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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道已经湿润,难道刚才小雪也有快感,想到这,成更激动的抽

    雷姨,我要嘛!”王雨欣把雷凤娇臀部朝向自己,让她面向墙,由后抓着雷凤娇的双乳,轻轻的揉捏:“雷姨,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雷凤娇无奈地闭上眼,自己这时也很需要了,也不好装腔作势。

    “啊……轻点,小欣。”

    王雨欣把假阳具缓缓的从后面插入,慢慢的抽插起来。

    “雷姨,舒服吗?”

    “嗯……再深一点……”雷凤娇眯着眼,享受着被一个少女操的感觉。

    “妈,我好爱你,我好喜欢操你!”王雨欣痴迷的轻呼着。

    原来她有恋母情节,可怜的孩子。雷凤娇答应着:“好孩子,快!用力……操你的妈妈,我喜欢被你操……”

    小小更衣室里两个雪白的肉体贴在一起,一个1岁的花季少女正在用狗爬式操着一个46岁中年妇女,空气里是两个人的娇喘,更衣室里充满里淫靡香艳的气息。

    小云血脉贲张,套动鸡巴的速度也加快了,盯着母亲的微翘的雪白屁股,看着母亲端庄而又淫荡的脸庞、因激动而笔直站立的修长双腿,小云激动不已,几乎要爆炸了。

    “啊……啊……”随着母亲的高潮到来,小云在室外也射出了浓稠的年轻的精液。

    更衣室里,两个女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

    “真想操妈妈啊!”小云突然有了这样的强烈欲望。

    第四章 张风与岳母王虹

    在开往去金茂大厦的路上,到了世纪大道与浦东大道的交叉路口,又他妈的是红灯,张风把CD放了进去,顿时车里响起了欧阳菲菲的〈出境入境〉歌声,这是张风最喜欢的歌。

    心情好了点,点燃了支香烟,张风看着窗外,今天星期一,又是一周上班高峰,看着街上人来人往,几个白领打扮的行人奔跑着穿越斑马线,人的一生不知道在忙碌什么,就为了那几口饭吗?

    张风一阵叹息,回到上海后就没怎么开心过,作为父亲建立的地产帝国——名成集团的副总,张风本应衣食无忧,快快乐乐,可不知道为什么近总有点心神不宁。

    “嘟……”后面的一声喇嘛把张风从沉思中惊醒,原来亮绿灯了,张风扔掉烟头,掉转车头,往大连路隧道开去,目的地:普陀区曹杨。

    进入了兰溪路,两旁的梧桐树高大参天,绿意浓浓,张风有了一种回家的感觉,自己就是在这里度过了快乐的童年,以前父亲还没有发家的时候,一家人就住在这里。

    曹杨是1949年上海建设的第一个工人新村,到现在整个曹杨有50年历史了,这里有很多老房子,有美丽的绿化和一条环浜水系,张水成一家都对曹杨很有感情,至今还保留了,以前在曹杨的房屋。

    回到上海以后,张风每次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来的这里,寻找失去的什么东西,是快乐,还是别的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车子缓缓的驶过路面,感受阳光的温暖,张风一阵轻松,顺手把手机给关了,今天就在这呆一天。

    下了车,在环浜附近的小公园里,张风找了个有阳光的地方,想点事情张风一直想自己开个公司,自己干,现在在父亲公司,总让他感觉不舒服。可现在资金有限,向父亲要钱他可不愿意,还有妻子李家燕,这场婚姻也是为了两个家族的联合的商业婚姻,并非自己意愿,最近与李家燕老闹矛盾,正在烦的时候。

    “小风……”

    张风掉头一看,原来是岳母王虹,王虹是上海第二中学特级教师。

    “是妈啊!”张风这才想起,岳母一家也住在曹杨。

    “小风,来看我的吧,走到家里去坐坐吧。”王虹慈爱看着张风。

    “哦……好啊……”张风有点不好意思,本来不是这个目的的王虹拉着张风的手臂,往曹杨华庭走去。

    “坐吧,我给你倒水去。”

    “爸不在啊,您还没有开学吧,挺清闲的。”

    王虹是上海第二中学特级教师,“老了,已经46岁了,再过几年就该退休了。”

    “最近看你好象不是很开心啊,今天怎么也没去公司啊?”

    “嗯……”张风随口应着。

    “你和家燕是不是有什么情况啊?你都告诉我。”王虹拿着张风的手张风心里一阵温暖,自己的事情从没和谁说过,家里人都太忙了。

    张风把自己心里的烦恼,一五一十的和王虹说了王虹的职业是做老师,很会从别人角度出发考虑问题,很会安慰人,一会张风心情好了很多,感觉和岳母王虹的感情也加深了不少。

    “小风,我们一家人都很喜欢你,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很喜欢你,你是个好孩子。”

    “谢谢你,妈。”张风握住了王虹的手,此时感觉王虹就象自己的母亲,是那样的慈祥和美丽。

    张风突然心里一动,两个人对望了一会,王虹感觉有点不对劲,连忙转移了一下视线,连忙站起慌忙走进了厨房张风跟着走了近来,看着王虹微微发胖的中年女人特有的身体,修长的双腿,乌黑卷起的头发,带着金丝眼镜,典型的高级女知识分子形象。

    张风心里一阵冲动,从后面一把抱住王虹,“妈,我喜欢你……”

    王虹慌了手脚,“小风,你别这样……”

    这几天很烦,刚才和王虹的聊天,让他开朗了很多,张风心情一阵舒畅,一种情素也上了心头,手在王虹身上不停的游走,四处探索。

    王虹推拒着:“小风,我是你丈母娘,你别这样……嗯~~”

    张风吻了上去,不让她再说话双手揉捏着王虹的双乳,中年妇女的乳房丰满细腻,张风把玩着,感觉舒服极了,轻咬着王虹的耳垂,“妈,我好喜欢你,我需要你。”

    王虹心里一阵感动,和丈夫的激情早就去了,好久没有一个男人和自己说这种话了,“啊……小风……”

    张风把王虹转了过去,背对着自己,自己蹲了下去,卷起王虹的裙子,在王虹后面隔着丝袜,抚摩着修长的双腿,慢慢的褪下她的白色丝袜和黑色内裤,白皙嫩白的肥臀,展现在张风的眼前。

    “小风,你别……”王虹一阵害躁,大白天,自己光着屁股,和自己的女婿做种事,“啊……”

