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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苗疆2(脱衣游戏,淫穴塞棋子,变成挤奶器,野外裸行/排出棋子)

    瞿照塘爱好颇多,甚至个个也都玩得不错,只是他性子不定,又喜新厌旧,往往才弄出点名堂来就失了兴致。

    巫谩心悦瞿照塘,只恨不得方方面面都和这人有共同语言,所以瞿照塘喜欢什么,他就立马去学。只是他性子沉静得多,也玲珑剔透,倒是样样都学得很好。

    这日,两人坐在马车上下围棋。

    他们一路往西南方向走,山势起伏渐渐明朗,又被几大河流切割开,湿热的夏风在低地和中山之间盘旋。

    瞿照塘觉得热了,伸手扯了扯衣襟,颇落拓地露出一片胸膛,肤色白皙,肌理紧实,宽阔的肩膀也在衣衫下显出极漂亮的线条。

    巫谩看了一眼,脸颊耳廓迅速飞上薄红,慌慌张张地挪开视线。

    指尖莫名有些痒,他摩挲了两下凉而光滑的棋子,这才将它摆到棋盘上,期间又忍不住偷偷摸摸去看瞿照塘。

    他眼睛看着棋盘,余光里却只剩一个瞿照塘。

    但也就是这一走神,他小心翼翼维持着的势均力敌的棋局形式急转而下,黑子走势大开大合,眼看已经要把白子给围了起来。

    瞿照塘动作一顿,曲起手指敲了敲棋盘。

    “!”

    巫谩一醒神,忙不迭悔棋:“我下错了。”

    他捏着棋子斟酌了片刻,找了个刁钻的位置落下,几乎是哄着骗着把角落里的几个黑子喂给瞿照塘吃了。

    男人也一点不觉得不好意思,坦坦荡荡剿走了死子,丢进棋罐里,玉撞着玉,清亮悦耳。

    “脱衣服吧。”瞿照塘嘴角勾起一点上翘的尖,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人。

    他当然不是平白无故和巫谩下棋玩,不过是想出新法子来欺负他的阿谩,事先约好了被提子一次便要脱一件衣服。

    反正阿谩也不敢赢他。

    为了好好欣赏青年宽衣解带的模样,他还特地让巫谩多穿了几件衣裳。

    不过现在也脱得只剩下贴身的亵衣了。

    青天白日的,巫谩多少有些羞赧,但还是温顺地脱了上衣,雪白的皮肉在衣衫间隐隐现现,然后彻底露出来,嫩桃似的奶子可爱地颤了颤,乳肉白,乳尖红,清艳宜人。

    瞿照塘强忍着没伸手去摸,只是盯着他胸口看,目光里带着无限的热意,追寻流连。

    巫谩被看得颇不自在,几次想伸手挡一挡,又堪堪放下,倒是脸颊越来越红,像是白底上打翻了胭脂盒子。

    他觉得自己能生生被瞿照塘的目光给点着。

    巫谩自觉吃不消,心急地又输了瞿照塘一子。

    男人抬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他,像是对他的小心思都了然于心,然后才上下碰了碰薄唇:“脱吧。”

    巫谩愈发脸热,他站起来脱了亵裤,雪白柔媚的身体完全露出来,纤细的腰,修长的腿,腿心隐约显出一点很嫩很艳的红。

    然后是他熟悉的,男人火热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

    巫谩轻颤了一下,清晰地感觉有一小股淫液挤过花瓣儿流了出来,细细的一道,沿着大腿蜿蜒向下。

    出发那日用的药早过了有效期,但他还是这样敏感禁不起撩拨,大概瞿照塘就是他最烈最不能消受的春药。

    但是瞿照塘却没有像他想的那样终止棋局,然后将他压到软垫上行云雨之事。

    相反的,男人对他做了个伸手的姿势,示意该他落子了。

    巫谩光着身子又讷讷地坐下了,神思不属地捏着棋子。

    然后,试探地又输了一子。

    瞿照塘压了压嘴角的笑意,打量似的看着赤身裸体的青年:“阿谩,你这是怪我没有满足你吗?”

