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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捕(下)(【慎重慎重慎重】有攻险些被插入行为)

    6、

    唐靖川四肢并用爬到了床上,他的嘴说不了话,只能辛苦地张着,让今天的他格外的安静。闻竞没有着急动作,他靠在床头,两条蜜色的长腿分开,让唐靖川坐在他双腿之间,靠在他怀里。唐靖川体型要高一些,坐在他怀里其实有些辛苦,唐靖川贴心地躺下去一点,头靠在闻竞宽阔饱满的胸前。

    闻竞两只手臂环绕在唐靖川腋下,抱着他,脸贴着唐靖川的脸:“为什么…”

    唐靖川说不了话,他伸出一只手,抓住闻竞交握在他身前那双并不细腻的手。还有一点微微潮湿的头发蹭了蹭闻竞的胸膛。闻竞不出声地微微笑了,他从不在唐靖川能看到地方露出这种甜蜜依恋的表情。唐靖川转过身去和闻竞对视,两只手轻轻搭在闻竞的脸颊两边,想托着什么举世无双的珍宝。两个人贴着额头,鼻尖交错相依。唐靖川沉迷地看着闻竞的脸,闻竞那双坚毅宁静的眼睛,眼里的爱意在夜色下像波光粼粼的星河。

    闻竞亲了亲他的额头,手轻轻握住唐靖川的鸡吧根部,指肚摩挲轻捻着鸡巴上凸起的小珠子。另一只手的食指指肚温柔剐蹭着柔嫩的马眼,液体粘在他的手指上,闻竞看了一下湿漉漉黏腻的手指,然后伸到嘴里吮干净,吮吸的水声传进唐靖川耳里,他合不上的嘴里发出一点轻叹的声音。闻竞的手指又回到了他已经完全勃起的恐怖性器上,手指细细地一点点爱抚着硕大的性器,每一条青筋,指尖划过龟头和柱身连接下的地方,随着唐靖川喘息的轻声游走。

    唐靖川听到闻竞克制喘息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可以吗?”他下意识低头藏住了自己的眼睛,喉咙徒劳地蠕动一下咽了一下口水,他的胸膛上下起伏,艰难地点了点头。

    闻竞的性器抵在他后腰的腰窝上,弹动了一下。闻竞像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一样摘掉了唐靖川嘴里的止咬器,亲了亲破损流血的嘴角,他的动作轻盈地让唐靖川浑身战栗,他感觉自己被闻竞碰过的皮肤窜起了鸡皮疙瘩,罪恶感和抑制不住的兴奋让他无法抑制地头皮发麻,他看着闻竞跨到他身前,两个人的姿势对调,闻竞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一只手爱惜地抚摸着他的腰腹肌肉,另一只手扶着他粗壮的性器,舌头从睾丸一直舔到硕大的龟头,吃得那根性器水淋淋都是他的口水,不时发出啧啧的响声。

    唐靖川能感到闻竞是带着补偿和感激的心情在吃他的鸡吧,罪恶感几乎让他快要直接高潮了。他低头看着伏在他双腿间辛苦吞吐的闻竞,这个角度他能完整的看到闻竞背上他亲手刻下的纹身,缠着玫瑰的蛇随着深色腰肌无意识的摆动形成带着欲情气息的曲线,那画面极为诡异邪媚。两朵在背上绽放的红色玫瑰好像正在慢慢展开花瓣,唐靖川的眼睛势在必得地看着闻竞的后脑,他强壮、伏在床上的身体。他伸出一只手抹掉了嘴边留下的血,看了一眼指肚,然后把那滴血抹在闻竞的眉间。

    闻竞有点疑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看到唐靖川的嘴。他的嘴唇扯破了个口子,嘴角也裂了,还在流血,眼神却温柔的像水。闻竞心里一酸,又低下头去,错过了唐靖川脸上露出恶意的笑,看起来几乎有些狰狞。

    他赌赢了。

    他今天是真的做好了被闻竞操屁眼的准备带上项圈的,从闻竞摘下他止咬器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赌赢了。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也不要想用你的鸡吧操谁了,闻竞。