    张风把王虹向前弯,让她的屁股微微翘起,中年妇女的美丽阴户暴露在他的面前,和她的主人一样害羞的微闭着。

    张风轻舔着王虹的美穴,双手掰开王虹的屁股,在屁眼与小穴之间来回的舔着王虹昂起了头,太舒服了,太淫秽了,这种矛盾的心情让王虹身体也极度敏感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王虹美妙的中年女人的微胖的裸体呈现在张风眼前,太太美丽了,高级知识分子的矜持,微微隆起的小肚,让张风鸡巴又硬了许多,王虹害羞的低着头,抱住自己的胸前两乳,“小风,我很紧张,我要去……洗手间……”

    张风从后面一把抱住王虹,往洗手间走去,“小风……你别这样……我自己来……”

    “我帮你尿尿。”张风调皮的说。

    被端开双腿,阴户大开,“太淫荡了!”王虹一阵大羞,从没有在别人面前这样。

    “快呀,妈……”

    王虹只好集中精神放尿,等了好一会,“滴滴……答答……”的尿尿声在洗手间响起。

    “嘘……”尿完了王虹身体一阵轻松,张风一把坐在马桶上,“妈,你舒服了,也帮我吸吸……”

    王虹羞红着,把张风的鸡巴轻轻的放进了嘴里,由于道德观念的束缚,和丈夫都没有这样过。

    “太爽了!”看着王虹在吞吐着自己的鸡巴,张风一阵舒爽,平时在学校里为人老师一本正经,是学生的权威,现在却蹲在自己跨下,带着金丝眼镜为自己舔。

    张风身为男人的骄傲油然而升狭小的浴室空间,升起了一股热气,两个人都感觉身体滚烫,空气里充满淫靡的气味,“妈,你辛苦了,坐上来吧。”

    王虹扶住张风的鸡巴缓缓坐下,张风端住王虹的屁股,上下套动,王虹抓住张风的脖子,脸无力的靠在张风的头上,享受少年的温柔。

    张风转过来,吻住王虹的嘴:“妈……妈……我在操你……”

    “操吧、操死我吧……”王虹已经痴迷了,紧紧的抓住张风的脖子。

    “好闷啊!”王虹道。

    突然张风站起,并向客厅走去,边走边把王虹上下抛动,王虹楼住张风的头身体配合着上下运动,“啊……啊……”

    没走到客厅,两个人都已经挺不住了,双双泻了,摊倒在地毯上……

    第五章

    早晨六点,金茂大厦五十六层。

    离上班时间还早得很,公司里面静悄悄的,张风站在窗前,眺望远方的黄浦江,又是一个上海的雨天。

    在昨天夜里听到了一个消息,张国荣跳楼自杀。

    生于七十年代的人,基本都是伴随张国荣、潭咏鳞这一批港台巨星一起成长的。

    、、仿佛还在昨天,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张风是不相信的,在后来确定之后,不知是悲伤还是什么,这样的一个人,功成名就,一个绝不可能自杀的人,居然毅然赴死。

    张风无法相信,但又似乎觉得可以了解,人是脆弱的,生命不可承受之轻,也许他在高楼纵身跳下的那一瞬间,灵魂获得了自由。

    和李家燕结婚一年多,经常吵吵闹闹,李家燕是一个权利欲极强的女人,经常讥笑张风是一个傀儡,公司的大权一直在父亲手里,而公司的关系复杂,几个元老也是虎视眈眈,实权在握,自己能决定的事很少,日子很难过。

    最近又和李家燕分居,心情很不好。

    张风站在窗前,窗外的景色笼罩在一层半透明的烟雨中,若隐若现,每一滴雨水滑落在玻璃上,滑落出一道道水流,仿佛是人的一生,砸落在尘世,受尽苦难,到最后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又回归到了他来的地方。

    生命短暂,又是如此脆弱,我是要活在别人的阴影里活着,还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去走。

    张风直直的站在窗前,盯着窗前的雨水一道道的滑过,脑海里尽是盘旋了几天的自己问自己的问题。

    我要自己创业,我要自由自在的生活,以前的理由不过是逃避的借口,我要告诉李家燕,我不是她一直认为的那样的人,我可以改变,可以创造一个新的自己。

    张风舒了一口气,感觉轻松了很多,我要告诉她我的决定,张风转身离开了公司,驱车前往李家燕住处。

    车上张风把张国荣的CD放了进去:

    “犹如巡行和汇演,你眼光了只接触我侧面”,美妙而熟悉的旋律响起,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侧面,只是自己还没有发现或者作出某个重要的决定呢?

    又到曹杨了,两旁高大的梧桐树,郁郁葱葱,李家燕买了套离父母家很近的桐柏公寓的房子,夫妻两也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

    张风经过曹杨华庭的时候,抬头看了看岳父岳母的家,上次心情不好,情不自禁和岳母发生关系,自从那次后,张风一直没好意思再去。转过杏山路,马上就到了桐柏公寓。

    “咦~~那部车很象父亲的宝马?”张风很奇怪,心里有点不舒服的感觉,“可能看错了吧?”张风自我安慰着。

    张风正要按门铃,放在门铃上的手指迟迟没有按下去,想了想,张风还是掏出钥匙,开门走了径直走到卧室,缓缓推开门。

    张风惊呆了,李家燕旁边睡着一个白发的老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和枕边的白发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张风一股怒火直冲上来,正要闯进,老头忽然转了个身,正是自己的父亲——张水成。

    张风当场楞在那里,不知是进还是退,酸、怒、气、羞,张风的心里一阵酸痛。

    突然李家燕手动了动,看来已经醒了,张风连忙退了出去,躲在客厅沙发的后面,这里正好可以看到半开的卧室。

    “爸,你……你怎么睡在这里?”只见李家燕一下子坐起,倒坐两步,两手交叉放在胸前,大声的惊呼。

    “小燕啊,你……你醒了?”张水成并不慌乱,依旧躺着,微笑的看着惊慌的儿媳。

    “昨天你不是喝完酒,就走了吗?”

