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饭txt文学 - 耽美小说 - 春夜喜雨在线阅读 - 18夫人有喜(鞭打继子浪穴,射尿)

18夫人有喜(鞭打继子浪穴,射尿)

    “你把我房里弄的颠三倒四乱七八糟,既然找不到床在哪里,你自个趴在凳上受我几鞭吧。”姜岄道,他晃了晃手里头的黑色长鞭,一边慢慢的踱步,赤脚将散在地上的杂物踢开。

    小春梗着脖子,“我不要,你这妖人休想再欺辱我,有本事将我杀了。”反正,在这人手里他也是蚂蚁一般好欺负的,倒不如,硬气一点!

    姜岄风情万种的弯着红唇,“好儿子,母亲怎么舍得杀你,疼你还来不及呢——只是我这心里十分难受,你要好好的跟母亲赔罪才行呀。”

    他一把将小春按到赤色宝相小圆桌上,力气奇大无比,小春饶是较他壮实,却毫无反抗的余力,脸颊紧紧的贴着冰冷的桌子,胯骨顶到桌腿,敞开屁股朝着人。

    “哎呀,好羞也!”小妖童大呼小叫屁颠屁颠的跑出去。

    小春使劲儿朝身后的姜岄看去,见姜岄正在扒他身上唯一的一条亵裤,不住扭着身子躲。

    姜岄毫不手软的在他厚实的臀肉上抽了一鞭,发出啪的一声清响,虽然已经很轻了,还是隔着裤子,但是小春痛的不行,见姜岄动真格了,当即老实下来,也不乱动了,生怕姜岄又打他。

    他硬气了不到一刻钟,下一刻气焰就低了下去,“你怎么打人屁股,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

    “你自己脱,我数三个数,你不动,我就把你裤子给抽烂咯。”姜岄用力的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尖尖。

    小春吃痛,含着泪花万分屈辱磨蹭的背着手解开了裤腰带,亵裤掉在地上,露出光溜溜的屁股蛋儿,里头还穿着姜岄上回千方百计要他穿上的极羞人的薄薄的兜裆布。

    两根丝带系在胯上,一片轻纱兜着青涩肉棒下面微鼓的小穴苞,肉根蔫头耷脑的,与主人一样的委屈。

    姜岄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如兰如麝的吐息喷在小春耳边,“小骚蹄子,跟我吵架,故意穿这件儿?你倒会拿捏我,今儿个不会叫你如愿。”

    他握着鞭子黑色的柄,慢慢的顶着薄纱兜住的那一小块软软的浅粉穴瓣打转,柄头顶开窄窄的穴口陷了一部分进去,裹着薄纱研磨穴口的嫩肉。

    “啊啊······别这样······你怎么还是要做这种事······”小春的这个穴原本生嫩,早被姜岄用胯下孽根日夜调教的敏感至极,被这样浅浅厮磨,穴里酥痒不已。

    一阵阵热流不受控制的从小腹深处溢出,他只能努力的收缩着穴肉,不让里头的淫水滴了出来,唯恐被姜岄发现嘲弄他。

    “第一回弄你这里,你就坐在我的梳妆台上,那时你连根手指头都吃不下呢。一直哭着说疼,最后还不是摇着屁股吞下我的鸡巴,”

    “小春,你长大了呀,现在光是这种东西已经满足不了你了,‘母亲’很欣慰。”姜岄果然开始笑他······可是他变成这样,不都赖姜岄天天正事不干就喜欢调弄他下面的洞吗······

    听继母夸自己下面骚浪,小春脸色从耳尖红到脖子,恨不得做个能缩头的乌龟,再也不要见人。

    可恶,不要再流出来了······小春夹着穴,却绝望的发现越夹着越难受,肉壁贴在一起收缩着,将更多的粘液挤出来,恨不得只在穴口浅浅捣弄的鞭子捅深一点才好······

    “看看你自己,这儿怎么湿透了,是不是痒得很?”姜岄用鞭子的柄挑起兜着他穴瓣的薄纱,湿透了,黏答答的挂在柄上。

    除了这块情色不已的破布,姜岄抱起小春,像给小孩把尿那样分别勾起他的膝弯,迫使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下体敞开的样子。

