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饭txt文学 - 言情小说 - 情奴酒店至尊会员 调教 女奴 sm 乱伦在线阅读 - 我扶正她的腰,继续开始活塞运动。我加快了速度和力度,一下下很

我扶正她的腰,继续开始活塞运动。我加快了速度和力度,一下下很

的将食指插入她的穴中,但是周洁却并没有感到疼痛和不适。

    妈妈不紧不慢的抽插着周洁的小穴,在插了七八分钟时插入了两根手指。周

    洁已经被淫欲淹没了,嘴里除了娇喘外还不停说着:「还要,我还要。不要停,

    啊···」等她适应了两根手指后,妈妈又加了一根手指。周洁叫的更淫荡了,

    都三根手指了她怎么也不觉得疼,难道她也有受虐的潜质?周洁的爱液沾满了妈

    妈的手,这激起了妈妈施虐的心绪。又加了一根手指!这时候周洁有些受不了了,

    整个人被绑着乳房吊着,脚被拉的开开的,而且阴户还被四根手指插着。周洁整

    个人都在剧烈的动着,泪水和汗水一起流了下来。汗水流过鞭痕的时候让周洁全

    身一齐痛起来,她更疯狂的扭动着。但妈妈并没有因此就放过她,她用五根手指

    来插周洁的阴户。但怎么也插不进去,毕竟这是周洁的第一次。

    「看来得好好的扩张一下你的阴穴。」妈妈从箱子里找出一个像鸭嘴一样的

    金属物件,将其插入周洁的阴户中,然后旋转上面的镙丝直到转不动为止。这时

    周洁的阴户已经被打开到很大的限度,但妈妈说这好像还不是她的最大限度。看

    样子周洁的阴户可以把一个啤酒瓶吞下。果然妈妈找来一个酒瓶,但不是啤酒瓶,

    而是香槟酒的瓶子,我家不喝啤酒的。妈妈把扩阴器从周洁的阴户中取出,然后

    在酒瓶上涂满了可食用润滑油,接着把瓶口插入周洁的阴户,因为瓶口是细的,

    所以没有任何阻力就插进去了,但后面就大了,比我的胳膊都大,妈妈试了几次

    都没能成功,就叫爸爸来帮忙了:「亲爱的,你来插吧,我的力气不够。」只见

    爸爸用他那满是肌肉的手抄起瓶子就往周洁的阴户中插,但用的不是瓶口那头而

    是瓶底那头。「宝贝,要插就插一下狠的。」说着就用力朝周洁的洞中猛插过去。

    爸爸的力气是很大的,他一只手就可以把我拎起来(因为经常在外面打打杀

    杀的),再加上周洁的小有刚被扩大了,这一下猛的就把酒瓶给插进去了。那么

    大的酒瓶插在周洁美丽可爱的小穴中显得特别残忍,我想那一定是很痛的,因为

    我已经听见周洁的哀嚎了,叫的特别惨特别可怜。爸爸妈妈并不会同情一个正在

    受虐的女孩的。爸爸居然还在抽插那个酒瓶。让我感到惊奇的是周洁的小穴都没

    有流血。

    她的洞洞可够大的,不知道我的洞洞能不能吃下那么大的酒瓶。心里居然有

    一种跃跃欲试的想法,我想我也和妈妈一样是一个双重虐待情结的女人。

    慢慢的周洁的肉洞适应了酒瓶的抽插,看样子爸爸已经抽插的很顺畅了,而

    周洁的欲望也达到一个新的高潮。抽插了十来分钟后爸爸抽出了酒瓶,因为要玩

