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饭txt文学 - 耽美小说 - 榆水之欢在线阅读 - 第四章 屁眼和逼被肏翻、肏肿,带肛塞储存精液

第四章 屁眼和逼被肏翻、肏肿,带肛塞储存精液

    “阿寒……”桑榆双腿不停的摩擦“阿寒,快点给我……我要受不了了”。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韵寒起身,将桑榆压在身下,用力的吻了下去,左手抚摸着桑榆的脖子、熊、腰肢、小腹、一直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水这么多,是等不及要被插了吗?”

    韵寒起身,站起来脱掉裤子,露出自己低着头的阴茎“宝贝过来,口硬了它,才能给你用”

    桑榆起身,身下已经全都湿透了,甚至比以前还要更湿,蜜穴分泌的爱液已经开始滴落,他跪在床上,抬起头,抓着韵寒的阴茎,一下子送入口中,瞬间的湿热让韵寒浑身一紧。

    桑榆伸出舌头轻轻划过韵寒的龟头,不停的挑弄,舌尖对准尿道口,快速舔舐,一阵阵的快感刺激着韵寒,很快,他的阴茎就抬了头,桑榆一下又一下的将阴茎吞入口中,微微用力的吸吮。韵寒感觉自己的阴茎已经涨的发疼,但是桑榆的嘴巴让他很舒服,他抓着桑榆的头,用力往他的嘴巴里插了几下,每次都是深喉,然后放开了他,转身打开床头柜,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很多情趣用品。

    韵寒挑了一根粗大的假阴茎,为了卫生套上了避孕套,回头看的时候,桑榆已经躺好了,韵寒一笑,上前掰开了桑榆正夹紧摩擦的双腿,双腿之间的淫液已经湿润了桑榆整个臀部,并且桑榆之前没抬过头的小阴茎居然也抬了头,此刻正硬挺着。

    “宝贝,我可不客气了”说着,撑开桑榆的双腿,将假阴茎插进了蜜穴里,只听‘噗嗤’一声,蜜穴将整根阴茎吞了进去,直达宫口。

    “呃啊~~~”突如其来的饱满感,让桑榆忍不住呻吟出声,伴随着阴茎的转动伸缩,桑榆开始有节奏的叫床。

    “宝贝,自己拿好”韵寒牵引着桑榆的手,让他自己扶好道具,免得掉出来。然后抱着桑榆,让他跪趴在床上,露出粉嫩的屁眼儿,此刻的屁眼儿上已经沾满了蜜穴分泌的爱液,韵寒伸出食指,艰难的插进去,抠弄了几下,未经开苞的屁眼儿紧得很,紧紧地吸着韵寒的手指。

    “啊~~~~那里,不要~~~”

    “宝贝乖~一会儿就好了,不疼的”说着,韵寒将早就硬的发疼的阴茎抵在了桑榆的蜜穴周围,沾了些淫液,然后抵在了桑榆的屁眼上,双手紧紧抓着桑榆扭动的腰肢,,对准位置,猛地插了进去,“啊!!!!~~~~~”

    因为是第一次,桑榆的后宫里紧得很,突然插进去,紧紧包裹的后宫差点让桑榆当场射精,桑榆也因为韵寒巨大的物件的进入感到疼痛,整个人都在发抖,但是因为蜜穴里的刺激,嘴里还在不断的发出呻吟。

    韵寒俯身吻了吻桑榆的后背,开始慢慢的抽插,突然,蕴含感觉到一股热流,桑榆后宫也分泌出了淫液,韵寒的速度越来越快,桑榆嘴里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肉体拍打碰撞的声音和呻吟声构成了美妙的催情旋律。

    “宝贝,你水太多了”随着爽感的提升,桑榆分泌的水越来越多,,滴滴答答的顺着腿流到床单上,淫湿了一片。

    “啊~~~~爽~~~好~~好舒服~~~啊~~~”

    韵寒爽到了极点,掐着桑榆的腰一阵猛肏,最后一个深挺射在了里面,抽出阴茎,韵寒在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肛塞,插了进去,还未来得及流出的精液就这样被堵在了里面。

