按着他腰又深深地插了进去,本就敏感不堪的身体哪经得起这挑逗,竟是又哆哆嗦嗦地潮吹了。

    卫听云满足地叹息:“好暖和的骚逼,真想一辈子都呆在里面。”浪迹天涯在激情的余韵里好不容易平稳了呼吸,他都无奈了,卫听云是狗吗,只好曲线救国:“你忘了我们还要查案吗?再耽搁下去,天又要黑了。”

    “好吧好吧,不过你咬得我好紧,根本拔不出来,”卫听云试探着动了动腰,只搅和出一片骚水和化开的精水,“看吧,动不了。你要自己把骚屁股打开我才出得来。”

    “你他妈……”浪迹天涯心里那个憋屈,却也知道这个时候最好配合卫听云,免得他又出什么幺蛾子,只得无奈地张开大腿,放松了后穴。

    卫听云舔着他的唇威胁道:“自己掰开,不然紧得我还想操你。”

    屈从于这样的威胁,他只得半躺在地上,把手穿过大腿下方,摸索着找到后穴洞口颤颤巍巍地用手指撑开,这个过程中还被卫听云的肉棒烫了手。卫听云这才满意地抽出性器,但还是按住他的大腿不让他合拢。可怜的穴口被操得红肿不堪,肥嘟嘟地滴着晶亮的淫水,可爱极了,这样春色无边的景象让卫听云一个没忍住竟是低头在那可怜的小嘴上亲了一口。

    “你你你你……你不怕脏吗?”浪迹天涯羞得满脸通红,话都说不出清楚了。

    被浪迹天涯一提醒,卫听云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顿时有点气急败坏,都是这该死的骚货,一个劲地勾引他,连小穴都学会了发浪,害得他的洁癖时时出走,嘴上都粘上了骚水。这样想着,他又怒意十足地扑上去吻住了浪迹天涯,把骚水渡进了他的口中。这还不肯作罢,又拿着自己仍然硬挺的性器狠狠地抽打那骚红的洞口,火热滚烫的鸡巴打在湿哒哒的软肉上,直把浪迹天涯打得一颤,从大腿到脚趾都紧绷成一条直线,差点又要尿了。

    卫听云一阵邪火上涌,口干舌燥,脸上的表情都有些狰狞,他边抽打边骂:“骚货,让你勾引我,骚逼以后只能给我看,听到没有?”浪迹天涯被按住腿根,只能被抽打得呜呜叫,眼角掉着泪一脸诚恳地连连点头,这才被放过饱受蹂躏的肉穴。

    只是他好不不容易才从卫听云胯下挣脱,穿衣服又遇到了难题,卫听云总是解个裤头就能干他,难为他现在衣服都破成了碎片,完全不能穿。

    卫听云看出了他的为难,也舍不得他这一身骚肉被大街上的人看了去,即使是NPC,在房间里翻找了一下,找出一套纱裙递给他,“先穿这套吧,等验完钱进宝的尸体再去裁缝铺买一套。”

    “可是,这是女人的衣服吧,而且这也太薄了吧。”浪迹天涯抻了抻眼前的衣服,相当抵触。

    “你忘了这是哪里吗?这里只有女人的衣服,你要是不穿就只能光着走出去了。”卫听云说着,就搂上了他光裸的躯体,手不安分地揉捏他的臀。

    浪迹天涯实在是怕了卫听云,立即夺去他手上的衣服往身上套,只是嘴里还嘟嘟囔囔:“我穿女人衣服出去,被人看到算怎么回事。”

    卫听云伸手帮他一起穿,笑道:“怕什么,就说你是我夫人就行了。”

    浪迹天涯无语,“看到我这个白眼了么。”

    裙子对他高大的身材来说有点短小,只堪堪遮住胸部和下身,像一件紧身超短裙,把他的胸挤得鼓鼓囊囊,乳头把光滑的布料顶起了一个凸起的弧度,还好还有一件长款的外衫可以遮遮羞,这次系统分配给他的内裤更是色情,前面只有一小片布料遮住他的性器,后面就只剩一条线卡进了他的臀缝,这让他非常不舒服,边走边扭屁股。

    “又发骚了?”卫听云好笑地拍拍他荡起的臀波。

    “不是,”浪迹天涯将手伸到身后揪起卡住他臀缝的布料,“这东西磨屁股。”

    “我发现你是真的浪,”这人怎么能用这么无辜的表情做出这么色情的动作,最气人的是自己立马就上钩了,卫听云伸出三根修长的手指顺着他大腿钻进了裙底,拨开肉嘟嘟的小嘴,就着之前的湿滑直直插入蜜穴,勾起一抹痞笑:“这样就不磨了。”

    “唔……”浪迹天涯被插得一个激灵,双腿颤动着倚在卫听云身上才站稳身体,他很气,但说出的话却像在娇嗔:“你怎么又来了?”