    新花样了。

    爸爸叫妈妈重新绑住周洁的手把她吊起来,然后将乳房上的绳子解开,但拉

    住双脚的绳子的并不解开。爸爸则找来两大盒大头针,并将其中的一盒给了妈妈。

    不用问我也知道要给周洁玩万「箭」穿身。妈妈和爸爸一左一右站在周洁的

    前面开始扎她美丽的乳房。

    「啊···」随着周洁的惨叫妈妈和爸爸把针一根根的扎在她的乳房上,直

    到周洁的乳房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我大概估计了一下,至少有七八十根,活像

    两只刺猬挂在胸前。看到乳房已经扎满了大头针,爸爸和妈妈则开始扎周洁的屁

    股和阴户。爸爸转到周洁的身后在她的屁股上扎针,妈妈则把针一根根的穿在她

    的阴唇上。等穿刺完阴唇后,又将针扎在周洁的大腿上。妈妈将周洁的大腿扎满

    针时,爸爸也在她的屁股上扎满了针。这时妈妈又找来一根缝衣针和一些细细的

    但很结实的鱼线。妈妈把线穿在针上,然后在鱼线的后端结了一个环。妈妈用针

    刺穿周洁的左边乳头,再穿过她右边的乳头,接着穿过线环拉紧。这样一来周洁

    的两个乳头就靠在一起了。周洁疼的像野兽一样的嚎叫着,但妈妈并不同情她,

    反而更加残忍的刺穿她的阴蒂,用力拉紧后打上结把周洁的乳头和阴蒂紧紧的穿

    在一起。但那并没有完,妈妈又极残忍的把周洁的两片阴唇给活活的缝了起来。

    我当时惊呆了,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残忍的性虐待!但同时我却异常的

    兴奋,就在衣橱里把衣服脱光了开始弄自己。我听见爸爸在抱怨妈妈为什么不在

    周洁的阴道里塞些东西后再缝上。于是妈妈就把阴唇上的鱼线剪断然后叫爸爸把

    家里的那盒跳棋拿了过来。爸爸妈妈将玻璃珠一颗颗的放进了周洁的阴道,整整

    60颗珠子都放进去了。其实后面20颗都已经不是「放进」去的,而是被狠狠

    的挤塞进去的。最后妈妈重新将周洁的阴唇缝起来,整个过程都伴着周洁可怜的

    惨叫。

    这时爸爸的电话来了,他对着话筒说了一会儿后对妈妈说「宝贝,我们要出

    去一会儿了,这小妞的爸爸打电话来了,看来他已经知道我抓了他女儿的事了。」

    「那她怎么处理呢?」

    「就把她吊着好了。」说完爸爸妈妈就出了地下室。连地下的火盆都没有熄

    灭。

    等爸爸妈妈关上门后我就一丝不挂的从衣橱里出来了。我赤裸的来到周洁的

    面前。尽情的欣赏着这个漂亮的女孩。

    「求你救救我吧。」看来她还不知道我是刚才虐待她的人的女儿。

    「我不会放你出去的,我是刚才折磨你的人的女儿。而且,我是来继续折磨

    你的。」

    周洁还在求我放了她,但我却用力拉着穿着她乳头和阴蒂的细线。「啊··

    ·疼啊……」

    周洁嚎叫着。这么近的听到她的惨叫声更加让我兴奋了。我要尽情的虐待她!