    韵寒把桑榆翻过身,让他躺下,拿住假阴茎,对着桑榆的蜜穴一阵猛插,桑榆肯快就到了高潮,叫的嗓子都哑了“啊~~~~~阿寒~~不要~~呃啊~~~~好深~~~啊~~~~”

    韵寒控制住桑榆乱动的双手,手上抽插的动作不减,桑榆的蜜穴里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出丝丝淫液,随着高潮的到来,淫液越来越多,桑榆被肏到神志不清,最后只能翻着白眼求饶。

    韵寒最后猛插了几下,将假阴茎塞到了最深处,随着最后一下的结束,桑榆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本来勃起的小丁丁也射了出来,精液顺着丁丁一路向下流动,嘴里还喘着粗气。

    桑榆休息了一会而,韵寒看他平复了一些,将桑榆蜜穴里的假阴茎抽了出来,随着‘噗嗤’一声,桑榆轻声呻吟了一声,蜜穴里残存的淫液也都淌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又湿了一片床单

    “宝贝你水真多,床单又要换新的了”桑榆被韵寒这么一调侃,微微红了脸。

    在又一次激吻过后,两个人终于恢复了平静,御寒将桑榆抱到了浴室,给他清洗身体,但是屁眼儿里塞的那个肛塞没有取下来,就这样一直塞在里面。

    两个人折腾了这一番之后,肚子开始咕咕叫,韵寒来到厨房,拿出已经处理好的牛腿骨,将它砍成两半,又加了一些牛肉放到锅里,炖了一锅牛骨汤。

    饭菜的香味逐渐在房间里散开“好香啊,阿寒,你做了什么好吃的?”桑榆迷迷糊糊的走出卧室,揉了揉眼睛。

    韵寒上前搂住他,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我炖了牛骨汤,去坐好,我们吃饭。”

    吃饭之前,桑榆要求把肛塞拿掉韵寒一直哄着他,不让他动,没办法,桑榆只能带着肛塞还有一股韵寒的精液,吃着吃着饭,桑榆隐约听到‘咔’的一下,紧接着,就觉得自己后宫里插着的肛塞震动了起来,原来韵寒用的是震动的肛塞,控制器在韵寒手上,桑榆肛门被一阵阵的刺激着,哪里还有心情吃饭,慢慢的桑榆刚刚被安抚好的蜜穴也开始躁动。

    “阿寒,别闹了,我……呃啊~”桑榆渐渐满脸春色,眼神也迷离起来。

    “好啦好啦,不闹了”韵寒关上了肛塞的震动,但还是没同意他摘下来,两个人吃完饭,在客厅看了会儿剧,就回房间睡了。

    半夜,韵寒一翻身,发现旁边的桑榆不知所踪,他在的位置只有一丝丝热度了,透过门缝,蕴含看到了微弱的光,他起身来到门边,听到了外边桑榆微弱的声音,是呻吟的声音,韵寒一阵无奈,看来这个小家伙是又来了性瘾,没忍心叫醒他,就自己偷偷躲出去解决去了。

    韵寒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在客厅没看到桑榆的身影,他循着声音找过去,发现桑榆的声音是在厨房传来的,透过厨房的百叶窗缝隙,发现桑榆此刻正坐在地上,下体蜜穴里插着一根白色的东西,上面带着一个避孕套,韵寒越看越觉得眼熟,盯着那东西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这不就是那根被他砍断的牛骨嘛!

    这个家伙居然用牛骨做自慰器,还好这根牛骨不是很粗大,看起来应该是个小牛的牛骨,否则根本就用不了。

    厨房里的桑榆衣服被自己巴拉的很凌乱,开着腿坐在地上,右手握着牛骨在自己的蜜穴里来回抽插,并伴随着淫荡的叫声,下体时不时有淫液流出蜜穴,没一会儿,韵寒下体开始发紧,慢慢硬了起来,无奈,两个人的情况也是睡不着了,干脆进去互相安慰吧。