    “你醉的很厉害,还抱着我,不让我离开你……”张水成笑着。

    “你……你胡说,我、我以为是小风……”

    “好了,算了,昨天我也醉了,做都做了……”

    李家燕低垂着头,轻声的哭咽着张水成看着半裸的儿媳,白色的胴体随着哭泣轻轻的摇晃,乌黑的头发披肩洒落,想起昨夜的激情。

    张水成不仅又心动了,他坐起扶住李家燕的肩,“好儿媳,别哭了,会哭坏身子的。”递过纸巾,“来檫一檫。”

    李家燕摇了两下,没摇掉张水成的手,接过了纸巾,边檫拭,边哭咽着道:“你、你这是乱伦,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我对不起小风……”

    “总算还有点廉耻。”张风看着哭泣的妻子,心里也是一阵酸楚。

    “我不说,谁知道?”张水成一边抚摩着李家燕雪白的背,“何况已经做都已经做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那么放不开。”

    “可……我们毕竟是公媳的关系,我对不起小风……”

    “我会补偿他的。”张水成手不老实移动到了胸前。

    “你、你又要干什么?”李家燕摔开张水成的手。

    “好儿媳,昨天你那么热情,怎么一下子变了个人。”张水成一边说,一边拿开盖在身上的毯子。

    李家燕雪白的身体再次暴露,修长的大腿,丰满的臀部。

    “你、你别这样……”李家燕抓住毯子往身上扯。

    张水成一把抱住李家燕就亲,“反正昨天已经做过了一次了,我会补偿你和小风的。”

    李家燕开始还反抗,但随着张水成的亲吻,自己对公公一直也很尊敬,女人总是屈服于强者,听着张水成“反正已经做过了”的话语,李家燕身体也开始变软,慢慢也开始伸出舌头与张水成激吻。

    张水成一边享受着儿媳的温柔,一边得意的看着儿媳的微闭的双眼和纠缠在一起的香舌,“一定要征服这朵禁忌的花蕾。”

    张风心痛的看着妻子与自己的父亲的亲热,心里虽然悲痛,但鸡巴却硬帮帮的,张风惊觉自己也变得异常的兴奋。

    张水成此时把儿媳按在身下,高高的举起儿媳的修长的双腿,亲吻着儿媳的阴部。

    “啊……公公……你别……”李家燕口里说着,手却使劲摁着张水成的头,双腿也紧紧的夹着。

    张水成吞吐着舌头,来回的舔着李家燕的小穴和尿道口,手指轻轻的触碰着李家燕的屁眼。

    李家燕昂着头,兴奋的轻轻的打着摆子小小的卧室了,房间里漂浮着一股男女分泌物的气味,空气里充满了淫靡。

    一个近花甲的白发老头和一个正当妙龄的女子,激烈的口交,想象一下吧,何等的淫秽和让人兴奋。

    张风不知不觉开始套动起自己的鸡巴,两眼死死的盯着妻子和父亲的亲热。

    张水成手指开始慢慢插了进去,缓缓的抽插起儿媳的小穴,一边欣赏着儿媳的亢奋的表情和丰腴的身体,昨天在夜里也没好好看看儿媳的身体。

    张水成感觉儿媳阴道已经湿了,李家燕的双腿也慢慢的纽动起来,自己也涨的厉害,张水成感觉时机已经到了,举起李家燕的双腿,把鸡巴对准小穴,用力插了进去。

    “啊……啊……”李家燕一阵充实的快感。

    张水成开始趴伏在儿媳的身上,上下起伏的抽插着,两个人眼睛对视着,他是我的公公,她是我的儿媳啊,乱伦的禁忌,让两人都兴奋异常。

    人的性心理就是这样,越是禁忌,越是社会的忌讳,越是偷偷摸摸,越让人想尝试,乱伦就是这样,很多人都想,朋友的妻子,兄弟姐妹,甚至父母,都是很多人性幻想的对象,只是现实不敢做罢了。

    张水成一边操着儿媳,一边和儿媳激吻,上面交换着双方的唾液,下面相互的磨插,张水成感觉异常兴奋。

    为了不让自己这么快泻,张水成让儿媳坐了上去,自己躺在床上,看着儿媳的上下运动,双乳随着上下跳动,脸上飘着红云,黑发也随着上下舞动,真是太淫荡了,和这样的禁忌的美丽花蕾做爱,真是一种享受。

    自己已经是个花甲的老头,还能玩这么美的年轻的女子,而且还是自己的儿媳,乱伦的快感让张水成快忍不住了。

    “啊……啊……”张水成死命的抱住儿媳的丰满,下身挺动,一泻如注。

    李家燕感觉一股热流喷射在子宫里,热辣辣的,自己一阵刺激,也丢了。

    张风看着这乱伦的高潮,手也不停的套动着鸡巴,精液激烈的喷在沙发的后背。

    第六章 张云与大嫂李家燕

    自从与公公有了肌肤之亲之后,李家燕既羞愧,但同时感觉自己在家族里有了强硬的靠山,在家里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以前对婆婆、小云都比较礼貌,现在则是爱搭不理,尤其对小云经常呼来唤去,时不时以大嫂的身份教训他两句。

    小云常常憋着一肚子火,“用得着你来管我。”但心里也很奇怪,以前那个温柔谦逊的大嫂大变样了,“最近大哥的日子肯定也不好过。”

    又快到清明节了,上海很多人的祖辈都埋葬在苏州、无锡等地,所以每年清明时候,是上海客运的又一高潮,有上百万人出行去扫墓。张水成一家也要回湖南,雷凤娇早早就买好了机票,这次只有她和张风回去,张水成因为要去美国去不了,而张云也因为面临大考,李家燕也因为娘家这边的扫墓也没去。

    张云一个人呆在家里,很无聊,因为考试朋友都不肯出来,张云只有一个人上网,到处逛逛。自上次与3岁的公司财务总监刘霞做过一次之后,张云对比自己年长成熟的女人充满了兴趣,她们丰腴的身体、端庄高贵的表情,在自己狂操之下的淫荡,真是有一种极大的满足和巨大的成就感。突然,听到大厅里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谁啊,家里都出去了,不会是抢劫的吧。”张云一阵紧张,连忙关了灯躲在暗处。

    “爸,你……别这样,这在家里。”

    好象是大嫂的声音,张云很奇怪,“爸?”

    “他们都出去了,来吧,好儿媳,想死我了。”

    “嗯……你别,还有小云。”

    难道是爸爸和大嫂?张云非常震惊。

    过了几分钟,自己的门被推开了,小云躲在暗处,只见父亲头探了探,“小云……”

    “小云不在家,让我们开心一下。”

    “谁开心啊,我才不愿意呢,你这么老,我还这么年轻,我亏吃大了。”

    “好了,宝贝,别说了,我会把公司总经理职位给你。”

    “嗯……”后面已经没有人说话了,只有两个人在寂静的夜里的喘息。

    小云小心的从卧室爬了出来,往下一看,没开灯,但是外面有月光,微弱的月光下两具白色的肉体正在大厅的沙发紧紧纠缠,正是父亲和大嫂。

    小云感觉一股血直冲大脑,鸡巴也硬梆梆的,平时对自己呵斥的大嫂,在父亲的抽插下,来回的扭动,小嘴里发出阵阵荡人心魄的呻吟,在夜里格外诱人。小云禁不住套动着自己的鸡巴,死死的盯着大嫂雪白的肌肤,寂静的夜里,有两个人操逼的“扑哧扑哧”的声音,夹杂着父亲低沉的呼吸和大嫂忍耐的喘气,还有小云套动鸡巴时的粗重的喘息。

