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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色狗,怎么又硬了

    印象里,这还是尼禄第一次正经参观王女殿下的卧室,准确来说是寝宫,完完全全是一座为她一个人打造的奢靡宫殿。

    他还记得当初催眠王女为她开苞时,因为被报复贵族的快意所支配,只顾着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环境,但现在踏足其中,他心里涌现的对贵族和王室的嫉妒仇恨就翻涌得更加厉害了。

    他不得不像狗一样屈辱地,几乎全裸地爬行在王女脚边,好在这座宫殿奢侈到来自西域的手工编织地毯连户外花园的小路都被覆盖,因此不会像他从前那样,在粗糙的地面长时间膝行而皮开肉绽。

    周围芬芳的香气来自于王女最喜爱的香雪兰,花园里种满了这种雪白精致的花朵,天然的馥郁浸透了王女的肌肤,舔舐的时候也会带上这股独特的幽香。

    大理石柱下流淌着清澈的泉水,据说王女举办宴会时,泉水会替换成美酒,穿着轻薄的侍女手捧瓶瓶罐罐匆忙穿梭着,薄纱帘在和煦的夏日风中飘动,勾勒银丝的猩红色华丽床幔被四根粗大的立柱撑开,作为王女一个人的睡榻来说过于宽大,而那些镶嵌在床头、墙壁和摆放在精致瓷器里面的宝石,更是让整座寝宫尽显奢靡。

    果然和尼禄猜想的差不多,无论眼前的女人多么美丽诱人,骨子里流淌的都是王室腐朽虚荣的血液,令人作呕。

    他想起自己与马厩紧挨着的破屋 ,想起冬天许多罪奴挤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场面,拳头紧握着,因为太过用力,小臂紧绷出筋肉,表情也不受控制地变得晦暗扭曲,那份伪装出来的恭顺也荡然无存。

    另一边,安妮根本不清楚尼禄这复杂的心理活动,她只知道自己今天舒舒服服地打了一炮,虽然逼口还黏糊糊地沾着那头种马的精液有点不舒服,但如果能以此钓起这个种马的性趣,倒是笔不错的买卖。

    系统很奇怪:【如果你要刷好感度,为什么不干脆讨好种马,对他温柔一点,性感一点,他说不定很快就成为你裙下之臣了】

    安妮啧啧摇头:你还真是不了解男人,都是些喜新厌旧的货色,就是得钓着他的胃口。

    她打了个比方,你见过那种把苹果悬挂在马前面让它一直跑的故事吧,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这样,给他一点甜头,让他期待下一次,像条蠢狗追着骨头一样黏着我。

    系统友情提示:【虽然刚刚你们做完之后气氛还不错,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一进到这里,种马先生的气压明显变低了……现在可以说……情绪非常糟糕,我很怕他能力暴走】

    安妮愣了一下:什么是能力暴走?

    【就是这家伙的金手指能力在情绪极度扭曲的情况下会打破本系统的限制,到时候他对你做出点什么本系统概不负责】

    安妮:???!

    安妮:喂,为什么我的外挂这么逊啊!

    系统怂包地静音了,安妮只好自己小心翼翼地观察种马的表情。

    他低垂着眼神,很端正地跪着,面无表情,但显然看得出在暗自咬牙,拳头也攥得死死的,手臂肌肉紧绷凸起的筋肉和微微颤动的喉结,让女流氓安妮很想吹个口哨:呼~SO HOT。

    她无意识地夹紧逼肉,感觉种马射出来的精液存在感十足地被内裤箍住,和花唇黏腻地摩擦交融着,那股独属于尼禄的雄性的气味,恐怕会浸染她两腿之间很久吧,简直就像被公狗做了撒尿标记一样。

    “尼禄。”安妮轻声唤他,“去给我倒杯水来。”

    “……是。”尼禄很冷淡地回应了她,压抑的声线隐隐透着股不快。

    哈哈,有意思。

    安妮优雅地坐在沙发上,撑着下巴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美男子罪奴为自己服务,心里开始幻想和这头种马的angry sex该有多爽——平常的体力和那根东西就够凶猛了,真要是生气了,岂不是真的会把自己肏坏了?

    完全不知道王女在意淫自己的尼禄只是沉默着为她倒水,理论上这种贴身的服务不该由他这种肮脏低微的罪奴来做,周围站着一圈礼仪周正的侍女,他这种粗手粗脚的家伙根本不配触碰王女专用的银质器皿。

    但在场的大多数也都见证过半小时前的淫靡场面了,这罪奴别说给王女倒水了,甚至都当众让殿下喷水了,因此谁也没有提出异议。

    水递到安妮手边了,她也没什么反应,漂亮的脸蛋上挂着有些古怪的笑容,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殿下?”

    尼禄一直保持着递水的姿势,皱起眉头,开始怀疑安妮是不是在整自己,毕竟贵族这种把戏多了去了,他之前见过有人让一个侍女端着一锅热汤站了半小时,那小姑娘最后实在忍不住摔碎了碗,烫伤了手和腿,哭哭啼啼地被辞退了。

    在侍女身上如此残忍,更不要说他作为罪奴经历过的刁难。

    安妮回过神来,果然没接过银杯,只是说:“啊,你喝吧。”

    “……”尼禄低头看着银杯中清澈的水,抬眸注视着安妮,“殿下也看见了,我身上毫无遮挡,不可能做任何加害您的事情。”

    他有些被刺穿的失望,这个该死的王女刚刚还柔若无骨地在自己怀里高潮,现在竟然怀疑自己会下毒?可笑,真想毒死她他干脆在自己鸡巴上抹毒药,肏死这个骚货得了!