    他想得入迷,没忍住在闻竞的嘴里射了出来,全被对方吞了下去。闻竞抬头看着唐靖川的脸,支起身体在唐靖川绷紧的腹肌上留下一个吻。然后双手像标记主权一样握住唐靖川的窄而劲瘦的胯,身体颤动了一下——他被唐靖川操烂了,这种反应几乎是本能,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唐靖川看起来并不夸张强壮的身体下藏着的力量,哪怕是幻想都让他感觉阴道濡湿麻痒。

    他深吸了一口气,握住唐靖川的胯:“…换个姿势。”

    唐靖川从善如流地躺在床上,让闻竞坐在自己身上。他全然依赖地看着他身上的闻竞,对方强壮的身体在夜灯下像蒙了一层薄光,深深的肩窝,饱满起伏的胸肌和八块腹肌整齐地铸在身体上,浑然天成如同古代神只。闻竞看着他,两只手缓慢地扶在他的大腿上微微分开,然后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抵在唐靖川的臀缝之间。

    “宝贝,你不会打算就这么进去吧。”唐靖川终于说话了,他温和地看着闻竞,眼睛微微发亮,“我是第一次,对我温柔一点。”

    “……对不起。”闻竞突然反应过来,脸有点涨红,他好像看起来太急色了。唐靖川曲起一条腿,歪着头看着闻竞:“往下坐一点。”

    闻竞愣了一下,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再往下一点,你逼里流出来的水足够了。”唐靖川笑着说,声音听起来懒懒的有些沙哑,“要发大水了,宝贝,我腿都湿了。”

    “你…”闻竞被说的有点难堪,他紧紧地抓住了手里的项圈扯了一下,听到唐靖川痛苦地闷哼了一声,然后猛烈地咳嗽起来。闻竞握紧了手里的手环,然后一条腿插进唐靖川的双腿之间,强迫他抬起那条腿。唐靖川难受地深吸了两口气,然后昂起头看着闻竞,眼睛因为咳得厉害有点湿润:“……我怕疼。”

    “你再抬起来一点…我摸不到。”闻竞好像很抗拒谈及性器官的词汇,他的脸红得厉害。

    “够高了,扒开,用你的手扒开我的屁股。”唐靖川的腰半浮在空中,洁白无瑕的腰肌如同大理石雕像,“把你的手指伸进我的屁眼里去,捅松它,捅到流水,把你的鸡吧插进去,操射我。”他的嘴故意长得有些大,嘴唇的拉扯让鲜血继续流下来,他的面孔上放肆和血腥混合,野兽逐渐钻出牢笼,开始收网。

    “别说了!你怎么这么欠…”闻竞扶着唐靖川的腰,低声喝道,他的额角因为忍耐留下汗水。他直接扔下手环掐住唐靖川的脖子,一只手狠狠收紧,撕咬一样去吻他的嘴,又因为流血的伤口生生改成咬上了唐靖川的下巴。他另一只手摸到自己淫水淋漓的肉逼,带着满手的液体撸了几下自己的鸡吧,挤进唐靖川的臀缝。

    唐靖川因为窒息满脸通红,他突然笑了,张嘴无声地做了“欠操”的口型,他感受到闻竞的性器挤进了他的臀缝,硬挤的摩擦让闻竞也因为疼痛咬紧牙关。唐靖川闭着眼睛,尽量放松自己的臀部,让闻竞的性器进的更深,直到龟头已经抵到了他的穴口。

    “…我要进去了。”闻竞满头大汗,看着唐靖川的颤动的眼睑说。

    “进来吧。”唐靖川慢慢地绷起抬起来的那条腿的肌肉,假意抬高那条腿方便闻竞插进来,在心里默默感受着抵在他穴口的性器压力越来越重,龟头即将要破开穴口的那一刻,他突然睁开了眼睛。

    闻竞有一秒种以为自己看到了某种蛇的双眼,瞳孔猛地缩紧。唐靖川抬到他胸口的那条腿突然发力,极重的一脚直接踢翻了毫无防备的闻竞。他猛地反应过来,伸手抓住床垫上的手环毫不留情地扯了过来。唐靖川被这一下拽的差点栽倒在床上,他彻底被闻竞激起了征服欲,屏着呼吸死死抓住闻竞的脚腕,把他拖到自己跟前,胸膛和脖颈因为窒息和手环的拉扯青筋暴起,看起来像地狱里升起的魔鬼。

    闻竞被他抓着腿像拖麻袋一样拖到了身前。唐靖川就着这个姿势弯下腰死死的一口咬在闻竞握着手环的手上,那一口深的几乎见血,闻竞疼地反射性撒了一下手:“我操…我操你妈!”