    “啊……啊……”父亲和大嫂终于共同达到了高潮。

    小云也这乱伦的表演中,一泻千里,疲惫的回到房间。

    第二天早晨小云起得很晚,懒懒的走到餐厅找点吃的。

    “小云,你在家啊?”小云一看,只见李家燕正在吃早餐,看到小云一脸的惊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全然没有以前的嚣张了,小云心里一阵好笑,做贼心虚啊。

    “哦。我回来没多久,爸爸呢?”小云故意提到父亲。

    “他,他,我不知道啊。”

    “你今天还上班啊?”看着李家燕穿着灰色昂贵的妇女职业装,脖子系了条红色丝巾,雪白的小腿在肉色的丝袜下发着光,脚下是黑色高跟鞋,典型的职业女性的打扮,小云不觉鸡巴又翘了起来。

    李家燕也注意到小云看自己的委琐眼神,慌忙答道:“嗯……我要上班了,先走了。”说完起身向门口走去。

    看着高挑的大嫂,端庄高贵的表情,想起昨晚在父亲的身下婉转呻吟,小云一阵激动,快步赶到李家燕身后,一把抱住李家燕,“大嫂,你好美。”

    李家燕拼命的挣扎,“小云,你放手,我是你大嫂。”

    “你昨天和爸,我都看见了,你要我告诉妈和哥吗?”小云上下其手,贪婪的抚摩着柔软的娇躯。

    李家燕浑身一震,身体不觉软了下来,小云抓住机会吻住李家燕的柔唇,舌头伸进了李家燕的嘴里,贪婪的吸吮着大嫂的香舌,手也没闲着,揉搓着李家燕的双乳,李家燕已经放弃抵抗,随着小云的狂吻,身体也逐渐发热。

    小云正要脱掉李家燕的职业装,李家燕还保持着女人的一点矜持,“别脱,大白天的。”

    小云一看,职业装穿在身上操更爽。他把李家燕转过来,让她扶住门把手,背对自己,把李家燕的臀部微微翘起,卷起李家燕的灰色职业装裙子,雪白的丝袜下修长的大腿、圆圆的屁股尽在眼底,小云的鸡巴又硬了很多,哆嗦着顺着美丽光滑的丝袜抚摩着大嫂的美腿,柔软光滑。

    李家燕在小云的抚摩下身子轻微的颤抖,鼻息也加重了,抚摩了很久,“小云,你快点,会有人来。”

    小云恋恋不舍的慢慢褪下李家燕的丝袜和三角裤,美丽圆滑的屁股,黑色的阴毛,都在召唤着小云,小云扶住大嫂细腰,把鸡巴缓缓的从后面插入。

    “啊……”李家燕在插入的一瞬间,感觉一阵畅快

    小云感觉鸡巴一阵舒爽,开始慢慢的抽插李家燕的小穴,看着平时对自己大呼小叫的大嫂正在自己的跨下婉转承欢,小云的鸡巴又大了许多。

    大白天里,一个24、5的职业白领女子正在和一个15、6岁的少年激烈交配,李家燕只有下身露出,上身还穿着职业女装,下面的丝袜和内裤只脱到膝盖处,一副迷人的活色春宫。

    操了数百下,小云一边狂操着李家燕,一边从后面揉绰着沉甸甸的双乳,还时不时的掰开她的屁股,欣赏着大嫂的黑褐色菊花肛门,当然还有自己不断进出大嫂的鸡巴,小云一阵骄傲,平时对我凶,今天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想到这小云又使了点劲。

    “小云,你轻点,痛。”

    从后面看着李家燕紧皱眉头,一副强忍痛苦的样子,小云有种施虐的快感。

    “现在还痛吗,啊,大嫂。”

    “嗯……”

    又操了数百下,“啊……啊……”小云在巨大的乱伦的禁忌的快感中射出了年轻的精液。

    第七章 张水成与明雪儿

    金茂大厦名成集团总部

    明雪儿拿着个杯子,来到茶水间,倒了点咖啡,一个人坐在那儿想点家里的事。

    和刘永康结婚快有3年了,当初两人都是做模特的,从相识、相恋到结婚,一直都是旁人羡慕的金童玉女,两人当时在模特界也是小有名气的,后来结婚一年多后,明雪儿为了照顾住在一起的刘永康的生病的父亲,只好放弃自己喜爱的模特事业,在家相夫敬老。

    刘永康开始还是很努力的,可因为去年初参加的上海男摸精英大赛上失败,就一撅不振,经常呆在家里,外面找他走场的活也慢慢地少了很多,为了贴补家用,明雪儿只好重新找工作。

    想到这明雪儿不由叹了口气,一个1米5的大男人,就整天呆在家里,看什么足球、NBA,最近国外的什么联赛也结束了,但是中超开赛了,中超明雪儿是知道的,名成集团也上海国际队的股东之一,昨天的上海申花和上海国际的德比战,张总还亲自去了虹口足球场。

    过两天叫上以前同行的几个朋友好好劝劝他,想着不争气的丈夫,明雪儿呆坐着,咖啡也忘记喝了。

    “小雪,在想什么?”

    “张总,对不起,我……”明雪儿抬头一看,是张水成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刚才我找你,没想到你跑这来了,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好的,张总。”

    明雪儿站起身,跟在张水成后面,心里却有点焦虑,“不是犯什么事了吧,当初进来这个大公可不容易啊。”

    “来,小雪,你坐。”

    “没事,您有马上事就吩咐吧。”

    “你站着比我高了半个头,我都有压力了。”张水成笑呵呵的看着明雪儿。

    明雪儿穿上高跟鞋有1米75,在名成集团算是最高的女人了。

    “好的。”明雪儿一看张水成和自己开着玩笑,心里也轻松了一点。

    一身灰色的宝姿名贵女性职业装,一头乌黑的头发向后梳得一丝不苟,五官精致,显得端庄和成熟,修长的双腿在肉白色的丝袜下更加迷人,脚下一双黑色发亮的的高跟鞋,更衬托出明雪儿高贵的气质。

    张水成看了看明雪儿,心里不仅惊叹道:“毕竟是做过模特的,又是上海女人,果然不同一般。”

