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身上的红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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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这里!” “传传传快!” “咚” “操!”“耶!进了!” 篮球场上一群小伙子奔向对方。 烈日下的篮球场,刚刚结束了一场篮球赛,最终以毛敢为前锋的这一队获胜。 “敢哥,这次打得好啊。” 正嬉闹的男孩们都看向其中一个人,和言语不同的是动作,几个大男孩,此时竟然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好。 “嘿,”拧开一瓶水,毛敢仰头喝了一口,“我哪次打得不好了,有我在,对面还想截球?” 一滴不知道是汗还是水珠的液体,从男孩下巴滚落,没入汗湿到几近透明的衣服里。 燥热的男孩群更多了一些烘臊。 这时,一双手横空截出,搂住毛敢——的腰。 比毛敢高一个半头的男孩子,名叫李纪虹,他轻易将人带进怀里,缚紧了,“行行行,敢哥,洗澡去了,一身臭汗……” “……热死了,别搂我!”毛敢不满地挣了挣。 一群男孩热热烈烈地向澡堂走去。 到了洗澡的时间,李纪虹又和毛敢挤一间。 周围的男生心神不宁地洗着自己的澡,实际上心早就飘到毛敢那一间了,还恨不得自己的肉体便在那里。 听到了奇怪而熟悉的喘息,明明两颗眼珠子都快往那边飞了,他们也不敢去看。 怕一看,就要忍不住…… 此时他们心心念念的人正在经受“巨大折磨”。 “……好了,唔唔,不要了。” 李纪虹一只手握着毛敢的腰,一只手大肆抚摸着,美其名曰“搓澡”! 毛敢从小受过各种蹂躏(指各种体育锻炼)的身体非常匀称,怎么晒都晒不黑,曾叫无数大妈少女艳羡,连很多男孩,都在背地里,偷偷讨论毛敢的腰。 “他腰我见过,就那么细一握,好绝。” “一定很好搂吧……” “真想握着他的腰干!” “草,死变态……我也有点想。” “我也…” “男同竟在我身边?” “滚吧,男同就是你自己。” ………… 被众人艳羡的李纪虹可就开心了。 他发誓他以前和毛敢洗澡,就真的只是洗澡。 怎么到了后来,这小子就越来越诱人了呢? 在他跟前站着,他都有一种,想抱起他亲,然后玩弄得一塌糊涂的感觉。 “哈嗯……洗干净了已经…” “真的吗?我不信,我再摸摸。” “操,傻逼吧,快放手。” ………… 最后李纪虹顶着一个巴掌印,搓完了毛敢的背,收获了一个来自什么都没有干的小少爷毛敢的赞许的眼神,他刚洗趴下去的头发都要翘起来了! 毛敢跟没意识到似的,不甚在意地摸了摸胸口暧昧的红痕,披了个浴巾就往外走。 为了挽救他日渐低颓的绩点,他今天找了同系学长帮忙辅导课业,人学长日理万机,他自认为学长应该是犹豫了很久才答应的,他作为礼貌阳光的小学弟,怎么能放人家鸽子呢? 结果到了更衣室,拿着手机一看。 “草,四点半了!” 李纪虹这小子,气死他了! 飞快穿上衣服,跟男孩们打个招呼,一双修长双腿转瞬消失在转角。 匆忙赶来、只看到一片白的男孩们:……… ———————— 毛敢终于在五点前赶到了学长家。 “咚咚” “咔” 刚敲两下门就开了,学长一身居家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顾学长好。”毛敢礼貌乖巧的问好。 学长眉眼弯了弯,弯下身从鞋柜里拿了一双拖鞋给他。 毛敢见学长拿出拖鞋,竟然还伸手向自己的鞋摸去,意欲帮自己脱鞋,吓得一锃,“不不不用了学长我自己脱吧。” 顾译仁望着他黑亮湿氲的眼睛,没说什么,放了手。 “饿了吗,我炒了菜,吃点吧。” 完全没想到为什么学长会在不是饭点的时间做饭的毛敢:“诶?好啊好啊,不打扰你吧。” “说什么话,你怎么会打扰我。”顾学长笑眼弯弯,眼神深邃地要命。 打了一中午的篮球,毛敢也累的不行,饭也没吃,但是这会在别人家里,再饿也要注意形象,餐桌上吃得慢慢的,很文雅。 顾译仁没怎么动,只是盯着毛敢微微鼓起嚼动的脸颊,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他手上的筷子夹起一块鱿鱼,递到毛敢嘴边。 毛敢正吃得开心,又饿,脑子没反应过来,一时没有意识到筷子的主人,张口就“啊呜”吃掉了。 一张稚气未脱的脸透露出一股,似乎要将顾译仁席卷的诱惑。 顾译仁的手微微抖了起来,将筷子尖放进自己的嘴里,几乎是迫不及待,像尝到什么甜味了一样使劲嗦了两下。 舌尖触碰到带着毛敢味道的筷子时,几乎触电一般地颤抖。 但那味道很快就没了,顾译仁像沙漠里快干死的旅人一样,含着筷子尖,脑子里压根无法平静,眼神紧紧盯着毛敢的嘴。 不够…一点都不够…如果可以的话,伸个舌尖也好啊…… “咚”地一声,把发呆的顾译仁唤醒了。 毛敢放下碗,眨眨眼:“吃饱了,谢谢学长,学长真的很会做饭啊。” 顾译仁回神:“你喜欢就行。” 辅导学习的时候,顾译仁带毛敢去了书房,毛敢坐着,他站着给毛敢讲,乍一看就像一对师生。 由于过高的身高,顾译仁需要弯下腰来给毛敢讲课,于是他的手就自然而然的放在了毛敢手臂旁的桌子上。 远看上去,就像顾译仁怀抱着毛敢一样,暧昧又明晰,毛敢一抬头就能碰到顾译仁的脸颊。 毛敢觉得这个姿势有一点点怪……但是好像又没什么问题。 讲了一会,见讲快了一点毛敢就露出迷茫无辜的神情,顾译仁都有点无奈了,“你上课干嘛去了,嗯?” 毛敢脸有点发热,想了想。 “就…找人答到,座位坐后排,然后…睡了一觉。” 见顾译仁露出调笑的神情,毛敢脸更红,赶忙接了一句:“也不全是我的错,我旁边的人一直在揉我的手,就没办法记笔记了,真的不全是我的锅。” 顾译仁神情凝滞了一瞬,然后又急又快地问:“揉你手干什么?” 他此时的语气非常不对,已经约过了平时的界限了,但毛敢忙着甩锅,也没隐瞒,大大咧咧地说:“他们说我手滑,摸着舒服,嗯,还有摸我的后颈,不过我嫌痒没给摸啦。” 顾译仁瞳孔猛然一缩,兴奋的情绪不可遏制地生出来。 “说,他们还对你做过什么?” 顾译仁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卡在毛敢腰间,像把锋利小刀,毛敢既不自在,又有一点不知名的别扭。 “学、学长……” “他们有没有像这样,边上课边把你抱在怀里?” “有没有这样握着你的手记笔记,然后往下摸?” “有没有,在你上课的时候,揉你的腰?” “你这么嫩的皮肤,他们会不会亲你,亲出好多个红印子?” “你现在身上有印子吗?” 毛敢:干什么哦。 “学长,我,他们没有……”他们就是很正常的互帮互助(雾)啊! “嗯?是不是衣服挡着了?我看不见。让我看看,小敢。” 顾译仁盯着毛敢耳朵的红尖尖,哄骗似地出声,每一口热气都吹向他耳后。 “唔…学长,我没有那个…” “没有哪个?没有被摸还是没有被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