    我找出一根绳子,先在周洁的腰上饶了一圈,用我最大的力气勒紧并在肚子

    上打了个死结,然后从阴部绕到后腰,穿过勒紧的绳子往下拉紧。拉绳子的时候

    我整个人都蹲下去了,可以想象我当时的力气用的有多大。就算平常的时候一个

    像周洁这样一来柔弱的女孩子都受不了,更何况现在她已饱受折磨,并且子宫里

    还封着60颗玻璃珠!我把绳子紧紧的固定在地下的铁环上后就来到周洁的前面。

    我看见她阴部的大头针都被绳子勒的压弯了。我不由的兴奋起来,那起妈妈

    留下的大头针把针一根根的刺进自己的乳房,并且在自己的乳头穿上了四根针。

    虽然有些疼,但更多的是带给我刺激。我知道我是个十足的虐待狂,既施虐也受

    虐,还自虐。我还想要更多的刺激!于是我找出爸爸给周洁注射的那种药水,给

    自己注射了两针,比周洁还多一针。我那起曾经插过周洁的那个酒瓶慢慢的插入

    泛滥成灾的阴户中。虽然我是处女,但瓶子细的那头却毫无阻力的插了进去。看

    样子我也是个天生被插的女人。我一下一下的抽插着,过了十来分钟,我还不过

    瘾,于是我把瓶子放在地上猛的一下坐了下去。要不是顶着子宫壁,我差点把整

    个酒瓶都给吃进去。整个人都软掉了,阴部传来的涨痛让我感到非常的满足,直

    到我受不住时才把瓶子拔出来。但一拔出来阴道里就感到一阵阵的空虚,赶紧的

    我又插了回去。慢慢的我适应了瓶子的粗细。这时候我又有了一个想法来虐待自

    己。

    我拿出一根绳子,然后把酒瓶的底面对着阴道用力的插进去,只把瓶颈留在

    外面。

    然后像绑周洁一样在自己的腰上绑了一圈,在前面打了个死结,接着用这两

    股绳子夹住瓶颈后绕到后腰紧紧的往下勒紧。来来回回的缠了几道再打上了几个

    死结,就算自己受不了时要解开也要花一段时间。我就是要这种无助的感觉。周

    洁一直看着我虐待自己,她大概怎么也不相信会有我这样的女孩子。不知是药力

    的发作还是我天生就是虐待狂,这时身上的受虐部分传来的已不时痛而是快感了。

    我将剩下的针都插在了自己的乳房、屁股和大腿上。我把自己的阴毛一根一

    根的拔下来,本来我想拔光阴毛的,可是有很多都在绳下压着拔不到。我点着一

    根粗蜡烛来到周洁的面前烤着自己的乳房,等快要烧伤时就烤她的乳房,这样一

    人一会儿轮着。我忽然发现周洁已经不再惨叫了,而是像我一样的呻吟。看样子

    她和我是一样的。我一边烤着我们的乳房一边对她说「周姐姐,不要怪我,我是

    个虐待狂,以后我会让你折磨我的。」

    「就叫我姐姐好了,我不会怪的。现在我也知道自己是个虐待狂了,我们以

    后都要做好姐妹。」说着周洁低下头来吻我,我也仰起勃子回吻她。她还叫我张

    开嘴然后往我嘴里吐口水。我品尝着她的口水接着吞下去。

    忽然我听见开门的声音,我赶紧藏回衣橱里。连绳子和针头都来不及取下。

    爸爸妈妈进来后径直走到衣橱前,打开橱门一把把我拉出来了,看着自己的

    裸体很身上的东西我羞的脸都红了。但妈妈爸爸却并不惊讶。

    「乖女儿,我们早就知道你在里面了,我们是故意出去的。」妈妈摸着我的

    裸体说着。

    「好了把身上的东西都拿掉吧~ 」爸爸笑着对我说。

    这时我突然有了一股冲动,「不!爸爸,我想就带着这些东西过一天,而且

    也不穿任何衣服。」

    「随你了,妈妈和爸爸也经常这样的。」

