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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虐NTR,双仆巨屌共享嫩逼,夫人潮吹

    壮仆那边仅仅插入一节就遇到了巨大的困难。他下身雄伟,粗大乌黑的驴屌贴在谢夫人的白屁股朱红穴上,视觉着实勾人,壮仆难耐地扒开穴口往里操,却连龟头也只能塞进去小小一块,就被又紧又弹的穴口给推出来了。不仅如此,谢夫人身体一抖,痛醒过来。他既醒了过来,对着陌生仆从和其胯下足有他半腰粗细的驴屌更加抗拒。

    “住手,谢跖青,你不要……”谢夫人朱唇发抖,拼命拒绝着仆人的侵入。壮仆看见醒来的美人,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他看见那长长的眼睫,轻轻扫着,遮住满含恨意和怨念的眼睛,而那双写满复杂情绪的眼眸却只望着谢跖青,半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又激动,又渴望,恨不能立刻插入这枚叫他朝思暮想神魂颠倒的、近在咫尺的娇穴里。可惜夫人即便是身体被缚着,双腿被两个仆从牢牢握着,每寸肌肤上都还烙印着痛入骨髓的记忆,没有一丝丝动弹的力气,那只紧紧缩起的小穴也已足够把壮仆挡在玉门之外。

    谢跖青这时已经走到谢筝身后,把着谢筝的臀瓣,用有力修长的手指慢慢地磨揉谢筝后穴。他眼睛瞥到壮仆几次欲操入夫人体内而不得法,浅浅一笑,从怀里摸出一物,伸手夹在谢夫人身上。

    壮仆定睛一看,原来那是精细的做成两瓣圆环锯齿状的灵器,被谢跖青夹在谢夫人花唇顶端微微突起的红嫩阴蒂上。锯齿紧紧咬住谢夫人阴蒂之后,还自发地收缩旋转,扣住嫩嫩的嫣红花蒂一阵戳弄磨夹,刚刚还恨意凛然的谢夫人蓦地闭上眼眸,“啊啊”叫了起来,身体难以自抑地一记绷紧,两腿开始在仆人们手中剧烈地颤抖。

    壮仆知道到了时候,把雄伟的下身往前一挺。这一插入,谢夫人眼眶之中登时浮现了一层朦胧的情泪,他眼尾发红,肌肤脆弱的白玉身子上也泛起大片的淡淡的粉色,同时阴茎抖了抖,底下花唇之间有一注细细的无色水液猛然喷出,弯过一个小小的弧度射进了底下的夜壶里。

    谢跖青看得满意,正好谢筝后穴也容纳得三根手指齐进齐出,他便换上肉棒,操进了亲生儿子的紧窒屁眼之中。他肉棒比客人的要粗大一圈,客人那物却比他狭长,两根肉棒前后同时插干在谢筝穴内骚心上,真是各有各的不足,各有各的爽处。

    “啊啊——啊……”谢筝双臂酸痛麻木,被两人一前一后地轮番淫虐,火热肉棒时时啪啪撞击着他痛楚不堪的两穴穴口,撑开他两处幽径,一个在阴道里面狂插猛操,一个在后穴里头慢戳缓弄,占据了他全部神识,又让他不上不下地吊着。

    旁边,壮仆懂得谢跖青的意思,就在谢夫人阴蒂达到高潮的同时,他尝试着一鼓作气,积蓄起腰部力量就向暖热花穴里一挺!

    啪的一声,谢夫人被撞得向上空一晃。这一瞬间,在脑后挽着他发束的青色发带忽的断裂开来,就在壮仆大喝着“夫人,奴才可算奸了你了!”并成功把巨硕龟头干进谢夫人紧穴中时,谢夫人一头如云的乌发悠悠然披散下来,笼着洁白如玉的身躯,轻轻拂过仍在持续作痛的肌肤,迷乱地遮住了半张绝色的面孔。

    从那乌发之间露出的半张脸孔,眉峰扬起,眉尖蹙起,黑眸迷离,鼻梁高挺,朱唇嫣红,唇边淌下一点淡淡水光,既美丽又淫贱。

    壮仆的大掌从他发丝之下摸了进去,满掌抓住那高耸挺拔的玉峰,捏得夫人以气音虚虚地呻吟一声。壮仆粗鲁地捏着、掐着夫人朱砂色的乳头,指头碾平了圆硕饱满的乳头上每一点细细小小、看不到的,只能以触觉感知的绒毛。夫人被亵玩得浑身过电,只有早已痛到极点的双臂始终麻木着。他稍稍一动一挣,腕上的绳子就把他绞得更紧。男仆将他晃荡的身子拽向自己,肉棒再度蓄着力量,向阴道里插去。