    自己见过的美女也算多的去了,明雪儿确实是比较特别的一个,成熟而有气质,从第一天明雪儿来公司面试,张水成就惊为天人。

    看着明雪儿,张水成感觉下身已经有点充血,慢慢的发硬起来。

    随着年龄的增大,张水成的性欲已不如以前,象张水成这样的男人最重要的已经不是什么身外之物了,男人身体最原始的本能才最重要,能激发自己的强烈欲望和活力的才是最重要的,前一段时间在儿媳妇身上找到了这种感觉,那是年轻的身体和乱伦的刺激所激发出来的。

    “张总,您有什么事要吩咐吗?”见张水成紧紧的盯着自己,明雪儿也有点紧张,虽然在街上经常被男人这样看,已经习惯了,但是没想到管理着上百亿资产的张水成居然也这样,心里有点害羞,但也不禁有些得意。

    “啊……小雪,这样的……”张水成说着缓缓站了起来,慢慢走到小雪旁,坐了下来。

    “你们行政部的王经理啊,要调到北京去,你们行政部经理就空了下来,我想在你们行政部里面找个合适的人选,想听听你的想法。”

    张水成挨着明雪儿,感受着小雪柔嫩的大腿紧贴着自己温暖的感觉明雪儿心里狂跳不止,在职场也有几年了,心里已经有些明白了,紧张和不安,又有点欣喜的奇怪感觉交织在一起。

    在上海,这个中国最大的经济城市里,权、色、钱重来就是这个社会最有价值的东西,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笑贫不笑娼,道德和尊严已经被漠视了。

    自己的丈夫又不争气,家里的重担压在了自己身上。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自己反正已经嫁过人了,这种事闭着眼就算过去了,而且张水成也是个传人物,是自己心中一向极为崇敬的对象,虽然已年近花甲,但是很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明雪儿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也因为传统的道德伦理,而心情矛盾。

    “小雪,我问你呢?”老练的张水成看着明雪儿的变化神情,心里已经有底了,轻轻握住着小雪的手。

    “我怎么会知道,张总。”明雪儿羞红着脸,回答的声音很细,想抽回自己的手。

    “小雪,我看你可以胜任。”张水成抓着明雪儿的手,不让她逃脱。

    明雪儿心里一跳,既激动又有点不安。

    “我,我资历太浅了,我不行的。”

    “我说你行你就行。”张水成知道打铁要趁热,手慢慢的开始抚摩裸露在外面的穿着丝袜的诱人大腿。

    “张总,您别这样,这是公司。”明雪儿推拒着,但在张水成眼里,明雪儿的拒绝显得如此无力。

    “不要的担心,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敢进来。”

    张水成说着,开始亲吻明雪儿娇嫩欲滴的红唇,明雪儿扭着头回避着。

    张水成一手握住小雪的雪白的脖子,一手探入她的胸部。

    终于吻住了小雪的香甜的小嘴,张水成贪婪的允吸着年轻的女性的香舌,吞食着美味的津液,另一只手握着小雪的丰满的乳房,小雪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开始还有些拒绝,慢慢的也有些情动了,和张水成伸过来的舌头纠缠起来,相互允吸着,开始慢慢放纵起自己的情欲。

    张水成把小雪拉了起来,小雪站起身来,比张水成整整高出大半个头来,能和这样的高挑有气质的美女做爱,真是夫复何求啊!

    一定要好好的玩玩这个美女,张水成强压住心中要爆发的欲火,让小雪扶背对着自己,扶着窗前的台沿,自己则蹲了下去,将小雪的灰色的裙子往上卷了起来逐渐露出肉白色丝袜的大腿,脚下一双黑色发亮的高跟鞋更衬出小雪修长笔直的大腿,张水成心中的欲火熊熊的燃烧着,张水成扑下身,伸着舌头,舔着小雪的高跟鞋,细细的舔着高跟鞋的鞋面。

    象张水成这样的有权势的男人,一向是高高在上,都他是呵斥别人,他人只有拍马逢迎,往往这样的人内心深处隐藏着崇拜女王的变态心理。

    小雪感觉张水成怎么没有动静了,不禁回头一看,张水成正在舔自己的高跟鞋,一阵大羞,心里也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异样的感觉。

    张水成舔着小雪的高跟鞋,享受着这种变态的性欲心理满足,下身的阳具越发硬了起来,双手顺着大腿轻柔的抚摩着,温暖而充满弹性。

    张水成站起身来将小雪的袜裤和内裤脱了下来,白嫩修长的玉腿和丰满的玉臀也缓缓展现出来,张水成慢慢的抚摩着,感受着美妙的触感,小雪的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

    张水成蹲下身来欣赏着这上帝的杰作,真是完美无暇的屁股,雪白无比,可爱极了,张水成让小雪臀部微微的翘起,双手把住小雪两边的臀瓣慢慢的分开,太美了,褐色的菊花瞬间绽放开来,因为害羞还紧紧的收缩着。

    小雪强烈的感觉到张水成正盯着自己的肛门,心里既害羞有紧张,突然屁眼有种酸酸的感觉,一个柔软的东西正伸舔着自己的肛门。

    小雪回头一看,“别……张总,那里脏……”

    小雪昂着头享受着老人为自己的服务,连自己的丈夫也没这样做过。

    张水成卖力的舔着,享受年轻女人的带有一点骚臭味的屁眼,下身更加膨胀了。

    金茂大厦豪华的办公室里,一个高挑的身穿灰色高级职业装的职业女性面朝窗口,下身赤裸着,微翘着雪白的臀部,而一个白发的老头正蹲着从后面舔着她美丽的屁眼,这是怎样一幅淫秽的画面啊!

    “小雪,你帮我舔舔……”张水成站了起来,让小雪蹲了下去。

    明雪儿害羞的蹲下身去,只见张水成的阳具早已剑拔弩张,杀气腾腾。

    明雪儿曾经为丈夫口交过,但为丈夫以外的男人口交,还是第一次,非常害羞,迟疑了一会,小雪张开樱桃小嘴,伸出红嫩的香舌舔着张水成粗大的阳具。

    张水成刚被小雪一舔,浑身打了寒蝉,阳具也轻微的抖了抖,舔湿了一会,小雪开始为张水成进行深度口交,张水成看着自己巨大的阳具在美人的小嘴里来回的抽插着,心中油然而生为男人的骄傲。

    小雪脸色潮红,偶尔吞吐出的阳具和嘴里连着一丝唾液,因为蹲着,小雪从大腿到臀部构成了一幅绝佳的曲线,臀部以极大的张力半开着,发出了耀眼的白光。

    在小雪的舔食下,张水成感觉一股强烈的尿意,要尿尿了,怎么办,张水成突然有种强烈的变态的心理,尿在小雪的口里。

    “小雪,我想尿了。”

    小雪连忙吐出来,正要回避。

    “小雪,你喝。”

    “不、不行……你太变态了……”

