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开端[RBQ/L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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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开端[RBQ/LJ] 事情的开幕归根结底还要回到一年前。 在那片盛开着幽铃兰的花野上，黑暗精灵们找到了他们的玩物，半精灵被压在花野上狠狠侵犯。 他被当作精液的容器，被塞上塞子赤裸地在城市里行走。 西耶纳把他当作狗，于是他只能按照他所有者的想法行动。 这只赤裸的“狗”被拽进了亚诺琳德，被侵犯、被玩弄，他完全被操晕在了走廊上，醒过来时已是深夜。 ——不能……呆在这里。 半精灵挣扎着想，只觉得脑袋因精液的味道而糊成了一团。 他艰难地站起身——令人难以置信，他居然还能够站起来——好在身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他最终顺利地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清理的过程是另一场噩梦，每清理过身上一处，被玩弄的记忆都会随之反刍，他甚至因此有些想吐，胃算在身体深处混杂着精液翻搅。 罗兰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入睡的，睡梦也是场灾难：梦境里到处都是伸出来的手与欲望，仿佛要侵犯过他身体的每一寸。 他醒来：清醒也变得格外痛苦；他试图让自己回到平日的步调。 ——这件事之前，即便是个半精灵，他在亚诺琳德里也被认为前途无量。 亚诺琳德终归还是个学校，是学校就会以学业成果评判他人。 而无论是实战课程还是其它科目，罗兰向来都能取得好成绩，其结果足以让任何因他是半精灵而小看他的人侧目。 半精灵的出路就在于此，不止是半精灵，学院内的平民也仰赖着这样的道路。 有人为他确保了有这样一条路在。 这条路狭窄又布满了荆棘，罗兰推开其他所有人挤了进去，他踉踉跄跄、步履蹒跚地走到尽头，却发现那里有西耶纳正在等待。 “你是属于雷亚的。”黑暗精灵嘴里吐出漆黑的浓雾，“你是我的所有物。” 那浓雾拽住了罗兰，将他拖下了深渊。 ——一开始，他希望能够回去上课。 如果他还想保持成绩，至少他不能把这个遗漏。 他试图避开旁人走进教室，然而他的身影一出现在教学区时就已经被人盯上。 罗兰躲开了第一次袭击——毕竟，他也是亚诺琳德培育的战士，防备暗中偷袭已经是家常便饭。 然而袭击并不只有一次，第二次和第三次攻击已经算好了他能避开最初那次，它们的间隔精准、攻击狠辣又迅速，就像学院时常培训的那样。 半精灵最终还是没能完全抵挡住攻击。 他感到自己的后脑勺一阵剧痛——显然是被什么钝器狠狠地来了一下——视野随即坠入黑暗。 再醒来时他已经无法动弹、浑身赤裸。 双手被捆绑，双脚也被束缚到了头顶上方；视野被遮蔽，嘴巴里粗暴地塞着一团布。 他挣扎了一下，没能从中挣脱，动作却唤来了额外的注意：“哟，醒了？挺快啊，不愧是优等生。” 半精灵“呜呜”地发出声音，但他想说的任何话都被那团布堵了回去。 “喂喂，我说让他叫出来比较好吧？”——声音不止一个。 “烦死了，这货叫得那么浪，要是把其他人引来了不就没办法尽兴了吗？” “啧，说得也是。” “反正我们也不用他的嘴。”一个新的声音，“只用这里就好了。” 