    谢夫人闭了闭眼睛,感到壮仆的粗黑肉棒撑开了脆弱的阴道,越操越深,好深好深,不知是不是已挤得肺腑都错了位,令他穴口酸胀发麻,痛苦得险些窒息。

    谢筝这头,客人道:“你从哪里找来的仆从,这东西够大的,尊夫人的肚子都被它操大了。”谢筝正低叫着被插得入神,听见这话下意识看向一边,果然,那贱妇的肚皮被男人的驴屌干得凸起一个浅浅的圆弧,只有当男人从贱妇那水光淋淋的骚逼之中稍稍抽出时,贱妇的肚子才又恢复平坦。

    谢筝看着这淫虐的一幕,唇角极为优雅地弯了一弯。毕竟,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贱人,谢跖青也还不至于体罚他到这个地步。

    说来谢筝所做的,只不过是在谢夫人怀了谢跖青的孩子以后,把怀孕的谢夫人送给几个世家公子玩了一个晚上。他毫无愧意,甚至略微欣然地想着,他又怎么知道贱妇如此体弱,玩着玩着就小产不说,至今那没用的肚子也没给谢跖青揣上第二个儿子呢?谢跖青为了早点让他肚子里生个种出来,不得不找人一天天地轮奸他,可惜等了这些时日,谢夫人仍是没有个孕信。谢筝冷眼旁观,内心的施虐欲一天天被一点点地满足,却仿佛永远也没有彻底平歇的那天。

    谢跖青笑道:“不大怎么能喂饱那贱奴呢?”他说着,提胯奸着谢筝,又比个手势给其余仆从。几人领会过来,握着谢夫人膝弯的一个人到他背后,抱着小孩一样一人撑住他两条腿,另一个人便转到前面来,也解下裤子,此人物事比先前这人要短小许多,肉棒却是微微勾着的,尤其龟头之处,古怪扭曲得像生了棱角。他先是上手包裹住谢夫人半软半硬的阴茎,撸动揉捏起来,又撇开谢夫人落在肩头胸前的柔软青丝,张嘴咬住那红彤彤的樱桃似的乳头,埋在那浑圆玉峰之上啧啧有声地嘬吸起来。谢夫人又被吸奶子又被安抚阴茎,花穴里还插着根巨大无比的驴屌,呻吟声便越发清越高亢起来:“莫、莫吸那处,也莫肏了,唔,肏得太深,肏到子宫了……”

    不懈尝试之下,巨屌已经整根操进了谢夫人阴道之内,甚至把他紧嫩阴道撑得完全变了形。硕大的龟头更已操开了子宫娇软的小口,男仆听见谢夫人淫浪的媚吟,只有更加激动难遏,巴着他的椒乳令他再落下身来,自己提胯又顶,这回大棒彻底操开了谢夫人娇美的子宫,龟头被子宫壁紧紧夹住了!

    谢夫人发出痛到极点也快活到极点的叫喊:“啊啊啊啊啊!子宫被大肉棒操穿了!”他的腰身不由自主地摆着,说不清楚是在迎合驴屌在子宫口里的操弄,还是在把阴茎往仆从的大掌里送。披落在后背与肩头的乌发柔软如云,轻细如沙,便随他如此放浪的动作,水波一样,小小地,微微地拂动着,晃着。

    第二个男仆趁着谢夫人被奸进子宫,意志松懈,将他奇异的龟头抵在自己指头处,一根根地把手指抽出来,同时把龟头小心地插了进去……

    谢夫人只觉逼口传来撕裂的剧痛,拼尽全身力气奋力挣扎。他就这么微微一动,酸麻脱力的手臂就传来尖锐的刺痛,激得他眼泪夺眶而出。身后仆从差点把不住他的腿,谢夫人流着泪,倾斜身体往前躲避着:“会裂开,会弄坏的……”

    黝黑仆从正把肉棒插在子宫里慢捣细磨,爽到极致,哪里容他逃跑?连忙紧紧捏着他的奶子与腰肢,甚至以有力的小腿圈住谢夫人的脚踝摩擦了两下,昭示着某种更亲密的占有:“不会弄坏,能吃下去的。你这么漂亮,便是这次操坏了,主人不要你了,我也愿意求主人把你赐给我。”

    “想得美吧你!”后头的男人嘲弄道,“咱们那么多人,几时才轮到你个新来的?”