    “小雪,我求求你了,满足一下我。”看着张水成哀求的目光。

    “张总心理怎么这么变态,前面舔我的鞋,现在又要我喝他的尿,要不要帮他,反正已经到这个份上了。”

    小雪犹豫了半会,跪在张水成的前面,“你小心别弄到我的眼睛。”

    张水成欣喜若狂,看着这个绝色美女在自己面前跪着,半张着嘴,等着喝自己的尿,一幅哀怨的表情,真是太淫荡,太刺激了。

    小雪闭着眼睛,突然感觉一股滚烫的液体射进了自己的嘴里,整个办公室里响起了一阵水射进某个容器的那种声音,一阵尿骚味充满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一个年轻的女子正跪着,闭着眼,张着口,而一个老人正在她的嘴里的尿尿,一幅多么妖艳的画面。

    一阵骚味直冲口里,小雪正要将要尿液吐出来。

    “小雪,喝下去。”

    小雪犹豫了一会,只好吞咽着,太难吃了,一股尿骚味,自己重来没有受过这样侮辱,小雪不禁流出了屈辱的泪水,但心里却有一种妖异的感觉。

    看着穿着灰色职业装的小雪,赤裸着雪白的下身,梳着成熟女人的倒梳式发型,仰着头,张着娇翘的嘴唇,而自己的略带浑浊的黄色尿液,正源源不断的注入,看着小雪一边艰难的吞咽着尿液,闭着的双眼流出屈辱的泪水,张水成感觉刺激无比,一种强烈的施虐快感。

    终于尿完了,一种象射精一样的快感。

    “小雪,谢谢你。”张水成拿了张纸巾,怜惜的檫试着小雪脸上的泪水和贱出的尿液。

    自己的鸡巴还涨着呢,张水成不顾小雪的哀怨的眼神,“来,小雪,我还没有出来。”

    将小雪背过身来,小雪扭动了几下屁股,表示抗议。

    张水成扶着小雪的雪臀,将巨大的阳具缓缓地插入,太舒爽了,年轻就是好啊!

    很顺利的进去了,张水成惊讶的发现小雪的阴道已经湿润,难道刚才小雪也有快感,想到这,张水成更激动的抽插着美人柔嫩的阴道肉壁。

    由于小雪要高出张水成,张水成在后面只有掂着脚,扶着小雪的屁股。

    渐渐的小雪开始有感觉了,张水成也是快感连连,刚才在口交的时候本来就要泻,后来一泡尿给舒缓了一下。

    看着这个高挑的美人在自己的抽插下,娇喘吁吁,张水成有种莫大自豪。自己一个花甲的老人能享受这样的年轻美丽的胴体,真是幸福啊!

    玩了好一会,张水成也是年事已高,前面玩得时间太长了,张水成终于心有不甘在小雪年轻的阴道里射出自己老浊的精液。

    那个卖催情香水的女人本来想卖她的产品,却没想到送上门来让我操。谁让她做的是那种产品,又那么骚?不过我到底付钱了,也不算白玩吧?再说她也享受着了,算是扯平。

    现在想起那个女人的骚样子来我还觉得痒痒,很想有机会再和她切磋切磋,希望她还能想起我这个意外情人,记得那天的爽。

    在这里有一点经验介绍给大家,以后遇到推销员可不要一律拒之门外呀,说不定里面就有很好的货色呢!那天我的哥们要是知道黄慧卉是这样的,一定后悔没有干到。

    我个人比较喜欢岁数大一些的女人,梨形的稍稍有点下垂的乳房和深色的、肥厚的阴唇,会让我特别兴奋,因为只有被人干过的次数多,才会有这种颜色的屄,肥软、多汁,叫床也很大声,那种浪劲儿很有特点,干起来特别过瘾。

    黄慧卉的两个大屁股撅起来像两座小山,臀沟深深下陷,能轻易地夹住人的手指头。两个屄片就像最肥最厚的公鸡的冠子,里面不是很浅,但是越干越有握劲儿,叫春的声音响得恨不得你把她嘴堵上。

    上个月25、6号,我哥们来了几个客户,先吃饭、唱歌,我心里一直记挂着黄慧卉,有点注意力不集中,没到两点就跑回家去了。

    我们吃饭的时候黄慧卉就在门口走过来走过去,快吃完的时候敲门进来。她穿着一件黑色的低领衫,斜背个小包,勒得两个奶像要跳出来。她很谦恭地发了一圈名片,当时谁都没搞清楚她是干什么的,也没有人搭讪她。

    哥们身边没位子了,我坐门边儿,身边正好有个空座,黄慧卉就坐下来,讨好地跟我介绍什么催情香水,说怎么好使,怎么没有副作用,讲得高兴,整个胸脯都快贴到桌子上。

    也许是有点「高」了,我什么都没听进去,只记得是性爱芳香剂,下面也开始硬起来。后来哥们结帐起身,黄慧卉还叮嘱要买的话打电话给她,她可以送货上门。

    回家已是两点多,我拿手机拨了09607315,有人接了,正是黄慧卉的声音。我问她在哪里,她说在公司值班。我说你给我介绍一下产品。

    黄慧卉的声音有点沙哑,在半夜里听让人冲动。她说女人闻了催情香水以后就会在15秒内兴奋起来,渴望性交,也更容易高潮。

    她的声音让我一下子就硬起来了,我一边撸着不安份的老二,一边努力不让自己声音异样,问黄慧卉:「怎么个兴奋法,你给我描述描述。」黄慧卉咯地笑了一下:「你还不知道吗?」我说我当然知道,但是不知道女人用完什么感受,我得知道详细一点才好买呀,我用的好还可以给哥们介绍,多买几瓶。

    黄慧卉嗯嗯地说:「就是浑身发热像洗热水澡那样,舒服得特别想让人抱着、让人摸,不摸就难受,下边那里变得很热、很痒,胀得厉害,就是想让什么插进去……」「下边是哪里?让什么插进去呀?」我老二胀得更硬,手一下一下地使劲撸着,想像黄慧卉那丰满的身体,浑身像冒火一样,恨不得马上拉过来干上一炮。

    「嗯……就是下边阴道想男人的宝贝呀!那个时候就是想让男人插呀,不插就难受。」「要是没有男人插你怎么办?」「你真坏哟,反正胀得就是得放出去。你不知道女人胀起来一点也不比男人差,那个难受劲儿呀……哎,就是身边随便有个什么就想捅进去算了。」这句话差点没让我喷出来。

