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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七【偏执攻美人受,强占,怀孕,侵犯,生子,产乳】

    19

    “大哥,我本性便是如此,只是你眼拙罢了。”

    赵云渡见赵轻舟失色,勾了勾唇角,这会儿情绪似乎已经平静下来。

    赵轻渡摸着眼前这张他觊觎已久的面庞,待看到赵轻舟颈侧那些明晃晃的暧昧痕迹时,眼底迅疾闪过一丝阴戾之色。

    “大哥,你没有死我真的很高兴。”

    赵云渡呢喃:“大哥,虽然不知道这段时间你身边究竟发生了何事?但如今大哥你武功没了,腿也废了,既然回了家,以后弟弟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瞧着他这般情深意切的模样,赵轻舟冷冷注视于他,缄默不言。

    “至于大哥你那个奸夫……”

    提起燕席,赵轻渡便满目红雾,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那个玷污了赵轻舟身体的男人给大卸八块。但即便是将他千刀万剐了,也不解他心头之恨。

    “他居然敢碰你——该死该死该死!”

    赵云渡捏着赵轻舟的下颌,一字一顿道:“等我杀了他,将他大卸八块后,大哥,我们便再择个吉日成亲,昭告整个江湖武林——”

    他脸上的神情带着疯魔般的癫狂与认真,并非假话。

    赵轻舟可笑,望着他的眼神已是不可救药。

    ……

    子夜时分,月明星稀,深寂之夜,明月山庄此刻却是灯火通明,一片肃杀之气。

    悬挂在半空的月亮,皎白的月色穿透树隙,落下一地影影绰绰的月光。不远处,那蒙如一层薄纱般的阴影中,死寂一片,里头像蛰伏着一只窥伺的猛兽,令人窒息的可怕。

    明亮的月光倾泻而下,照的地面像是结了一层冰霜一般。

    须臾,一道细微的脚步声从黑暗中传来,身形高大的男人,一手提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一手执着寒茫湛湛的长剑,半边脸显露在月光下,来人正在燕席。

    宛若从地狱深处走出来的凶煞恶鬼,燕席浑身被可怖的杀气包裹,他手里提着的人头,浓稠的鲜血如水一般滴落而下,很快便将他脚底下形成一个小小的血洼。

    从黑暗中闪身现形的十几个黑衣人,如临大敌般将燕席包围起来。

    燕席没有动作,只眼神淡淡扫过他们一眼,便叫那些黑衣影卫遍体生寒,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在冰窖之中,竟连执剑的手都在隐隐发抖。

    燕席将手里提着的人头和长剑扔在他们脚下,声音冷若刺骨。

    “把人还给我,否则我今晚血洗你们明月山庄。”

    那些黑衣影卫看到滚落在他们脚边的人头,定睛一看,竟被吓出一身冷汗。

    被眼前这个男人手刃下来的,赫然是他们影卫首领的人头,此般还大睁双眼,死不瞑目。

    其他影卫相顾对视一眼,连他们老大都不敌眼前这个男人,而且这人内息恐怖,他们完全探不出一丝深浅,内力强劲的如深不可测的大海,身影快的简直肉眼都难寻的地步,便将山庄几十个暗卫不费吹灰之力解决。

    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有影卫将身形隐匿黑暗之中,回去向赵云渡通报。

    眸光微转,燕席看了眼那影卫消失的方向,兀自追了过去。剩下的影卫,竟没有一个人敢再追逐上去。

    20

    燕席的身影停顿在屋顶,拦截在他前方的,是一个身着黑衣的独臂男子,那人面容冷肃,眼底毫无情感,宛如死士一般,体内内息虽然强劲,可惜杂乱无章,显然不久前才受过内伤还未痊愈。

    燕席冷声道:“不想死便让开。”

    却不想他这话落,对面的黑衣男子如风一般,二话不说,便执剑朝他命门攻击过来。

    对方杀气凛凛的招式,在燕席眼中却如同花拳绣腿一般,一点力量都没有,完全不能入他眼底。

    燕席眼底闪过一丝不屑的冷嘲,在那人的剑锋离他眼睛只有一寸距离之时,执剑的男子却陡然发现自己的剑竟一丝也推进不了,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挡抵住,自己的身体也诡异的动弹不得。

    死水般的眼底闪过一丝惊骇,还不等他有所反应,心脏遽然传来一股剧痛,随即便是五脏六腑仿佛都被移位一般,几乎在同一时间,他的身体直直的从屋顶砸落在地,脊背裂开的声音回响在他耳畔,气血翻涌,鲜血大口从嘴巴和鼻孔喷涌而出。

    燕席飞身落在那人身侧,居高临下的看着虚弱的眼神都有些混沌的男人,眸光冷肆。

    “你是这里的庄主?”

    落败的男人,殷红的嘴唇翕动了两下,却又牵动了被燕席一掌震碎的心肺,嘴角再一次淌出冒着泡沫的鲜血出来。

    燕席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这时他的背后突然传来一道鼓掌的声音。

    “厉害厉害。”

    赵云渡拍着手踱步走了过来,长身玉立:“武林颇负盛名的高手我都知道,不知在下是何方神圣?”

    燕席不想与他在这虚与委蛇,开门见山道:“舟儿在哪?”

    赵云渡嘴角勾起的弧度登时僵在脸上,他眼角猛的一抽,脸色有片刻的狰狞,戾气自眼底转瞬即逝。

    “你找我大哥?不知所为何事?”

    燕席缓缓道:“舟儿是我妻子,丈夫寻自己妻子回家,这个理由,充分吗?”

