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就被人破处了,你还真是下贱。”傅权略看着那口淫穴,喉结滚了滚,把手指伸进穴里的酒中搅动,贴着阴道壁磨了一圈,惹得楼溪一阵娇哼。

    “不过没关系。这些酒,就当是你的落红了。”

    他抽出手指,解开裤链,动作干脆利落,挺身将自己送入。

    楼溪乖觉听话,若不听到男人的命令,根本不敢自己抽出手指,于是淫媚的浪穴就这般接受了四根手指和一根阳具捅入,肉穴被撑到惊人,手指被压在肉棒和阴道的缝隙里,给肉棒带来格外的享受。

    红酒在那一瞬间涌出,两人的下身都流满酒水,傅权略仿佛很入戏,看着楼溪狼藉的下体一笑,“小兔子,又破处了,疼吗?”

    楼溪呜咽出声,泪珠一颗颗滚落。身后男人的胸膛环抱住他,于是布料包着男人的身体,也包住他。只听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吹进他耳中,情欲里夹杂不甘,“年纪不大,就这么不检点……疼也给我受着!”

    “呜……老公……嗯、哈啊……”楼溪可怜地哭着,穴口被这样突然撑到极限,他确实疼了,可被男人调教得离不开肉棒,加上他魅魔天生的体质,很快那浪穴又开始爽得流水,肉壁收缩着拼命讨好男人的肉棒。

    “又骚起来了,小兔子。”傅权略咬了口楼溪发红的耳尖,手指卡住他下巴,感觉到指尖因楼溪的泪水而湿润,一行行眼泪从颊边流到了下颌,他心里滚烫如火烧,咬牙将肉棒凿进宫口,“以后,你只能让我干!”

    他的双手掐着楼溪纤细的腰身,一下下撞着那个肥美的娇臀,楼溪的肉体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他觉得自己中了蛊,放不开身下的人,只想侵犯他,用精液把他淫荡的子宫和阴道都洗干净,只留下自己的味道,然后……再弄脏他。

    楼溪知道傅权略怪他失身于他人,连宫口也被侵犯,男人骨子里是有初夜情节的,因为贵族本就是如此,贵族的妻子不能曾和别的魔族有染。

    但是他不能解释,因为傅权略失去了记忆,不记得他们的过去,不记得他如何占有过自己的初次。可哪怕傅权略以为他是个不检点的婊子,却仍然没有抛弃他,只是宣告要占有他的将来,而执着地用红酒伪造一次初夜仪式。

    楼溪心里酸楚交加,又觉得甜蜜,他就像一条驯服的母犬,被撞击得微红发颤的臀尽力翘起,上身贴着地面,全身心承受着男人的侵犯,阴道被干到了底,子宫受到多次入侵,不但不尽力推拒,反而在龟头离开时热情挽留,让龟头和子宫口缠绵地吻在一起。

    一次次的撞击下,楼溪的奶子在地毯上摩擦,本就骚浪的奶子被磨得发红发烫,乳头充血发硬,楼溪的手无法自我抚慰,下身满足,奶子却饥渴。

    “傅少……溪溪的奶子……奶子难受……”

    傅权略把楼溪的手指拉出来,楼溪立刻用双手撑住地面,好让自己不至于被撞得奶子不停的碾压地毯,带来更多的快感和不被满足的欲望,然后手臂撑起,尝试用一只手撑着地面,一只手捏住自己的大奶,用力捏了一下奶头来解瘾。

    “嗯啊……嗯……”楼溪双目迷离,下身本能般用最合适的姿势迎合男人的肉棒,手指用力玩弄自己的乳头,但另一只奶子受到冷落,楼溪难耐地向男人撒娇,“傅少,玩一玩溪溪的奶子,好不好嘛……”

    “浪货。”傅权略的手绕到楼溪胸前,两指夹住奶头用力挤压,然后往下用力拉扯,把楼溪的奶子拉长,变形的乳房显示出一种惊人的淫靡,同时给楼溪带来绝妙的快感,他的身体一僵,小小的抽动几下,玉雪的肌肤布满红潮,学着傅权略拉长自己的奶子,乳头被折磨得又痛又爽,“傅少,呜……骚奶子好喜欢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