    他把缴获的黑棋丢过去:“没到操你的时候,先把这个塞进去解解馋。”

    巫谩一噎,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羞怯而乖顺地张开大腿,凸起的黑色棋子被他捏在指间,试探地碰了碰穴口,冰凉的温度顿时让他打了个冷颤。

    但发骚流水的淫穴也看不出太多拒绝的意思,嫩生生的花唇刚被冰的缩起来,又很快张开来,嫩红的软肉蠕动着,颇色情地把棋子往里吞。

    等把小东西都塞了进去,巫谩一抬头就见瞿照塘用那双又黑又深的眼睛看着他,他一个哆嗦,竟觉得这一眼比之刚刚刺激更甚。

    “渴了,”瞿照塘仿佛没看见他那张春情荡漾的脸,喝干净的茶杯推过去,语气极其自然,“阿谩挤点奶出来。”

    巫谩一愣,然后赶紧应声,将葵口的青色瓷杯又拿过来些,然后拢住一边白嫩的胸乳,嫩红乳尖对着杯口,从乳肉根部开始推挤。

    昨日夜里瞿照塘刚吃过,巫谩用了点力才挤出乳汁来,娇嫩的奶子被他捏得有点疼,但想着瞿照塘的吩咐,他还是没留力,很认真地挤奶。

    挤满一杯,他才小心地将杯子推过去,献宝似的推到男人手边。

    瞿照塘就一边喝一边继续下棋,喝光了就把杯子往青年那儿一推,像把他当成了什么挤奶器。

    巫谩手忙脚乱,早已经没多少精力还在棋盘上了,这次不用他步步为营,就已经被白子逼出了颓势。

    第五次瞿照塘再把杯子推过来,巫谩有些窘迫地发现,他好像已经挤不出奶了,上一杯就是堪堪才装到杯口的位置。

    两边的奶子被揉出粉嫩通透的颜色,乳肉上还有淡红的指印,巫谩有些着急,忍着疼对着胸乳又揉又挤,还哆哆嗦嗦地抠着捏着乳头,没流出多少乳汁来,倒是给自己弄出了不少淫水,两个小乳头又红又硬,浑身酥麻地倚在桌边。

    “塘哥哥,”巫谩抬起脸,雾蒙蒙的眼睛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语气有些可怜,“挤不出奶了。”

    胸口有种被榨干的酸涩,想让男人温柔地捧住,亲一亲,揉一揉,好教他不要这么难过。

    但瞿照塘只是慢条斯理地拣起被他围住的黑子,很坏地让巫谩塞进自己身体里。

    他其实已经塞了好几个进去,再塞就得把挤在穴口附近的棋子往里推。青年分开的双腿微微打颤,小心地捻着棋子,将圆形的,坚硬的小东西往里推,冰凉的触感碾过肉壁,堆叠到更深处,被媚肉缠紧。

    但是发骚的媚肉很快发现这不是它心心念念的大肉棒,有些气恼地收缩起来,拼命往外流淫水,似乎想勾引男人操进来。

    但是瞿照塘只是看着他,却不来操他。

    又塞了四五个棋子进去,一点黑色卡在穴缝口,被肉唇浅浅包住。

    巫谩只觉得穴腔里像是塞满了嶙峋的怪物,棋子圆润坚硬的边缘硌在肉璧上,不时滑动,磨挤,逼得媚肉不住痉挛。

    他呼吸急促,脸颊酡红,泪眼盈盈地看着瞿照塘,比刚刚更加可怜:“已经塞满了。”

    瞿照塘便取笑他:“阿谩和棋子玩得这么高兴,看来不用挨操就能满足了。”

    巫谩吃了一惊,然后颇难为情地看着他,语声低软:“不是的,想被塘哥哥操。”

    瞿照塘挺满意,又转头看了看开始西沉的太阳,然后指着车帘子的方向:“你下去等我。”