一只手伸向半精灵的后穴，在昨日的蹂躏里饱受摧残的穴口因为碰触而猛地一缩。 连带着罗兰的身体也颤栗着紧绷，像有无形的鞭子抽在了他身上一般。 “哟，反应不错。”又一根手指凑了上来——和先前那根不属于同一个人，“我看看……挺紧的啊。” 它强行挤进了狭窄的穴口，用指甲搔刮过脆弱的内壁。 最初的那根手指也同样，两根手指以不同的角度与力道碰触着内里，肠道出口处一片火烧般的疼痛。 罗兰在绳索之下挣扎，后穴处的疼痛渐渐带上了隐约的麻痹，他有些着急，挣扎得更厉害了。 “别乱动，啧，绑紧一点儿啊！”黑暗精灵对着彼此喊道。 “妈的，你们动作快点，操进去不就好了吗？”有迫不及待的声音已经开始叫道。 “说得轻松。”第三根手指扎进了内里，“屁股果然比较紧——太紧了。” 一个巴掌忽地落向半精灵的臀瓣，传来的“啪”声在他自己耳边扩散。 “呜！”罗兰闷哼出声。 “给我放松一点。”黑暗精灵骂骂咧咧，“反正你也只有被操的命了。” 可罗兰不愿意那样。 他仍在挣扎，他仍没有放弃，他像是要伸手抓住风。 然而风最终海上会溜走，不管他愿不愿意，那些手指都会刺入身体深处。 见他反抗，手指的主人更加用力了，指尖用力撞上肠壁垒，全然不顾半精灵的痛吟。 “就算受伤了也可以当作润滑来使。” 三根手指一齐没向根部，内里的敏感点被不可控地掠过，半精灵猛地一颤，后穴将那些入侵物咬得更紧。 疼痛在下腹燃烧得愈演愈烈，但火烧的疼痛却在渐渐转变为一些别的什么。 被刺激的敏感点传来微弱的麻酥，细碎的电流顺着脊背蜿蜒而上，罗兰脑袋里好似被它点燃了一刹电火花的光芒。 不幸的是，这种光芒他有些熟悉——就在昨天，他被迫一而再再而三地熟悉了这种这种火花。 半精灵死死咬住了嘴里的布团。 “嗯……嗯！” “这家伙有感觉了。”手指在内里转圈。 “昨天就说了，真他妈敏感啊。”手指弯曲着指节。 “废话说了那么多，也差不多该开始了吧？”手指狠狠抽插着内里。 三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半精灵内里炸开，他想要嘶吼、想要尖叫，身体里各种各样的感官都在怒吼着想要爆发。 可它们偏偏都被那团布阻隔，变成了暧昧不清的闷哼。 手指抽了出去，覆盖着视野的黑暗外头又是一阵吵吵嚷嚷，罗兰艰难地喘息着，双腿间有一团热度被激活而后闷烧着。 他听见那些人说了“这家伙勃起了”——一类的话，而他不想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声音发不出来，下身有东西进入了，他的身体被强行撑开，肠道散发着火辣辣的疼痛。 那疼痛转瞬点燃了闷烧着的火焰，他喉间发出更多暧昧不清的声响，身体颤抖着接纳下贯穿进身体的巨物。 “嗯、嗯——！” “好了，动作快点。”有人催促道。 “啧，你们这些家伙烦死了。”有人回答道。 贯穿立刻加速了，那东西一口气进入到了最深处。 半精灵的臀瓣与侵犯者的腿根相撞，他发出一声尖叫，与对方亢奋的咆哮混杂在了一起。 抽插忽地就开始了——下身的火焰迅猛地燃烧起来，它们直蹿向脊背，一路燃烧到了脖颈，罗兰痛苦地挺身，呼吸被切割成无数碎片。 “嗯咕、……呜、嗯、嗯嗯！” 意识随即也被烧糊，他眼前在漆黑里泛起一片茫然，下身不由自主地收紧了，越发敏锐地感受着内里的东西。 ——他不想这样。 可他的身体却已经理所当然般地兴奋起来。 视线被遮蔽，口不能言，所有注意力不由自主地移向了耳旁和下身，声音与肉体被贯穿的质感一并鲜明了起来。 “操，又更紧了。”侵犯他的人说着，肉体交缠出清脆的“啪啪”声。 “嗯、啊、呜……咕嗯！”