    安妮噗嗤笑了出来,纤长的手指转着一缕金发,笑容略带嘲讽:“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啊。”

    她一把从尼禄手中接过银杯,一饮而尽,豪迈地不像个贵族,然后咚地把水杯放回桌上,抬了抬下巴:“再倒一杯,这回你可以喝了吧?”

    尼禄没动作,不解地看着安妮。

    王女叹了口气,觉得这人蠢得无可救药,伸手捏着他脸颊上单薄紧实的一片肉,故作凶恶的说道:“本王女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你刚才那么卖力,给口水喝总是应该的吧。”

    尼禄眨了眨眼,王女那点力气根本不会让他感觉疼痛,但他还是条件反射地扣住她纤细的手腕,然后很快转为温柔地抚摸,将柔软的手心压在自己的脸颊。

    他有点难以置信。

    安妮一开始就是在关心自己,想要自己喝水……

    尼禄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口干舌燥,喉头颤动着,觉得渴极了,长久的罪奴生涯让他早已习惯忍饥挨饿,渴了也没什么反应,现在被安妮提醒,他才发现自己一整天光顾着服侍安妮,体力确实损耗了不少——虽然他有金手指加持,现在要他再按着安妮肏上五轮也不带喘气的,可渴感还是确实存在的。

    “爱喝不喝,还是说你当狗当惯了,需要主人我把水倒在地上方便你舔干净?”

    安妮嘴上没好话,手也飞快地从尼禄脸上抽离,故作嫌弃地从侍女那接过帕子擦拭,一副骄矜的姿态,本该让尼禄厌恶至极,但刚刚那一点点的好意,却让尼禄始终震撼着。

    他摇摇头,很乖巧地给自己倒满水一饮而尽,用虎口很朴实地擦干净唇边残余的水珠,继续跪坐在王女身侧,用几乎听不见的音量低声说了句:“谢谢殿下。”

    安妮把玩着自己的长发,审视着尼禄有些不安的神态:

    有意思,还真是条被人欺辱多了的疯狗,流浪惯了,见谁咬谁,现在有人给点好处反而手足无措了。

    系统再度冒头:【厉害啊宿主,一杯水就让他戾气散了不少,这也是在你的计划之中吗?】

    安妮耸耸肩:遗憾,我只是顺其自然而已。

    她没想对种马有多好,只是偏偏这家伙扒拉着点基本的对人礼仪当做天大的善意,还真是好糊弄。

    休息得差不多了,离晚餐还有一段时间,古代人能干的娱乐项目不多,对于安妮来说比较有趣的就是看书和下棋,她以前脑子不算太好使,现在这个身体大脑也灵光,博闻广记,因此反而摒弃了以前搓麻将抽烟喝酒的习惯,转而喜欢这种文雅 爱好。

    “去把书房的棋盘拿来。”安妮这回吩咐自己的侍女去干活了,她得时刻盯紧种马,没她的BUFF在,这家伙指不定要去催眠侵犯哪个倒霉女孩。

    棋盘也是用双色水晶打造的,由大师手工雕琢出茶色水晶和白水晶的棋子足以买下帝都的一桩豪宅,安妮熟练地摆放棋子,瞥了一眼尼禄:“会下棋吗?”

    尼禄犹豫了一下,摇头。

    他没有学过下棋,但以前服务过的贵族经常下,他们会拿棋局赌钱,有时会赌罪奴的“命”,谁输了,自己的罪奴就得下兽场九死一生,因此尼禄在生死攸关间多少懂了规则和套路,硬要说,他可比那群蠢货贵族棋力强多了。

    ——但在现在这个让他觉得“深不可测”的王女殿下面前,他还是觉得老实点比较好。

    “唔,也是哦。”安妮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有点“何不食肉糜”的愚蠢了。

    她优雅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侍女们很懂她地拿来几个软垫铺在茶几前,方便王女坐在地上下棋。

    不过今天她还有个更中意的人肉靠垫。

    安妮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尼禄坐到自己身边,这种高大健壮的成年男性蜷着腿坐下也是超大一只,安妮很自然地侧坐在他的腿间,身体放松倚靠在尼禄有些僵硬的胸口,满意地动了下身体,没有想象中那么硬邦邦的,还算舒服。

    “先从棋子开始介绍,仔细听着,这是守卫、巫师、幻影……女王。”

    安妮的指尖一个个点过棋子,柔软光泽的金发散发着馨香,在尼禄的下巴蹭来蹭去,那一身轻薄如水的绸缎长裙完全起不到隔离作用,尼禄能清晰感觉到安妮的屁股在自己胯间轻轻动着,让他躁动不安,更重要的是,目光下落,必须越过王女傲人的胸部才能看见棋盘,幽深的乳沟惹人遐想,白嫩的乳肉残留的红痕,来自于他的手。

    这让他怎么忍得住?

    越是想忍耐就越是紧张,精力旺盛的性器很快半勃起,撑起一个小帐篷。

    “……”安妮显然是被顶到了,她轻笑了一声,手摸索到尼禄胯间,有些吃力地握住那粗壮的根部,“小色狗,怎么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