    「好了让我们来看看周大小姐吧~我还要在她山上留下我们家永久的奴隶标

    记呢。」爸爸妈妈走到周洁的面前,把她身上的针头拔掉,绳子松掉,细线

    剪掉,夹子去掉,只留下手腕上吊着她的绳子。然后在火盆里取出两个烙铁,在

    周洁原本长阴毛的地方烙上了「女奴」的烙印。这时的周洁早已被药物控制,只

    知道疯狂的快感,而感觉不到痛苦。「女儿,你要不要也来一个?」爸爸问我。

    「好啊~ 」我在药物的作用下居然也想试试。

    我拿掉身上的针,绳子和酒瓶。妈妈则帮我把阴毛剃光。然后躺在地上等爸

    爸来给我烙上烙印。在火红的烙铁接触我下体的时候我感觉到透骨的疼痛和一阵

    极度的超越痛苦的快感。我在妈妈的帮助下弯腰看见自己的下体也有了「女奴」

    二字,和周洁身上的一样。我和她相视着笑了笑,我们说过要做好姐妹的。

    「来给你们清理一下身体。」爸爸提来了一桶盐水并且把盐水泼在我和周洁

    的身上。身上的伤口在盐水的刺激下特别的疼痛,也带给我更特别的快感。我想

    周洁应该比我要痛的多了,她遍身都是伤痕。但我却没有听到她大声的惨叫,相

    反的却是呻吟更多一些,看来她的受虐欲已经完全被发掘了。

    「亲爱的,你还没有给我呢~ 」妈妈也受不了了而向爸爸要求。

    「好吧,小玉。来,让我来疯狂的折磨你!」

    爸爸要妈妈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但却不绑她,而妈妈也自己把脖子和双手套在

    地板上的铜环上。那是像手拷一样的套环,可以自己锁住自己但却打不开的。爸

    爸从柜子里挑出一根最粗的鞭子蘸上盐水就往妈妈的背上抽去,鞭子清脆的声音

    在刑房里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妈妈受虐时舒适的淫叫。不是特别残忍的折磨是

    不会让妈妈觉得痛苦的。爸爸抡圆胳膊用力的鞭打了妈妈十几分钟,抽的妈妈背

    部、大腿和屁股没有一块好肉,但妈妈好像没怎么满足。真是真正的受虐狂!爸

    爸拿来一个大盒子和一捆绳子,接着从盒子里拿出十来个铁钩对妈妈说「亲爱的,

    我要用这些钩子把你吊起来。这可是钓鲨鱼的鱼钩。」

    「好的,但可不要把我玩残废了呀。」

    「放心吧亲爱的,我会掌握分寸的,我只会钩住你的皮肉,这样一来你可要

    皮肉受苦了。」

    「你还是给我打几针那种药吧,我怕承受不住。」

    「好,你等着。」爸爸说着就拿来针管和药瓶给妈妈注射了五针才罢手。

    「我还是先给你浣肠吧,怕你等下会大便失禁。」

    「嗯~ 好的」妈妈眯着眼睛回答着。

    爸爸拖来一根水管接在了水龙头上。我爬到妈妈的身边对妈妈说:「妈妈,

    还是不要玩这么残酷的虐待了,弄不好我就没妈妈了。」

    「乖女儿妈妈不会死的,你还不知道妈妈注射的药物可以激发人的细胞在受

    伤时讯速的繁殖,只要爸爸不伤到妈妈的头部和心脏,妈妈是不会有事的。你自

    己也注射了的,你看你现在不是也可以用火烧烤自己的乳房吗。更何况妈妈注射

    了五针,这可是最大量的用剂了。」妈妈这么说了我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坐在

    一旁看着爸爸打开阀门等水从水管出来时把水管插入妈妈的肛门。等妈妈的肚子

    鼓起的时候就把水管拔出来了。水从妈妈的肛门里射出来。接着爸爸又把水管插