    韵寒推开厨房的门走了进去,桑榆听到动静,楞了一下,开始不知所措起来,脸瞬间就红了个底朝天。

    韵寒上前,伸手拔出了桑榆下体力插着的牛腿骨,一把将桑榆提了起来,放到案台上,掰开桑榆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腰侧,半退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已经滚烫冒着青筋的阴茎,对准桑榆的蜜穴插了进去,他搂着桑榆的腰肢,让他尽量靠近自己,好让自己能插得更深,阴茎以下一下的冲撞进桑榆的蜜穴里,有着紧致又湿润的感觉,韵寒低头,吻在桑榆的脖子上,一下又一下,轻轻地,像羽毛一样,酥酥麻麻的,桑榆紧紧搂住韵寒的脖子,享受着韵寒的冲撞和亲吻,过了一会儿,韵寒将桑榆放下来,让桑榆趴在案台上,自己则从桑榆深喉插了进去,后入式让韵寒进入的更深,韵寒在桑榆身后猛烈的爆冲,每一次都能抵达宫口,桑榆爽的不行猫嘴里不断呻吟着“啊~~~~啊啊啊啊~~~~呃啊~~~~好深~~~啊~~~”

    经历过白天的一战,两个人的欲望都有所消减,所以很快,两个人都依次进入了高潮,最后在即将射精的时候,韵寒拔出了桑榆屁眼里插着的肛塞,快速将阴茎从蜜穴里抽出怼进了桑榆的屁眼里,将自己的精液射在了里面,然后趁着精液流出来之前,又将肛塞塞了进去,两次的精液都储存在了桑榆的肛内,不出意料的,桑榆再次整个下体都在流水,地面上滴滴答答的已经流了很多,韵寒伸出手,在桑榆的蜜穴里抠弄了几下,受到刺激,蜜穴紧紧地包裹住了韵寒的手指,将上面裹上了一层淫液,韵寒抽出手指的时候,只觉得‘噗嗤’一声。

    “宝贝,你好骚啊”说着抬手在桑榆的外阴上打了一巴掌,打的桑榆呻吟了一声。

    两个人再次洗了澡,回到了被窝里,相拥而眠。

    桑榆就这样带着肛塞睡了一晚,清晨,闹钟响了,韵寒也起了晨勃,又抓着桑榆肏了一通,最后射精的时候,再次射到了桑榆的后宫里,如今,桑榆的后宫里满满的都是韵寒的精液,韵寒给桑榆换了一个肛塞,方便他出门的时候携带。并且拿出了一个带大珠子的情趣内裤让他穿上,大珠子刚好在蜜穴口的位置,只要桑榆坐下来,珠子就会被挤进蜜穴里,反复摩擦桑榆的下体,桑榆实在受不了,哀求着韵寒不要穿这个内裤,最后,桑榆穿上了一个带有假阴茎的内裤,穿上内裤的时候,假阴茎就会插进蜜穴里,并且假阴茎也是可以震动伸缩的,遥控器放在了韵寒那里,一路上,每走一步,桑榆就觉得体内的阴茎给他的身体点了一把火。

    到了公司,很快迎来了早会,韵寒和桑榆挨着坐在了后排,韵寒在早会上打开了开关,假阴茎开始在桑榆的体内抽插,翻江倒海,爽意快速传遍全身,人很多,桑榆只能憋着,他整个人都在颤抖,死死咬着嘴唇,生怕不小心发出声音被同事们听到。

    韵寒加大了档力,假阴茎抽插震动的更厉害了,见桑榆的嘴巴被自己咬的通红,韵寒才关了开关,如此之后,桑榆一整天被无数次挑逗,午休时间,在之前的楼梯道里被韵寒肏了一个小时,由于这两天干的次数太多,桑榆整个下体都是红肿的,走路的时候腿都合不拢。

    即使是这样,晚上回到住处,桑榆还是求着韵寒肏他,韵寒感觉自己都快被桑榆榨干了,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继续用假阴茎帮他解决了生理问题,整个过程结束之后,桑榆的下体一片红肿,韵寒帮他买了药,将肛塞拔了出来,失去了肛塞,桑榆后宫里的精液一泻而下,热乎乎的精液顺着屁沟流到了地上,清理完下体,给桑榆涂了药膏,两个人才安然睡下。

    在这几番折腾之下,桑榆的性欲再次被压制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