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夜：思凡记

    宝儿听说寺里最近住了个有钱又好看的施主，他悄悄提着扫帚去看，却只看见了绿色织绣衣衫的背影。

    宝儿是寺里收养的孤儿，平日做做杂活，和小和尚一起生活念经。主持说他没有佛缘，于是宝儿只剃了头没有烧戒疤。

    小时候的宝儿就很可爱，长大了更是俊，就是心思静不下来，一双漂亮的眼睛滴溜溜地转。转眼他就到了思春的年纪，可是寺里哪有什么女人。

    这听说有个长得好看的女施主，心思单纯地就跑来瞧。

    那女施主在寺里住下，宝儿长相不错被派来侍候。女施主叫吕英，她捐了好多银子，是个挺厉害的商人。

    刚见到吕英，宝儿连头都不敢抬，做事也低着头。

    晚上，宝儿为吕英准备好了水沐浴。见她进去了，宝儿偷偷地扒在窗子边将窗户纸捅破一点点看。

    一片雪白而紧致的后背被宝儿看在眼里，他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如瀑的青丝披散，如同丝绸拂过那瓷器一般的美丽后背。那漂亮织绣的衫子挂在一边，那料子仿佛星辰织就，宝儿看着那衣裳就像神仙穿的，想象摸一摸会是什么感觉。

    吕英的凤眼微挑，直看得人心砰砰跳。

    宝儿本就红润的嘴唇被他咬得更红，他攥紧了自己的衣服，在吕英发现之前捂着胸口逃似的跑了。

    水汽氤氲中，吕英回头看着那窗户纸被捅破的地方，轻轻一笑。

    这天晚上，宝儿梦遗了，他梦见了吕英那雪白的背，凤凰一般的细长眉眼。第二天，他整理着吕英的床铺，拿起枕边的一件衣裳嗅了嗅。

    衣裳里掉出了一只小小的金元宝，宝儿正要捡起来放回去，却发现吕英站在放门口笑着看他。

    “小和尚，你在做什么？”

    吕英挡住了他的去路，那双眼睛仿佛洞察了他的一切心思。

    “我……我没有偷钱！”宝儿连忙辩解，因为着急而脸上泛红。

    吕英笑眯眯靠近，抓起他的手腕：“是吗？”

    “我没有偷！”宝儿要被急哭了，可是她离他越近他的心跳得越快，他已经能够闻到她衣裳上的香气。想到她的好感降低，宝儿就迫切想要解释，他越着急越说不出话。

    “没偷？让我搜身就相信你。”怀里的少年跟个小鹿似的纤细，哪怕没有蓄发，那五官也水灵灵的。

    吕英将宝儿的僧袍剥到腰间，那皮肤白煮蛋似的娇嫩，一双粉嫩的小奶子尖尖地翘着。她将他抱到腿上，张口含住了一边的嫩乳，右手玩弄着另一边。

    被粗糙的手摩擦，宝儿扭动着身子，试图改变现状，吕英却猛地咬了他一口。宝儿生怕她把他的乳头咬下来，哭丧着脸不敢再动。

    吕英又舔又咬，对这娇嫩的身子爱不释手。

    “小和尚这么骚，有没有给别人尝过你的奶子？嗯？”吕英的舌尖如游龙戏珠一般舔弄他的乳珠，宝儿羞红了脸不知所措。

    “没有，别咬我，要咬坏了……”宝儿眼泪汪汪，被吕英吸得两个乳头都疼，但身体却兴奋地贴在吕英身上。

    吕英铁似的巴掌包裹着他的臀部，乘机狠狠捏了他的屁股。尚嫌不够，吕英脱下了宝儿的裤子，扒开了他的屁股，露出粉嫩的小洞。

    被舔咬一阵，宝儿眼里满是泪水，他狼狈颤抖道：“可以了吧？我没偷……”他委屈巴巴看着她，仿佛她是欺负他的恶人。

    “别急，还有个地方没检查。”吕英的手指插进了宝儿的骚屁眼里。宝儿高叫一声，缩在吕英怀里，眼泪汪汪：“我错了我错了！不在那里，那里真的没有！”

    “那这里有没有被别人玩过？”吕英恶意地撑开了他屁股的小洞，坏心眼试着抽插了几下。

    “没有……”宝儿哭丧着脸，高高翘起的嫩乳直往她身上送，腿也不规矩地乱动。明明是挣扎，却让吕英将他抓得更紧。

    不管他怎么欲拒还迎，吕英趁机占有了宝儿的初夜，那娇嫩水灵的屁股让人流连忘返。

    宝儿爽得两腿发软，赖在吕英怀里不肯起身，红着脸喘着气。少年的阴毛上沾着浊精，显得无比淫荡。他目不转睛看着吕英的脸，只想在她怀里多待一会。

    吕英看着自己怀里跟鹿儿似的动来动去偷看她的少年，不禁失笑。她从怀里摸出一把女子插梳放入宝儿手心：“送你。”

    宝儿把玩着镶嵌螺钿和金箔的梳子，眼睛看着吕英。

    吕英帮他穿好衣服，抱着他肋下把他往地上一立：“小和尚，你该回去了。天色晚了，你师兄们该担心了。以后不要随便靠近别的女人房间，很危险。”

    宝儿有些不想走，握着梳子磨蹭着：“我不是和尚，我叫宝儿。那我以后能来找你吗？”

    吕英靠着床边梳理头发，凤眼笑着拧了拧宝儿的脸：“当然可以。还不快回去，再不走可就不让你走了。”

    “去吧，天色暗了，别摔着。”