    我问她:「你也用过吗?真那么好使?」「用过啊,舒服极了,每次都美得要命。」「怎么个美法?你给我形容一下。」「就是整个身体像飘了起来,想让人狠劲儿地插,一直插到底,怎样狠都不怕,就是别人在旁边看着也不顾了,但是很快就能泄出去。完事后浑身像散架一样。」「你说什么泄出来?我没听清楚。」我故意说。

    「就是女人的淫水啊!」黄慧卉吭哧吭哧地说。

    「能有多少?你的水多吗?」「不跟你说了。」「别呀,我是想买呀,对顾客怎么能这样呢?告诉我,你的水多吗?」「很多。」黄慧卉很简单地说。

    「多到什么程度,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用过?」黄慧卉被我挤兑得不得不说:「有一次,床单和褥子都湿了,半夜起来换。」「你说得这么神我不信,你给我试一下,我在电话听你的声音,要是真好我就马上买一瓶。」黄慧卉犹豫了一下:「你真想买吗?」「当然,我还给你介绍别的朋友买你的产品,他们都是有钱的。」「那好,你等着,我给你试,但是你可不能跟公司说呀!」「你放心吧,我就是想多了解一下实际效果,你说对女的这么好使,不试怎么知道呢?」电话那边传来唏唏簌簌的声音,我还没听清楚她在干什么,就传来很清晰的呻吟:「来了……我好热,我好痒……哎呀,真难受……」「你怎么了?」「我吸了,头晕,想……」「想男人,是吗?」「想。」「想我怎么样?」「想你抱我、摸我、亲我,想你的手摸我下边,下边难受……」「哪里难受?是屄里痒吗?」「是,太胀,好想……」「想我用鸡巴插你吗?我的鸡巴好大的。」黄慧卉哼哼地像个发情的母狗。我说:「别急,亲爱的,你脱了衣服吗?」「没脱,我脱了裤子。」「你在揉你的屄吗?」黄慧卉大声说:「是的!」「我告诉你,你手指伸进去……」没等我说完,就听黄慧卉闷哼一声,就听到「咕唧咕唧」的水响,哼得越来越大声,就像真有人在干她一样。我被刺激得受不了,大力撸了几十下,就喷了,精液喷出有半米多远。

    等我喘过气来,电话那边也没声了,我大声问:「宝贝,你还在吗?刚才爽吗?」黄慧卉气息微微地说:「我刚才也泄了,椅子都湿了。」「坏丫头,记得擦干净啊,不然你们老板明天来问你这是什么,你怎么回答他?」「我就说,我和我男朋友在一块干了呀!」黄慧卉咯咯地笑着。

    「说真的黄慧卉,我挺想你的,明天来我这里吧,我要买你的产品。」「真的吗?我去哪里找你?」「不是公司啊?」「谁在公司买这个?是我家里,怎么,不敢来了?」「谁说的?你还能把我怎么样?我这么大人了,我不会叫呀?」「叫什么?叫床吗?恐怕你当时就想要我了。我告诉你说,我很大的,我吃过药,一定会让你爽。」「那不行,电话里行,真那样公司会把我开除的。」我生怕她不来,就说:「你放心,我肯定买。来吧!」第二天上午点刚过,我还没起来,黄慧卉就给我打来电话。一想到黄慧卉那风骚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又放了一管。黄慧卉说她公司在北边,坐车过来要一个多小时,我差点忍不住让她打车过来了。

    黄慧卉今天穿了一件从奶下边打个褶、底下散开的上衣,前胸差不多是半透明的,下身穿件七分裤,屁股和大腿都紧绷的。大概是昨天晚上在电话里爽了,一见面黄慧卉就给我来个自来熟,「嗨」了一声,眼珠就瞟过来。她仍背着那个该死的小包包,细细的皮带勒进两个乳房中间,前边松松垮垮地正搭在两腿中间,走一步,半个包就夹进腿缝里。

    「东西我带来了,是1500块一瓶,你买几瓶呀?快点把钱给我吧,我还要回公司交帐呢!」「哎呀,你这个小姐怎么这么着急呢?哪有买东西不让人看货呢?总得让买的人满意了,卖的人才能拿到钱吧?」我让黄慧卉坐到沙发上,我拿起一把椅子坐在她外边,一低头就看见深深的乳沟,闻到到阵阵肉香。

    「昨天你不是已听我试过了吗?你不是说肯定买吗?」黄慧卉拿眼睛剜了我一下,声音透着嗲,一说话胸前就一颤。

    我往她旁边靠一靠,手搭在沙发背上:「电话里谁知道你到底试没试啊?我要看你实际试给我看,我才能买。」黄慧卉还是急于卖东西给我,只好同意:「我试的时候你可要规矩点儿。」「什么叫规矩呢?」我故意装傻。

    「规矩就是我有反应的时候别脱我衣服,也别强迫我做。」「我当然不能强迫你做什么了,可是要是你求我帮忙呢?」我扯开了上衣领口,露出胸前的肌肉:「我脱自己衣服可以吧?」黄慧卉斜溜了我一眼:「最好别脱。」「可这是我自己家里呀,我脱衣服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一边从上衣兜里掏出1500块放在茶几上:「你看,钱我都准备好了,总得让我试一下货吧?」黄慧卉从小包里拿出一瓶样品,就要打开。我连忙摁了一下她的肩膀:「别试这个,就打开新的试,谁知道两个里面装的是不是一种东西?」「可是打开了就要买的啊,再说没开封的劲儿比较大。」黄慧卉皱着眉头说。

    「你试好了,这瓶的钱起码是我掏,我要是满意呢就再买几瓶送给朋友。要是实际效果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不是骗朋友了吗?」黄慧卉只得打开一瓶新的,放到鼻子下,按住一个鼻孔,用另一边深吸了一口气。黄慧卉的脸一下子红了,连脖根带胸脯都红了,勉强抬头问我:「行了吧?」「我只看到你脸红,没看到你真动情,效果不好吧?」黄慧卉只得又用力吸了两次,刚把瓶盖盖上,就横着倒了下来,气喘呼呼,两手抓挠胸口,两腿用力夹住小包包,不停地上下蹭。

    我抢上一步扶住她,一边按住了她抓挠胸口的双手:「是不是这里难受?要我帮忙?」黄慧卉一边使劲摇头,一边却抓住了我的手往她衣服里面揣。我一把掀开她的上衣,结结实实地攥住丰满的乳肉,抓住乳头紧揉了两下,小葡萄已经立了起来。