半精灵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嗯、嗯嗯嗯！” “哈哈，他喜欢这样！”敏感点被不受控地磨擦过，“咬得比女人还紧。” 半精灵的呼吸间都不受控制地带上了快乐的因子，如果没有嘴里那团布阻挡，他一定已经啜泣着呻吟出声。 后穴里，抽插越来越快，它的每一次出入都在凌迟着他的意识，世界不断地融化，灼热的暖流侵吞着他的一切。 “啊啊、嗯！嗯嗯！” “神经病，男人的那里可不是比女人更紧吗？”有人说。 他们说着又是一阵哄笑，好似这是什么令人无比愉快的话题。 而罗兰在抽插下不断地痉挛，他只能注意到自己的下身，所有的感官都在下身那粘稠的抽插下融化。 半精灵仰起脖颈——半是因为痛苦，半是因为快乐——身体在束缚之下小幅地挣动。 “咕啊、咕嗯！嗯嗯嗯！”尖叫、呻吟、濒死一般地啜泣，“嗯嗯、咕咿嗯嗯嗯！” 流出的眼泪被蒙住眼睛的黑暗吸收。 他在这串被闷住的尖叫下达到了高潮。 “哈哈，这货被操射了！” “果然很贱，是个天生该被操的货。” “咕嗯……咕哈……呜……” “感觉怎么样？” “高潮过后更紧了。” “嗯！” 这更紧的小穴再度被强硬地开拓着，高潮后的麻木间涌上了伴随着快感的疼痛。 半精灵再度开始颤栗，含住布团的嘴唇泛着白不住地抖动。 “咕嗯、咕呼、嗯嗯……！” 好疼。 但同时有另外一种感觉正在蜿蜒。 身体深处被搅拌沸腾。 半精灵颤抖着被卷进下一波浪潮，所有一切再度变得支离破碎。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黑暗精灵射了精，后穴宛如吮吸般将那些浊液迎进深处。 罗兰发出绵长的“嗯——”声，脑袋砸在后头墙上，传来一阵钝痛。 即便眼前一片漆黑，罗兰依然能意识到自己的双眼已经失去焦距，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空气有着布料的味道。 他又高潮了一次，因此被黑暗精灵们狠狠耻笑，他们一边耻笑着一边将下一根欲望塞进他的后穴，连带着前面一个人的精液狠狠搅拌。 “住手——不要再——”罗兰如是呼喊着。 可他的声音变作了一串“嗯嗯呀呀”，被那些侵犯者们理解为舒服的呻吟。 第二根欲望也开始了凶狠的冲撞，他的动作没有丝毫留情：毕竟他只是为了宣泄自己的欲望，罗兰发生了什么都与他无关。 “停下！”而半精灵也只能本能地发出尖叫，“不要再继续了！” 再这样下去他一定又会被操射，稀薄的精液飞溅上他自己的躯体，让那里变得一塌糊涂。 后穴因粗暴的抽插已经发起了麻，快感就在这麻酥里逐渐演变成吞噬肌骨的虫蚁，沿着他的身体不住地啃食。 他几乎因此而发了疯，他不住尖叫、不停痉挛、不断挣扎，可所有一切又都被绳索捆绑遏制进一处狭小的空间里，他所做的一切终归徒劳无益。 “嗯、嗯嗯！” “喂喂，这家伙又要高潮了。” “咕呜……” “找点什么给他塞上吧，一直射，败兴。” “——！”停下！ 无声的抗议没有奏效，不一会儿，一根细小的东西抵上了他的欲望。 那似乎是某种木棍，它正对着欲望的入口，在那里打着转，寻找着刺入的时机。 “不、……不要、……停下……！” ——声音没有传出来。 那木棍就那样扎进了他的欲望里。 即便有布团阻隔，黑暗精灵们也能听出半精灵爆发出了尖锐的哀鸣。 他们的动作因此变得更加剧烈——无论是将木棍插进欲望里，还是操弄他的下身。 罗兰觉得自己要疯了，他内里的肉刃转头撞向他的敏感点，而濒临高潮的快感却又被死死压回了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 他想射却没有射出来。 快感由是彻底变成了疼痛。 