    说话之间,另一个男人的肉棒终于挤进了炽热的穴口,谢夫人应声失禁,阴茎挺直了,热热的尿液直注入底下的夜壶里。仆从几人粗喘不休,明知道谢夫人已经脆弱到极点,仍然一瞬不停地自下而上地操弄着他。夫人原本只能容下一个小小指尖的穴口被两根颜色不一的大肉棒撑开成年男人拳头之大,两根肉棒都进到了很深很深的地儿,只有双卵留在谢夫人雪白丰润的屁股之外。

    “夫人的小骚逼真会吃,两根都吃进去了!”后头男人牢牢抓着、举高着夫人的双膝膝弯,从前头看过去,能清晰明了地看见夫人白玉软肉被挤压到极致,朱色嫣红的阴唇被两根大棒插得几乎看不见了,让人肆意地挤进花穴里去,而穴口处的褶皱撑得平平的,再也禁不起一点折腾。

    谢夫人的肚子被隐约地撑大了。第二根肉棒虽然没有长到足以肏进子宫的地步,但因茎身略弯,龟头处有尖尖的棱角,被另一根肉棒挤推着操干按摩在敏感的阴道壁上,仿佛拿着碾子一点点推平阴道壁上的敏感褶皱,两根肉棒一个插在子宫里磨弄,一个在阴道壁上撑推拍打,一起插干得谢夫人玉面生霞,身子越发的湿润,唇间“啊啊”地吟叫,不过一会儿,便又花穴生潮,春水直喷。这次潮吹的时间又长,次数也多,骚穴里间歇地数次哗哗喷水,一下子就注满了半个夜壶。

    谢跖青看到自己的妻子被仆人双龙,插得又是射尿又潮吹,浅笑着摸了摸儿子的细颈,惋惜问道:“筝儿现在一次也没有射过,是不喜欢父亲和叔父操你,想要下人们来吗?”

    谢筝厌恶地皱了皱眉,闭上眼睛幻想起舒汲月的模样,渐渐情动,达到了一回高峰。

    入夜结束时,只有谢跖青一个人还站在谢夫人的身边。他望着谢夫人白皙如玉、肮脏如泥的身体:那身体上遍布咬痕指痕,青青紫紫的痕迹布满雪白成熟的肌体,从肩膀到丰乳,到小腹,到大腿,令人不难记起刚刚粗壮的男人们肆意淫邪地蹂躏这具美妙身体的情形。谢跖青以两个指节捞起谢夫人的一腿,暴露出来的两个穴间就发出很细微的咕嘟一声,两滩黄黄白白的液体从两个合不拢的嫣红肉洞里涌出来,与此同时,夫人高涨如怀孕五月的肚皮稍稍瘪下了一点。

    谢跖青叹息一声,把谢夫人解下来。夫人每寸肌肤都生疼生疼,因壮仆们掐得太过剧烈,他才长好的、白嫩挺拔的乳房上的肌肤,又裂了一道小小的红痕,血丝正从那底下显现出来。

    谢跖青轻柔至极地吻着他被男仆们激吻过的朱唇,好像完全不嫌弃妻子的肮脏。

    “好孩子……”他温柔道,“苦了你了。”他满怀怜爱地抚着谢夫人的乳房,指尖轻轻触摸过那处肌肤破裂的地方。

    谢夫人用尽平生力气,握着谢跖青手腕:“你、你答应我,不要动他。”

    谢跖青又探上了拇指,郑重地承诺道:“当然。我怎么会和小孩子过不去呢?”他用两根手指拈住那皮肤的破口,一边柔声低语,一边轻轻地把谢夫人的肌肤再度剥下:“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陪着我,满足我,好好生育后代,不要死……”

    “我就永远不会再动他的,春儿。”

    在不似人声的沙哑惨叫里,谢跖青手握一整片轻软洁白的人皮,浅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