    「下面也需要吗?」「哦……不……需要,难受……」黄慧卉已经口齿不清,身体一起一伏,一副欲火中烧的样子。

    我麻利地解开她的裤子,顺着内裤就伸了进去,「噗」地一下插进黄慧卉的小穴里。我一碰到黄慧卉的屄,她就像被电了一下猛地一震,嘴里伊哦不清,浑身扭动着,屄里面早已淫水淋漓,热得烫手了。我就势挖了几下,黄慧卉嗷地叫出来:「快,快点,不要过去了。」「你是求我帮忙吗?」「求你,我难受,插我吧,我受不了了。」我二话不说,像剥葱一样把黄慧卉从头到脚剥了个精光,拉开裤门,把早已暴怒的鸡巴对准黄慧卉的的肉缝,两个肥腻的屄片迫不及待地张开嘴把大鸡巴吞了下去,同时黄慧卉上边的嘴也舒服地大声哼了一下:「快呀,快,别停下,给我。」我两手像揣面一样搓着黄慧卉的两个大奶,下面发狠地用力捣着黄慧卉的肉穴,我的大鸡巴每下都顶在黄慧卉的子宫颈上,剧烈的撞击让黄慧卉的淫水都喷溅出来。黄慧卉摇头晃脑,嘴里哼哼哑哑像唱歌一样,给吧唧吧唧的声音伴奏。没一会儿,只见黄慧卉双眼翻白,大喊一声:「我来了!」就两腿僵直,阴肉阵阵紧缩,一股骚热的淫水洒到我鸡巴上,整个人就像背过气一样一动不动了。

    我从没见过女人这么快就来高潮的,叫她刺激得又猛戳了几十下,龟头麻痒难当,鸡巴跳动了几下,就射在黄慧卉子宫里了。我坐起身,看见黄慧卉还在那大张着两腿,淫水混合着我的精液顺着洞口流出来,大半个屁股和沙发面都是亮晶晶的。

    黄慧卉像喝醉了一样,半天才醒过来,无力地笑了笑:「你这个人真够坏的,你来真的啊?」「我哪坏了?刚才可是你求我帮你的,我只问你爽不爽吧!」「爽。」「是怎么个爽法?」「就是觉得血都往下走,下面就像灌满了水似的胀得慌,要是不插进去点什么,那血自己散不了,又特别敏感,稍微蹭几下就泄了。」「是这样吗?我又伸手去摸她的阴唇,黄慧卉连忙缩起两腿:「不要了。」「为什么不要?快说。」「再要,还是要高潮,一般闻这个会有连续几次的高潮。」「那么说,你还没有满足喽?」「身体上没满足,是不想要了。」「又没满足,又不想要,这么矛盾,是不是你产品不好用啊?」「不对不对,实际上我身体还是想要。」「就是说我再搁进去你还是喜欢吧?说实话。」我又开始揉黄慧卉的奶奶,将两个乳头拉得老长,黄慧卉哼哼地说:「是。」「要是我还用鸡巴插你,你还是不会拒绝,是不是?」我用力捻了几下,黄慧卉痛得嘶嘶的答:「是。」「所以咱们还是到卧室的大床上去玩,玩痛快了,你的身体解痒了,我也真正见识了催情香水效果,我才知道买得值啊!」黄慧卉低头想了一下,又扑哧笑了:「我也没办法了,和你去吧。」自己拿纸巾擦了屁股,抱着小包来到卧室。

    我脱了衣服躺在床上,要黄慧卉跪在我两腿间吃我的鸡巴。黄慧卉的嘴唇厚实有劲,裹得小弟弟舒服极了,她两只肥硕的大奶一摇一恍,几乎刮着床单。

    吞了几分钟,黄慧卉的屄又开始痒,忍不住自己用手去挖,我把黄慧卉翻倒过来操她的嘴,又顺手拿过床头的圆梳子:「用这个自己捅吧,但不许咬了我。」黄慧卉马上把梳子柄倒转过来,熟练地插进自己的屄里,一下一下地用力戳着,舒服得浑身颤抖,但是她嘴里又插着我的阴茎,哼不出完整的句子来,只是呜呜地摇头。

    我把黄慧卉拖到床边,让她的头往下仰,把鸡巴深深地插到到喉咙口,黄慧卉翻着白眼,眼泪都快流出来,下边手却不停地舞动,快得像电动的一样。我又插了百八十下,觉得黄慧卉气都喘不过来,整个身体都蜷起来,意志一放松,精液射了黄慧卉一嘴。

    黄慧卉滚在一边,大声喘气,我也去浴室清洗。等我回来,又看见黄慧卉用梳子把在捅自己,淫水已经变成了黏稠的浆液,嘴里哼哼唧唧个不停。

    这个骚女人!一边胯下的老二又开始跃马扬威了。我一把拉出梳子把,将黄慧卉的两条胳膊用她的包带绑在床栏杆上,拿枕头垫在屁股下面,黄慧卉骚洞朝天,里面又空虚难忍,不停地恳求我快点干她。

    这会可由不得她了,我到客厅里把那瓶开了的催情香水拿来,搬着她的头让她吸,黄慧卉很顺从地吸了四下,身体立即像虫子一样滚起来,两腿交缠摩擦,还是够不到痒处,急得大叫:「好老公,快来操我吧!小屄痒死了,救我命吧!」我提起黄慧卉两个脚腕,把大鸡巴对准她早已淫水泛滥的洞口「突」地连根插入,我深吸了一口气,左冲右突、旋转、研磨、浅抽深送……刹时就是几百下。黄慧卉被我操得咿呀乱叫,连连丢了四次,阴毛凌乱,唇片歪斜,淫水迸出,最后连喉咙都哑了。

    我又把黄慧卉翻过来屁股朝天,用鸡巴用力贯到子宫深处,黄慧卉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浑身颤抖,支撑不住。我揪住黄慧卉两个肥奶借劲,只顾直直捣入,撞得黄慧卉的屁股「啪啪」地响。到后来,黄慧卉的哼声都带了哭腔,我才猛力搂住她的大腿,狠狠撞了数十下,一泻如注。

    我翻身躺下,浑身舒泰,回头看看墙上的钟,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我拍拍黄慧卉的屁股让她起床,把1500块钱给她:「这瓶我留下了,记得给我打电话,下回我再买。」看着黄慧卉踉跄地穿衣,腿都站不稳,又往她乳罩里塞了500块钱,让她打车回去。黄慧卉走后,我一觉睡到天黑。

    过了一礼拜,我换了个号码打电话说找黄慧卉,接电话的人说黄慧卉家里有事请假了,问她手机号码,对方冷若冰霜地放了。说实话,我还是挺想黄慧卉,她是我玩过的最骚的女人,如果有机会,还想再操一把。

    她本来是想卖我催情香水,没想到却送上门给我操,不过我也没食言,到底买了她的产品,也不算白玩吧?再说,她也得到享受了啊!