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吊起被指奸,夹着跳蛋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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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不作声,将托盘端出去。林同嘉一关上门,房间就重新陷入完全的黑暗,郑殊望着最后一点光从脚踝金属环上恋恋不舍地消逝,神情麻木。这个孩子显然不被林同嘉所喜,那大概率是郑宴的。他的手被困住了,无法搭上小腹。这个来得并不合适的胚胎还很小,长在他身体里毫无存在感。但他的的确确是有了一个孩子。 林同嘉绝不会容忍他留下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孩子。郑殊想着,整个人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恰在此时,林同嘉推开门,摁亮了一盏光线温柔的灯。郑殊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林同嘉正站在他眼前。alpha一条腿屈膝压在他床边,俯下身拨开他的刘海,温柔地为他擦去额头上的薄汗。郑殊为这诡异的温柔感到无比惶恐,他下意识想躲开,alpha的手指却捏着他下巴,逼迫他转过脸来看着自己。 “小殊,为什么要逃跑?嗯?” 林同嘉的眸色很深,这样近的距离上凝视杀伤力极大,像是会把人溺死在深潭中。郑殊却止不住地发抖,眼神乱瞟,在地板和墙壁上打转,就是不敢看他。Omega因为惊慌和恐惧,脖子上已经隐隐起了一层暧昧的红,体温将发甜的汗液味道蒸腾起来,将林同嘉拢入其中。 “别让我难过,小殊……”林同嘉的眼神落到郑殊脖颈间,伸出手去搭在Omega脆弱的侧颈上。那里,颈动脉正快速跳动着,在指尖下勃发旺盛的生命力。只要林同嘉用力,这条脉管就能停止跳动,四肢都被缠住的郑殊也做不出任何反抗。然而,他抬头去看Omega神色,却没有看到一丝一毫地恐惧。郑殊刚刚明明那样害怕,现在眼神里却全是木然,像一只被囚禁着不见天日的鸟儿,已经心如死灰的模样。 林同嘉不喜欢他这个样子。郑殊就像一具没有生气的木偶一样,任由他摆弄,黑沉沉的眼珠望着天花板,眼神是空的。林同嘉调整了锁链长度,这东西相当淫巧,恰好能顺着Omega的四肢长度将人吊起来,臀部将将能挨到床单。那脚环和手环内侧均有皮毛缝制的垫片,能护着Omega脆弱的皮肤不受伤害。这样双腿大开被吊起来的姿势使得Omega的隐秘之地暴露在空气中,被alpha的目光抚慰着,紧张地开合起来。 孕期的Omega对于信息素的需求更大,而且会更加沉迷欲望之中。郑殊昏睡醒来,到现在也渐渐积攒了一些力气,精神稍好一些,就被林同嘉逗弄得软了腰。他柔软的身体紧绷着,在床面之上的空中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林同嘉的手从弧度中探进去,把扭曲的力量破开了。就像小刀捅破了蜜桃毛茸茸的柔软果皮、就像银叉割裂牛奶布丁甜润的表层,那种奇异的触感让alpha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诡异的惯性,破开紧致穴肉的包围,一下子冲进了手指所能到达的最深处。 剩下的三指像是某种危险的触爪,紧贴在高热的穴口周围,随着甬道里抽插用力收张,让那朵小肉花在alpha手心里颤抖着溢出蜜液来。热量像一团火焰一样从小腹烧到大脑,将Omega折腾得晕晕沉沉。他全身根本没有着力点,触感完全来自身下的两根手指,只是简单的抽插都玩得他直流水。穴道里的敏感点被指节有意无意地蹭过,快感毫无规律地涌上去,下身一阵阵发麻。郑殊被吊起的手指无力地屈伸,却什么也抓不住。他的下唇快被自己咬破了,却还是抑制不住闷哼。Omega显然不能为两根手指所满足,林同嘉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他,实在难受。 “要……”郑殊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含着泪水,可怜地望着他“要摸一摸那里……好难受” 林同嘉的眼睛从侧边看有种凌厉的漂亮,他轻飘飘扫了一眼郑殊,一言不发,指节抵住软肉,狠狠向上一顶。Omega轻轻叫了一声,颤抖着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液溅在白皙柔软的肚皮上,像蛋糕胚托着奶油花。 林同嘉很没兴趣似地收了手,也没有要放他下来的意思,转身拿出来一个小玩意儿,挤了润滑上去,慢慢抹开,郑殊看了那东西就腿软。他不怕alpha身体力行,但他怕那些乱七八糟的小玩具。每一次被工具折腾,他都觉得自己好像又被抛弃了一次,要他的人连动手都没有耐心,宁愿看他被工具肏得尖叫连连,淫水横流,就像看春天马路上交配的狗,带着置身事外的残忍。 他怕这个。 林同嘉显然捕捉到了他的情绪。这个人恶劣的本性暴露无疑,他笑起来了。笑着笑着,就把那小小一枚跳蛋送进了Omega扩张好的穴口。湿热的肠道蠕动着将跳蛋吞吃进去,alpha的手指抵着东西送到深处,卡在敏感点旁。 郑殊紧紧地闭着眼睛,等着开关被推动判处他的死刑。等来等去,跳蛋没有动,反而他自己被那小小的东西挤到了敏感处,穴肉痉挛起来。腿根紧缩着又松开,小小一次潮喷发生了。淫水将跳蛋润滑得更加彻底,Omega的身体中对情欲的渴求占了上风,他颤抖着收紧肌肉,夹着那枚小小的跳蛋,让那东西抵着敏感点磨蹭肏开自己。做这些时郑殊似乎已经不太有意识,嘴里呢喃着放荡的话,似乎这样就是真的在被alpha蹭过敏感点,肏开腔口。 “哈、啊……好舒服,骚点被磨了,啊……用力一点,小殊喷水了……全都喷出去了” 锁链抖动着,肢体因为快感痛苦地扭曲挣扎着,在床面上空宛如一只被蛛网缠住的蜻蜓。林同嘉冷冷地旁观着,在郑殊又一次高潮来临前,推动了手上的跳蛋开关。那东西立刻贴着敏感的软肉高速震动起来,只一会儿便让郑殊哭叫出声。肠肉痉挛着,绞紧那枚跳蛋,深处喷出来的淫水被跳蛋震荡四溅,勾得四周软肉隐隐发痒。 室内顿时只剩下郑殊急促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