罗兰呻吟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这让黑暗精灵们“哈哈”大笑，操弄的动作越发凶狠。 又一根欲望在他体内射精，半精灵发出破碎的尖叫；下一根欲望操进来时，他因那动作而弓起了身体。 “这货高潮了。”有个声音冰冷地劈开他朦胧又模糊的世界。 罗兰重重地摔了回去。 操弄他的人饶有兴趣地试探着他肠道的每寸，而后说道：“还真是适合厕所这个地方！” 半精灵这才知道自己被绑在了什么地方，一股恶心的颤栗沿着脊背不住地流窜。 “不如一直把他绑在这里吧。” “干脆封进墙里吧。” “反正以后他也做不了别的事了。” ——啊啊…… 残酷的、琳德海尔的造物。 半精灵在他们的欲望之下达到了没有射精的高潮。 他们轮流在他身上发泄，精液灌满了小腹，半精灵不知道在第几次时就已经对这件事失去了知觉，他在黑暗里失焦地望向深渊，唯有高潮的瞬间会被拽回这片地狱。 高潮也是疼痛的一种，它仿佛自内而外的狠狠一击，每一次都重重砸在满是精液的腹内，他数度以为自己会因此而疼晕过去，然而事情却从未如此简单。 “不、要……不要再、继续了……停下……呜……快、停下……” 黑暗精灵们没有停；他们甚至没有听见半精灵那绝望的哀求。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一批凌辱者离开了，但他仍被绑在那里，几近失去了意识。 而后又有人来了。 “放着个肉便器呢，不用白不用吧？” 接着是下一批。 “喂喂，这里有个精液容器啊。” 然后又是一批。 “操，真脏，被用了多少次啊？杂种！” 再然后…… 有那么一会儿，罗兰觉得自己会像那些黑暗精灵所说的那样，被封进厕所的墙里，一辈子只能靠下身灌进来的精液而活。 但最终他还是被放了下来，在不知道被多少人侵犯过后——原因是被操弄时绳索松动了，他终于能够在一次微弱的挣动间坠落下地。 精液从后穴里流出，弄脏了地面……不过反正这里本就相当肮脏，倒是符合他现在的姿态。 就如那些黑暗精灵所说。 罗兰凄惨地笑了，他一边笑一边呕出酸水，那些液体和地面上的浊液混杂在了一起。 他艰难地扯动着身上的束缚物，视线久违地能够捕捉到外物，手脚也能在几近痉挛的疲惫里支撑起身体。 半精灵想着趁下一批人到来前走出厕所，他的思考只容许他思考至这一步——他全然没有想过之后该怎么做。 其结果，他在教学楼前被发现、被拽到了走廊上、被迫趴在那里接受下一次凌辱。 “不行！……住手！……呜！”——声音因为被塞进了欲望而被彻底遏制。 一前一后的贯穿让罗兰眼底冒出了金星，世界也好声音也好什么都被扯裂了，他的所有一切都浸泡在了精臭里。 然而即便是如此凌乱的空间里，他依然能够听见一个声音，如同切割进了混沌里：“高年级的回来了啊？” 半精灵黑色的眼睛陡然睁大。 一个人在他嘴里射了精，他在交替的间隙茫然地抬头，只见远处有一个身影，正僵在走廊上，半步也无法动弹。 罗兰认得那身影。 他用满是浊液的嘴唇，无声地呼唤了那个称呼。 ——哥……哥…… 这声呼唤没有被任何人——哪怕是他自己——听到。 一个新的黑暗精灵再度挡住了他的视野，新的欲望插进了喉头深处，对着那里凶狠地冲刺。 罗兰什么都不知道了，他连神志都被卷进了黑暗之中。 那个他总是能隐隐感觉到的视线、那个他偶尔能在回首时瞥见的身影、那个投向他的关切的目光。 所有这些也被一并吞没。 漆黑、漆黑、漆黑，所有一切只剩下无穷无尽的黑色。 ——神啊…… 如果他的祈祷真能被哪一位神明听到。 求求你们——…… 由是。 ——一朵幽铃兰，安静地盛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