    进了妈妈的屁眼,这次没有再拔出来了,而是在水把妈妈的肠子涨大的时候把水

    管插地更加深入妈妈的身体。妈妈再也承受不住肚子里的水了,只见水从妈妈的

    肛门和水管的缝隙了涨出来,并且把妈妈肚子里的大便也冲出来了。这样一来妈

    妈的肚子里就更空了,爸爸则把水管插的更深了,直到妈妈大肠的拐弯处。水管

    拐不了那么小的弯所以爸爸再也不能更深入的插进水管,但爸爸已经插进去有一

    尺多深了。这时妈妈肚子里已经再没有大便冲出来了,大概已经清洗干净了。爸

    爸抽出了水管,等妈妈把水排干净时药物的药力慢慢出来了。

    爸爸把铁钩一个个的钩在妈妈的背部、腰部、大腿、屁股的肌肉上,并且还

    在妈妈的肛门上也钩了一个。每钩一个妈妈都痛苦的惨叫着。爸爸把绳子绑在钩

    子的圆环上,然后把所有的绳子都绑在了一根两头有挂钩的长铁管上,除了肛门

    上的那个。再用吊架上的吊钩钩住铁管上的挂钩。爸爸打开套住妈妈脖子和手腕

    的铜环,接着按下了吊架的上升按钮。我看见绳子慢慢的拉紧了,铁够开始钩紧

    妈妈的皮肉。虽然铁钩没有伤到妈妈的骨头但也是很深的钩在了肉里。在铁钩的

    钩紧下,妈妈的伤口就开始大量的流血,但肌肉却没有拉断。不一会而妈妈就被

    吊到了1米来高的半空中。相伴的是妈妈噢噢的惨叫,但妈妈却并不叫爸爸停下

    来。这时我惊奇的发现妈妈的伤口已经不出血了,看来妈妈说的没错这药物起作

    用了。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安心的欣赏这场精彩的SM秀。爸爸这时在妈妈肛

    门上的铁钩上绑上了绳子来回的拉动着,让妈妈在空中荡起了秋千。妈妈更加痛

    苦嚎叫着,声音已经不再像是人的叫声了,而像是动物的哀嚎,但听着却让我很

    刺激!爸爸拿了两个钩子来到妈妈的乳房下把铁钩钩在了妈妈的乳房上。爸爸又

    找来了两块各重5公斤的铁块挂在了钩住妈妈乳房的铁钩上。妈妈的乳房被钩拉

    的彻底变形了。

    爸爸来到妈妈的头前面把早已挺立多时的肉棒插进妈妈的嘴里,妈妈已经再

    没有力气舔食爸爸的肉棒了,只有任凭爸爸的肉棒在喉咙里抽插。妈妈的手没有

    被绑住但却没有力气抱着爸爸的大腿,爸爸则抓住妈妈的头发把妈妈往自己肉棒

    上惯着,爸爸要一边牵动钩着妈妈的铁钩一边插着妈妈的喉咙。爸爸的体力很好,

    足足插了妈妈半小时才在妈妈的嘴里射了精。妈妈这时连吞食精液的力气都没有

    了,只是一动不动的被吊在那里,嘴里除了有爸爸的精液成丝线状流下以外再没

    有任何声音了。我和爸爸赶紧把妈妈放下来并除去身上的铁钩。尽管注射了大量

    的药剂,妈妈还是晕过去了,因为这场折磨实在是太惨忍了。我想除了妈妈天下

    没有人可以承受这样的的虐待。不知道我能不能承受得了,毕竟我的身体也流着

    妈妈传给我的受虐的血。一会儿妈妈醒过来了对爸爸说:「亲爱的我好过瘾好舒

    服。」

    「知道了亲爱的,别说话了,你需要好好的休息,等下我帮你叫医生。」

    妈妈足足休养了一个月身体才痊愈。我一直都在照顾着妈妈,但有一点不同

    的是一个月来我都是一丝不挂的赤裸着身体,在生理期也不例外,因为我做了个

    决定就是以后在家里再不穿任何衣服了,在外面不穿内衣,只穿一件暴露性感的

    外衣。爸爸则一如既往的折磨着周洁美丽的身体,她也和我一样没有任何衣服穿,