    骚穴艳红,闭合的穴缝间淫乱的挂着清亮的汁液,臀瓣上还有一道方才被鞭子隔着布打出的浅浅红痕,他都可以闻到他这处器官那股甜腻发情的淫香。

    小春的后脑勺抵着姜岄的肩,紧紧的将半边脸埋在他肩窝里不肯看自己的样子,姜岄感到肩膀有些发潮——还真是个爱哭娇气的,打一下就委屈上了。

    “进来吧······想弄就弄吧······”小春闷闷的说。

    “这你就想错了,今天是你要受罚,不是我来伺候你。”姜岄残酷而又不容抗拒道。

    “?”小春的脸上出现迷惑的表情,以往不是逼他就范了,姜岄就不再作妖了吗。

    见他憨巴巴的脸上又是泪痕,又是情欲,又是一股子纯真的迷惘,姜岄柔情蜜意道:“告诉我是谁教你害我的,今天这顿打就免了。”

    “没有,我没想过要害你······”小春呆呆地说,眼里含着泪,不明白姜岄怎么会有那么恐怖又恶毒的揣测。

    姜岄的手在他柔软紧窄的小嫩穴里搅动,牵出丝丝缕缕的粘液来。他的手总是微凉的,被丝滑的水淋淋的温热穴腔包裹的很舒服。

    “你,你为什么和我做这事······”小春气喘吁吁的问,带着哭腔。他又害怕又难过,仿佛受到了天大的欺骗。

    “可能是因为,爱上你了。”姜岄随意的回答道,就像以前每一次敷衍小春那样,漫不经心,像是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就可以脱口而出的谎言。

    他的语气既认真,又不认真·······

    “骗子,”小春眼睛红红,“不是,不是为了拿我解闷,拿我,做个玩物?”

    想到姜岄初次对他有这方面的试探,便是说空虚寂寞,亏自己还认真的心疼过他的不易。

    “骚货,少在这跟我拿乔。你不说是谁教你的,真当我没有办法吗?”

    姜岄冷声道,见小春不说是谁的坏主意。

    他非常粗鲁的把小春扔在桌子上,四肢下折与桌腿绑在一起。

    “说不定肚子里都已经有了我的种,嫁夫从夫这个道理你不懂得吗?竟然敢和外人勾结来试探我。今天不好好的教教你,你要反了天了,赶明儿我怕是死在你床上,还傻呵呵的以为你是个好的呢。”

    “我真的没有想害你啊,你,你信我。”小春急忙解释道。

    他嘴笨,也不知怎么得,从自己质问姜岄,变成姜岄觉得自己要害他,反倒成了他下意识的去辩解了。

    姜岄挥出鞭子,一道劲风落在他屁股边,还没挨上肉,小春就吓得瑟缩起来,偏偏又被绑住了手脚,动弹不得,只能晾着赤条条的屁股给人玩。

    他动了动,难堪的扭着腰,害怕被那打人很痛的鞭子打到敏感的性器和会阴。

    “今天这顿打你是逃不了的,且乖乖领受,好好反省。”

    姜岄的鞭子没有想象中那样疼,而是极轻的落在他屁股上。

    蜜色肉臀被鞭子弹出几道红痕,原本流在屁股上的淫水沾到鞭子上,显露出几分香艳情趣来。

    姜岄本也舍不得打,只是一时怒火攻心,觉得自己已经极克制极的端的一副小意温柔模样哄他,结果这个蠢物倒来怀疑自己。

    “啊——”小春陡然叫了出来,痛苦呻吟从嘴边溢出,“别打那里······呜呜,疼·······”

    他双腿大开,抽打他臀部的软鞭时不时擦到柔嫩的花穴和脆弱的阴茎,私密的器官是那样的敏感脆弱,被带着棱角的鞭子蹭到就是一阵尖锐的刺痛。

    “不许哭,”姜岄冷酷的说道,“你怕碰这里,我就偏要碰。”

    他握着鞭柄在他绯红的柔嫩穴口一顿顶弄,戳出一些动情的汁液,然后再轻轻地朝他的骚穴挥舞鞭子,“啪”的一声直接抽打到穴口上。

    “啊啊啊——”小春被这一鞭子痛击到凄厉的哭叫出声。

    敏感的花核剧痛,却夹带着不可思议的快感,鞭身甚至陷入了一部分被两片软嫩带水的穴瓣夹住。

    矫健的身体疼的满是汗水,微微震颤着,挺翘的乳头磨着凉凉的桌面,一阵阵蚁噬般的酥痒。

    “别打我,呜呜呜······姜岄,姜岄,你饶了我······”