    唐靖川咧嘴笑了,受损的喉咙听起来像个破风箱。他飞快地抓住铁链吧手环那头扔到床下去,膝盖跪在闻竞的大腿上死死压住他,另一条腿挤进闻竞的条件,单手抓住了他的面颊:“这个项圈可不是这么玩的,宝儿。现在让我给你上一课。”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几乎在沸腾,狠狠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咔咔的声音,低头亢奋地看着闻竞:“让老公教教你…”

    他握着鸡吧对准闻竞被分开的大腿,毫无怜悯地一举挺深插进最深的地方。

    “啊啊啊啊——”闻竞惨叫出声,脖颈狠狠仰了过去,通红的脖子和上下激烈滚动的喉结暴露在唐靖川面前,“……我杀了你……唐靖川我杀了你!!”他下面快干了,唐靖川这下和强奸基本没有区别,他疼得直接留下了生理眼泪,不用看也知道一定出血了。

    “嘘…”唐靖川像哄孩子一样爱怜病态地看着闻竞挣扎的身体,“嘘嘘嘘,乖宝。这不是已经进来了吗,不疼不疼,我在呢。”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迷恋地看着闻竞疼痛的表情和肢体动作:“操一个男人,一定要快准狠,绝对不能心软。进来了之后你还要…”

    他的额角留下来一滴汗珠,唐靖川觉得自己体内一定是在燃烧,狂暴的兴奋让他箍着闻竞的腰残忍地爆操了好几十下,闻竞的凄惨的哼声和痛叫被他操的破碎,他极为不满:“大声点,再大声点,你不疼吗?给我叫,听不到吗,叫!!”

    闻竞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疼痛委屈的眼泪顺着脸不停的往下滑,他伸手要去够唐靖川脖子上连着的铁链,狠狠往下一拽,让唐靖川的上半身更深的弯了下来,还能动的一条大腿箍住唐靖川的腰,腰背发力把身上的唐靖川压到了自己身下。这个姿势确实让他坐在了唐靖川身上,但是体内的鸡吧也进的更深了。闻竞一只手还抓着铁链,一只手撑在唐靖川的胸膛上,撑着他要让那根鸡吧从肉逼里抽出来。

    唐靖川的睫毛眨了眨,有些痴迷地看着他们的结合处。一截深红色的粗壮茎身从闻竞的肉逼里被吐了出来,茎身连着细细的血丝,闻竞被他操出血了。唐靖川看着蠕动在他鸡吧周围那一圈被撑到极致的凄惨肥嫩的逼肉,叹息着闭了一下眼睛,勉强抑制自己亢奋的心情:“……你就是学不会。你永远都学不会。”

    他看着自己的鸡吧慢慢抽出更多茎身,龟头的底部也即将露出来的时候,他扶住闻竞的腰,迷恋地看着他,然后双手死死把闻竞彻底按到自己的胯上,腰迎合着用力捅到最深,闻竞肉逼里翻涌蠕动的肉壁让他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闻竞被这一下操得没喘匀气,眼白整个翻了过去,在他涨红的面庞上看起来淫乱无比,他的脖子像折了一样软软地歪在一边,眼泪流了一脸。

    “这就被操傻了。”唐靖川把闻竞的身体摆正,“宝儿,你说你何苦。你只要撒撒娇多叫几声老公,说不定我就心软给你操了……我那么爱你。坐直,废物,今天是你骑我。”他扶着闻竞的身体,缓慢地从他体内小幅地抽插进出,闻竞被操得找不到重心,一只手还软软地勉强抓着手环,另一只手手肘撑在唐靖川强壮的身体上,他垂着头一晃一晃,被操得嘴都合不上,口水顺着嘴唇拉丝滴落在唐靖川的乳头上:“…我杀…呜……啊啊……”

