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饭txt文学 - 耽美小说 - 甜美的将军(双性大肚)在线阅读 - 9将军被诊怀多胎被操得孕肚摇晃,四指入后穴前后一起操失禁喷奶

9将军被诊怀多胎被操得孕肚摇晃,四指入后穴前后一起操失禁喷奶

    西南灾情大为好转,左圭等人也该回去复命了。秦韶卧床一月把胎养好,肚子也变大了许多,侍卫的衣服他已是不能再穿了。

    回到京都,秦韶的肚子也快足五个月了。大夫说他的肚子比一般的人要上许多,应该是多胞胎。至于是两个还是多少个,局限于医术和医疗条件,他们就看不出来了。

    在回府前,左圭才拉着秦韶在马车内干了一回,秦韶的腿都还是软的,他在左圭搀扶下下了马车,隆起的大肚非常显眼。

    左圭抱起男人走到自己的浴池旁,三两下把男人的衣物剥得干干净净。他分开男人的腿,撩了些水冲洗腿间半干的体液,这时他射进花穴深处的阳精终于流到穴口了。

    因为胎宫压迫的缘故,花道的位置被压得更低,现在秦韶护着花穴的那两片花唇时常都是向外鼓的,花唇遮不住花穴,露出一个胭脂色的肉孔。鲜红的孔窍被扩张了许久,现在还十分松软,张着一指宽的孔洞,白色的阳精便是从这缝隙里流出的。

    “主人,奴才的穴好痒,再操一操奴才的骚穴吧!”秦韶颤声喘着气。明明肚子大得都把下体的视线挡住了,他却还要向伴侣求欢,真真是骚到骨头里了。

    秦韶捧着大肚分开腿的姿势确实勾人,左圭洗着秦韶的穴时下身便恢复了精神。粗硕的孽根顶开日渐肥厚的花唇捅进去,湿滑的嫩肉便欢快地缠上这根让它欲仙欲死的物件,津津有味地吮咬起来。

    那肉道本来就短,在胎宫压迫下不费什么劲就顶到了宫口。秦韶眼角沁出泪花,手掌放到自己胸前揉弄自己的乳肉,“主人操到奴才的花心了,好爽,奴才要爽死了!”

    “阿韶的穴好热,孤顶到你那胞宫了。真想操进你的胞宫里,看看你的胞宫是否比肉道还烫...”左圭在秦韶撑薄的肚上留下一串深红的吻痕和牙龈,将无辜的孕肚衬得色情无比。

    秦韶浑圆的孕肚伴随操弄的节奏上下颤动,凸起的肚脐眼遭到了更多的玩弄,它总是被左圭舔的湿漉漉的。敏感的孕夫被舔的肚皮一阵收缩发颤,却又无力阻止脆弱的肚皮落入别人手里。

    “主人干进奴才的胞宫去吧!奴才还想给主人生更多的孩子……想要主人全部射进奴才的胞宫里……”秦韶失神地说着骚浪的话语,他仿佛成了一个炙热的肉套,除了裹住左圭的肉根,再没有别的用处了。

    硕大的胎盘挤压着秦韶的内脏,被压迫到肚皮上的膀胱承载不住过多的尿液,尤其是挨操的时候,秦韶经常会漏尿。滚烫的尿液被挤压出来,有时候他也难以分辨那是精水还是尿水。

    “呜呜...主人,奴才不行了,主人慢一点,奴才被操出尿了……”秦韶的肚皮一抽一抽,他唯恐自己的尿液将左圭弄脏。

    左圭吻着秦韶撑薄的肚皮柔声道:“无妨,不需忍着,尿出来便是。”

    那个天神一般降落在他身前的男人,如今大着肚子躺在地上被他操到失禁,这幅画面勾起了左圭阴暗处的肆虐欲。男人变成这个样子全因为他,如今他想要掠夺的人已经从里到外地打上了属于他的标记,这种认知让他对秦韶更加沉迷而癫狂。

    “奴才不愿脏了主人衣袍,奴才趴着给主人操吧!”秦韶笨拙地翻过身撅起屁股,露出被操得门户大开的嫩穴,沉甸甸的孕肚受重力牵引垂下来,那轮廓比仰躺的时候还要大。

    大夫说过,秦韶如今的肚子已有普通妇人约摸七八月份的大小,这胎儿是越临近生产,肚子大得越快,真不知到了足月时这个肚子会有多大。

    左圭抹了一点阴户上的淫水,用手指稍微扩张了一下后穴,便扶着孽根挤进了后方这枚更加炙热的窍穴。

    “主人的好大,奴才的菊穴要撑裂了,唔……吃不下了,主人太满了,顶、顶到宝宝了……”秦韶哭喘着说。

    “嗯?不想吃主人的肉根了?”

    “想...想吃的,求主人不要拔出来,奴才想含着主人的肉根睡觉,呜嗯嗯……”秦韶被操得呜呜叫,骚得简直没边儿了。

    秦韶身前那色泽粉嫩的器物淅淅沥沥地淌着淡黄色的尿液,胸口沉甸甸的乳肉也控制不住地淌奶,好似身上所有的开关都被打开了似的,都在源源不断地流水。左圭取了旁边的水壶把壶嘴放进秦韶嘴里要他喝水,只要不停喝水,秦韶的尿和奶水都会不断产生,他最是爱看男人失控淌水的模样,然后满面羞耻地拿红通通的眼睛看着他。

    菊穴被彻底操烂了,就连入口那一圈肌肉都不能夹紧左圭的孽根,秦韶的头抵着地面,发出无意义的哼声,被操得失去了神智。

    左圭把男人抱进水里,让男人面对自己把腿挂在自己臂弯上又一次操进花穴里,手指占据了肉根抽离的空间,用四根手指将男人的后穴填满。

    前后都被填满的饱胀感让男人再次发出软绵绵的呻吟,鼓鼓的肚皮在微微抽动,花穴的肉根碾在敏感的骚心上,后穴插入的手指也在揉弄那颗敏感的腺体。

    过度刺激的快感让秦韶的理智彻底崩坏,他勾住左圭的脖子吻那薄唇,于是连嘴巴都被人彻底占据,好似整个人都不属于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