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桐的回忆（纯剧情）

    他浓烈的像一团火。

    他灼烧着你，令你忘记所有旋律痛苦又忧伤的歌。

    他是你痛苦的本源，是你柔情缱绻的尺度，给予你羞辱伤痛和那份不可及的真实幻想。

    他是烈日骄阳。

    【1】

    “这个假期妈妈要和柳阿姨出去玩，枝枝也要和弟弟好好相处哦。”

    母亲蹲下身子，揉揉在今早给你扎好的小羊角辫，看着你的眼睛，对你说。

    这是记事来母亲第一次在节日之外的时间回家看望你，你并不想让她离开，你期望着短暂的爱与拥抱。

    但老师说过，只有乖孩子才会被喜欢。

    “嗯！”你重重点头，拍拍胸脯，小大人一样对一旁的柳阿姨说，“我会照顾好弟弟的！”

    阿姨露出笑：“谢谢你，宝贝。”

    她吻了吻被管家抱在怀中的小婴儿，又蹲下身吻上你的脸颊。

    你偷偷看着柳阿姨，脸红成草莓糖的颜色。

    阿姨真的好漂亮，她是你见过最好看的人。

    你希望长大后也能像她一样漂亮。

    .

    房间内的哭声比春节时的鞭炮声还要响，你双手抓住门框，悄悄伸出脑袋，向门内张望。

    床上小小的一团正张牙舞爪拒绝女仆的投喂。

    你想起你哭闹时奶奶将你扔进小黑屋反省的可怕遭遇，对小团子接下来的遭遇充满担忧。

    你想起之前的承诺，下定决心，踉踉跄跄跑上前，扯着女仆的衣角对她说：“姐姐，我来照顾弟弟吧。”

    女仆将那一小团放在床上，用温柔又无奈的嗓音同你商量：“谢谢小姐，那小姐帮我照看一会儿夏少爷好不好？我去请示一下老夫人。”

    你慌乱颔首，心想要在奶奶来到之前将小团子安抚好。

    .

    小团子的眼睛像晶莹的紫葡萄，令你有点口干。他的睫毛长而密，眨眼时如一闪一闪的蝴蝶羽翼。

    他真的好可爱，像个小天使。你想。

    你小心翼翼将团子抱在怀中。

    他很软，带着奶香，白皙的脸颊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乖而甜。

    你苦恼思索，最后想起启蒙图画，在书中，母亲总是用胸脯哺育孩子。于是你也模仿图画书，脱下碎花裙，想给他喂食。

    他在你的引导下，咬上你胸前小小的一颗嫩粉色。

    好痛…不…不要…

    你想推开埋在你胸前的小团子，却低估婴儿觅食的本能。不过一秒钟，悔意将你淹没；你不住摇头抽泣，想让他松开你的乳头。

    “呜，弟弟…别咬了！好疼…呜—妈妈…！”你因无法逃离的痛被折磨到号啕大哭，“疼…嗝…我要妈妈…”

    但无论团子如何拷问你稚嫩的乳头，生涩的小玩意都无法回复给他半滴奶水。无效哺育后，你挣扎着边掉着泪珠子，边伸手去拿床头的奶瓶。

    奶水被你挤在平坦光滑的胸膛，你看着团子安静吮吸乳头处的奶液，回忆起记忆中的母亲，轻声为他哼起儿歌。

    许是先前吵闹太过消耗精力，喝完奶液，他乖巧对你眨巴着大眼睛，又很快安静趴在你的怀中睡去。

    你方欲松口气，却对上房门口处奶奶复杂的眼神。

    女仆一脸慌乱，她想阻止你此刻的行为，却被奶奶一手拦下。

    “苏姨？”她不思其解看向你的奶奶。

    你害怕地抱紧怀中的团子。

    他像是感受到你的不安，用脸颊蹭蹭你的手。

    奶奶盯你半晌。她没说话，转身离开。

    一个假期，你就在奶奶默认甚至推动的态度下以这样畸形的方式给团子喂奶。没人能想到，一位四岁的小女孩丝毫未发育的胸上，却坠着两颗红石榴籽大小的肿胀乳头。

    “y…wu…渝…枝…”他含糊又奶声奶气说。

    据柳阿姨讲，你是除他亲人外第一个他会主动称呼的人。

    你心里高兴，却一脸认真教育他：“桐桐乖，要叫姐姐。”

    “jie、姐姐—”

    “渝枝。”

    【乳头来源支线1】

    【夏曜桐羁绊与好感发生变化】

    【2】

    “桐桐！”柳阿姨看你跪在地上，双马尾被扯住当小马的模样，急忙呵斥你腰腹上精雕玉琢的小孩，“你怎么欺负姐姐？快下来！”

    “继续。”夏曜桐感受到你动作的停滞，不悦扯住你的头发，语气恶劣又带理所当然。

    你吃痛，却又羞于在大人面前表达软弱，于是继续含着泪用四肢爬行，如同小王子的马驹。

    “没事，小桐那么小，爱玩正常，我妈说枝枝经常这样哄小桐，他们都挺开心的，”你听到母亲做好手冲咖啡后对柳阿姨说，“咱们继续上去聊天，枝枝和小桐好久没见，让他们好好玩吧。”

    “桐、桐桐，”卧室内被啃咬乳头的你轻声用恳求的语气商量，“轻一点，好不好，姐姐有点疼…”

    他的发被阳光打上光晕，哪怕没有在笑，他的唇也微微扬起，模样美好到足以用中的一切词语来歌颂。

    “不好。”他将毛绒绒的脑袋埋在你脖颈。

    你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的糖果香气。

    草莓味的。

    “…！会、会咬掉的…”你害怕看着被拉长的粉色线条，却不敢真的推开身上的小孩。

    你夹紧腿扬起脖颈，泪水簌簌掉：“桐桐…求求你…”