    见巫谩犹犹豫豫想拿衣服,他又不怀好意地补充道:“光着下去。”

    青年脸色有些发白,他抿着嘴唇,一副不安又无措的模样,但只迟疑了一秒,他便听话地转过身,颤巍巍地伸手去掀帘子,然后慢慢走了下去。

    随行的有好几个侍卫,邻近马车那个下意识转过头看了一下,正看见一点雪白的足尖,赤裸干净,足趾纤柔,踩在地上的姿态极轻盈,如一捧柔软的雪。

    他猛地涨红了脸,迅速转过头。

    巫谩见没人看他,这才松了口气,只是赤身裸体站在外面到底不好受,脸上的热度蔓延到身上,他有些紧张地蜷起足趾,颀长挺拔的身体紧绷着。

    又等了一会儿,瞿照塘才从马车里下来。

    他看着巫谩羞赧不安的神情和身上泛起的薄红,眼里满是恶劣的笑意。

    “阿谩想让我操你吗?”瞿照塘诱惑似的揉着青年的唇瓣,指尖刺进去一点让他含着。

    巫谩小心地用舌尖舔舐着男人的手指,声音有些软:“想,小骚奴想被塘哥哥操。”

    “那阿谩听话吗?”

    巫谩撩拨似的吮了吮瞿照塘的指尖,想也不想便道:“听话。”瞿照塘说什么他都听。

    “那阿谩在这里把骚穴里的东西都排出来。”瞿照塘抽出手指,爱怜似的抚摸着他的脸颊,看着那里由秾艳可人的红色渐渐发白。

    青年的眼睛又湿了,很是乞怜的模样:“有,有别人在。”哪怕去远一点的地方也好。

    瞿照塘便温和地提醒他:“阿谩以前很听话的,也从来不提意见。”

    听出他的不满,巫谩不敢再说什么,忍者羞耻哆哆嗦嗦地坐下来,只是背对着马车和侍卫。

    瞿照塘也没计较他这点小心思,只是伸出脚尖碰了碰青年的膝盖,让他把腿再分开些。

    野草长得茂盛粗野,巫谩刚坐下来,便觉得草叶直直扎了过来,刺在股缝间和穴口,痒痒的。

    他不敢乱动,抱着双腿坐着,平坦紧实的小腹微微用力,一声轻响,最外面的棋子被“吐”了出来,落在草丛里。

    瞿照塘看得心痒痒,忍不住弯下身用手指分开两瓣粉嫩花唇,然后插进淫穴里一左一右往两边扯,将穴缝撑得大了些。

    随着他的动作,眼看就又滑出来一个黑色棋子,被淫水泡得湿哒哒,亮晶晶,一半露出来,一半还卡在里面。

    “快点。”瞿照塘催促他,手指恶意地抠弄着肉璧,刺激得巫谩浑身发抖,紧咬唇瓣不敢出声。

    他被瞿照塘撩拨得浑身发软,颇有些艰难地往外挤着棋子,淫穴像张嫩红湿润的小嘴儿,一边吐着东西,一边滴着涎液,淫媚又勾人。

    棋子越排越艰难,剩下两个被塞到了很深的地方,随着排挤的动作来来回回磨着肉璧,逼得巫谩泪眼朦胧,嘴唇咬出了一圈白,没咬到的地方却又红艳欲滴。

    他努力收紧了小腹,穴口放松,却怎么也排不出来,急得眼眶也红了——他知道自己要是一直排不出来,瞿照塘就敢让他一直赤身裸体地坐在荒郊野外。

    又挣扎了片刻,还是瞿照塘看他可怜,手指伸进去抠了抠,把卡在穴心处,完全泡在淫水里的棋子往外拨了拨,然后抽出手指,一上一下捏着肉蒂和花唇,把穴缝扯大,示意他快点。

    巫谩身体一颤,被瞿照塘弄得浑身发麻,险些软倒在地上,遑论用力把东西排出来。

    幸运的是,一大股淫水从穴心漫出来,冲刷着肉璧,生生把棋子也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