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耻辱的印记下_纹身、臀缝夹铅笔
老医师走进小房间，看见平台上一丝不挂被皮带紧紧束缚的美丽胴体，白皙的肌肤上纵横交错的红痕，在他眼中是如此赏心悦目，他将一只手放在贝丝的臀上轻轻抚摸，笑着说：”伤得不重，在新人中算很轻的了。” 贝丝心想：这还算轻？那重的岂不要命？ 其实学校是很精明的，学生作为校方的珍贵收入来源，再重的处罚也会控制在不危及性命、不造成永久伤害的程度，贝丝初来乍到，之前的生长背景又相当单纯，没见过世面，所以一点小伤小痛就觉得无法忍受，但是看在校医或学校的其他人眼中，这点程度的伤根本不算什么。 老医师用手持的传感器在贝丝后颈感应了一下，发出哔的一声，计算机屏幕上显示出她的各项数据，又从平台上方拉来一台器械，罩在她肩背处，贝丝看不见他们在捣股什么，只听见身后一阵机具操作的声音，忽地脖子一痛，彷佛有无数小针一上一下地刺入她的颈部，发出答答答的声响。 “噢！……”那机器像台打印机一样，一横条一横条地在贝丝的后颈上印出编号数字，疼是一定会疼的，好在速度算快，半分钟左右便已完成。 这台自动纹身机是校长近期才购买的，以往学生刺编号总要特别请纹身师傅来学校走一趟，教养学校又地处偏僻，师傅的工钱和车马费所费不赀，精算下来，不如买台自动化的机器在学校摆着，随时都能使用，反正编号的字型都是固定的，也不需要花俏的色彩和图案，手工纹还是机器打印都是一样的。 安妮用纱布擦掉贝丝肌肤上渗出的血珠，机器打印的缺点在于刺入的力道是固定的，不像手工纹身能根据肌肤的起伏调整针尖的方向和深度，所以出血和发炎的状况会较为严重，当然也会更疼一些。 “接下来是脚脚啰！”老医师又将纹身机移到贝丝右脚脚心上，贝丝倒是没想到还要纹脚心，她一直只看见女孩们后颈处的编号，竟不知原来大家的脚心上也刺着一行数字。 贝丝不由感叹这手段真高明，在身上最显眼和最私密的地方都刺上印记，一个是给旁人看的，一个是给自己看的，这样每天洗澡时见了，都是一种提醒，提醒她们低贱的身分。 那编号打印在敏感的脚心上尤其疼痛，贝丝咬着牙忍耐着，她的足弓瘦长，脚皮薄嫩，机器的排针一打下去几乎是打在骨头上的，痛感可想而知，一行编号打印完后，脚心已是鲜血淋漓。 安妮给她两处伤口都涂抹了膏药，足部的渗血较为严重，便用纱布包扎起来，这期间，老医师也没闲着，一直在对贝丝性骚扰，又是摸屁股又是摸大腿的，还淫言秽语不断。 “这屁屁真好，还没被开过苞吧！我看下次夜间挑选，肯定人人抢着要呢！” “还有这腿，手感真不错，藤条痕迹装饰得恰到好处，也不知是哪位老师的手笔。” 贝丝心中一把怒火烧得五脏都要焖熟了，却又拿这老变态没有办法，哑巴吃黄莲，简直憋闷得要死。 伤处都处理妥当后，老医师又交代了她纹身的护理方法，贝丝极尽所能装出乖巧的样子，诺诺称是，又礼貌温顺地向老医师道谢，老人最吃这一套，对着她又是一顿上下其手，而后笑着让安妮扶她回去上课了。 呼……总算结束了，还好这老变态没又整些花活来玩弄她，不然早餐非得吐出来不可。 不过，刚才一听老医师说到夜间挑选，贝丝的心立刻就悬了起来，不，应该说这几天她这颗心就从来没放下过，上次的夜间挑选是给她侥幸逃过了，但下次呢？校长、冯塔涅、数学老师，或是其他教师，都有可能选她，最危险的便是校长，她脸上的伤早好了，下次校长怎样都会选她的。 上回被校长选中的苏珊娜，虽然没伤到进医院，但连着几天走路都是一拐一拐的，可见伤势严重，贝丝看得心惶惶，总觉得看到下周的自己。 怎么办呢？难道就没有逃避的方法吗？ 贝丝想得太入迷，一个不留神，右脚踩中路上一颗碎石，才刚止血的脚心一阵剧痛，她唉呦一声，向前跌去，她这猝不及防的一下，扶着她的安妮也来不及稳住脚步，重心不稳，跟着她跌在地上。 “没事吧？”安妮先爬起来，又去扶贝丝。 “嘶……”贝丝疼得钻心，见了安妮那张冷静的脸，一直压抑着的火气瞬间爆发出来，一把将她甩开，吼道：”不用你假好心！” 安妮无缘无故被她凶了这么一下，愣了半晌，才淡淡地说：”我可没得罪你。” 言下之意就是她无故迁怒了，贝丝听了更加光火，瞪着她说：”别装无辜了，你之前怎么陷害我的，自己不知道吗？” 安妮露出微微诧异的神情，好像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一样，让贝丝有种是自己在胡搅蛮缠的感觉，赶紧又补充道：”你那天跟罗梅罗女士说……说我……那边很臭……要她好好给我洗，你知道害得我有多惨吗？” 安妮想了一下，终于知道她在说什么了，脸上却一点心虚的表情都没有，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而后说：”我别无选择。” 贝丝怎么可能接受这种说法，脸上的敌意丝毫不减，语气也很恶劣，用锐利的眼神瞪着她说：”大家都是同样的处境，不互相帮忙就算了，还去害人，那就不只身体脏了，心也是脏的。” 她这话说得这么重，饶是安妮这种不悲不喜的性子，也有些听不下去，皱起眉头，忍不住要为自己辩解几句，但随即又觉得算了，误会既已产生，再多的解释都是越描越黑，人家也不会信，于是什么都没说，重新去扶贝丝站起。 贝丝虽然心里排斥让她帮忙，但脚上的伤也是真的疼，只能勉强让她搀扶着，慢慢往教室走。 走着走着，耳边传来安妮的一句话。 “那些你以为在帮你的，也未必是真的。” 不知为何，贝丝忽然感到一股凉意。 “一、二、三、四……别看地上！眼神直视前方……二、二、三、四。” 下午有一堂礼仪课，老师是位年长的夫人，名叫古苏安，虽然她脸上扑了厚厚一层粉，眼线又黑又浓，睫毛也刷得又翘又长，但贝丝还是能看出她岁数已经不小了，几乎是能当奶奶的年龄，听南希说，她曾经是贵族小姐的家庭教师，退休后才来教养学校教礼仪，能请到这位夫人来授课，校长为此相当自豪，一直对外声称：本校学生拥有跟贵族小姐一样的优雅仪态。 贝丝在心中是不以为然的，都是要做性奴的命了，要这么高雅的仪态做什么？而后又想，也许就是因为贵族小姐太过高不可攀，才激起了男人们花钱买个假的回去玩的欲望。 也太会打广告了，校长果真是个生意人。 这位古苏安夫人年纪虽大，中气却十足，喝斥女孩的声音又尖又利。 “脚步踏稳了！有人摔倒就所有人再走一圈。” 上课地点是一间舞蹈教室，四面都是镜子，女孩们穿着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头上顶着厚厚的书本，正在练习优雅的走姿。 咻！啪！ 古苏安夫人手中的藤条抽在一名女孩的手臂上，骂道：”让你同手同脚！要是再犯，待会儿就留下来喝茶。” 那女孩吓得一抖，险些抖掉头上的书，她颤着声回答：”对不起，夫人。” 所谓的喝茶，跟真正的贵族小姐喝的悠闲下午茶那是大相径庭，这里喝茶的座椅上立着一根仿真阳具，坐下时会深深插入女孩的肛门，同时，为了确保坐姿端正，还会在女孩的双乳上夹上带铃铛的乳夹，若是女孩喝茶时晃动了身子，让铃铛响了，便又是一通责罚。如此恐怖的喝茶方式，也不怪那女孩吓成这样。 贝丝的右脚上午才刺上编号，单单穿上这么高的高跟鞋就已经痛得要死了，还要顶着书走路，而最艰难的，是女孩们的臀缝里必须夹着一支铅笔，以此达到缩臀的效果。 不行了……要走不动了…… 左脚酸到快要抽筋，右脚则是痛得像火烧一般，那高跟鞋又是细跟的，要保持稳定更加困难，贝丝觉得自己越走膝盖越弯，就快跪下去了，而在双膝着地前，先掉落的，却是那支本该夹在臀缝中的铅笔。 啪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