    如果是往常,姜岄会毫不犹豫的含住他艳丽饱满的乳珠,虽然他总会将他的奶头玩的红肿疼痛,却很痛快,姜岄是很少冷落继子这一对饱满的胸乳的。

    明明是在被继母抽打屁股,小春的肉棒甚至都微微站起,紧紧地贴着身下冰冷的桌面,凸出柔嫩龟头蹭着木桌,也有些轻微的刺痛。

    不过更多的还是舒服。从前穴渗出来的淫液越来越多,每一次被轻轻的抽打他都会痛的瑟缩一下,但是姜岄故意逗弄他这脆弱的骚穴。

    “我看你倒是挺喜欢这样,原来是我太温柔了,怪不得管不住你呢。”姜岄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

    “不是的······呜······我不喜欢,不喜欢······”

    他下手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让小春痛不欲生,又欲火焚身,连哭叫都会引来疼痛,最后只有鼻腔里发出可怜的哼哼。

    嫩生生的花瓣都被抽的肿胀充血,裹着黏糊糊的透明汁液,看着好不凄惨。

    浓郁的花香和腥甜的体液气味交缠在鼻腔,催生怪诞的情欲。

    这个没用的浪穴就是个不管怎么玩弄虐待都会骚的淌水的淫乱地方——小春不由得悲哀的想。

    “别打了,别打了······我让你肏,你肏进来······呜呜·······”小春失控的哭着。

    再打下去,他要被打坏了!穴里痒得不得了,穴外却那样疼,又疼又痒,好折磨人。

    “你得先和母亲道歉。”姜岄暂时停了手。

    他拿沾满小春身下流出的淫液的鞭子,淫猥的在他硬朗绯红的脸颊上磨来磨去,似乎鞭子成了他的性器,在侮辱继子一样。

    “先说对不起,然后求我把你淫荡的小屄和孕宫塞满。”

    “对不起,”小春眼里含着两泡泪,像被水洗过一样雾蒙蒙的黑眸盯着姜岄,“我错了,我不该试探你怀疑你······”

    “还有呢?”

    “求你别打我的穴······来肏我,把大鸡巴插进我的······我的小骚逼里······”说道最后,他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里都被打烂了,你还想要我肏穴吗?”姜岄摸了摸继子红肿发烫的穴口。

    原本薄薄的穴口因为被虐打,现在呈现一种糜烂发胀的红,肿的连里头的肉缝都看不见了。

    害怕姜岄又一个不如意打他,小春连忙胡乱点头道:“可以肏的,你,你插进来吧,我不怕疼······”

    “好乖了,”姜岄摸了摸他的头发,舔掉他脸上的泪水。

    他胀大的肉棒顶着继子肿烂的穴,继子疼的直吸气,果然还是疼的,这回总能长记性了吧······

    “你轻一些······”小春放软了声音,哑着嗓子祈求,听起来就像撒娇似的。

    “等会插进去了就好了,等你舒服起来,就什么都忘了。”姜岄安慰着,两指试图轻轻的分开他的穴瓣,他的穴都湿透了,弄的他手上湿滑滑的。

    他无比缓慢的插入继子已经湿软不已的雌穴里,几乎用了这辈子最大的耐心,小春本来就肿胀疼痛的穴口被这么粗的东西撑开,受到压迫,更加难熬了。

    “你好了没有,我有点儿疼······”小春小心翼翼的催促着。

    “就好了······”他顶入最后一节阴茎,早已春情荡漾发骚发痒的的穴腔欢喜到颤抖,紧紧的吸附住得之不易的大鸡巴。

    “里头疼不疼?”