    “宝贝，不舒服吗？”

    晚饭期间，柳阿姨关切问。

    你垂下脑袋，摇头。

    没人知道此时你肿起的两点有多疼。这份痛不尖锐，却绵长磨人，令你委屈到想要逃离餐桌，跑到角落默默掉眼泪。

    其实你也曾向奶奶哭诉过，却永远只得到“他还小，作为姐姐，你应该让着他”这样的回答。

    “佳璐啊，我听小阮说，你俩年轻的时候商量过娃娃亲。依我看，我看渝枝和小桐确实挺合拍的。”

    你不笨，但此时却听不太懂奶奶的话。

    柳阿姨微一愣，随即笑着说：“是开过这样的玩笑，”她疼爱摸摸夏曜桐的额头，“这俩孩子才这么小，还得看他们未来自己的选择。”

    母亲支持：“都过去的事了，这哪到哪。”

    “…”你默默吃饭。

    那天夜晚，你无意间听到奶奶与母亲的谈话。虽然你听不太懂她们谈论的内容，但“夏家”和“高攀”两词却深深刻进你的脑海。

    【你对父母的信任发生改变】

    【3】

    “诶，老婆，操场怎么这么热闹？”闺蜜脑袋伸出窗外，感叹，“我的天，帅哥在打架，这么凶。”

    她有一搭没一搭和窗边的同学搭话。

    “天天打吗？我第一次见他，哦哦，初中的。初中就长这么高，牛逼。”

    你好奇看向操场。

    “老婆！老婆你去哪啊！跑慢点，小心摔着！”蓝瑶大声喊。

    .

    当你到操场时，入眼是是眉眼精致的男生将令一名男生按在看台的墙壁，一拳拳往他身上招呼的情景。

    “桐桐，”你在众人视线下，喘息着抱住夏曜桐的胳膊，有点紧张劝说，“别打架…好不好…”

    “江渝枝？”他收住力，轻易将你扔在一旁的看台座位，“别吵。”

    你在一旁看着他揍沙包一样揍人的举动，手脚有点发凉，像鹌鹑一样缩住头。

    他的朋友看到你心神不宁的模样，笑着劝慰：“学姐认识夏哥？别怕，这怂货的女朋友正在往这边赶。”

    “啊？”你疑惑，“他女朋友来…”又有什么用呢？

    “夏哥从来不打女人啊，”他朋友耸肩，“也算不成文的规定吧，女生来接人，夏哥就放人。”

    “虽然确实挺让人不爽的，但女孩子的面子还是得给吧。”

    你看着不断闷哼的男生，终究是于心不忍：“我去劝劝他吧。”

    “随你。”他朋友做出请的动作。

    .

    从近距离看，被打男生的露出的皮肤青青紫紫，脖颈还因夏曜桐的虎口的限制显出红痕。

    你两只手无措交织在胸前，想要阻止，却又不敢命令或责怪他。

    “想帮他？”他动作一顿，垂着眼睛看你，意味不明。

    你怯怯看着不知何时比你高出一截的大男孩，看着他露出的一截手臂，紧张做吞咽的动作，轻轻颔首。

    “过来。”他转着手腕，说。

    “高二三江渝枝？我怎么没听过她是刘擎女朋友，这来玩美人计的？”

    “哈哈哈哈，刘擎还没这本事，我…我操…”

    天旋地转。

    你呆呆感受牙齿将口腔磕破的痛感与双耳短暂的轰鸣，无声用手摸上脸颊处大一号的巴掌印。

    方才夏曜桐一直在用拳头揍人，直至他扇你耳光时，你才察觉到，他刚打完球，手上还沾着一层灰。

    破裂的嘴角，脏掉的半张脸，全操场人的凝视。

    这是你高中时期最狼狈的时刻，没有之一。

    “还想帮么？”他笑。

    你犹豫不决。

    伴随“啪”的一声脆响，又一记耳光扇在你的脸颊。

    你的头发被打散，被风凌乱扫在脸上。在公共场所被羞辱的狼狈感和明显的双标对待令你有点想哭，你哑着嗓音说。

    “对、对不起。”

    在他不开心时，道歉似乎是你的本能。

    “你别生气。”

    你听到周围响起轻声的抽气，也因此感到羞耻。

    但你顾不上观察四周人的反应，恐惧令你不断摩擦双腿内侧的软肉。

    几年未见，他容貌长开，好看到令你一个女孩子都自惭形秽。

    其实，你也曾设想过，再次见面时你们会以怎样的方式相遇和相处。但再坏不过此时他揪住你双马尾中的一条，遛狗一样拖着你的情景。

    如同重回原轨。

    身高差的缘故，你只能别扭踮着脚小跑跟上他。

    .

    “桐桐，别生气好不好。”在教学楼一角，你道歉，“我知道错了。”

    其实你并不知道你错在哪，但在你奶奶的教育下，你只知道不让夏曜桐不开心是你的准则之一。

    你见他不理你，尴尬咬住唇，跪在他脚边，自说自话：“鞋带有点歪，我帮你重新系一下，好吗？”

    “唔唔！”

    他将你的头踩在地，居高临下着看你脸颊被冰凉的地板挤压至变形，四肢无力挣扎的模样，语气戏谑。

    “嗯呐，系好就原谅你哦。”

    .

    “哎！那边怎么还有人！放学要关门了！”

    “知道啦，马上就来，麻烦了姨。”

    “好没用呢，”他有点不太开心看着有点扭曲的蝴蝶结，然后对你笑，“姐姐。”

    【回忆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