    “杀了我。”唐靖川温柔地重复,爱不释手地摸着闻竞的腰肌,“媳妇儿,杀了我。先用你的小肉逼狠狠掐死我的鸡吧,等它都射在你的子宫里之后,你再杀了我,用手用刀用枪都可以,杀了我…”他低低的呢喃好像陷入了某种癫狂的状态,缓慢地挺动腰胯,让肉杵一样粗大的鸡吧每次都进到最深,从闻竞受伤的小嫩穴里磨出水儿来,等到肉腔开始吃他鸡吧上的珠子,才稍微抽出来一点,再来下一次。

    闻竞泛着水光的嘴唇颤抖着,他的肉逼开始痒了。唐靖川操得又深、又慢、又扎实,那么热,他感觉自己整个从里到外被彻底填满了。如果能再往……再往下一点点。他的嘴边落下一滴口水,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微微动了一下自己的腰和丰满的肉臀,让圆润硕大的龟头准确地按到他想要的那个位置,然后一阵细细的痉挛,喉咙里发出一串破碎的哭腔。唐靖川的鸡吧里流出来的绝对不是前列腺液,是他妈的春药,为什么这么痒,为什么这么这么这么痒。

    “对了,好宝儿,自己骑。”唐靖川扶着他的腰前后让他动了几下,丰满富有弹性的臀肉挤压在他的大腿上,那触感让人心醉神迷,他没忍住挥掌狠狠拍在闻竞的屁股上,“自己不动就只能我动了,老公一动容易把你的小肥逼再操出血来,你会疼的三天不敢尿尿。”他说着用两根指头翻开黏在鸡吧根部的阴唇,拇指按住凸出来的肥嫩阴蒂,一阵毫无规律的揉捻,看着闻竞哭着伸出一点舌尖:“我也不想让你疼,听话,自己骑。”

    闻竞哭的嘴角都在抽动,他其实不知道唐靖川在说什么,一只手还在本能一样抓着那个手环,一边顺着唐靖川的引导慢慢起坐,屁股和汁水淋漓的肥逼每次拍在唐靖川的下身都发出水液四溅的啪啪声,听的人牙酸。唐靖川赞美地看着在身上骑他的闻竞,帮他抓紧手环:“骑马得握好缰绳,我帮你,握紧了才能骑得更快,你看——”

    他一只手抓紧闻竞拉手环的手十指紧握,另一手按着闻竞的大腿,挺动爆发力极强的腰腹一顿毫不留情的爆操,快又深的抽插发出响亮的啪啪声,闻竞啕嚎大哭,像个高烧的孩子,整个人被操软了,趴在唐靖川的身上,根本不要说用力,差不多就是被锁在唐靖川身上挨操:“别,别快,啊啊啊啊啊!!!我不骑,呜……我要回…家……啊啊啊啊!!!”

    “你要回哪?贱逼,你说你要回哪?”唐靖川看着闻竞趴在他胸前痴态毕露的脸,揪着他的头发让他看着自己,“你只能待在我身边挨操,就像现在这样。”他一个深顶,感到自己的龟头撞到了一个小小的环口,然后咧嘴笑了,看着闻竞的脸,“闻竞,你他妈子宫都下降了,上赶着来找操的贱东西,你要去哪?”

    闻竞的舌头耷拉在嘴边,他已经抓不稳手里的手环了,也不知道唐靖川为什么又如此阴晴不定,唐靖川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强迫他拉着手环继续“骑马”,他只觉得自己的肉逼酸麻至极,粗大的鸡巴连着珠子一次次捅开他不断合上的紧致肉道,捅的他无比酸痒,只希望他的肉壁不要再合上了,不能再这么被捅开了…他要…他要……

    唐靖川感到他的肉逼有节奏地痉挛,抱着他往死里深深顶了一下,龟头直接操开了闻竞的子宫口。龟头操进了那个温暖有弹性的、小小的肉质宫殿里。

    一阵水声激射的声音响起。

    “呃呜…”闻竞发出了差不多濒死的声音,整个人崩溃了,尿和精液一起喷了出来,射了唐靖川和他自己一脸,尿液还没彻底喷干净,随着闻竞延迟的叫声又射出第二股,“唐靖川我杀了你!!!!”