    赵云渡压抑许久的杀意终于迸发出来,他的脸色迅速阴沉下去,眼神也阴寒的骇人,掩藏在袖袍下的拳头,青筋暴起。

    “该死的贱人——”

    强大的威压充满凛冽的杀气朝着燕席直面扑来。

    燕席不屑的哼笑一声,不过轻抬手臂,便将赵云渡那股威压逼退回去。

    赵云渡心下一惊,微微眯眼。

    这男人好深的内力!一点武功虚实都探测不出。

    眼角余光撇到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嫪役,赵云渡眸色沉了下去。

    “你想死。”

    燕席神情冷淡至极,轻飘飘吐出这三个字,却直令听闻者脊背生寒。

    燕席的武功深不可测,即便嫪役伤情未愈,却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在他手上过上几招的,方才他在暗中看的真切,嫪役在这个男人手里竟是连一招都无法抵挡,直叫对方一掌击中心脉,怕是胸骨俱裂,心脉震毁了。

    赵云渡心下了然,若真打起来,自己怕是在燕席手里讨不到什么好处,说不定下场还会如嫪役一般。

    这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燕席属实有些不耐,他沉声逼问,语气隐隐带了丝杀意:“我再问你一遍,舟儿在哪?”

    赵云渡冷笑一声,不答反问:“大哥身上那些痕迹是你弄出来的吧。”

    当赵云渡第一眼看到赵轻舟满是痕迹的身体时,差点没有暴走,赵轻舟的身体是他亲手清理的,那会儿他见赵轻舟身后红肿不堪的私密,从里还流出粘稠腥膻的白浊,当即便没有控制住自己心中熊熊燃起的滔天震怒,周围的侍女被殃及池鱼全被他给杀了。

    没有人比他更想把眼前这个占有了赵轻舟身子的男子给杀了,赵云渡眼底一片扭曲的红雾。

    燕席面色冰冷,只见他身形一闪,眨眼间便来到赵云渡眼前,大掌用力掐住赵云渡的脖子,语气暴怒。

    “你找死——”

    燕席意识到赵云渡看了赵轻舟的身子,心底的杀意再也不加隐忍,扼住对方脖颈的力道逐渐收紧。

    赵云渡脸色没有丝毫惧意,声音哑涩道:“大哥身上...被我下了连生蛊,杀了我.....他也活不成......”

    21

    燕席没有伤赵轻渡,他将在地上躺着,气若游丝的嫪役的手脚筋脉挑断,再将赵轻渡点穴,控制住他的行动后,眸色幽深的往空中吹了一声口哨。

    片刻,一只巴掌大小,通体乌黑的怪异小鸟扑哧着翅膀从黑暗的深处逐渐飞了过来。

    它稳稳的降落在燕席的肩上。

    燕席面色无异,看不出什么情绪,他从怀里拿出一截乌黑的长发,让这只鸟儿嗅了嗅,随后沉声道:“把他找出来。”

    鸟儿记住了这截乌发上的气息,对着燕席叫了两声,便重新展开翅膀飞了起来。

    赵云渡认出这只鸟便是江湖中传言的识闻鸟,相传这识闻鸟只要闻到对方的任何一样有关的东西,这人的气味便会被识闻鸟牢牢记住,不管这人或藏或躲,哪怕遁天入地,即便对方已死只剩下一堆骨头,它也能将对方给找出来。

    识闻鸟虽不算什么无比神奇的圣物,却也是在世间声名远扬,特别受江湖里一些世代大家族的青睐。

    可惜识闻鸟种类珍稀,世间少有,最后一次出现在世间还是在二十年前的皇家,追踪出逃的朝廷罪臣,可那之后,识闻鸟便在世间失去踪迹,再无人得见它的身影,却不想今日居然会在燕席手里出现。

    赵云渡意料不及,眼见着那只黑色的识闻鸟带着燕席往赵轻舟藏身的地方扬长而去,一双眼目眦欲裂。

    燕席许是对自己的能力太过自信,非但没有把赵云渡带离,竟连他的哑穴都不曾封住。

    赵云渡一脸阴郁,厉声道:“来人——”

    话音刚落,几道黑衣暗卫便闪身出现在空地之上。

    赵云渡命令他们:“把穴道给我解开。”

    其中一个黑衣男子上前,手法娴熟的往赵云渡的身上一点,却不想赵云渡脸色蓦地一白,一口鲜血猝然间喷涌而出。

    “主人——”

    黑衣人大惊,上前要去扶他。

    “滚开!”

    赵云渡怒呵一声,咽下喉间的腥甜,咬牙道:“这男人点穴手法怪异,强冲怕会被真气冲爆体内经脉。”

    怪不得燕席会如此放心把他留在此地,手段毒辣,定是笃定他不敢把穴道强行冲破。

    赵云渡一脸狠戾:“给我去杀了他——”

    随后想起什么,他补充道:“去把那只鸟先给杀了。”

    ……

    燕席将前来追杀他的影卫逐一杀死,识闻鸟的五识十分敏锐,在意识到四周有危险,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之时,它及时收翅落回燕席的肩上,一双尖利的爪子抓着燕席的衣衫,在燕席与那些影卫缠斗的过程中,宛如一座小山似的坐落在燕席身上,岿然不动。

    “找死。”

    将最后一个隐匿在暗中伺机偷袭的暗卫杀死,识闻鸟感觉危机去除,才抖了抖自己乌黑的翅膀,领着燕席继续往目的地前去。

    燕席跟随识闻鸟来到一处破败的院子,此地杂草丛生,人烟罕至,一片萧条荒凉的景象。

    识闻鸟的任务已经完成,燕席站在这座摇摇欲坠的院子外头,摸了摸他的头,识闻鸟温顺的在他掌心叫了两声,随后便振翅飞走,巴掌大的身影重新隐匿在无边的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