    除了吕英这里，宝儿还要打扫这一片的庭院和道路。

    那日，吕英远远认出了那一身青衣，悄悄走到他身后抱住他。她用身体将他挡在怀里，手却伸进他衣襟里揉那娇嫩的奶子。

    宝儿吓了一跳，但发现是吕英则红着脸低下了头任她作为。

    “宝儿，今天有没有想我？”

    “想的。”

    吕英听了心里高兴，抱着宝儿往林子里钻。她脱下他的衣服铺在地上。宝儿年轻的身体躺在上面，雪白而柔软。吕英压在上面为所欲为。

    宝儿微微屈起腿，腿间小洞翕张。他红着脸喘气，身上薄汗淋漓。

    吕英握着他的腿，轻吻他腿根。宝儿咬着食指指节，皮肤在阳光下莹白透亮。

    吕英爱抚着这具年轻的身体，送了宝儿许多好看的小玩意儿。

    片刻，宝儿手里握着一支装饰着金花的金钗爱不释手，他的僧衣半拢在身上，袒胸露乳地靠在吕英怀里。吕英抱着他，享受着少年带给她的美好。

    宝儿光着身子也不知道羞，把玩着金钗靠在吕英怀里笑。

    “宝儿是个不要脸的小骚货。”吕英在他耳边笑道：“你这样不要脸，你师父知道吗？”

    宝儿红着脸，嗯了一声。

    “你就叫宝儿？名字呢？”

    “就叫宝儿，我没有名字，只知道自己姓李，是这里长大的孤儿。师父不让我出家，说我没有佛缘。”

    “那我给你起个名字。”吕英原本以为躲在这里会很无聊，没想到能找到这么个宝贝。

    宝儿看着她，大眼睛亮晶晶的。

    “李承恩吧。怎么样？”

    宝儿也不明白，但感觉她说什么都很有道理，点点头：“好听，那我就叫李承恩了。”

    “咱们的事早晚会被人发现，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家。”吕英抚摸着宝儿的脖子，将他搂在怀里。

    宝儿嗯了一声点点头，将脸埋在吕英怀里，心里无限甜蜜。

    过了些日子，吕英离开，带上了宝儿。

    刚蓄发不好看，宝儿戴了头巾，跟在吕英身边。吕英的年纪大他十岁，把宝儿当小孩一般照顾着，吃的玩的一路买了往他手里塞。

    宝儿喜欢吕英，她给他什么都珍惜地收下。每日看着吕英的眼里都是亮晶晶的。

    “宝儿，我成过亲。正室去世了，你不要和离世的人争，做妾好不好？只要你乖，我保证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吕英说什么，宝儿就做什么。他乖乖地不争同意了做妾，牵着手跟她回了家。

    吕英的母亲见宝儿年纪小，心生怜爱，拉着他直夸他俊俏乖巧。听说他是寺庙的孩子，又领着他去了家里的佛堂。

    简单的纳妾礼之后，宝儿被吕英抱回了房。

    宝儿光着屁股坐在凳子上，手被麻绳绑在身后，衣袍褪到腰间。吕英拿着一根羽毛从他身上拂过。她看着宝儿在烛光下发出幼兽般的喘息和嘤咛，尖尖的嫩乳翘得更高，白花花粉嫩嫩一片。

    年轻的躯体经不起挑逗，宝儿的身体兴奋地扭动着渴求爱抚。

    吕英拿起绳子在宝儿身上绑了漂亮的绳衣。绳索在身体上留下勒痕，卡在他两腿间的绳结压迫着他的性感带。

    吕英亲吻着他的身体，情不自禁压了上去。

    秋夜凉了的时候，宝儿就坐在吕英怀里陪她看账，一来二去他也能看懂一些。宝儿很聪明，不久吕英给了他几个小酱料铺子，让他管着玩儿。

    吕英的娘笑着打她，说她要把他教成个账房先生，多可爱的孩子不疼着宠着，学那些劳心力的做什么。见宝儿聪明要学，她也很热心帮忙指点，到了商贾之家的人对这些也该懂些。

    “娘……”宝儿护着吕英不让打。

    “娘这是替你教训这坏崽子，你倒心疼了。好好好，宝儿要学，那就让她好好教，教不好我再罚她。”

    看着自己娘和宝儿相处融洽，吕英露出高兴的笑容。

    吕家没什么男孩，都把嫁进来的宝儿当宝贝。吕英年纪虽然大些，却也真心疼爱他。宝儿在这里过得很开心。

    好景不长，夏天的一个夜晚，吕英因被人陷害被官府抓走。宝儿按照吕英的吩咐，由吕英娘陪着多方奔走。

    最终家财破费了些，吕英吃了点苦头，放出来好歹还全须全尾。

    出来她就生了场重病，宝儿年纪小却是有情有义，衣不解带照顾她。

    病好以后，吕英亲自下厨做了宝儿喜欢吃的菜。宝儿咬着筷子看着吕英给他倒了一点桂花酒，闻着香气道：“好香啊。”

    没喝几杯，宝儿就醉了，拉着吕英缩在她怀里傻笑，说要她给他捞月亮。

    “宝儿乖，过了年抬你做正室如何？”

    宝儿吃醉了酒，只是笑。吕英捏了捏他的鼻子，抱他坐在膝上。

    “咱们生个小宝宝，做了正室，对孩子也好。”吕英抱着宝儿，吻了他的发顶，下巴在他发顶轻蹭。

    宝儿的手腕戴着一串佛珠，吕英将它取下，抱着宝儿进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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