    “不疼的,就穴外面疼······好疼······你都把我打坏了······”小春带着浓重的鼻音说着。

    姜岄推高他的双腿,两手握着继子结实多肉的大腿,开始缓慢的前后插起穴来。

    阴囊和毛发随着抽插的动作磨着小春被抽肿的穴口和会阴,粘腻的体液让那里的感受变得刺痒。

    那根鸡巴像巨蟒一般捣毁他的意志力,硕大龟头顶着穴腔深处骚浪淫肉,孕宫缓缓的打开,像个小套子似的圈住男人的大龟头,小腹被塞得鼓鼓囊囊。

    见继子舒服了,姜岄开始无顾忌的捣弄他敏感的孕宫,挤出的粘稠的淫水滑过糜烂穴口,滴在桌上,小春表情似痛非痛的摇着头。

    “好深······你轻点儿,我肚子有些疼······”他紧紧夹着渗水的穴儿,被插的不停在桌面上摩擦,被抽肿的穴口禁不住阴囊的顶撞,小春胡乱的喊着。

    “我也舍不得碰你一根毫毛,谁让你要自讨苦吃?”姜岄伏在他身上,不停地肏开小春穴里的水润的嫩肉。

    他像是要把小春咬出血那样紧紧的咬住他的后颈,然后是宽阔的背,结实的肩膀,好像要在他全身留下牙印。

    “不要和那些人再接触,否则母亲会将你绑在房里,”姜岄深深的埋入小春的身体,小春啜泣着呻吟,他再三警告:“把你肏成只知道要鸡巴吃的淫娃,你就哪也别去了。”

    紧致骚穴被大鸡吧按摩的美妙和伤处的疼痛,让小春十分煎熬。

    他艳红的穴儿被肏的外翻,穴肉和穴口两片花瓣都肿的可怕,还在不停的被硕大的鸡巴肏开。

    他神志迷乱的应承:“我错了,我不会再去找道长了······”

    “我又没有害你,你怕我做什么?”姜岄捏住小春的下巴,强迫他扭头和自己对视,继子含着泪红彤彤的眼睛,让他更加欲火昂扬。

    气撒的差不多了,他安抚的亲了他一口,“是谁教你这样做的?”

    “我,我都不追究了,你还问那么多做什么?”小春抽抽搭搭的说。

    “今天你就是被干死,我也不会停,除非你说出是谁。”姜岄冷酷的说道。

    小春紧致柔嫩的甬道被肏干成了继母阳具的形状。

    姜岄就这样强迫着他,只重复着肏穴的动作,没有其他任何的抚慰,把他插到抽搐着喷水高潮。

    姜岄喜欢埋在最深处射精,小春被他射了一肚子精液,浑身滚烫,这才浑身无力的被他捞起来下来抱在怀里。

    继子还不自觉的张着腿,看起来有些迷糊,腿根溅了一片白花花的精液,穴瓣被肏的发卷。

    姜岄故意不拔出,而是像塞子一样,始终将半软的鸡巴埋在小春身子里。

    姜岄搂着小春,扶着他的腰缓缓地上下摇摆,又从穴里挤出了一股粘糊糊的精水,还在痉挛的穴肉骚浪的吸着继母半软的鸡巴,好像要榨干最后一滴精液。

    “好孩子,我真的很喜欢······”姜岄满足的轻轻喘着气,因为情欲,他的脸上也泛着颓艳的红,“再给你做个记号······”

    小春睁大无神的眼睛,眼泪从他眼角止不住的滑下来。

    他含着肉棒的穴腔被一股灼热又激烈的暖流冲击,水柱冲在他深处最敏感的一块软肉上,刚刚高潮的雌穴再次被强迫着高潮泄身,他抖得像筛子。

    一大股淡黄的清液混着高潮的潮液将他的小腹撑大,他听到自己身下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鼻腔涌入一股淡淡的臊味。

    “你·······你尿了······”他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那我······不成了你的狗一样吗······”

    小春忍不住弯着腰干呕起来。

    姜岄没有拔出肉棒,而是被他因为高潮而紧缩的肉壁再度含硬了,他就着乱七八糟的汁水精液在他的穴腔里肏了两下,小春却哭着喊肚子疼。

    “你,你这个鬼,你想弄死我吗······”他痛苦的捂着肚子,眼睛红红的瞪姜岄,十分怨怼。

    有点过火——姜岄却觉得舌根隐隐发甜。

    姜岄将他打横抱起送回他自己的房里,吩咐胡蝶去找大夫来。

    “我这个样子,怎么看大夫······”身子里都是继母的尿水和精水,被人见了,他还要不要活了。

    姜岄只说没关系。想到姜岄的真实身份,小春疼痛之余还不忘提醒他不能乱害人。

    大夫是个老双儿科圣手,内宅里淫乱惊悚的事情还多着呐,只是被主子弄了一肚子尿,他早已司空见惯。

    大夫是被蒙着眼送进屋里,见那老爷蒙着面,床上躺着个青春年少的双儿,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略一诊脉,直拱着手道恭喜。

    “真是乾鹊鸣檐,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小夫人这是有喜啦——”

    “只是今后着床笫之事,还是需得有个轻缓度量,虽说年轻的双儿身强力壮不易滑胎,过度刺激孕宫还是会引起······”

    小春什么也听不见了,他只觉得脑瓜嗡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