    卫听云站在他身后支撑他的身体,含住他的耳廓,暧昧地吐气:“我插我夫人有什么不行,走吧夫人。”

    这一路走得着实艰难,卫听云的手指一直在他的穴里进进出出,让他有种坐在手指上的错觉,不争气的后穴一直淌着汁儿,如果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咕啾咕啾的声音,整个人被折磨得情欲勃发,浑身发软,站都站不稳更别说走路了,只能整个人似求饶似发春地往卫听云怀里钻,被他爱怜地半搂半抱着前行,引来路人不赞同的侧目,看来这个县只有醉仙楼才没有底线,这让浪迹天涯愈发羞耻,只得把脸埋在卫听云胸前意图遮挡。这么一个高大的男人,浑身微微颤抖着紧紧贴在自己怀里,可把卫听云舒爽坏了,直到走进停放钱进宝尸体的停尸房才抽出手指。

    其实卫听云根本不想放开他,这人的骚穴实在夹得他舒服极了,让他恨不得总是要把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埋在他身体里才好,只是现在要好好检查尸体,一直插着浪迹天涯让自己也心绪不宁,没法仔细思考,只得放开了他。卫听云绕着尸体仔细转了一圈,抬头问浪迹天涯:“这是尸体,你怕吗?”

    浪迹天涯刚平复了身体的颤动,脸上的潮红还没下去,但气势已经起来了,他冷哼一声:“爷爷没学过怕这个字。”然后也凑上去仔细观察,钱进宝因为是被分尸的,尸体是被仵作用尸快拼凑而成,整个人像个布娃娃一样被缝了许多针线,乍一看恐怖仔细看也不错如此。

    卫听云轻笑一声又凑到他身前,用硬挺的胯部顶弄他的臀,手不老实地摸着他的大腿,舔着他的耳朵问:“看得这么认真,看出什么来了?”

    浪迹天涯握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剑眉紧蹙,“你别骚扰我,我就能看出来了。”

    “那给你个提示,男人最痛。”

    听到这话,浪迹天涯自觉胯下一凉,再看钱进宝的尸体顿时明白了,“钱进宝的性器官被割掉了,这是情杀吗?”

    “不一定,”卫听云亲密地搂着他,下巴垫在他的肩上,“凶手切割生殖器有可能是情杀,也有可能是惩戒,但不管怎么说,凶手和钱进宝之间的仇恨一定与男女关系,”他顿了一下揉揉浪迹天涯继续道:“或者男男关系有关。”

    “这范围有点太大了吧,钱进宝的男女关系不是一直很混乱吗,”浪迹天涯有点惊恐地问:“我们不会还要回青楼查吧?”

    卫听云安抚地亲亲他的侧脸,“不用,我们可以从钱旺之死查起,你在春花的房间不是闻到了香味吗,那香我找春花问过了,不是她自己买的,是一个恩客送给她的,说是从西域来的非常贵重的熏香,春花性格虚荣爱好奢华,收到熏香后自然夜夜都在使用。”

    “那香有问题?”

    “是的,那熏香叫天笑枝,是一种强兴奋剂,本来是用于久病虚弱的人提神用,如果用在健康人身上容易使人过度兴奋,要是这人正在做剧烈运动极易引起血流加速,血压升高,导致心脏猝死,也就是俗称的马上风。”

    这一顿中西结合的解释,居然把钱旺的死因捋清楚了,浪迹天涯有很多问题想问,他是什么时候和春花打听的,自己怎么不知道,天笑枝又是从哪里知道的,但转念一想,卫听云查案的时候他正被插得欲仙欲死,很有可能就忽略了,要是现在问出口少不得又要被调戏一番,干脆只顺着说了一句:“所以钱旺也是被害死的。”

    “对,你猜熏香是谁送给春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