    “操,真他妈能喷。”唐靖川毫不芥蒂地舔干净嘴边的尿,揪着闻竞的头发,拽到自己跟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郑楷意说什么?”他宠溺地看着闻竞毫无神志的痴脸,色情地吮了一下闻竞吐出来搭在嘴边的粉色舌尖,那画面淫靡到没法入眼,“让我猜猜,你说你想操我,对吧?”

    闻竞胡乱地摇头,空出来的手谄媚的扶住唐靖川的肩窝,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软软地抬胯,坐下去,啪啪操了几下:“骑,骑…骑你。喜欢……”

    “说的什么逼玩意。”唐靖川抬手抓住闻竞的舌头往外轻轻拽了一下,虽然温柔,但这动作的侮辱意味重得让闻竞的肉逼本能一样又吐了一波水,“专心点,好好操我,老公,操到我射出来,射满你的小子宫。”

    他说着恶意地把闻竞扶起来,抓着对方的腰打桩一样猛操起来,这个体位不能大进大出,但好处是次次操的深,闻竞的子宫都要操变形了,如果不是他有腹肌,可能从小腹上都能看出来。闻竞的脖子整个仰了过去,只能看到饱满的胸膛一起一伏,红色的乳头挺立在胸前,细腰握在唐靖川手里,扭动如同水里的鱼,肉逼坏了一样一股股喷水。

    “你能操个屁的人。”唐靖川忍无可忍地掀翻了闻竞,抓着他的两条腿压在头边,鸡吧狠狠插到最深,闻竞的睾丸要被他的小腹压碎了,泪水成串地往下流,凄惨淫媚的叫声快掀翻房顶。唐靖川充耳不闻:“如果你今天狠下心,现在哭成这个逼样的人就是我了,废物。你就活该被射大肚子,鸡吧你也别要了,尿也管不住,给你割掉算了。”他骂的越狠,鸡吧就在闻竞的肉逼里跳的更厉害,次次操到最深。闻竞彻底被这顿毫无怜悯的宫交日傻了:“射……求求,射吧……老公,射吧呜呜……”

    唐靖川顿了一下,抽出了肉逼里的鸡吧,直直勃起的性器弹出来的时候猛地一跳,拍在了闻竞的阴蒂上,惹得他又是一阵乱颤。唐靖川两只手指扒着闻竞红软的肥逼看了一会儿,然后拿起扔到边上的止咬器,塞进了闻竞逼里。铁质的镂空缝隙让里面汁水充盈的粉肉都挤了出来,子宫被操开的小口一开一合。唐靖川一脚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肉逼直直朝天的闻竞,一脚踩住他垂在头边的小腿,扶着鸡吧对着被撑开的肉逼像撒尿那样让精液落了进去。

    “没完,别动。”

    安静的空气中,一阵男性如厕的声音响起,尿液从半空中落到撅着逼的闻竞大敞的肉穴里,滚烫的尿一滴不差的全进去了,有些甚至顺着小口灌进了子宫。装不下的那部分顺着肉逼流进了后面一张一合的屁眼,还有一些流到了闻竞的胸口。他像彻底坏掉了一样躺在床中间。

    7、

    唐靖川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自己还在流血的眉骨,用手指轻轻碰了碰,然后嘶了一声:“下手真狠。”

    他话音还没落,闻竞一脚飞了过来踢在他的侧腰上:“唐靖川,我真他妈杀了你。”

    “宝,有话好好说。”唐靖川挨下了这一脚,伸手去搂闻竞的腰,“你是不是还腰疼,大雪天的我们吃点好的,别打了。”

    “我去你妈的唐靖川,你给我过来。”

    “别别别,乖宝,闻竞,你看,外面真下雪了,你看!哎哟你别打了……一会儿你点的外卖到了让外卖小哥看见多丢人。”

    “你还知道什么叫丢人?你给我过来!”

    外面的大雪扑簌扑簌,下的正厉害,窗外万家灯火都在此刻点亮,又是新的一年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