    而且被爸爸用铁链锁住了,但不同的是她身上经常被爸爸或是她自己戴上一些特

    别的东西。周洁的鼻子、嘴唇、舌头、乳头、阴唇、阴蒂上都穿满了金属环。大

    大小小20几个,尤其是阴唇上一边就有7个,鼻子上的最大像是穿牛一样,上

    嘴唇2个,下嘴唇3个,舌头上都有3个,乳头阴蒂上个1个还吊了铃铛。而且

    乳头和阴蒂上的还被焊死了,取不下来了,除非弄坏乳头和阴蒂。周洁高诉我她

    不把那3个环取下来了,而且也是她自己要爸爸焊死的,其他的环有好多也是她

    要爸爸穿上去的。周洁晚上是和我一起睡的,我问过她要不要我帮她逃跑。她说

    不用了,她愿意留在这,她要和我在一起。每天晚上我们都要做爱,有时侯会做

    好几次,每次都要性虐待。有时我虐待她,有时她虐待我。不管谁虐待谁我们都

    愿意,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会是个同性恋。我们从不到洗手间小便的,谁要小

    便就尿在对方的嘴里由对方喝下去,要是我不在家时周洁则把尿装在尿壶里等我

    回来喝掉,我要是在外面小便也会装在可乐瓶里带回来给她喝的。周洁每天不但

    要喝我的小便还要喝爸爸和妈妈的,我经常帮她喝掉她喝不完的尿液,我都愿意

    喝了爸爸妈妈也不反对,而且他们也知道我和周洁是同性恋。

    这样周洁就在我家住下了,后来我要求爸爸不要锁住她,爸爸同意了。周洁

    和我更要好了,我们总是一起逛街一起玩一起睡,形影不离。我也叫爸爸在我的

    乳头和阴蒂上穿了环并焊死了。周洁也把其他的环和铃铛取下了,我们要一样的

    装饰物。

    又是一个星期天,我和周洁到商场买衣服。我们嘻嘻哈哈的逛遍了整个商场,

    好容易挑了一件自己喜欢的衣服。那是一件根据祺袍而设计的黑色晚礼服,虽然

    是礼服但未免也太过暴露了一点,可是我就是喜欢它暴露的设计。我拉着周洁一

    起来到更衣室试穿这件衣服。等我把衣服换上后,周洁和我就在镜子的前面欣赏

    着我的艳丽。衣服是无袖的,我的肩膀和锁骨都露在外面,前面竖着开了个长条

    的口子直到腹部,把我的乳房和肚脐眼都露出来了,差一点点就要露出乳头了。

    我知道如果弯腰的话从侧面一定可以看见整个乳房。衣服的两侧是开边的,

    只在左右腰各间用了一个中国结扣住,这样我整个侧面包括胯骨都露出来了。再

    加上我没有穿内衣内裤所以就显得更性感和妖艳。我想除了我和周洁这样的女孩

    子大概只有妓女会穿这件衣服了。我正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几个男人冲进来把周

    洁和我抓住,我看见其中有个人拿了片手帕捂在我的嘴巴上,一会儿我就意识迷

    糊了,手帕上有麻醉药。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吊在一间像牢房的密室里,说是牢房还不

    如说是刑房,和我家的刑房很相似,四周都挂满了绳子、鞭子、铁链等刑具。而

    且还装备了各式各样的椅子、架子。有木制的,有铁制的。我没有看见人,不知

    道抓我来的人是谁,但我知道不管是谁我这回要被整惨了。我不知道我被吊在这

    里多久了,我想一定很久了因为我的手已经很痛了。「咔嚓」声门锁转动了,有

    人来了。我看见三个男人和一个女孩走了进来。男人我不认识,但女孩是周洁!

    我还没来得及问,周洁就先说话了:「雪儿,这是我家,这是我爸爸和他的

    手下。

    这个叫阿豹,那个叫阿彪。」周扒皮!我知道我惨了。

    「雪儿,你爸爸折磨了我那么久,我爸爸说也要好好的回敬一下。」

    「我知道的,周姐姐。谁叫我爸爸虐待了你呢~ 」

    「那你不会恨我吧雪儿妹妹?」

    「怎么会呢,更何况我也有折磨你的,我不会怪你的,再说你知道我的。」

    「嗯~ 那我们就要开始了。」说着他们四人就开始准备刑具折磨我了。周洁

    来到我的身边把我衣服的扣子解开,站在凳子上把衣服取下了,我里面是真空的,

    这样我就一丝不挂的被吊在刑架上了。周扒皮拿来了四根皮鞭分给周洁、阿豹、

    和阿彪。他们分别站在我的前后左右,他们要给我来个四面夹攻。在周扒皮的一

    声令下,鞭打开始了。皮鞭从各个方向向我袭来打在我纤柔的裸体上,刺骨的疼

    痛伴着高昂的快感刺激着我大脑皮层的性神经。慢慢的疼痛的感觉只有一瞬间就

    转变成刺激的快感,或许是上次药物的效果,更或许是我原本就是个需要折磨虐

    待的变态狂。在他们猛烈的鞭打下我发出的不是痛苦的惨叫而是舒适的淫叫,这

    让他们很意外也很惊喜。一会儿我的身体自脖子以下就纵横交错的布满了密密麻

    麻的鞭痕,特别是乳房,因为是周扒皮打的,所以特别用力,已经红成一片了。

    鞭打了十来分钟后,周扒皮拿来一套硬木做的夹具交给阿豹阿彪,一看就知

    道是夹乳房的。果然他们把夹具放在我的胸部并把我的乳房从夹杠中挤出来固定

    好后他们就开始用力拉两边的绳子。这下我感到疼了,我痛苦的叫着,但他们是

    不会可怜我的而是更用力的拉紧绳索。不一会儿我的乳房就成暗红色了,慢慢的

    又变成紫色。乳房的皮肤经过刚才的鞭打已经很脆弱了,所以我可怜的乳房在夹

    棍的挤压下一颗颗的血珠从乳房的鞭痕中渗出来。我已经疼的嘴唇都发抖了,但

    他们并没有因此停止折磨我的乳房。周扒皮又从柜子里拿出三根5毫米粗、50

    厘米长的钢针来到我的面前。钢针的一端已经被磨的尖尖的,他二话没说就把一

    根钢针从我的左边乳房穿进去,我疼的嗷嗷直叫,但他还是惨忍的把钢针穿进去

    并从我的右乳房穿出来。穿完一根后他又把剩下的两根都穿在了我的乳房上。三

    根纲针残忍的穿插在我的双乳上,加上夹具无情的挤压,鲜血源源不断的从伤口

    流淌下来,流过小腹大腿最后从脚指尖滴在刑房的地面上。阿豹拿来绳子栓在穿

    刺乳房的纲针上然后狠命的拉动着,胸部剧烈的疼痛让我感到我的乳房好像撕裂

    一样。

    阿豹顺着我摆动的身体慢慢的加大力气,我的身体就像荡秋千一样越荡越高,

    我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而昏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赤裸的躺在一张舒适

    的大床上,手脚都被绑在床的四个角上,乳房经过了治疗还缠好了绷带。而左右

    手臂上个插着一个针头,两个500CC的点滴瓶挂在床头的架子上,不知道他

    们在给我注射什么药。

    就在我醒了还不到一刻钟的时候,门开了,周洁一丝不挂的端着一盘切好的

    水果进来了。看见我已经醒了就笑着对我说:「雪儿妹妹你醒了,让姐姐来喂你

    吃水果。」周洁来到床边坐下,我看清楚盘子里有苹果、梨、桔子、荔枝和香蕉。

    我张开嘴等着她喂我但她却说:「别急呀,还要加点料才好吃呀。」加料?

    加什么料?没听过单吃水果还要加料的。只见周洁把这些东西一块块的塞入

    我的阴道里,这些水果一块挤一块的一直挤进我的子宫里。她把这些水果一股脑

    的全塞进了我的阴道里,涨的阴户满满的最后还插上了一根香蕉。她好像经过计

    算似的,刚好都塞进了我的阴道。

    「在吃水果之前先让我来尿一下,来雪儿宝贝,喝姐姐的尿。」说着周洁就

    爬到的的头上蹲了下来。她掰开自己的阴唇并对着我的小嘴,我则张开嘴等着她

    尿出来。喝尿早以是我们的例事了。随着哗哗的水声,周洁新鲜的尿液灌入我的

    嘴里,我则大口大口的喝着。周洁的尿还真多,她见我喝不过来就把尿射在我的

    脸上跟头发上,然后又尿回嘴里还叫我留下最后一口给她喝。等她尿完后就俯下

    身体吻我,我则把含在嘴里的尿液吐在她的嘴里让她喝下去。

    「妹妹,知道这两瓶是什么药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